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所以我昨天才碼了一千多?

67.所以我昨天才碼了一千多?

周敏學想在肚子大之前舉行婚禮,所以事還是挺趕,她人生一次大事,易歡顏自然也要忙前忙后的不含糊,榮信達是江厚德的鐵磁,又因為他哥哥現在不在集團,公事私事摻和在一塊,小兩口忙的膩在一起親熱鬥嘴斗沒有。

易如意也是完全被安叔接管了,撅著小嘴不開心,雖然他是很隨和很好帶的寶寶,但是沒有爸爸的親親抱抱,寶寶情緒很低落。

有次易歡顏回來的晚,原本以為已經睡著了的易如意翻身從他的小床上爬起來,濕漉漉的眼睛看着易歡顏,一下就把易歡顏看心軟了,上前抱住他,「爸爸的小寶貝兒怎麼了。」

「爸爸,我想你。」易如意的小胖手圈住易歡顏的脖子,小臉不停的噌他。

「不是每天都見到了爸爸了嗎?」易歡顏說,他摸著易如意的小背,「爸爸最近有點忙,等乾媽結完婚,爸爸帶你出去玩好嗎?」

「還想爸爸給我做早餐,想爸爸送我上學,爸爸接我,爸爸陪我玩,爸爸給我洗澡,爸爸陪我睡覺,給我讀小書兒。」易如意抽抽搭搭的說。

易歡顏心軟的,眨眼都掉下淚來,他吸吸鼻子,摸著易如意的小頭,「爸爸答應你以後多陪陪你。」

易如意摟着爸爸的脖子,哭着哭着睡著了,易歡顏摸着他的額發,不停的親他的額頭和臉,他恨自己,他把易如意帶到這個世界來,前面幾年都是兩個人相依為命,互相依賴,但是從榮信達開始,他的人生多了別的,易歡顏的人生也多了很多別人。

他在適應,看着易如意乖乖的就也以為他也適應的很好,卻忽略了他從和只有爸爸的環境裏出來也會害怕。

易歡顏覺得自己是在不是個稱職的爸爸,黑夜裏的小小的孩子依偎着他,小小的暖暖的,這是他得寶貝兒啊。這種愧疚感讓易歡顏一宿都沒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奔廚房去了,自己親手給易如意做了早餐,還做了易如意要帶去幼兒園的點心,安叔要來幫忙,易歡顏都說不用了,說之前都是自己給易如意準備早餐的。

安叔也沒說什麼,易歡顏陪易如意吃了飯,說要送他去上幼兒園,小孩子睡一覺就不記得睡前發生了什麼事,聞言就高興的眯起眼睛,早飯都吃的比平常多一點。

易歡顏覺得調整自己的作息,工作安排,這很難,易得順把他叫過去也難得的教育起他,「你是董事長,這是你的公司,不是別人的公司,你得來的比別人早,走的比別人晚,心裏裝的比別人多才可以,你這樣不把公司當回事,你還指望誰來當回事。」

「我的工作安排的清清楚楚,我也沒耽誤事。」易歡顏說,「我是董事長,也不是跟在誰後面擦屁股的。什麼事都我做了,還開那麼多工資給他們幹啥?」

「我需要時間來陪我兒子。」易歡顏說。

「你兒子當初鬧出榮家人要,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易得順問。

「是我的兒子,也是榮家的兒子。」易歡顏說,「我所有的一切都會留給他。」

「那你是現在還年輕。」易得順哼一聲,「怎麼,怪我不把我手裏攥的這些給你?」

「就算是孝子,也是自己用手裏的錢舒坦。」易得順說。「你到我這年紀就明白。」

「我沒在意你手裏那點東西,你愛給誰給誰。」易歡顏說。「我也不是要和你做個比較,根本就沒的比。」

易歡顏說完第一次在易得順沒說要離開的時候先離開了,他從父母的影子裏已經徹底走出來了,不在意,他是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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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學的婚禮讓易如意當花童,穿着小西裝,奶白色的肌膚,卷卷的頭髮,像天使一樣。榮信達今天也沒弄頭髮,沒人相信他是天然卷,只當他是為了討好易歡顏的兒子專門去做的頭髮,都笑話他是個痴情種。

易歡顏拿手機給他們兩父子拍照,每個照片都很開心,他不喜歡入鏡,但是給人拍照他還挺喜歡的。學畫畫的還有點審美,周敏學的婚紗照都是讓他拍的,自然,放鬆。

易歡顏穿着西裝,氣質和年前的廢宅時已經很不一樣,他們這個圈裏他一直就是低調,沒人想起來他還是一個大少,現在在周敏學的婚禮上,已經有不少人來寒暄,來交際,是否有合作的機會。

易歡顏端着手裏的酒杯,連周敏學都放心的讓他來幫她招待客人,這要是從前,他還是被周敏學保護的小嬌花呢。

易歡顏想想這一年的變化,自己也覺得挺匪夷所思的,那下巴擱在榮信達肩膀上,榮信達看他,「怎麼了?」

易歡顏搖頭,「沒什麼。」

「其實換種生活方式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易歡顏說。

榮信達捏他的鼻頭,「看別人結婚眼熱不?要不咱們也弄個婚禮來玩玩。」

「不要,多煩人啊,都不是相熟的人。」易歡顏嫌棄臉說,「等你哥回來,我們三個,去找個地方度他一個月的假。」

「帶小孩多耽誤二人世界。」榮信達說,易歡顏看他,「竟然敢嫌棄你兒子,多跟你哥哥學習。」

「等他知道兒子就是電燈泡,你看他上不上火。」榮信達說。「你今晚要再摟着你兒子睡,你看我是不是當場辦了你。」

「幼稚。」易歡顏說。

周敏學看是個女強人,其實真的是個再孝順不過的善良孩子,她懷着孕,本來不想大肆舉辦婚禮,但是她爸爸堅持,江爸爸也不甘落後,她也就只能順着兩方父母的意願,江厚德很花心思也很費錢,在兩方父母的要求下,盡量的符合周敏學的審美。

周敏學也看在眼裏,他的辛苦,有人會說她下嫁,那是她們不知道,她找的人有多好。

說結婚誓言的時候她沒克制住的哭了,哭了又笑,原本以為會哭的江厚德卻意外HOLD住,眼眶濕潤但到底沒哭,顫抖的說完誓言,在掌聲中長長的接吻。

參加完周敏學的婚禮,還是能輕鬆一點,再過了兩個月的時間,易歡顏就去瑞士了,岑徹快生產了,他作為被欽點的家屬代表去陪同。易如意和榮信達回榮家住,榮嫿禕想去瑞士也沒讓去,生產是件血腥的事,真要她小小年紀什麼都經歷?

老爺子和老太太想去也沒去成,第一個這個對外說是代孕,老兩口都去就太鄭重了,少不得別人會胡思亂想。其次榮誠名也沒讓他們過來,讓易歡顏過去,也不過是想他也是經歷過一回的人,多少能有些經驗。

易歡顏隔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見榮誠名,都驚呆了,「你怎麼這麼瘦了?」真的是瘦的,五官深刻的更有戾氣,臉色看起來也是心事重重,很嚴肅,眉間紋都深了許多。

好好的帥哥,說老就老了。

岑徹倒是養的白白胖胖,肚子並不太大,穿着寬鬆的衣服,別人只會當是個福氣的將軍肚,他看着易歡顏無奈的笑,「我都後悔了,這把他磨成什麼樣了,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放鬆點,早知道讓他做這個手術了,我照顧他我還放鬆些。」

「醫生怎麼說?」易歡顏問。

「找個好日子端出來就好了。」岑徹說。他看着榮誠名,「醫生端過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九了,很安全,沒有出過事故。」

榮誠名點頭,說着你們聊,他去外面安排飯,他一走岑徹就垮下眉,「我真不知道他會這麼緊張。」

「他怕什麼?」易歡顏問。

「不知道。」岑徹說,「就緊張,怎麼說都不行,這一個月來都沒看他睡好覺了,每晚上等我睡着他就去陽台抽煙,一宿一宿的,都一個月了,我真擔心我還沒怎麼他先出事。」

「太過緊張你了。」易歡顏說,「幸好也沒多久了,等你卸貨了他就輕鬆了。」

「你當初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岑徹問,「說老實話我現在一點都不緊張,如果可以我明天去手術都可以,我真看不下去他這麼折磨自己了。」

「我也是很容易就過來了。其實四五個月的時候後悔了,差點就打飛的過來把孩子拿掉,後來慢慢能感覺他,期待他,時間一下就過去了。」易歡顏說,「哦,當時我還喜歡買小孩用的東西來解壓,有的買多了,等66長大了都沒來的及用,最後都捐出去了。」

「我也想買,但覺得沒啥好買的。」岑徹說,「反正肚子大后我也不敢大動,就每天讓他抱着依偎著,兩個跟失孤老人一樣,相顧無言的互相支撐。」

「你這個形容也太搞笑了。」易歡顏說,「深刻的感覺到了他的愛了嗎?」

「感覺到了,再不敢來下次了。」岑徹說。他是真的后怕了,榮誠名沒有煙癮,吸煙對他來說是放鬆,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懦弱表現,從前再怎麼難得CASS他也就一兩根煙,哪裏會有現在這樣的煙癮。他擔心他出事,無論多少人跟他保證這怎麼安全,但只要有出事的可能,他就放鬆不下來。

知道榮誠名的看重,他連感冒都不願意了。他緊張,他也會心痛。

無解。

後來顏跟榮信達聊天還說,論情種,你哥贏了。

榮信達不服,但他一時間又想不出什麼來辯證,他可不會說要不你再揣個,指不定他就是在這等著呢。

不行,電燈泡的數量必須嚴格控制到一。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岑徹和榮誠名緊緊擁抱后被推入手術室,榮誠名不讓進去,一個小時后岑徹被推出來,麻藥還沒醒,昏睡着,身邊躺着一個襁褓,紅彤彤的寶寶閉着眼睛,小小的。挺可愛的。

然而他爸並不在意他,摸著岑徹的臉問醫生情況怎麼樣,得到一切都好的話后也沒放鬆下來,推岑徹回病房了。

易歡顏找到了自己來的意義,帶小孩,

岑徹在醫院做的豪華護理套餐,易歡顏待了小十天榮誠名的目光能稍稍從岑徹的身上到孩子的身上,他就告辭回去了。

易如意也想他呢。

榮信達來接他,易歡顏摟着他就是一個響亮的頰吻,「在你哥那吃了大半個月的狗糧,可憋死我了。

榮信達摟着他的腰,一邊拖着他的箱子往外走,「等他們回來了,咱們也給他們吃狗糧。」

「我估計難了。」易歡顏說。

「那沒事,喂不了他們,可以去喂江厚德,看着你沒在,在我面前秀起恩愛,簡直是不知死活。」榮信達說。

「兩個不在就一起就被虐,怎麼這麼同病相憐的慘。」易歡顏輕鬆的笑着說。

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榮信達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已經開始戰場上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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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卷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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