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暗夜堡

96.暗夜堡

為什麼??我不過就是考了幾天試,又不是沒有請假,為什麼救人救己收藏掉得那麼猛???

話說回來額,要是這篇收藏掉那麼猛該多好啊?

訂閱連收藏的零頭都不到,簡直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啊!!!

我發誓,誰要是說同意我爛尾,我立刻就寫這一切都是自閉症的陶仁做的一個夢,然後大結局!!

「我叫無憶,你呢?」

「我沒有名字。」

「要不,我幫你取一個?」

「不用了,我就叫無心好了。」

一間雜貨室,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兒。女孩兒瘦骨嶙峋、傷痕纍纍,蹲在牆角,看向了無心的方向,眼神充滿了無助,又有那麼一絲隱約的渴望。

「救救我,」女孩兒低聲喊道,「救救我……」

「無心,午飯有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哦。」正在廚房裡忙活的媽媽扭頭對著回家的父女倆笑著說道。

「謝謝媽媽。」無心低聲說道。這一世,她的名字叫王無心。來到這個世界時她還是個胎兒,現在已經是四歲的女孩兒了。

無憶說過會讓她有個不錯的家庭,他也的確做到了。她現在的家在小城市裡算得上是小富則安,更重要的是她的「父母」都特別喜歡女孩兒。自她出生起,每一天都生活在精心的照料之中。唯獨有些美中不足的是,這個身體嚴格上來講並不是她的,而是形成后在把她的靈魂給裝進去。這樣一來,契合度就會有一定的影響。

因而她自從能爬開始,就一直很注意鍛煉身體。四歲的她總是讓爸媽帶著她出去踢毽子、跳繩、踢足球等等,現在已經基本上克服了這個問題。

當然了,她並沒有忘記自己是來救人的。

紅燒肉其實並不是她最愛吃的菜,相較之下她更愛吃魚和蝦。之所以經常要媽媽做紅燒肉吃,是因為她想要知道為什麼小張麗會將一條命葬送在這上面。

「老婆,我明年要調去總公司了。」餐桌上,爸爸對媽媽說道。

「調去總公司?好事兒啊。」遲疑了半晌,「那是不是要搬家了?」

爸爸點了點頭。

「這樣啊……」媽媽思忖道,「明年,那現在就要開始找房子了吧。」

來了。無心扒拉著一塊紅燒肉,心裡暗忖。無憶給她安排的家庭,肯定不是平白無故的。至少,要是能夠接觸到小張麗的家庭——不然她一個小孩子還能坐著飛機去救人嗎?

可是她生活的城市,根本就不是小張麗居住的那個城市。小張麗只比自己小一歲,而自己要在她五歲之前救下她,難不成六歲多的自己還能離家出走到另一座城市去救人?

現在好了,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了。至少,自己有機會接觸到她或者她的家人。

第二年

出了飛機場,一家三口打車前往小區。

原先的房主是個老奶奶,正在等待他們。一臉笑容,十分和氣:「你就是小無心吧?你爸爸早就和我提過你呢。來來來,吃糖。」老奶奶將一大袋奶糖塞給了無心。

「還不說謝謝?」媽媽提醒道。

「謝謝奶奶。」說著,無心接過了那一袋子糖。

「這是鑰匙,」老奶奶將一串鑰匙給了無心爸爸,「我現在就帶你們去。」老奶奶要去外省和兒子媳婦一起住,所以才賣房子。她也沒漫天要價,房子賣得也不算貴。

「走了,看新家了。」爸爸彎腰將女兒抱了起來。

然而,一行人歡天喜地地還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了一個女孩兒帶著哭腔的聲音:「張奶奶,我餓。」

扭頭一看,爸爸媽媽都嚇了一大跳。

女孩兒衣衫襤褸、瘦骨嶙峋,露出來的皮膚就沒有一塊是完好的。胳膊上、腿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傷痕,臉上、脖子上到處是淤青。整張臉,也就只有那對眼珠子還是完好的,此時正眼淚汪汪地、充滿渴望地看著他們。

即便是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小無心,乍一見到這幅場景心裡也是一緊。

「麗麗啊,你媽媽又把你趕出來了?」老奶奶卻是彷彿習慣了,沒有半點兒驚訝,有的只是憐憫和心疼,還有一些無奈。

「嗯。」女孩兒流著眼淚點了點頭,不住地抽泣。

「什麼意思啊?」無心媽媽問老奶奶。老奶奶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無心示意爸爸將她放下來,撕開口袋,取出一塊奶糖給了她。

女孩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四歲了,她從來就不知道奶糖是什麼味道。可她剛打開包奶糖的紙,還沒有往嘴裡送,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一個女人一巴掌將奶糖打落在地上,用腳踩碎了。然後又是一腳,眼看著就要將女孩兒踢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無心伸手將女孩兒來到了自己的背後,險險地躲過了那一腳。「哪裡來的死丫頭?找死啊!」女人一腳沒能踢中,頓時氣急敗壞。

「你說話放尊重點兒!」無心爸爸見女人罵自己女兒,頓時也火冒三丈。

「怎麼著?我教訓我自己女兒,你們管得著嗎?」女人依舊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但說到底也不敢無緣無故打別人家孩子,伸手就來揪小女孩兒。

無心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女人手背上,女人條件反射地收回了手,頓時一愣。

再一看,自己的手背已經紅腫了,她勃然大怒了:「好你個死丫頭,敢打老娘!」說著,她抬手想要給無心一個耳光,被無心爸爸一把握住了手腕:「你再不滾,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是一推。

「小妹妹,她是你的媽媽嗎?」無心媽媽問道。

「嗯。」女孩兒點了點頭。

「麗麗她媽啊,你也適可而止吧。」老奶奶忍不住開口道,「不然的話,我可就報警了。」

「行,行,死丫頭,有種你以後都別回家了!」女人罵罵咧咧地走了。

女人是走了,可這個小孩子要怎麼辦呢?眾人為難了。

送她回家?那不等於害她嗎。不送她回家,又該往哪兒送呢?

「先送醫院吧。」小無心開口了。看著女孩兒這一身傷,還有什麼比送醫更重要呢?

「對,去醫院。其他的事情回頭再說。」無心媽媽也這樣講。

在前往醫院的路上,張奶奶含著眼淚將麗麗的事情一一講了出來。

其實說起來也簡單,生活在一個極端重男輕女的家庭里,有一個哥哥。居委會還有鄰居們把門檻都快踏破了,甚至連媒體都驚動過,沒用,人家照舊我行我素。也有鄰居實在看不下去了,報了警。警察一來,人家收斂兩天,然後故態復萌。再後來,也就沒人報警了。

到了醫院后,醫生解開女孩兒的衣褲后,差點兒沒流出眼淚。

女孩兒身上除了腳掌再也找不到沒有傷痕的地方,甚至有些地方還化了膿。一道道肋骨幾乎要把那層薄薄的皮肉戳破,看起來簡直是觸目驚心。

無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她要怎麼,才能完成自己的任務,救下這個女孩兒呢?

之前她有意識看過一些法律節目,她知道,虐待罪除非是致人重傷、死亡,不然最多判兩年。即便是虐待致死,最高也就七年。再者,虐待罪是要告訴才處理的。即便不是受害人親自提出控告,也要受害人的近親屬來提出。自己一家人,八竿子打不著的鄰居,算哪門子近親屬?

再說了,即便把她媽送進去了,她爸不也還在嗎?雖然虐待這個女孩兒的主要是她媽媽,但這位爸爸也絕對不是什麼慈父。萬一他把妻子入獄的事情怪在女兒頭上的話,豈不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想來想去一陣心煩,無心簡直都想乾脆自己暗地裡去把那兩口子結果了算了。

等到大人們出去討論事情時,小無心偷偷地將一粒治傷用的丹藥化入水中,端給了女孩兒。「小妹妹,喝些水吧。」「嗯。」女孩兒乖巧地將水喝入了肚中。

由於丹藥的作用,加上醫生的用心,女孩兒的身體漸漸康復了,精神也逐漸恢復。這段時間以來,女孩兒的住院費、生活費、醫藥費都是無心的父母出的。女孩兒的父母不但沒有來醫院看望過女兒,還經常在小區里陰陽怪氣地罵,說王家強行干涉別人家務事。

他們罵,王家父母就當聽不見。倒是無心,經常氣得拳頭捏得咯咯響,恨不得一拳打死。可是一個五歲的女孩兒打死兩個成年人,又實在是太扎眼了。於是,她的怒火便拐了彎。

小張麗有個哥哥張超,比她大一歲,和王無心一般大。同樣是父母的親骨肉,他卻自出生起就是家中的小皇帝,整個人長得白白胖胖的。

無心在幼兒園裡將他堵住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揍。而且她用上了靈力,既能讓他痛,又不會留下明顯的傷口。無心轉入這間幼兒園只有一個多月,但儼然成了新的「孩子王」。

痛打對方一頓后,無心警告道:「去向你爸媽告狀吧。只要你敢,明天有你好受的。」「不敢,不敢……」蘇超連忙道,王無心有多厲害整個幼兒園恐怕沒有小朋友不知道。「還有,以後在家要照顧好你妹妹。如果你媽媽要欺負她,你一定要幫她。不然的話,我還打你一頓。」無心呵斥道。

無心左思右想,這個男孩兒雖然不能從根本上改變小張麗家人對她的態度,但以他在家的受寵情況,想讓張麗稍微好過一些卻是萬分簡單的。

當然了,前提條件是這個胖小子識相、聽話。

「無心姐,」張超像狗腿子一般跑到了無心面前,「無心姐,你找我什麼事兒嗎?」

「我給你的東西,你都給麗麗吃了嗎?」無心面無表情地問道。

現在她已經讀一年級了,和張超不同班卻同校。校園欺凌事件也從來不是什麼新聞,說簡單也簡單,例如高年級學生欺負低年級學生、身高體壯的欺負瘦小的等等。而王無心剛來學校時,由於性格內向、不合群,便也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想找她晦氣,結果無一例外被揍得哭爹喊娘。

六年級有一個「大哥」,帶著手下幾個小羅嘍,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結果有一次在排隊打開水時想插隊不成和無心發生了衝突,抬手就想打她,卻被無心一開水瓶當場砸了個腦袋開花。

自那以後,低年級的(尤其是經常受欺負的)小朋友紛紛管無心叫做「無心姐」,對她馬首是瞻、言聽計從。有了無心姐罩著,平日里欺負他們的人也就收斂了。

這其中,也包括了張超。

「瞧你說的,你給麗麗的東西我還敢偷吃不成?」雖然他心中有些不服,憑什麼那個髒兮兮、臭烘烘、野狗一樣的死丫頭能夠得無心的青眼,但他還真沒膽子偷吃。

無心斜眼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張超的心理獨白她聽得清清楚楚。

但不管怎麼說,有這個小胖子當「卧底」,自己想為小麗麗做些什麼就簡單多了。時不時地,她會讓張超送些吃的給她。偶爾還會以找張超作為借口,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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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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