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真番外

78.真番外

這一天,明月坐在電視機前看了一整天的動物世界,羅布怕明月餓,切了一大盤子木瓜放到她的手裡,結果直到明月把木瓜吃完連聲謝謝都沒等到,確切地說明月看都沒看她一眼。

羅布略覺不爽,又切了盤木瓜,還體貼地在上面撒滿了胡椒粉、鹽和辣椒面,塞到明月手裡之後就轉身回了卧室。

過了一會兒,明月砰地在衛生間出現,哎呦哎呀地叫了半天,羅布負氣不理她,誰知明月突地大喊:「阿蘿快來,我的手粘到鏡子上了!」

明月初來乍到的時候沒少鬧笑話,什麼在馬桶里洗腳、洗衣機里洗澡,吃過牙膏、嘗過肥皂,所以明月這麼一喊羅布也急了,以為她又弄壞了什麼東西,忙起身衝到衛生間,結果發現明月左手撐在鏡子上,右手正在拚命地往外拔左手。

「這是怎麼回事?」這種用科學和妖術都不能解釋的現象,羅布覺得十分意外。

「快來幫我!」明月叫道:「鏡子里的那個明月要把我拉進去!」

明月這麼一說羅布也慌了神,伸手抱住明月的腰用力往後拉,還想著要不要叫沒毛來幫忙,沒想到只稍一用力就和明月一起往後跌倒,好在被明月及時扶住才沒撞到頭。

「又胡鬧……」羅布不高興地說。

「是,她最愛胡鬧了,都不陪你,還是讓我來好好疼你吧。」扶著羅布的明月說。

羅布抱著的那個明月反唇相譏:「我哪裡愛胡鬧了,是你非要出來的好不好?」

羅布這才發現身前身後站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明月,衣著和表情一模一樣,完全分不出來真假。

好在羅布一直抱著明月的腰沒放手,知道她懷裡的這個應該是真的,便發怒道:「吵死了,快把她送回去。」

羅布身後的那個明月伸手穿過羅布的腋下抓住她胸前鼓鼓的白兔,在羅布耳邊附和道:「就是,她好吵啊,快把她送回去。」

順勢把羅布圓潤的耳垂含到嘴裡吸允。

羅布呀地叫了一聲,聲音短促,帶著些許顫音,不知道是受了驚嚇還是受了刺激。

羅布身前的明月一轉身,捧住羅布的臉與她親密親吻,抽空回道:「我才沒空和你吵,我的嘴忙著呢。」

「這裡是我的地盤!」另一個明月的頭擠過來,三人親在一處。

羅布被前後夾擊,很快就身酥腿軟,站立不穩。

羅布身前的明月乾脆抓住羅布圓潤柔軟的臀部把她抱起,與她另外的那張嘴糾纏不休。

「我也要!」另外的那個明月又爭道,竟然惡劣地送了手,於是羅布整個人被大頭衝下倒掛起來,兩個明月一人抱著一隻腿往外拉扯,露出腿間那朵艷麗的花。

一個明月親露珠,另一個明月就不甘落後地戳花蕊,本就覺得頭暈腦脹的羅布很快就覺得血往頭上涌,水往下面流。

一個明月搶著去飲,另一個把她的頭推到一旁,指著紅腫不堪的花瓣說:「怎麼紅的這樣厲害,別是給玩壞了。」

「不能吧……」前一個明月用手指戳了戳,逗得羅布泣聲大叫,「你們別玩了……我要腦出血死掉了……」

「呀,忘了她是個凡人了……」一個明月叫。

「都是你愛胡鬧!」另一個明月馬上自證清白,兩個人四手四腳把羅布抬到床上擺好。

「沒事吧,我給你揉揉胸口。」一個明月大力揉搓羅布的大白兔。

另一個明月撫弄花瓣叫道:「還是揉會陰穴見效快。」

這下羅布徹底不知道那個明月是真的了,被兩個明月夾在當中成了塊奧利奧餅乾。

三個人糾纏了整整一晚,第二天羅布醒來發現胸前有四隻手,無奈地說:「不要再玩了,有一個明月就夠(累)了。」

「我是真的,把她送走。」一個明月撩撥著羅布的茱萸,「你看我多了解你的身體。」

「嘁。」另一個明月嗤笑,抱住另一隻大白兔啃咬,「明明是我的阿蘿身體敏感。」

「好了!」羅布奮起掙扎,終於重獲自由,衝到衛生間洗澡洗漱,兩個明月吵嚷著跟在她的身後,看著鏡子中的兩個明月,羅布深感頭疼。

羅布領著兩個明月到了餐廳,沒毛看了看她們三個,夾著尾巴躲到一邊。

天殘子則左右看看,搖了搖頭,「無上大法,非我凡人所能分辨。」

羅布嘆口氣,「好吧,我要是指出那個是假的,假的那個就得被送走,好不好?」

兩個明月一起點頭。

羅布慢悠悠地切了盤木瓜擺在兩個明月之間,一個伸左手,一個伸右手,真假立辨,眨眼間只有一個明月留下,嬉皮笑臉地對羅布說:「要不要試一下芥末口味的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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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大家在一起談論起名字。

明月:我被放在桃花庵門口的那天,看了一晚上的月亮,就給自己起名叫明月。

羅布:我爸的偶像是呂布,所以給我起名叫布。

天殘子:好像哪裡不對啊……

沒毛(搶著說):我就不用說了,你為什麼叫天殘子啊?

天殘子:其實我俗家名字姓刑,單字一個天,師傅說我天分太高,殺戮太重,註定五體不全,就給我起了個這個名字,希望能讓我警醒,慈悲為懷。

別人倒還好,只有羅布比較糾結:要不要告訴他他還有個失散多年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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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妖怪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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