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你還會回來嗎

「逗你的！」季如風轉身，心情不錯地拉開抽屜，一本正經地說，「看，這裡面這些鑰匙都是有編號的。」他又指了指鑲嵌在四周牆壁里的方格抽屜，說道，「用來打開這些柜子。」

「季特助，這些資料……」

「叫我如風吧！」季如風轉身，漆黑的眼眸閃爍著祥和，「季特助這個稱呼怪彆扭的。」況且，往後說不定還能成為嫂子呢。

「……」蘇笑笑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友善，簡直和總裁不是一路人。

「叫我如風，很為難嗎？」

「當然不。」她抱歉自己的失態，「我只是……只是覺得你太隨和了，很好相處。真的很高興認識你。」

「我的朋友都這麼說的。」季如風笑得春風滿面，一點也不謙虛。

「這些資料幹嘛用的？」蘇笑笑轉正了話題。

「這就是重點了，你今天帶筆了嗎？我覺得你有必要記一下，總裁特助一直是我一個人，所以工作量比較大，能達22樓的只有這部總裁專屬電梯，也只有我和總裁的指紋識別才能入電梯。」季如風興緻不錯地說著，卻突然瞅著她的小身板，皺起了眉，「那麼……問題來了。」

見他久盯著自己，蘇笑笑滿頭霧水，「什麼問題？」

「你得拿送文件啊！這整層樓，除了你和總裁，別人可上不來。」季如風雙手環胸，倚在桌角，說教道，「凡是要找總裁簽字的文件，你都必須按時去前台拿，每小時去一次，這個頻率你要記下了。因為要找總裁簽字的文件都是很重要的，時效性很高，你的手機必須24小時開機，如果有急件，你也必須馬上處理的，做總裁特助，一切要以公司利益為主……」

鋼筆在小筆記本上沙沙響著，蘇笑笑記得很認真。

光在這個檔案室里，蘇笑笑聽季如風滔滔不絕地解說當特助要做的事，就記了整整十頁。一些經驗，也都在此傳授給她了。

「怎麼樣？理得清嗎？我可能講得有點快，但是……但是留給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他有些抱歉地攤攤手，笑容溫和，「以後有空再慢慢梳理吧。」

「嗯。」

快中餐的時候，季如風抽空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對手機那端的人吩咐，「威斯，中餐做三份吧，好的，謝謝。」

蘇笑笑借空喝了口水。

「你好好看看筆記，消化一下。」季如風也擰開瓶蓋，「中餐過後，我帶你去熟悉各個部門，時間真的太緊了，沒辦法，你只好累一點了。」

「季特助……」

季如風不悅地皺眉，用眸光提醒。

她趕緊改了口，「如風。」第一次這樣喚他，很親昵，很溫暖，也讓蘇笑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同時也感覺兩人的關係一下拉進了。

「嗯！」季如風很爽快地應聲，「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吧！」

還真是能洞悉別人的心理，不愧是總裁身邊的人，「你走了以後還會回來嗎？」他若是回來，她是不是就失業了？聽他喊總裁盛哥，關係應該很鐵才是，特助這個位置，應該永遠會留給他吧？

季如風搖頭，想到要徹底離開，他垂了垂頭，唇角輕勾，好看的眸子里竟浮現出一絲傷感。

「對不起。」她抱歉地凝視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失落，可他就是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