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判官之名

「先生，先生，我們是警察。」大約十多分鐘后，有人敲起了洛斌的車窗。

洛斌裝作心有餘悸地起身，看到外面一個軍裝警察一臉微笑地看着他。

「靈靈，媽，沒事了！是警察。」洛斌將車窗搖了下來。

「您好！我是警員劉正邦，很抱歉讓你們陷入了這樣的境地！不過請放心，一切都已經被解決了，我來通知您開車走特殊通道離開這裏。」這個警員很年輕，應該是近兩年才加入的警隊，相比那些老警員，在新制度和環境下入職的警員態度更和藹，沒有以前趾高氣昂的樣子。

「哦，謝謝。」洛斌點點頭，做出送了一口氣的樣子。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過為了整個事件的調查，請將您和您的家人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登記一下，謝謝！」

「沒問題。」洛斌很清楚現在警察的程序，結果自己老媽和妹妹的身份證，加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對方。

這個劉正邦動作很快，大約十分多分鐘等級了號碼然後通過總部核對無誤后，恭敬地還給了洛斌。

「請洛先生聽從指揮離開。謝謝合作！」

洛斌將車窗搖上，根據現在維持秩序的警察的指揮從另一邊繞道離開事發等地。

「真是太危險了！」等開出了很遠之後，洛母才一臉發白地說了一句。

「嗯，的確很危險。」洛斌點了點頭。像這樣的事情在整個港島雖然不是天天發生但基本上每隔兩三個月就有一次，作為普通民眾的確沒有太多的安全感。這也是為什麼本來並不熱衷「懲惡揚善」的洛斌這麼努力發奮了，為的就是保護好家人！

「現在已經很多了，自從七年前政府大力整治警察隊伍，成立內務執法部之後，警察總算有了一點樣子！」洛靈在副駕駛位置感嘆道，「如果是以前，那些悍匪早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是啊。警察的內務執法部的確很不錯！」洛母說話語氣中若有所指，不過洛斌和洛靈並沒有聽出來。

「兒子，等下你還要出去？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有危險？」洛母進而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

「嗯，要去上港調解。」洛斌看到自己母親臉色不怎麼好，連忙解釋道，「放心了媽。我的這個調節工作不會有危險的，現在那些道上的大哥不會破壞規矩的。」

所謂『註冊調解員』其實是這個畸形的城市非常奇葩的一種職業。自七年前政府開始整治警察隊伍后，曾經對港島的黑幫進行過一次大掃蕩。結果不僅沒有將這些黑幫打掉，反而讓港島社會陷入了混亂，直接導致本是功勛的港督卸任。

為了緩和社會矛盾，新任的港督決定只是有限量的打擊黑幫，對於絕大多數沒有引起社會動蕩的人員僅採取監督，頓時整個港島秩序恢復了起來。然後在之後，在如何降低幫派份子之間鬥毆上，新任港督絞盡了腦汁。在諮詢了很多卸任的功勛警察和一些退隱的江湖大哥后，出台了『調解員制度』！

簡單來說，就是聘請一些口才和能力不錯的人，參與到各個社團的談判過程中去。這類談判不涉及社團的生意，只解決大小社團間那些一般性的摩擦，避免小事化大不可挽回的情況發生。一旦社團申報調解，在談判沒結束前不得有任何衝突，否則引起衝突的一方不僅會受到警方打擊，維護地下秩序的那些大佬們也會出手。

在實行了五年以來，港島地下秩序果然有了很大的改觀。很多並不大的矛盾在『調解員』的調解下消失於無形。不管是警方還是社團人士都認同了這個職業的存在，並且要求在不管發生任何事情，調節雙方都要保證調解員的人生安全。

當然，一個合格的『調解員』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觀察力、口才、判斷力、應變能力、法律知識缺一不可。不僅如此，調解員必須有着絕對公正的態度，一旦有態度的傾斜，則難以維持以後的工作！這五年來，真正被社團接受的調解員只有六人，並且其他五人都是年逾五十在黑白兩道極有地位的人士，只有洛斌這一人完全靠着出色的口碑站下穩了腳跟。即便是如此，洛斌參與的調解也不過是爭搶女人等很小的社團矛盾，那些涉及面比較大的矛盾還輪不到他！

但即便如此，洛斌在道上和警方都極為尊重，並且由於另外五個調解員不屑於那些小矛盾而讓洛斌工作頻率頗高，賺的錢也越多了。

.........................

「貴老大，火山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洛斌感到了談判的會場，此時談判雙方已經到齊了，洛斌趕緊笑着解釋道，「來之前在第二大街遇到了些事，所以來晚了。抱歉抱歉！」

「第二大道？！」本來還有些怒氣的貴老大和火山對視了一眼，立刻原諒了遲到的洛斌，「原來如此，那我們就不怪你了！」

「話說你小子還算運氣，那可是南越來的暴匪，能活下來就不錯了！」火山笑了起來，今天這件事他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匪徒的身份也不是什麼難事。

「好了，好了，不要說我了，開始進行調解吧？」洛斌走到二人面前，將手提電腦打開，開啟了錄音功能。在調解工作中是不可以攝像的，但是錄音是可以的，兩個大哥也不阻攔。

「下面是20160403案，調解員洛斌，編號tj3701.現在開始正式進入調節程序。」洛斌對着話筒說了一句，然後一臉微笑地對兩位大哥說道，「貴老大、火山哥，今天的事情呢，我已經看過了檔案了。事情是火山的弟弟石灰在酒吧泡了貴老大的兒媳婦這件事？我沒有說錯吧？」

「哼！」貴老大冷哼一聲，「沒錯！」

「首先依照程序，我需要分別跟兩位當事人說話，請兩位大哥不要阻止。」

「我們懂規矩的。」

「那麼先請石灰上來。」洛斌看向火山那邊，只見一個長得還算帥氣，但一身痞氣的二十多歲男子走了出來。

「你就是石灰？火山的親弟弟？」

「我是。」石灰這時候還算老實，站在那裏規規矩矩的。

「我有幾個問題，請你回答一下。」洛斌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三天前你在洛克吧泡了一個女人是吧？」

「是。」

「你以前經常幹這種事么？」

「到酒吧自然是泡女人啦。尤其是那些寂寞少婦，很有味道的。她們也很喜歡去洛克吧那裏！」石灰說道這裏，神色和痞氣盡顯無疑。

「那你知道，三天前泡的那個女人身份嗎？」

「現在知道了。」石灰說道這裏，嘴角不自然地撇了撇。

「哦？三天前的時候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了！我雖然好色，但也懂道上的規矩！早知道是貴老大的兒媳婦，我打死也不會碰的！女人有的是，落下這麻煩誰願意啊！？」

「好的，你先回去。」洛斌轉向貴老大那裏，「貴老大，您兒媳婦來了嗎？」

「把那個賤人拖過來！」貴老大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一句，不一會一個滿身傷痕的女人被人架了進來。

「李鍾子小姐。」洛斌平靜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雖然是婦孺，但身為黑道人物的兒媳婦，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擔後果，他一點都不同情，「三天前你去了洛克吧喝酒是嗎？」

「是......」那女人抬起頭，看了一眼洛斌，又看了一眼貴老大，低頭說道。

「嗯，你很喜歡泡吧是嗎？」洛斌點點頭，繼續問道。

「......是。」李鍾子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你先生經常陪你泡吧，嗎？」洛斌撇了貴老大一眼，繼續問道。

「......沒有。」

「你先生不喜歡泡吧？」洛斌笑了笑問道。

「是的。」

「是嗎？」洛斌從身邊的一個包里拿出一疊資料，「這是近一個月來你先生利先生在各個酒吧的消費記錄.....」

「......」李鍾子全身一顫，害怕地看了貴老大一眼，低頭沉默不語。

「你很寂寞是嗎？」

「......」

「我調查了一下你身邊的朋友，她們說你很喜歡一個人獨自出門玩，也經常抱怨老公不體貼？」

「......」

「李小姐。」洛斌站了起來，認真嚴肅地說道，「基於我的職業，我必須了解事實！當然，我可以擔保你的安全！我想貴老大不會破壞規矩的！」

「貴老大，你說句話啊？」火山已經知道事情的結果了，笑眯眯地看向貴老大。

「我已經給了她教訓了！事實不管如何，我不會再追究了！」貴老大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他這中不大的堂口的確不想破壞規矩。

「那麼......」洛斌看向那個李鍾子，「李小姐還有什麼顧慮？」

「我很寂寞！是的！我非常寂寞！」李鍾子算是豁出去了，抬起頭大聲說道，「那個死鬼每天都在外面鬼混，有時候甚至還把女人直接帶回家！他能做初一，我為什麼不能做十五？！」

「你這個賤人！」這時候一個身影沖貴老大那些人里沖了出來，揮手準備扇李鍾子的耳光。

「嘭！」洛斌右手抓住了對方揮來的手臂，嚴肅地說道，「利先生，請遵守規矩！」

「你......」那男人臉色一怒，隨後似乎想到什麼，只能惡狠狠地走了回去。

「呵呵。你生氣么？！」李鍾子站了起來，看向那個男人的背影臉色猙獰地說道，「我從一年前開始就到處找男人，你出去一天我就出去一天！你玩多少女人，我就給你戴多少綠帽子！要不是這次被我的『好姐妹』出賣，我還會繼續給你戴綠帽子的！」

「行了！」洛斌轉過頭皺着眉頭看向對方，「李小姐，我理解你的痛苦。但我並不贊同你的報復方式！現在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不要說多餘的話！為了你自己！」

「......哇」李鍾子看到洛斌眼神里透著莫名的意味，不由得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貴老大，你還打算讓火山他們賠償你么？」洛斌沒有理這個女人，又坐了回去笑着對貴老大問道。

「......不！用！了！」貴老大一臉憤恨，一字一頓地說道。

「賠償還是要的！」火山這時候滿臉笑容地說道，「二十萬，算是我給我老弟的賠罪！」

「哼！」貴老大猛地站了起來，怨毒地看了一眼洛斌和貴老大，轉身離開了，「我們走！」

「哎呀呀，他好像恨上你了！」火山給洛斌滿上茶水，笑容滿面地說道。

「我只是調節矛盾，不負責解決矛盾！」洛斌輕笑一下，「事實很明白，貴老大想藉著這件事訛你一下。結果被我戳破了，自然要埋怨我了！不過這件事說上天他也不敢給我動手，否則的話沒他好果子吃！」

「也是。」火山笑着點點頭，洛斌現在的身份可是黑白兩道通吃，只要不是偏袒某人，沒人敢輕易動他！

「好了！」洛斌將錄音關好，對火山說道，「火山，你還是約束一下你的弟弟石灰的好。」

「怎麼？」火山翹了翹眉頭。

「洛克吧我知道，那裏的確有很多深閨怨婦。」洛斌輕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不遠處還是跟自己兄弟吹牛的石灰，「這次不過是貴老大的兒媳婦，如果下次惹到什麼大人物，恐怕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那個地方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但有點消息的都不會過去的！」

「什麼意思？」

「唉。」洛斌絕對有必要點一句事實，「警方這些日子統計了一下去年一年的人口失蹤表，去年全年失蹤七百四十八人，其中九十七人從事牛郎的工作，他們失蹤前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

「你應該猜到了，他們最後出現的地點都在洛克吧！」

「我明白了！」火山嚴肅地點點頭，看了一眼無神地坐在地上女人，帶着自己的小弟們都離開了。

「李鍾子小姐。」洛斌待所有人走後，彎下腰對發獃的女人說道，「我可以保了二十四小時！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你趕緊收拾東西離開港島。我建議你去內地，相比海外，內地的治安更好，貴老大的手不敢伸進去！」

「幫幫我，幫幫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李鍾子一把拽住洛斌的胳膊，滿臉祈求道。

「唉。」洛斌嘆了一口氣，「李小姐，我想你應該一開始就知道利先生的身份。當你為了錢和虛榮嫁給他的那一天起，你就要為你的行為負責！我幫不了你太多！嗯，你還有23小時55分鐘。趕緊吧！」

洛斌說完，收拾東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雖然做着「懲惡揚善」的事情，但是洛斌其實算不得什麼好人！或者說，洛斌不會去做那些完全沒有意義的事情。

幫主這個李鍾子就是完全沒有意義的一件事情。從整件事來看，李鍾子做的事不算「善」，貴老大要處置她也不算「惡」！尤其是他現在還是明面的「調解員」的身份，更加不能做的太多。「判官」的身份來做的話，不僅沒有太多收益，還有暴露的風險......

「果然是『判官』乾的！」警察總部一群人一臉嚴肅地看着眼前的幾把造型一直的飛刀，肅然地說道。

這是一把大約巴掌長的小飛刀，使用的是不反光的黑色磨砂金屬製作，抗磁防鏽。刀的刃部非常鋒利，又渾然一體與刀柄結合猶如一件藝術品。刀柄至末端是一隻神獸的造型，名曰：隗知！

隗知：樣子象羊，銀色毛髮，有一支獨角。具有能分辯善惡，控制萬物生長的能力，角會觸傷有罪的人，一旦角被折斷便會死去。如捕殺隗知失敗使其逃脫，其身上傷口便會隨着日積月累返還給捕殺者。傳說華夏古代法庭判官曾用隗知來斷案。

這個神獸正好是這個世界華夏警察人員非常熟悉的神獸，所以第一時間就被辦案人員認了不出。又由於這個飛刀的原因，警察內部將近短時間來用這種飛刀對付犯罪人員的神秘取了個代號：判官！

洛斌不是什麼老好人，相比與漫威的那些不殺人的超級英雄，洛斌的行事更像dc世界的那些心狠手辣的超級英雄！只要判定有罪之人，他一定是滅殺！當然，這並不是說洛斌見到壞人就殺！他正式出手降服歹徒一共十七次，但真正死於他刀下的人不過六人，其中還包括上午當街與警察槍戰的四名悍匪。

其他人多數是留下罪證和昏迷的歹徒交給後來的警察處理！畢竟天曉得有多少卧底在社團里，基於某些原因需要做一些並不是太惡的惡事，所以洛斌並不輕易展開殺戮。

「有沒有線索？！」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劍眉方臉，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

「現場的監控第一時間就被破壞了，分析組正在逐個分析之前的所有影像。不過情形比較悲觀！」

「真是廢物！」

「長官，你不能這麼說！」一個表情嚴肅的年輕男子堅定地說道，「從僅存的影像上看，對方是從最少150米開外的地方射出的飛刀！我們諮詢過一些國術高手，實在他們紛紛表示不可能有人能夠在這個距離射出的飛刀能夠擊中敵人！我們將傷口照片給他們看了，他們都表示能照成以這種飛刀的大小和這種程度殺傷力的攻擊距離不可能超過五米！」

「嗯？」劍眉男子眉頭一皺，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也清楚對方說的的確沒錯，「有沒有可能是某種發射器發射出來的？！」

「長官，一把手槍的精確攻擊距離大約是100米，即便是改造過的威力較大的槍支也不可能在150米之外擊中目標！我們進行的推演，如果使用某種推進器在150米之外將這種飛刀發射出去並精準擊中目標的話，需要的動能非常大，發射的動靜不會小！而且從現場情況進行推演，四名歹徒幾乎是同時被擊殺的......這根本不科學！」

「......」劍眉男子表情更加嚴肅了起來，「看來這個判官要麼就是掌握了我們難以知曉的科技，要麼......」

「擁有我們難以想像的武力！」開口的是在場唯一的女人。之前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年輕女人有着一頭披肩的長發，精緻的面容配合著冷艷的神情顯得十分吸引異性，玲瓏有致的身材在貼身的警服襯托下有着別樣的魅力。

只不過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歷，腦海中一點漣漪都生不出來。

廖雪飛，二十二歲，剛剛從內地調到港島當任新開部門重裝警察高級督察負責人的強悍女人。在她的檔案上，出了姓名、年齡、籍貫之外，其它的資料就只有兩個字：機密！

履歷表上的信息堪稱華麗得亮瞎眼：華夏女子特工隊成員、華夏女子野戰突擊隊隊長、華夏女子城市反恐突擊隊負責任......僅僅五年的的履歷救治三個部門，且一次比一次官級要高！至於這五年完成的什麼任務，只有兩個字：機密！

二十二歲的年紀，五年機密任務，三個絕對強大的超級部門供職！沒有人會認為這個看上去嬌滴滴的美女回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一個月前廖雪飛奉命調到港島成立重裝警察部，雖然只是高級督察的職位，但她直接聽命警務處長，獨立於所有部門之上！在這一個月里，廖雪飛幾乎把整個港島警察人員都刪選了一遍，包括學員在內的五萬警察中她只挑選了十人做自己的部門成員，並直接給予了高級警員的職位。順道說一句，這十名高級警員年紀都不超過二十五歲，四女六男，全部都是警隊的刺頭，每一個手上都有不弱的本事！他們只聽命於廖雪飛，是一支非常奇特的隊伍！

廖雪飛掃視了所有人一眼，微微地撇了下嘴。上午的悍匪事件她其實可以率領自己的隊伍出發的，並且她有信心短時間內消滅對方。可港島各部門的長官卻極力阻攔，不就是為了展現一下自己的戰鬥力？！可惜不僅沒有圍殺那四名悍匪，還讓他們跑到了大街上。要不是那個神秘的判官出手，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不管那個判官是不是高手，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懲處罪惡！」劍眉男子滿臉怒氣地說道，「他觸犯了法律，並且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了！我們必須將他找出來，給予應有的懲罰！」

「是，處長！」眾人對視了一眼，行了一個禮後轉身離開了。只留下還在仔細觀察飛刀的廖雪飛。

「有什麼發現？」劍眉男子，也就是警務處長李政勛語氣柔和了起來，對於這個女人於公於私他都硬氣不起來，雪飛.....」

「處長，還是叫我的職務吧？」廖雪飛頭也沒抬地說道，「而且我早說了，我跟你們李家沒有關係，我姓廖！」

「好吧，好吧。」李政勛嘆了一口氣，「廖督察，你有發現嗎？」

「這種飛刀看上去很簡單，但蘊含的科技含量一點都不低！」廖雪飛抬起頭掂了掂手中的飛刀，「這是當今最好的科技材料製成的，整把飛刀就像是從一個模子裏製成的一般，刀刃和刀柄間一點縫隙都沒有完全是整塊材料製造，整把刀造型在空氣動力學上幾乎完美。而且隗知雕得極為精細，我可以肯定是純手工雕制的！我想像不到有哪個人可以製作出這種飛刀出來！」

「你的意思是......」

「如果對方不是一個擁有強大組織後盾的人話，那麼他身上的秘密恐怕我們難以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