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一發扭轉局勢的方法

231.一發扭轉局勢的方法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普通的船會裝艦炮么?怎麼可能啊!!!

斯誇羅原本還想直接開匣,把自己的匣兵器當作坐騎出海的——當然,路上能夠搭乘到什麼順風船那就更好了。

可現在舟澗玟居然直接拿出了一艘戰艦,這讓斯誇羅不禁開始懷疑究竟是自己的想法不靠譜,還是舟澗玟本人就是一個令人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存在。

只是舟澗玟的行為雖然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能夠讓斯誇羅大叫一聲卧槽;但更神奇的是斯誇羅發現自己居然還是有理由相信這姑娘就是如此的彪悍,而不是選擇去相信這一切不過是六道骸製造出的幻覺。

是的,原本還在糾結為什麼除了自己和舟澗玟之外,其他的人都看不見這艘明晃晃地停在港口的戰艦的斯誇羅,在上了船看見站在了甲板上沖他們Kufufufu的笑着的六道鳳梨之後,就立刻明白了過來。

難怪他總覺得巴利安里好像少了點什麼玩意兒。

而且看樣子弗蘭那個小子肯定一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

受到了來自於舟澗玟的精神衝擊之後,斯誇羅也不去管他們去日本的航線問題了,反正在他看來這姑娘肯定有的是辦法,而事實也證明斯誇羅的自暴自棄的確是正確的。

因為舟澗玟永遠能夠把一件看起來沒有邏輯科研的事情做得自然無比。

抵達日本的時間比起預計的還要早上一會兒,根據掌舵的維內托的說法,如果不是期間遇到暴風雨的天氣,他們估計還能早到許多。

一行人下了船,就在六道骸的幻術掩飾以及斯誇羅的帶領下來到了彭格列的日本基地。

雖然口口聲聲都說着對日本基地沒有任何好感,但是在前方帶路的斯誇羅看起來對這裏完全就是熟門熟路。

跟在他身後的彭格列十代霧守六道骸和真·外人的舟澗玟一邊聽着斯誇羅的抱怨、一邊對視了一眼,然後毫不意外地在彼此的眼睛裏看見了一陣嘲弄。

說來時機也巧,幾人正來到會議室的門口,就看見那個正對着大門的屏幕忽然亮了起來,在一陣看起來頗為精神污染的動畫之後,出現的外意外就是……

「喲,這不是白蘭蘭么。」

——白蘭的臉。

沢田綱吉等人原本就對白蘭的突然出現而感到了詫異,還沒有等他們來得及反應,就聽見另一個頗為陌生的女聲從身後傳來,至於那還算好聽的清亮女聲說出來的話……

卻讓他們產生了撫額的衝動。

——白蘭蘭是什麼鬼辣!

「好久不見呀,看來你終於把你那張被大炮轟過的臉給修好了。」

舟澗玟也沒有在意其他人一臉的卧槽、甚至也沒有管在場的眾人里只有Reborn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她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彭格列基地的會議室,一副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的模樣。

還沒有弄清楚這姑娘究竟是誰,沢田綱吉等人緊接着就發現屏幕里白蘭那張被放大的臉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立刻就黑了。

會議室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微妙。

原本因為白蘭的出現而形成的緊張與警惕因為舟澗玟短短的兩三句話而被沖淡,轉而凝聚成了一種濃烈的脫力感。

「又是你啊……」

相對於其他人的莫名其妙,早在最初就和舟澗玟有所接觸的白蘭在見到她之後,也沒有了原本想要調||戲一下沢田綱吉等人的輕鬆與愉悅。

他將手裏的勺子往旁邊一擱,原本的嬉皮笑臉立刻變為了嚴肅,「你還真是無處不在呢,這位小姐。」

「喲,看你先前還親親熱熱的管十年前的沢田君叫什麼『綱吉君』,到我這兒就變成了『這位小姐』了,還真是薄情呢。」

舟澗玟攤了攤手,滿臉都是被人拋棄的悲傷,「還是說你不想讓沢田君誤解什麼?可惜太晚了,我已經把你的雷歐君帶來了,想來日理萬機的白蘭大人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們家骸骸吧?前幾天你還把他關進小黑屋裏來着的。」

——所以說骸骸又是什麼鬼!

舟澗玟的說辭完完全全地沖淡了眾人在看見六道骸本體時的錯愕,只留下了濃重的無奈。

躺着也中槍的骸骸:「……」

雖然舟澗玟的說法大致上也符合事實,但總覺得不爽的白蘭蘭:「……」

這些天完全了解舟澗玟本質的圍觀群眾斯誇羅:「……」

「胡攪蠻纏就到此為止吧,」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如果再讓舟澗玟繼續說下去,自己可能還沒有和彭格列開戰就會心塞而死的白蘭強硬地轉移了話題。

然而對白蘭積怨已久的舟澗玟顯然沒有打算輕易地放過他,「胡攪蠻纏?就當我是胡攪蠻纏吧,可是白蘭先生就這麼轉移話題,是不是也想逃避現實呢?」

一旁的斯誇羅嘖了一聲,暗想你倒也知道自己這是在胡攪蠻纏啊。

「這位小姐說的現實是什麼?難道是你剛才暗指的我和綱吉君還有骸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么?」一想到當日舟澗玟身邊那個朝他開了一炮的銀髮小姑娘說的「深海基佬」,白蘭就忍不住的肝疼。

然而白蘭並沒有想到,他這話一出,一屋子裏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眾人的視線不禁在沢田綱吉和六道骸臉上來回的掃視,而不信被牽連進去的兩人一個慌了神,而另一個也黑了臉。

而在白蘭看來根本就是始作俑者的舟澗玟的表情,更是驚訝到了誇張的地步。

「難、難道你真的對他們……」

看見了她的模樣之後,這些日子深受其害的斯誇羅,以及就在剛才見識了這姑娘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的白蘭和六道骸立刻眉頭一皺,隨後毫不意外的看見這姑娘一拍桌子。

「白蘭·傑索你負心漢!白蘭·傑索你不是人!你先後玩弄的彭格列十代目和霧守的感情居然還想殺人奪寶?你就不怕復仇者今晚去撓你家門么!」

被玩弄感情的彭格列十代目:「……」

同樣被玩弄感情但堅決不承認自己是霧守的六道骸:「……」

負心漢白蘭:「……你夠了好么!」

「卧槽?難道白蘭你真的對十代目做了什麼嗎?!」雖然覺得舟澗玟的話聽起來驚悚,但是見當事人都沒有反對的獄寺立刻就惱了,他指著屏幕大叫了出來。

眾人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此時白蘭就在他的面前,他一定能把自己的手指戳進對方的鼻孔里。

「Kufufufu……你真的是夠了啊,」看白蘭氣得差不多都快冒煙了,六道骸對自己卧底時的上司居然產生了些許的同情。

不過他也知道釀成了眼前這一出不知道究竟是慘劇還是喜劇的人其實並不是白蘭,而是站在自己身邊的舟澗玟。不想讓事態變得更加複雜——或者說不想讓自己莫名奇妙地被冠上「被拋棄」這頂大帽子的六道骸立刻出聲制止了舟澗玟。

而後……他就引來了屋內其他人的古怪目光。

就好像是他對白蘭余情未了,現在正在幫他說話解釋一樣。

六道骸覺得自己哪怕是跳進地中海也洗不清了。

「你和彭格列的恩怨情仇就讓你們自己去處理吧,」舟澗玟輕咳了一聲,裝作引發了這場悲喜劇的人呢不是自己一樣,「不過我這裏還有帳沒有和你算清楚呢,白蘭先生。」

你突然闖進了談判現場,也是你的人沖我開炮,你現在居然還有臉來和我算帳?

白蘭在聽到舟澗玟的話之後立刻露出了這樣的表情,用在場其他人的觀感以及舟澗玟本人的話來說,大約就是滿臉都是戲吧。

然而那一日在彭格列和密魯菲歐雷的談判現場的,目前也就只有白蘭和舟澗玟本人,就連Reborn也只是從自己的學生那兒聽到了一些細碎的描述。

所以不明真相的群眾在聯想到了白蘭先前被貼上的「負心漢」的標籤之後,立刻就腦補了許多。

「我這裏也是一樣呢,這位……」

「澗玟,舟澗玟,」她向眼下還不知道自己真實姓名的白蘭進行了一個隨意的自我介紹,而後忽然露出了一個古怪到充滿惡意的笑容。

「要得到這個名字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吧,白蘭。」

她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輕柔,不想先前一樣是誇張的表演,但是聽起來卻讓人——尤其是白蘭突然冒出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讓我猜猜你之前為了得到這個名字在床上休養了多久吧?」

她就不相信白蘭在自己跟着沢田綱吉等人逃走之後,就真的沒有動用能力在平行世界裏調查過自己,而白蘭一旦動用了力量就會變得無比的虛弱。

至少高燒是難免的,

可是他還是失敗了。

舟澗玟不由地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來Ghost果然沒有騙她。

白蘭的表情忽然就變得有些危險,和被舟澗玟先前的話帶歪了思路的其他人不一樣,他完全知道舟澗玟指的是什麼,「看來你知道的事情果然不少呢,舟澗玟小姐。」

「我只是知道一些白蘭先生正好不知道的、以及不願意對旁人說的事情,」因為Ghost的緣故,她對白蘭的認知完全超出了從前,還知道了他不少的事情。

畢竟最了解白蘭的,只有白蘭自己。

「如果白蘭先生想知道我手裏還掌握着什麼的話,不如等到六天之後再談吧。」

「六天」這個日期讓舟澗玟身邊的少年們又是一愣,倒是先前還面色糟糕的白蘭忽然就笑了起來,「這個你也知道了?那麼六天之後我們就在並盛神社見吧。」

「喂,這是什麼意思,」眼見着白蘭似乎是有意退出視屏通訊,一直沉默著看白蘭和舟澗玟打啞謎的Reborn立刻出聲詢問。

「說起來這次的通訊是有關Choice的業務聯絡呢,不過卻因為某些關係被打斷了。」

他睨了一眼舟澗玟,似乎是在控訴這姑娘才是帶歪了話題的罪魁禍首,然後也不給其他人質疑的機會就像是趕時間一樣的說道,「六天後的中午十二點,我們在並盛神社見,記得帶上所有十年前來的同伴。」

「等等!」十年前的同伴這句話立刻觸動了沢田綱吉的神經,「也就是說京子和小春她們也要……」

「如果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可以詢問那邊的舟澗玟小姐,如果她知道的真的是全部的話,」白蘭完全沒有理會少年們的反應,甩手把問題拋給了舟澗玟就結束了通訊。

因為白蘭的話,屋內的其他人在屏幕變暗之後不禁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的舟澗玟身上,最後還是由沢田綱吉遲疑地拋出了第一個問題:

「那個……請問你是誰?」

就算有……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我么?我是白蘭。」

對於舟澗玟顯而易見的防備對方似乎早就有所準備,所以非但一點兒都沒惱,甚至還笑嘻嘻地做着自我介紹。

「但不是你知道的那個白蘭,至少現在還不是。」

「事實上……」他將臉微微地湊到了舟澗玟的面前,輕聲地說道,「你剛才還見過我不是么?」

因為對方的話,舟澗玟這才注意到對方臉上的那個紫色倒王冠印記並不是位於左眼下方,而是在右眼之下,也就是說……

「你是Ghost?」她將信將疑地問道。

「Ghost嘛……嗯,你現在可以這麼稱呼我。」

他微微退後了一步,而後向舟澗玟露出了一個看上去頗為燦爛,卻讓舟澗玟怎麼都覺得微妙的笑容。

「但我最終還是會變回白蘭的。」

「而且我可以肯定,我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包括這個世界的白蘭更加熟悉你。」

這麼說着,他開始絮絮叨叨地向一臉懷疑的舟澗玟陳述起了在這個世界中只有她知道的事情:比如她的艦隊、比如她的指揮所、比如她還沒有復活的一些艦娘們的情況。

就彷彿是和她還有艦娘們在一起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一樣。

「如果你還是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向我驗證,」他伸手替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舟澗玟整理了一下被海風拂亂的頭髮,「你已經見過我了不是么?」

舟澗玟越聽臉色越嚴肅,她自然能夠判斷對方說的內容是否屬實。可正是因為判斷出了那些內容並不是杜撰出來的,舟澗玟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Ghost——平行世界的白蘭知道自己的事情。

沒有比這個更讓舟澗玟感到擔憂的了。

她原以為白蘭不可能像收集到其他人的情報一樣知道有關自己的事情,畢竟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是現在,原本是另一個平行世界的白蘭卻以Ghost的身份告訴她自己知曉她的一切。

這是否也意味着自己的事情已經被所有平行世界的白蘭給共享了?

「你是在擔心這個世界的白蘭是否會知道你的事么?」

這個暫時以Ghost自稱的男人似乎真的如同他所說的一般了解舟澗玟,見她遲遲沒有開口,他幾乎是立刻明白了對方的顧慮,「你大可不必擔心這個,我先前不是說過了么?」

「我比這個世界的任何人都要了解你,甚至是這個世界的我。」

一直皺着眉的舟澗玟終於開口:「因為你在你的世界裏見過我?」

Ghost並沒有對舟澗玟知道他的情況而感到奇怪,即使在這個世界知道他的真實情況的只有白蘭和真·六弔花;從他的反應來看,就彷彿在他的眼中無論是他了解舟澗玟、還是舟澗玟了解他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因為我是特殊的。」

雖然並不是特別的明顯,但舟澗玟還是察覺到了對方語氣中的自豪,以及本不應該和自豪同時出現的愧疚。

愧疚?難道這個平行世界的白蘭曾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么?

「雖然還想再看看你、和你說說話……」

他再次撫摸了一下舟澗玟的頭髮,隨後在澗玟抬手準備把他的手隔開之前先一步地收回了手。

「但是現在,你應該走了。」

這麼說着,對方也不等滿腹疑惑的舟澗玟再次開口就逐漸地在她的面前消散,就好似舟澗玟在處於冰天雪地的復仇者監獄門口呼出的那一團團白霧一樣。

而舟澗玟也再一次地被海水所吞沒。

陽光沙灘被深海取而代之,等到耳畔再度響起了海水的汩汩聲時,舟澗玟就這麼醒了過來。

她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又對了一下時間,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睡到了第二天。屋外已經響起了斯誇羅和笹川了平的對話聲,還時不時地夾雜着弗蘭的吐槽。

舟澗玟木然地揉了一把臉,雖然因為這個古怪而又真實的夢,她現在迫切地想要回一次指揮所,可就在這時屋外卻響起了斯誇羅不耐煩的敲門聲以及叫喊聲,舟澗玟只能在這陣噪音污染之下迅速地起床梳洗。

然後……才起床不到半個小時的舟澗玟就被迫走在了返程的路上。

此時被人當沙包的六道骸依舊還沒有蘇醒,斯誇羅也沒有接到來自於巴利安方面的緊急聯絡——雖然這些年彭格列和其同盟家族都受到了來自於密魯菲歐雷家族的攻擊,但是巴利安卻引起隱蔽性以及出動條件而並沒有受到太多的戰火紛擾。

呃……雖然巴利安里的才是一群真·危險分子。

斯誇羅急着要返程純粹是因為不想繼續逗留在這個靠近復仇者監獄的寒冷小鎮,如果不是因為六道骸泡了十年的罐頭剛剛出獄,估計他昨天就急着要回去了。

——於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斯誇羅就被弗蘭冠上了「戀家男」的全新稱號,然後……

舟澗玟決定給坐在駕駛座上的笹川了平點蠟。

雖然現在密魯菲歐雷還在全世界範圍內狩獵著彭格列及其相關成員,但是因為有弗蘭這個幻術師在場的關係,再加上一行人的運氣的確都算不錯,所以無論是去復仇者監獄的路上還是在回程的途中都可以說是太平無事。

舟澗玟雖然還在意著Ghost的事情,但是因為她並不能確認自己回到指揮所之後,自己的身體是否也會像艦娘們一樣在這個世界消失,於是她只能耐著性子打算等他們回到巴利安之後再處理這件事。

誰知道接下來的這三天裏,舟澗玟每天晚上都遭受到了某人的噩夢洗禮。

今天念叨著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兩人的往事,明天又在抱怨舟澗玟不回指揮所看他、他一個人泡在罐子裏好難受。

上一秒還在說他們之前相處的時候幾乎都是舟澗玟在奴役他、他簡直就是個可憐的打工仔;下一秒就開始和她談人生談理想談在校生活談畢業生創業談企業培訓。

舟澗玟終於開始懷疑自己將Ghost從復仇者監獄里撈出來,究竟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了。

不過在這之前,請容許她懷疑一下Ghost在被這個世界的白蘭拉過來的時候……除了身體構造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地方也殘疾了?

比如說……他是不是被時空的縫隙擠了腦子?

每天晚上做夢時都要被白蘭騷擾的舟澗玟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綳不住了,她恨不得搖醒身邊還處於昏迷中的六道骸,問問看這個幾乎就要把別人的精神世界穿成篩子的傢伙安裝防火牆的正確姿勢。

順便說一句,弗蘭在聽到了舟澗玟的抱怨之後,立刻就對她的精神狀況產生了質疑。

但緊接着他就詢問是否是他家的鳳梨頭師父對她做了什麼。

——於是舟澗玟也想給六道骸點一根蠟。

由於以上種種原因,當舟澗玟終於回到巴利安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快解脫了。然而就在舟澗玟在好好睡一覺和先把精神失常變成話癆的Ghost揍一頓之間糾結的時候,巴利安卻傳來了來自彭格列日本基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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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一言不合就曬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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