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廢武功

第一一七章 廢武功

夜瑾墨怒不可遏,奈何東籬性命堪憂,只好暫時先忍一忍。

手中長劍對準了上官瑞,突然他劍鋒一轉,上官瑞驚險的看着那劍的目標對準的竟然是自己懷裏的孩子。

「不要!」

蘇綺玉急得大叫出聲,生怕夜瑾墨真的殺了孩子泄憤。

上官瑞自然也是被夜瑾墨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的劍已經被打落,身體本能地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用手臂去抵擋鋒利的劍,自然是雞蛋碰石頭。

「啊……」

然後便傳來一聲慘叫,鋒利的劍劃破了上官瑞的手,可巧的是那手臂沒有斷。

其實夜瑾墨是故意的,上官瑞雖然敗了,他此刻卻是不能直接殺了他,只好藉機挑斷他的經脈,廢了他的武功。

堂堂上官瑞,自此便是一個廢人。

「將他帶下去!」夜瑾墨語帶冰冷的命令。

上官瑞被侍衛們拖了下去,連帶着他懷裏的孩子,孩子一直在哇哇大哭,侍衛們知道這是孽種,自然是不會好生對待了。

事情總是結束了,蘇綺玉感緊跑上來,想向他求情。「瑾墨,孩子是無辜的。」

夜瑾墨不為所動,伸手撫上她情緒波動的眉目,輕聲道:「東籬生死不明,烈焰門並未剷除,如若強行搶回孩子,恐怕上官瑞會魚死破,你放心,朕自有辦法讓他從實招來。」

然後,他的唇角輕揚,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看着她。

蘇綺玉自然是信他的,只好作罷不問。

攬著蘇綺玉走到名輕揚身邊,夜瑾墨嘆息一聲:「輕揚,有朕在,東籬、一定會沒事的。」

他覺得這個承諾太重,有些不自信起來。

名輕揚目光黯淡,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無能為力,他知道夜瑾墨不會輕易許諾,自己的事情,也令他操了不少心。

他謝恩道:「臣謝皇上!」

夜瑾墨艱難地露出一絲笑,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馮飛燕,她目光渙散已經不似平常,上官瑞的刺激令她又回到了那晚。

「好好照顧她,其它的事情,有朕!」

他鄭重地承諾,名輕揚驚訝地抬頭看他時,夜瑾墨便挽著蘇綺玉一起離開了。

今晚的事情,對整個皇宮的衝擊不小,承恩殿被毀得七零八落,夜瑾墨和蘇綺玉只好回到了當初蘇綺玉的宮殿玉華殿。

而皇宮也嚴加看守起來,整個宮內都人心惶惶,特別是夜晚,連巡夜的侍衛都加倍了。

死寂一般的宮殿,令人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生氣。

南山和西雅一起進來參見夜瑾墨,夜瑾墨也似乎在等着她們。

「可查到什麼消息?」

南山和西雅面面相覷,各自默不作聲。

「三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上官瑞到底把東籬藏在什麼地方?」

夜瑾墨也開始着急起來,這幾天他一直在派人去打探上官瑞的藏匿之處,希望能夠通過這些地方查到東籬的下落,但是經過這三天的盤查,聯合巫雅國的北情和鬱金國的夜錦城,烈焰門的餘黨倒是一個接一個的落,夜瑾墨這才知道上官瑞的勢力範圍有多大,他有那麼多的落腳點和藏匿處,所以他派出那麼多的兵力也找不到上官瑞,但是現在上官瑞落,餘黨也漸漸被清除,那些藏匿的地方,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皇上,有一件事情,屬下覺得很奇怪!」

西雅突然說道,這令夜瑾墨也產生了一絲興趣。「在朕面前,不必遮掩!」

西雅便繼續說:「此次圍剿烈焰門,並未有人招供上官瑞曾綁架了東籬。」

「有可能是上官瑞吩咐不許透露消息出去。」夜瑾墨猜測。

「可是其中不乏貪生怕死之流,如若真的知道,豈不招供保命要緊?」西雅分析道。

夜瑾墨眼眸一深,西雅所言有理。

他沒有更深沉次的去思考西雅這句話的含義,又問南山:「上官瑞那邊如何?」

「屬下已經按照皇上的吩咐,將東部鼠疫的源頭引到了上官瑞關押的牢中,牢房密不透風不會傳播病菌,但是牢內,可有得上官瑞受的。」南山說話間解恨地輕哼一聲。

「上官瑞已經是廢人,留着他唯一的用處就是找到東籬,至於鼠疫,也不是專門為他一個人安排的好戲!」唇角上揚,勾唇一笑,夜瑾墨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偏生這笑容落入某個人的眼裏只覺得刺眼。

「瑾墨,你這樣對付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豈不是太殘忍了?」

空曠的大殿,突然傳來這樣一聲氣憤,使得裏面的三人皆臉色一變。

蘇綺玉氣匆匆的走進來,看着夜瑾墨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心裏更加忍受不了夜瑾墨的所作所為。

他說,他自有辦法另上官瑞招供,蘇綺玉現在才明白,他沒有將孩子抱離上官瑞身邊到底是何用意。

「玉兒!」

夜瑾墨立刻收斂了那一副深沉的樣子,站起來滿臉堆笑的去迎接她。

他的長臂還沒有碰到蘇綺玉,蘇綺玉就一手厭惡地給推開了。

「不要碰我,你這個儈子手!」

蘇綺玉惡狠狠地瞪着他。

夜瑾墨一愣,沒料到蘇綺玉竟然會這麼說他。「玉兒,你剛才說朕什麼?」

「我說你是儈子手,不管怎樣,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可以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對付一個孩子?你這樣,孩子會死的。」

她大叫着吼道,一雙清亮的眸子盯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

夜瑾墨知道她又善心大發,對此也沒有生她的氣,再次伸手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將她一抱入懷。

「玉兒,你知道朕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他沉聲說道,印證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點都不後悔。

蘇綺玉了解他的為人,他恨上官瑞,所以恨屋及烏,恨他的孩子。

可是,即將要成為母親的她,對孩子的憐憫早已淡化了她的仇恨。

「瑾墨,為什麼不能放過孩子?孩子那麼可憐,他出生才三天,他哪裏受得了那種密不透風的壞境?」

夜瑾墨深呼吸,氣息內也冒着火氣。「朕心意已決,你不必為他求情,上官瑞必死無疑,至於他的孩子,留在世上也是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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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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