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入魔

第九章 入魔

辟邪劍譜,葵花寶典析出同源,欲練此功必先自宮。高鞥的代價,換來同樣的強大。練此神功,內力的增長並不如吸星**吸取別人的內力增長的快,就像令狐沖根本沒有內力,學了吸星**后內力大增,其功力深厚在笑傲里瞬間成了前幾名。但內力寥寥無幾的林平之,用辟邪劍法卻也差不了令狐沖太多,為什麼呢?那就是詭異身法,無與倫比的速度,毫無徵兆的攻擊。同樣深厚的內力,辟邪劍法內力運行方式,能使其速度超過任何功法的好幾倍。還有那詭異的身法和攻擊,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手的,攻擊和躲閃的方位總是出人意料。試想一下林平之要是和令狐沖一樣有深厚的內力會是一個什麼結果呢?

郝剛見過遲百城的身法,自問就算是自己,也沒有把握在十招之內把他降住。所以這場賭局,在他看來根本沒有什麼懸念。但江南四友卻不知道,只當這小姑娘狂妄自大。

只見黑白子手持棋盤向遲百城砸來,那棋盤二尺見方,厚達一寸,乃是一件甚為沉重的兵刃,倘若砸中,遲百城將頓時腦漿崩裂。也沒見他如何動作就躥到黑白子身前,棋盤砸了個空。沒想到他會躲到自己身前,嚇的黑白子一驚。但他也不愧是老江湖,左手食中二指陡地向遲百城『印堂穴』點去。遲百城近了他的身,就可以出手點了他的穴道,一招之內被一個小姑娘制住,那人可就丟大發了。遲百城只為能躲過十招,並無取勝之心,沒去點黑白子的穴道。也幸虧沒點,他練辟邪劍法時間上短,功力不深,速度也不是那麼變態。加上他迎敵經驗太少,要是急於求成點黑白子的穴道,定會中了黑白子這一記『玄天指』。黑白子內力深厚,倒霉的定是遲百城。

見指點來,向左轉身躲到黑白子左側。一指落空,黑白子終於知道自己小瞧了這十來歲的小姑娘,要不認真,還真會陰溝翻船。平靜下憤怒的性情,棋盤下落向遲百城扇去。不求有功只求無過,運起辟邪劍譜里的『葵花迷影步』圍著黑白子轉了起來,隨叫『葵花迷影步』可叫人感覺和鬼影沒什麼區別。

十招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十招一過,遲百城向後跳到郝剛近前,向黑白子一抱拳,笑道:「前輩成讓了。」黑白子鐵青著臉冷哼一聲轉身退到黃鐘公身側,不在說話。

黃鐘公說道:「小姑娘輕功功了得,機智過人,我二弟輸了。郝長老可以走了,不過要被聖教他人擒獲,那就不能怪我們兄弟了。就此告辭,我們走。」說著轉身就走。遲百城沒想到這黃鐘公說走就走,想要向他請教音律,只好說道:「前輩且慢。」黃鐘公轉過身來不悅的說道:「不知姑娘還有何賜教。」遲百城一愣,「前輩說笑了,晚輩只是想向您請教音律,還望前輩不吝賜教。」

黃鐘公看了遲百城一會,看他不是在開玩笑說道:「你若有時間到杭州西湖孤山梅庄找我吧。」說完帶著滿臉疑惑的三個人走了。看來黃鐘公已經向東方不敗請求去看守任我行,黑白子,禿筆翁和丹青生並不知情。遲百城本想在跟他要個信物,卻也沒好意思開口。

等四人走後,郝剛「哈哈」笑了起來。遲百城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笑什麼。」

「看你小姑娘挺聰明的,怎麼也干這種蠢事。那黃鐘公隨有意放我,可你打賭贏了黑白子,弱了他們江南四友的名頭。他那會高興,沒有你一口回絕你已經是不錯的了,說叫你去學音律也只是客套罷了。」郝剛譏諷的說道。

遲百城瞪了郝剛一眼罵道:「四個玩物喪志的老傢伙,成不了什麼大氣候,聽說你們魔教有個叫曲洋,也是音律高手你什麼時候給我引薦一下。」

聽了遲百城的話郝剛面帶哀色,看著天空說道:「想我忠心聖教,沒想到落的如此下場。要不是姑娘相救,郝某已命喪黃泉。任教主以死,我也不可能在會黑木崖了,唉。不知姑娘姓名,郝某本想報恩與姑娘,可惜本身自身難保,看來只有退隱江湖。若等日後,姑娘要是用的到郝某的地方,郝某定當萬死不辭。」

遲百城看郝剛哀傷的樣子,不由的回想起自己也是被陷害,無奈離開了泰山。同是天涯淪落人,憂傷的說道:「你我真是同命相連呀!我也是被逼離開了自己的門派,至於我叫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了。郝前輩,我還有事就此別過,如若有緣它日還會相見,告辭。」

郝剛點了點頭說道:「大恩不言謝,姑娘既然有事那就請便,後會有期。」一拱手轉身向樹林跑去。

郝剛的身影消失在樹林里,本就猶豫遲百城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絲孤獨。摸了下剛搜刮的十幾兩銀子,於是決定不在走山路。

就近來到一家城鎮,在布料店買了一身青色書生服,換下粉衣長裙,長發盤起扎一書生巾。為了早一些到恆山,又買了一匹棗紅馬,十幾兩銀子蕩然一空。看了看換下來的衣服,自己為辟邪劍譜,在林家做了近一年的女兒身,又為了不想叫人看自己是不男不女,去恆山求醫,也是為了能在呆在林家,不想孤獨一生。現在沒有銀兩也只好先把這一身小姐服裝當掉了,反正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身衣服到時也是穿不上了,到當鋪換了幾兩碎銀子。林家是趕鏢的,馬匹是有很多,閑來無事林老鏢頭教過自己和小瓶子騎馬,不是頭次騎馬,也不生疏,縱身上馬,一路急趕向恆山奔去。

一路顛簸,已是深秋,進入山西大同地界,秋風瑟瑟。遲百城早就沒了書生模樣,棗紅馬也已變賣,為了防寒穿了買了一個狗皮夾襖,帶一破皮帽,唯一沒換的就從魔教人身上拿來的長劍和那相思的玉簫了。身上還有幾十文銅錢,肚子有些餓了,已經好久沒下館子了,嘆息一聲,就見路邊一賣混沌的就走了過去。

「老闆混沌怎麼賣。」遲百城問道,「七文一碗,加蛋另加三文。」賣混沌的老者說道。遲百城掏出十文遞給老者,說道:「來碗加蛋的。」

「好來,客官下坐下稍等片刻,馬上就好。」老者說道,五個桌凳,已有三桌坐著有人,遲百城就撿沒人的坐了下來。剛坐下打量周圍,就見旁邊桌上五個大漢,身穿灰毛皮襖,長的極為粗野,吃著混沌不時就向遲百城這瞄幾眼,嘴裡還罵罵咧咧。「瞧那臭小子,細皮嫩肉的,長的和個娘們兒是的,哈哈。」「還背把劍,人還沒劍高呢,也不撒潑尿照照,看看自己什麼德行,裝什麼大頭蔥呀,哈哈。」

「混蛋,你們說什麼。」遲百城頓時大怒,那幾個漢子一聽,都仰頭大笑起來,「遠來真是個娘們兒,過來叫爺摸摸。」

遲百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鐵青著臉說道:「你說誰。」那五個漢子又是一陣狂笑,「發火了,嘿嘿。是不是娘們扒下褲來叫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哈哈。」遲百城忍無可忍就要拔劍,剛把手放在劍柄上,想要拔出。就感覺手上一沉,沒能把劍拔出。

不知什麼時候,賣混沌的老者已經端著混沌走了過來,一手按在遲百城想要拔劍的手上,另一隻手已經穩穩的把混沌放在桌上。遲百城的內力不怎麼深厚,可是一個尋常賣混沌的老頭卻是按不住的,看來這老者是個武林高手。回想笑傲,卻是有這麼一號人物,此人自幼以賣餛飩為生,學成武功后,仍是挑著副餛飩擔遊行江湖,名叫何三七,是個值得敬佩的人物。沒想到自己在這碰到他,不知他阻止自己卻是為何。

看到遲百城面帶怒氣的看著自己,何三七低說道:「市井潑皮,你又何必跟他們之氣呢!何況你本就是個姑娘,跟這些人扯到一起,影響姑娘的名節,還是裝聽不見為好。」鬆開遲百城的手說道:「吃混沌吧」

遲百城木訥的坐下,嘴裡嘮叨著:「我本就是個姑娘,我本就是個姑娘。」那五個漢子看遲百城不理會他們笑罵著走了,臨走的時候都是不經意的瞄向遲百城腰間插著的玉簫。

遲百城也不知道怎麼吃完混沌,一個人昏昏噩噩如中風般,嘴裡嘮叨著;「我本就是個姑娘,我本就是個姑娘……」一步三搖的向城外走去。出了城剛到一片小樹林,就聽前面有人「哈哈」大笑的聲音,嘴裡還吆喝著:「臭小子,大爺們等你好久了。看你細皮內柔的是個娘們兒,你還不承認。來叫大爺給你脫了褲看看,也好叫大爺樂呵樂呵。」「就是,我們兄弟們定叫你知道什麼是世上最快了的事是什麼,哈哈,保證你終身忘不了我們兄弟給你的好處。」「你這麼個莽漢,這麼個細皮嫩肉的姑娘怎麼經得起你折騰呀,我看你還是回家折騰你老婆去吧,這樣的姑娘當然是我的了哈哈。」

看了眼那五個大漢,遲百城問道:「我真是個姑娘嗎?」惹的那五個大漢一陣狂笑,可下一刻全都瞪圓了眼,四個大漢都倒在了血泊中,每人的脖子上都划有一道深深的劍痕。從長劍出鞘,到劍指向自己的脖子,剩下的那漢子根本什麼也沒看清。只見灰影一閃,四個同伴就躺下了,劍已經指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漢子嚇得魂不附體,跌倒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道:「姑…娘…」遲百城一歪頭木訥的說道:「你叫我什麼。」那漢子本能的蹬踏著雙腿向後倒去,激動著擺著雙手說道:「不…不…我說少爺,饒了小的吧,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

「少爺,哈哈…你叫我少爺」笑聲尖銳,凄涼的聲音回蕩在林間,遲百城看向那漢子問道:「你是男是女呀?」那漢子聽到遲百城的笑聲臉嚇的已經沒了血色,顫抖著說道:「我…我…」竟是已經說不出話來。遲百城喝道:「說,你是男是女?」那漢子手腳不聽使喚的想要爬起來逃跑,可跌了好幾下還是沒爬起來,「我…啊」一聲悲慘的嚎叫,那漢子捂著自己的褲襠,血已經流了出來,痛的真在地上打滾。遲百城木訥的看著這漢子在地上滾來滾去,最後那漢子雙腿夾緊,一隻手捂著襠,一隻手拿出你滿是血的黑物。驚恐又怨毒的看著遲百城。

「說,你先在是男是女呀?哈哈」遲百城面如惡鬼,陰森的問道。那漢子沒有說話,仍是怨毒的看著遲百城。凄慘尖銳的笑聲從遠處傳來,枯葉簌簌落下。漢子看著手中的黑物,痛苦的傻笑著,兩橫淚水如斷珠般滑落。本為一直玉簫卻是死的死,傷的傷,報應呀!

遲百城運氣輕功,揮舞長劍,時而狂笑,時而怨恨的喊著:「我本就是個姑娘。」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終於體力不支昏倒在地上。這時就見兩個尼姑路過,「師姐,我怎麼聽到那邊樹林里穿來一陣笑聲呀!怪嚇人的。」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尼姑說道,另一個二十齣頭的尼姑說道:「我也聽到了,怕什麼,就在咱們恆山附近,有什麼好怕的過去看看。」

看到倒在地上的遲百城,小尼姑說道:「咦,這孩子怎麼倒在這了。」那年紀大些的神手放在遲百城的鼻子上試了下說道:「還有氣,嗯?是個姑娘。把她背回山吧。」小尼姑點了下頭,兩人背著遲百城向山上行去。回到恆山天色已經不早,大些的尼姑說道:「把她背到廂房,你去請師傅來看看她到底怎麼了。」小尼姑應了聲就去了。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年長的尼姑來到廂房,其中一個問道:「儀和,這便是你們從山下背來的小姑娘嗎?」儀和說道:「我們在山下見她昏倒在樹林里就把她背上來了。」「哦,你先下去休息吧。」那年長的尼姑說道。

屋裡就剩下兩個年長的尼姑,其中一個個尼姑伸手去把遲百城的脈,另一個尼姑皺著眉頭,端詳著遲百城說道:「師姐,我看著孩子有些面熟,一時卻像不起是誰來了。」說話的正是去濟南妙相庵見過遲百城的白雲庵庵主定逸師太,「哦,這孩子好像運功出了岔子,調息幾日就好,並無大礙。」那把脈的尼姑說道。

定逸師太驚訝的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小子是泰山天門師兄的七弟子遲百城。」

渴江有些疑惑想問下兄弟們,同人是不是不能上榜呀,還是渴江寫的太爛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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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人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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