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簫聲

第二十二章 簫聲

遲婉兒心理納悶師傅怎麼和這妖女牽扯不清,轉頭看向傍邊的定閑師太,似是感覺到自己的目光,定閑師太也看了過來。「你可是想知道,你師傅為何仇恨這魔教蕭長老。」定閑師太小聲的說道。遲婉兒點了點頭,定閑師太微微一笑,「這要從你太師傅說起,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你太師傅是這魔教女長老所殺。具體情況你去問你師傅吧。」

遲婉兒知道問不出什麼,點了點頭看向比武場。什麼具體情況你也不大清楚呀!什麼事呢隱瞞到了你老人家的,不就是你個出家人不願道人是非;在著叫我去問師傅,和他和好如初嗎,我是個什麼事都追根到底的人嗎!不過還是有些為師傅擔心,魔教人都在嘲笑師傅,正派之人也有小聲嘀咕他的。武當山上,現在基本上是江湖中人都到齊了,這不是叫師傅無法立足江湖嗎。師傅的脾氣又暴躁,正中了魔教的計策,不戰就敗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心理卻有種叫這魔教女長老教訓一下這暴躁的老頭子得想法,這老頭子就是這性子太爛了,也是這爛脾氣害了自己,真不知道他怎麼當的這掌門。

天門道長顯然氣昏了頭腦,上來就是泰山派絕學,『五大夫劍』。『五大夫劍,是泰山絕學之一,劍招如泰山古松,蒼然有古意,每劍如古松般『虯枝斜出,蒼翠相掩』內藏奇變。而那魔教女長老手持彎刀,招數盡顯嫵媚風騷,出招刁鑽陰毒,出招之時面帶淫笑,似是呻吟一般,惹的中男弟子心急火燎,女弟子都是滿臉通紅,低頭不敢觀瞧。

遲婉兒心中好笑,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等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卻叫這魔教女長老發揮的淋淋盡致。說來師傅的武功之中帶有浩然正氣,正是克制這陰險毒辣的招數。看兩人斗的勢均力敵,時間久了師傅心情平靜下來,取勝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心中微微一松,可是卻像隔了個石頭似的,有些難受,總是有種叫這老傢伙出點臭的心思。

看那方正大師沖虛道長,有些讚賞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看法是對了,那東方不敗卻不以為然的看這雙方的比斗,好像毫不在意。難道這魔教女長老還有后招,遲婉兒皺了下眉頭。

兩人斗過幾百回合,天門道長漸漸站了上風。遲婉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在看那東方不敗面帶冷笑,好像是在嘲笑眾人一般。遲婉兒總覺的有點不對勁,難道說東方不敗練了『葵花寶典』,天門道長的劍法在他看來太爛了,不值一提,誰勝誰敗都無所謂。也不對,他隨是練了『葵花寶典』,可現在的性情還沒大變,對爭霸江湖還是有野心的,不會不在乎比斗的輸贏,要不他也不會來著找碴了。

手輕輕轉動了下玉簫,自己也猜不出來,順其自然吧。反正就算師傅贏了這魔教女長老,也沒什麼光彩的,只會落個欺負女流之輩的名頭,嘿嘿。

那魔教女長老已經沒先前那般輕鬆,臉面緊繃不在淫笑。天門道長招招使得有板有眼,似是進入狀態一般。眾人也沒了先前的嘲笑,都是神情緊張的看這雙方的比斗。要知道正派這邊已經輸過一場,第二場算是和局,要是在輸,正派面子上就掛不住了。魔教弟子當然希望場場都能取得勝利,使正派人士顏面丟盡,那多暢快。沒想到這如此關鍵的比武卻是在,嘻笑嘲諷中開始的,到了這節骨眼都是忘了剛才的表現,遲婉兒心中不由得開始詆毀眾人,為天門道長打抱不平來了,人家生死相搏,你們卻嘲笑與人,現在關係到自己顏面了,開始緊張了?開始擔心了?都是些什麼人呀!

忽然見那魔教女長老嘴唇一動,好像跟天門道長說了句話,遲婉兒頓覺不好!天門道長竟然一愣,劍招一緩,這樣的高手過招,勝負就是剎那間的事,師傅這老糊塗,竟在這關鍵時刻腦子又進水了,真是個白痴,遲婉兒氣得都不知道罵這老混蛋真么好了。那天晚上真該一劍殺了這老雜毛,竟給人丟臉。那魔教女長老瞅准機會,彎刀猛向天門道長的胸前砍去。

眾人都是一驚,這一刀下去,天門道長不死也剩半條命了。方正大師沖虛道長都站在眾人前方,武功又高,可是事出突然,兩人都正欣賞的看著天門道長打的魔教女長老節節敗退,那會想到這種事情。想要出手營救已是來不及了。東方不敗看到那女長老對天門道長說話,似是知道天門道長會愣神似的,仰天大笑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忽聽一聲簫聲響起。簫聲中似含有無比的憤怒,怨氣,叫人感覺一頭狂暴的老虎,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來,是要吞噬自己,撕爛自己一般,驚恐之意猛然升起。簫聲一閃既失,那魔教女長老被這驚魂的簫聲,鎮的心頭一慌,刀勢緩了一下,而天門道長卻是被驚醒,看到刀已到胸前,猛然後縱,卻也是晚了些。彎刀在胸前留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天門道長胸口中刀,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樣子極其狼狽。那魔教女長老想要上前要了天門道長的老命,可見方正大師沖虛道長已到了天門道長身後,揮起的刀有落了下來。「天門你和你師傅一樣蠢,竟想吃老娘的豆腐,哈哈。」那魔教女長老又淫蕩的笑了起來,眾人都鄙視的看向天門道長,天松道長憤怒的罵道:「放屁,你這妖女,假扮正道中人,叫你那些魔教妖邪追殺你,我師傅仁慈出手相救,你趁機偷襲,傷我師傅性命,卻在這大言不慚,胡說八道。」

那魔教女長老也不爭論,怨毒的向剛才簫聲傳出的地方看去,可是人數眾多,剛才她正在打鬥,那有心思主要別的,卻是找不到那吹簫之人,冷冷的『哼』了一聲退了回去。遲婉兒抬頭卻見東方不敗正盯著自己,扭頭看向天門道長,只見他已被建心建除扶到後邊修養去了。

自己剛才看到天門道長就要中刀,氣憤不已,心中怨恨自己怎麼貪了個這麼糊塗師傅。手握玉簫,請不自己的吹了一聲,心情激動竟是用上了內力,沒想到卻叫師傅有了躲避的機會。隨是一閃失,在場的人都在緊張的看著兩人比武,沒幾個人知道是自己吹的,可卻也躲不過東方不敗的眼睛。嘆息一聲,低頭不在管他。

「婉兒,還不給你師傅送些『天香斷續膏』去。」定閑師太說道,看遲婉兒很不情願,「既然吹簫驚醒你醒你師傅,怎麼還不願去給他送葯療傷呢。」恆山弟子都是怪異的看著遲婉兒,她們隨是知道遲婉兒並沒有拜入恆山派,卻沒想到天門道長竟是他師傅。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遲婉兒很不情願的向天門道長走去。雖然他很不是東西,可他畢竟是自己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來到天門道長近前,眾泰山派的都是圍在他身邊,看不到什麼情形。「各位泰山派的師兄,定閑師叔叫我給天門道長送葯來了。」遲婉兒哭喪著臉說道。

為天門道長療傷的弟子都轉身看向遲婉兒,天松道長說道:「謝謝定閑師姐有心。」說著接過遲婉兒手中的『天香斷續膏』。當眾人轉身之時正好看到天門道長,只見他鮮血染紅了胸脯,臉色煞白,激動的看這遲婉兒,張了張嘴,但沒有說出什麼話。看著這年過半百的老人,遲婉兒眼睛一酸,幾乎落下淚來。眾泰山弟子看師傅似是想和這姑娘說話,在仔細看向遲婉兒竟是自己來武當那天,瞪這自己的那個女孩,心中都是納悶。

「姑娘,這…」天松道長救人心切,聽到有恆山聖葯,就像立馬給天門道長使用,卻也忘了問,這葯怎麼服用的發子,葯到手了才想起來,只好不好意思的問向遲婉兒。

平靜了下心情,「我來吧。」說著拿過天松道長手中的『天香斷續膏』俯身,輕輕的扯開天門道長的衣衫,半尺長的刀傷呈現眼前,痛惜的看向天門道長,只見他激動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輕輕的把『天香斷續膏』塗抹在傷口上,那天么道長竟是沒有知覺般仍是看著自己,沒有一絲疼痛一般,這叫遲婉兒心中難受不已。

塗完藥膏,建心建除脫掉天門道長的上衣為他綁紮好傷口。遲婉兒拿出『白雲熊膽丸』蹲到天門道長身前,伸手送到他的嘴邊。天門道長看著遲婉兒纖細柔滑的小手,用只有遲婉兒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城兒,師傅好想你在身邊呀!」

遲婉兒似是不耐煩的把葯塞進天門道長嘴裡,轉身就走。剛回過身來,眼淚就像不值錢般飛流直下。就在遲婉兒給天門道長送葯的時候,魔教中有很多人都罵了起來,「什麼狗屁,五嶽劍派。」「一個哭爹的,一個色狼,五嶽劍派都***廢物。」「還五嶽劍派呢,稱早叫五嶽潑皮派散了,哈哈。」

「哼,魔教妖人奸詐的很呀!比武不成,耍鬼計倒是厲害的很嗎。我看東方不敗也厲害不到哪去,比那任我行可是差的遠了。」左冷禪冷冷道,身為五嶽盟主,這些魔教眾人胡亂辱罵,他的面子可是掛不住了。本無意出手,靜看少林武當和魔教拼個你死我活。可沒想到莫大和天門道長竟給他丟面子,尤其是天門這個笨蛋。不想為天門道長報仇,這老兒死了才好,幹才那簫聲真是多餘的,可自己這盟主在不出頭卻是不行了,只好站出向東方不敗挑戰。之所以說東方不敗不如任我行,也是他自持身份不想和魔教其他人斗,直挑東方不敗。

「哈哈,左冷禪,本不想和你動手。你還沒放到本教主眼裡。既然你主動請戰,那本教主就成全你。」東方不敗囂張的說道。

兩人走到場中央,雙方的人都是興奮起來,都是期待這東方不敗的出手。看東方不敗並沒有兵刃,左冷禪也不取劍,嵩山派隨劍招厲害,但嵩山派的『大嵩陽神掌』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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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人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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