53.第五十三章

53.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陸抑正在午睡,周懷凈趴在他旁邊玩了一會兒他的睫毛,被握著親在了手心,總算安分了點。過了會兒,他還是沒有睡意,於是自己跑到書房去玩。

書房裏的書很多,書架成環形擺開,浩浩翰翰,存放了許多的精裝書,更多金貴的另外放在書庫,調了溫度有專人管理。陸二爺哪裏看得完那麼多書,擺在這兒基本上是個擺設,偶爾掏出一兩本斜躺在搖椅上瞅兩眼沾點風雅氣就算不錯了。恐怕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書櫃里都有些什麼書。

周懷凈瞥了瞥架子上的書,蹲下去打開柜子,在裏面摸出了一本書,看了看,又摸一本書,眼睛驚奇地津津有味看起來。

如果陸抑現在在場,一定能發現這些都是他之前讓張啟明去置辦的生理輔導教材。

陸抑整兩天發現周懷凈突然喜歡看電視了,還都是各種泡沫劇,不僅看着,還邊拿支筆寫寫畫畫着什麼,紙上的鬼畫符就算陸抑趁着他睡覺時偷偷看兩眼也還是看不懂。

周懷凈突發奇想要吃牛排,陸抑立刻答應,讓人做好了送進來。張啟明眼觀鼻、鼻觀心,提前佈置好一桌浪漫的燭光晚餐,牛排玫瑰燭火都備上了,還放了兩隻高腳杯,一瓶可樂。

周懷凈從一開始就來圍觀了,指著可樂說:「要酒的。」

「懷凈少爺,喝酒會醉的。」張啟明解釋加恐嚇,「喝醉了二爺會變身。」

周懷凈突然臉一紅:「真、真的嗎?」

張啟明默默閉嘴:好像不小心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既然周懷凈堅持要紅酒,張啟明只能去取了一瓶存在酒窖里的酒,放在冰塊里一起端上來,逃離是非之地一般飛快遁走。

陸抑下了樓,周懷凈正在玩冰塊,紅燭的火光映襯得他的臉龐格外朦朧清雋。

陸抑坐到他對面,邊切著盤子裏的牛排,淡淡瞥了眼放着的酒:「想喝酒?」

周懷凈點着腦袋,抱起酒瓶子在懷裏拔塞子,半天也拔不出來,剛張開嘴打算用牙齒咬,就被陸抑輕嘆了口氣,從懷裏取走了瓶子。

「寶貝,別磕壞了牙。」陸抑把切好的牛排和周懷凈面前完整的一大塊牛排對調,然後拿出開瓶器拔塞子。

周懷凈還以為陸抑也要用牙咬開,正想說別「你也別磕壞了牙」,就見陸抑已經開了瓶子。他偷偷舒口氣,萬一陸抑的牙齒斷了半截,小懷凈跟着遭殃不算什麼,他也會心疼的。周懷凈亮亮的眸子盯着陸抑的嘴唇,陸抑莫名背脊一寒,抬眸望着周懷凈時,少年是一如往常的純潔模樣。

陸抑把倒好的酒放在他面前,周懷凈端起來,小動物似的舔了一口,緊接着眉頭都擰成了一團,難受地皺起來。

陸抑笑了下,手指擦過他唇邊的酒液,含進了口中,唇邊帶起絲絲扣扣纏綿的笑意,舌頭舔了下唇:「真香。」

周懷凈一下就想到了那次陸抑被白色液體沾了一臉,他也是這樣的神情,也是這樣舔著唇說又香又棒又好吃,唔,難道那個也是紅酒味?

周懷凈沒喝過酒,沒一會兒就醉眼迷濛,惺忪地望着陸抑。餐桌上佈置典雅,燭光淡淡曖昧,周懷凈手指顫抖,酒液從被子裏蔓延出來,傾落在襯衫上,打濕了潔白的衣衫。他睜着眼睛望着陸抑,瞳眸里漾著水光,意識基本不清醒了。

沒喝酒的周懷凈像個小天使,喝了酒的周懷凈像個小妖精。

陸抑被周懷凈半眯著眸子望來的一眼看得渾身僵直,體內蠢蠢欲動,當即抱起周懷凈上樓。

陸抑將人放在床上,當即壓上去,手指插.入周懷凈黑色柔軟的頭髮里,撫摸著頭皮。「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周懷凈朦朦朧朧地想:我也是。QAQ

於是陸抑就真把人剝光了,舔著吃了個爽。

第二天醒來,周懷凈檢查著自己佈滿紅印的身體,沒感覺屁股疼。迷迷糊糊的記憶里,陸抑把他從頭吃到尾,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和電視劇里說好的不一樣啊。

周懷凈困惑不解,掏出紙張把作戰計劃第一條劃掉。

周懷凈等著雨天,天公作美,過了兩天就是雨天。

從陸抑出門,周懷凈就蹲在屋檐下等人。

雲叔擔憂地說:「懷凈少爺,天冷,您到屋裏去等吧。」

周懷凈搖搖頭,手指向外伸,接了一串冷冰冰的雨水。「我要等二叔。」

雲叔感慨,本以為二爺擄了個人回來,正常的話哪個不是一哭二鬧的,但這位周少爺非但不吵不鬧,還把他家二爺壓在下面了……怪不得二爺這麼多年身邊沒人哦。

周懷凈趁著雲叔不在,偷偷跑到雨里站了一會兒,感覺衣服有點兒濕了,再跑回來。

陸抑早早回來,剛打開車門,周懷凈傘也沒打就從屋檐下跑出來撲向他,被他抱了個滿懷。

冬天的雨不大,但陰冷,落在身上那寒氣也想要侵入骨頭裏。陸抑擔心他著了涼,忙打了傘將他護在懷裏,手上摸到他微微濕了的襯衫。

剛進屋,陸抑摸了摸他濕漉漉的頭髮,又摸了一把衣服,皺了眉頭:「衣服怎麼這麼濕?」

「懷凈少爺一直在屋檐下等您回來。」雲叔適時道。

陸抑擰起的眉頭舒展了些:「二叔帶你去換衣服。」

周懷凈打了個哆嗦,乖乖跟着上樓,手指在背後輕輕比了個「V」。

衣服被水沾濕了,凸顯出腰肢的曲線,從修長的脖頸往下延展出優雅的線條。

陸抑的目光從那頭濃密的黑髮向下,狎昵地用眼神剝開了那層衣衫,撫觸光潔的肌膚,上面是他所熟悉的溫度。

周懷凈背對着陸抑解扣子,上半身的衣服脫了,露出零落的紅痕,近乎誘惑地散佈在潔白的皮膚上。

周懷凈正要脫褲子,一雙咸豬手已經握住了他的臀部,大力捏揉兩下。

陸抑喉嚨發緊,低低笑道:「寶貝,你在勾.引我嗎?」

周懷凈靠在他懷裏哼哼,陸抑的手法嫻熟到讓他揉麵糰一定也能揉得繪聲繪色。

陸抑聽着周懷凈情動的聲音,身上也熱了,將周懷凈壓倒在床上,扒開褲子貼身接觸。

周懷凈艱難如烏龜翻身,正面對着陸抑,兩條修長的腿圈着陸抑的腰,眼角緋紅靡麗,抱住陸抑的頭,手心被刺刺的頭髮扎得微癢。他用小懷凈輕輕頂着小陸抑,又蹭了蹭,催促道:「陸抑,你進來啊……」

陸抑僵硬,拉下周懷凈的手,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

周懷凈怔楞在床上,動作還維持着方才的姿勢。

陸抑將他抱進懷裏,嚴肅地說:「寶貝,我可以給你最大的歡愉,但你不能碰我……」

「這裏嗎?」周懷凈說着一隻手就按到了陸抑的胯.下。

陸抑抽口氣:「……」雖然站不起來,但被小可愛一碰,真特么舒服。

周懷凈疑惑地捏了捏,說:「二叔,為什麼我不可以碰它?」

陸抑倒吸涼氣,真想把天真的小傢伙吃得骨頭也不剩。他維持着嚴肅正經的表情,抓住搗亂的小東西,說:「因為我是你爸爸。」

周懷凈:「哦。」乖巧地沒有反駁,他在陸抑懷裏仰起頭,看着對方的眼睛,問,「我不碰的。」

陸抑不知是失落還是高興。

「爸爸,我可以看看它嗎?」周懷凈的眼睫無辜地顫了顫,好奇地說,「好像比我的大呢。」

陸抑:……

周懷凈抑揚頓挫地強調:「不碰的。」

陸抑:……

周懷凈說着就扒開陸抑的褲縫朝里看。

陸抑:……

周懷凈:「二叔,它好安靜啊。」

陸抑:……

周懷凈比劃着:「唔,好像有18cm啊。」

陸抑:……

周懷凈開始用自己勉強學過一點的語文水平做出生動的描述:「有點兒像粗蛇,又像大粗繩,粗粗的。」

陸抑:……

陸抑的心如同死了一般,寂靜的,不再跳動。

***

秦醫生十分苦惱,他原本只有一個大麻煩,但現在有兩個了。

陸抑從他來了笑容就十分猙獰,活生生要將人撕碎了,看得他心驚膽顫。陸二爺也就是個慫貨,在他們面前怎麼兇狠怎麼來,但到了周懷凈面前,野狼活生生被飼養成一條哈巴狗,讓往東就不往西。

陸抑近來幾乎沒出現過幻覺,臆想也減輕了。可惜一病未平,一併又起。奈何陸抑話里行間真假難辨,秦醫生篤定陸抑有所隱瞞,但他不是上帝,陸抑不願意配合,他哪裏有醫治的方法?

秦醫生好不容易送走了陸抑,後腳周懷凈就敲門進來了。

周懷凈神色落寞,進來了領了葯就要走了。

秦醫生從陸抑那兒猜到兩人估計生活不♂和♂諧,主動溫言寬慰:「懷凈啊,有什麼煩惱可以和我說。」

周懷凈滿腹疑慮,半晌才問:「秦醫生,我要怎麼才能成為二叔的爸爸?」

秦醫生:……風太大,我聽不見。

周懷凈:「二叔說,只有爸爸才可以碰兒子的生.殖.器。」

秦醫生:……哦豁,原來陸抑還是站不起來啊。

「可是二叔不肯配合我啊。」

秦醫生:……

秦醫生覺得需要給陸抑加一味葯,保管他一輩子也爬不起來,沒機會帶歪小孩。

周懷凈接到程思古的電話,說他要轉學了,臨走前想要和他見一面。

周懷凈得了陸抑的同意,被送到和程思古約好的古寺。

好長一段時間沒見,程思古面色不太好,看到他神色蔫蔫地道:「懷凈,你長胖了啊。」

周懷凈淡淡地「唔」了聲。

「聽陸常說,你現在和你的表二叔住在一起,怎麼樣?」程思古知道的不多,便問了問。他知道父親升職似乎也和陸家的家主有點兒關聯,說起來也算他們家的恩人。

周懷凈露出笑渦:「二叔很好的。」

「哪兒好?」程思古看到他竟然笑了,知道他過得不錯,心裏放了心,於是順口問了句。周懷凈休學之後,他一直想辦法聯繫周懷凈,但陸常最開始不肯給聯繫的方法,後來拿到了,電話總是在半截就被疑似管家之類的人給接了,直到最近他要走了,抱着試試的心態打了電話,沒想到還真聯繫上了。

「長得好。」周懷凈認真回答。頭髮長得好,臉長得好,肌肉長得好,18cm大粗粗也長得好。

程思古干瞪着他,瞅見他那小表情還真是認真的,嘴角抽搐兩下轉移話題。「你知道我為什麼約你來這裏嗎?」

「不知道。」周懷凈實誠地回答。

程思古被一堵,乾澀道:「你應該問為什麼……」

「為什麼?」周懷凈問。

程思古心酸地嘆氣,這麼長時間不見,周懷凈說話堵人的技術更上層樓,他竟無話可說。這麼一來,他方才的惆悵都消失了。

「這座古寺後頭有棵樹,祈願特別靈。」程思古神秘兮兮地說,「不過要記得來還願。」

周懷凈眼睛頓時亮了:「真的嗎?」

「走,我帶你去看。」程思古領着周懷凈去後院。

古院深深,井水悠悠,倒真有點兒遠離人煙的味道。

城裏頭這樣的山間景緻不常見,連空氣都帶着樹葉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那棵老樹的樹冠撐開,是棵常青樹,現在的葉子都還是濃濃的綠,上面掛滿了紅色的布條,迎著風飄搖著。

一位小和尚手裏拿着一疊紅布條,古怪地瞅了兩人幾眼,說:「九十九的,九百九十九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你們要哪一種?」

程思古瞪眼:「什麼!?一條布那麼貴?你這是寺院嗎!?搶劫吧!」

小和尚不耐煩瞪他,解釋道:「這樹這麼靈,人人都往上掛一條,菩薩哪兒忙得過來?」

程思古心裏負氣:「那怎麼每條布的價格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九十九是普通的,九百九十九是高僧開光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是已逝成舍利子的主持開過光的。這開了光,不就像晚上點了燈嗎?燈越亮,菩薩看得越清楚,心愿就更可能成真。」小和尚說的頭頭是道。

程思古今天非要往上掛一條,小和尚不依不撓,他不得不抽了兩條,心不甘情不願地選了最便宜的給了錢。

那小和尚給了個白眼,把布條給他,丟了兩支筆就走了。

周懷凈圍觀了一番罵戰,弄不懂為什麼程思古要掏那麼多錢買兩條紅布。

程思古給他一條,說:「咱們快寫,寫完了我請你去吃東西。」

程思古拿了筆就急急忙忙把早就想好的心愿寫上去,掛到了樹上。這樹求姻緣,他父母最近在冷戰要離婚,程思古便想着來給兩位家長求個姻緣。他心裏有事,卻忘記告訴周懷凈這是姻緣樹,等他想起來要提醒時,周懷凈已經把布條給掛上去,湮沒在一堆紅布條里。

「懷凈,你寫什麼了?」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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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飼主總想吃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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