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原來如此

第九十章 原來如此

如果什麼都按照人的想象去發展。那麼這個世界將變得非常無趣。事事無常。計劃哪裡會有變化來的迅猛。信任是如何建立起來的。彼此間相互的了解與共同患難是唯一的渠道。而可惜的是這二者。李儒與呂布都不具備。

話說那夜。李儒狠下心來。決定與呂布攤牌。他的準備不可謂不周密。他的計劃不可謂不詳實。甚至整個晚上。李儒都沒有告訴呂布究竟要如何下手。除掉名單之上的人。但是儘管他非常清楚董卓的死對涼州軍團意味著什麼。也正因為此。董卓的死讓一些有賊心沒賊膽的人。蠢蠢欲動。

在屋外偷聽過李儒與郭榷談話的那廝。當聽到董卓已死之時。欣喜若狂。便小心翼翼一路奔至太師府後院。李榷之妹。李氏房中。

「心肝兒。寶貝兒。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

那李氏此時正坐於梳妝鏡前。取下自己頭上的髮釵。見這廝如此喜形於色的衝進屋中。便是一個愣怔。想這太師府是什麼地方。侯門深似海。董卓權傾朝野。較之侯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門慶。你修要胡言亂語。誰是你的心肝兒。寶貝兒。李郎中在這後院之中布下重兵。小心你的腦袋。」李氏神情冰冷。語氣之中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李門慶。看著略微有些憔悴。卻依舊如出水芙蓉般的李氏。色迷迷道:「美人兒。難道你對那董卓匹夫已經日久生情。想將軍將你許配給他之時。你可是哭天抹淚。誓死不從啊。」

李氏秀眉微皺。怒斥道:「你說這些又有何用。如今木已成舟。奴家任命了……」

那李門慶見李氏情緒有些激動。聲音越來越高。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計上心頭。快走幾步。用手掩住了她的嘴道:「董卓已死。現在李儒和那呂布正在密謀加害李榷將軍。你如果不顧你兄長死活。自管高聲叫喊。」

言罷之後。李門慶將手放於李氏那精緻的下巴之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呆若木雞的她。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那李氏自幼便被李榷拉扯長大。此時突聞有人慾加害其兄長性命。早已將先前其執意將自己許配與董卓時的怨氣拋擲腦後。也顧不得李門慶輕薄的舉動。顫聲道。

「千真萬確。美人兒吩咐在下注意李儒的一舉一動。在下怎敢不用心辦事。」李門慶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撫摸著李氏的臉頰。手上逐漸加重了力量。

「你可敢立誓。」李氏站了起來。躲開了李門慶的騷擾道。

「有何不敢。。董卓已死之事。千真萬確。乃是我親耳所聽。如果有半句謊言。叫我死無全屍。」那李門慶輕描淡寫的便將李儒呂布加害李榷的事情一筆帶過。只言自己聽到的事情。

李氏此時方寸已亂。並未注意到這個細節。見這李門慶發此重誓。自然將方才其所說之話信以為真。不由得嬌軀亂顫。一雙明眸之中充滿了淚水。

李門慶見狀大喜:心道。看來今晚我就可以讓這個冰山美人騎於胯下了。

「美人兒莫哭。想救你兄長。又有何難。。」

那李氏在這太師府中無依無靠。雖然有些厭惡這李門慶為人輕薄。但是這個人卻是自己從李府帶過來的心腹。不然又怎會將暗中注意李儒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

聽得此言。李氏止住悲聲。口氣之中哪裡還有剛才半點頤指氣使的感覺。柔聲道:「有何辦法。速度道來。」

那李門慶不慌不忙。坐在太師椅上。一副大爺的樣子。口中道:「在下在外走動良久。口乾舌燥。有些乏了。」

李氏雖然心中不耐。卻又無他法。所謂病急亂投醫。便親自為他端了一杯水。

待杯子端於李門慶之時。這小子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伸出手去。並不接杯子。而是直接沖著李氏的一雙玉手而去。

想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李氏何時受過此等輕薄。雙手一抖。這杯子便灑了。澆了李門慶一身。

這小子被水燙的呲牙咧嘴。口中道:「美人兒。你這是何意。。噢。原來你並不想救你兄長。那你現在大可高聲呼喊。將我偷聽李郎中與執金吾(呂布)談話之事說將出去。在下賤命一條。不過一死。但是李將軍嘛…」

李氏吃了個啞巴虧。卻是有苦難言。只得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罷了。罷了。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是美女。其實要救你兄長並不難。只需要我出趟長安。到池陽將此間之事告知李將軍便可。李將軍距此地甚近。又與郭汜將軍交好。二人可分別自池陽與高陸成犄角之勢進兵長安。不但性命可保。更可取代董卓匹夫的地位。豈不一箭雙鵰。。」

那李氏聽得此言。雙眼一亮。心道:這次還真多虧了這李門慶。若非如此。兄長危矣。一念及此。李氏朝著李門慶盈盈一拜。口中道:「多虧先生。往日奴家得罪之處。還請先生勿要掛懷。待兄長進城之後。奴家定將其中原委告知。以便其重賞先生。」

李氏下拜的當兒。領口之中的一片雪白正被李門慶盡收眼底。看的他精蟲上腦。李氏後面的話。他壓根就沒聽見。

「趕早不趕晚。事不宜遲。先生這就上路。可好。。」

李門慶聽罷。強迫自己冷靜一下。自己告訴自己:吃到嘴裡的肉。還能吐出來。隨即冷哼一聲道:「如今三九嚴寒。在下衣衫盡濕。如何出門。即便出門。如若凍死野外。在下死了事小。耽誤了大事。如何是好。」

李氏大急。不知如何是好。

李門慶接著道:「何況。做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卻風險極大。萬一被李郎中或者執金吾發現。在下哪裡還有命在。。故而在下有一個要求。並非趁人之危。美人兒如果不讓我講。我自可收拾行禮。遠走他鄉。隱姓埋名。聊度餘生。」

「不可。萬萬不可。先生有何要求。儘管道來。只要親身能做到的。無不相從。」

李門慶心道: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哈哈。

「這個。這個。在下垂涎美人兒多日。董卓匹夫肥胖如豬。更何況其無子嗣。足見無能。不如美人從了在下。如何。」

李氏聽到這裡。俊臉通紅。咬碎銀牙。怒道:「休想。」

李門慶也不著急。依舊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道:「美人兒你早已不是黃花大姑娘了。從了在下又有何妨。若你執意如此。在下告辭。」

話說到這裡。李門慶作勢要走。李氏一下就慌了。忙不迭道:「請慢。榮我三思。」

……

床榻之上。李氏眼角邊掛著屈辱的淚水。雙唇緊抿。

李門慶此時正在一件一件的脫著她的衣物。每一件衣物的除去。就越接近一睹這尤物的廬山真面目。可是此時不知怎的。他卻並非急不可耐。

煎熬。對於床上的李氏而言。無論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是一種煎熬。你越是巴望著他趕緊完事兒。他卻越是不緊不慢。李氏心道:早晚一天。要把這落井下石的小人。碎屍萬段。可是她只能想想。至少是目前只能想想。

衣衫褪盡。李氏嬌小的身軀之上。一對**。儘管乳暈稍大了一些。卻依舊稱得上是極品。纖細的腰肢。筆直的玉腿。

李門慶看的眼睛都直了。再也忍無可忍。三下兩下脫去了自己的衣衫。便爬了上去。一雙**在他的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不斷的。

李氏此時是打定了主意。硬是一聲不吭。任你蹂躪。我就是不出聲。奈何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任你心中如何厭惡。如何不情願。但生理反應終是不可避免。

「騷貨。往日里你傲的不行。看看。現在是誰先硬了。」

晶瑩的淚在她臉頰上滑落。

李門慶這一晚就像瘋了一般。極盡蹂躪之能事。要求李氏擺出各種姿勢。而李氏無可奈何只能服從……

「如何。公子我比那董胖子如何。你說話啊。你啞巴了。」

一夜不眠。李門慶次日腰酸背痛。卻神清氣爽。甚是滿足。看著一片狼藉的床鋪之上躺著的那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尤物。更是愉悅。

李氏原本水汪汪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失去了神采。她自己告訴自己。一旦兄長脫險。自己就一死了之。以洗刷今日之屈辱。

李門慶揚長而去。出了長安。去給李榷報信。他說的是繪聲繪色。即便是憑空捏造也是捏造的惟妙惟肖。不由李榷不信。急忙書信一封。命人騎快馬交與郭汜。信上約定好了時間。一同兵逼長安。

所謂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恐怕也不過如李門慶這般而已。

……

冀州。鄴城。趙府書房之中。

蔡邕、盧植、劉洪三老正與一個年輕人閑談。

「晚生管寧拜見飛白先生。拜見盧公。拜見劉公。」年輕人恭恭敬敬道。

蔡邕捻著花白的鬍鬚。看著管寧道:「幼安從何處來。到何處去。」

管寧道:「從遼東來。不知往何處去。」

盧植淡然道:「自遼東而來。怎的不在青州了。」

「回盧公。前些年黃巾賊亂起。寧不得已避禍至遼東。且遼東少戰事。寧自可一心讀書。」

「讀書好啊。不知幼安將來有何打算。」劉洪又起了為趙風招攬管寧之意。但這話說的好像漫不經心一般。

管寧不答反問道:「遼東戰亂。乃是拜趙將軍所賜。現在可謂民不聊生。生靈塗炭。不知趙將軍此舉當真是為了公孫度與那公孫越勾結之事。還是另有私心。若無私心。為何時至今日方才發難。敢問三公。趙將軍現在何處。可否一見。」

此言一出。盧植的臉便沉了下來。十分不高興道:「管寧。我且問你。你為何讀書。」

「為了尋救世濟民之良方。」管寧不卑不亢道。

「很好。可是你尋到了嗎。」盧植接著道。

「說來慚愧。至今沒有。」

盧植言辭犀利道:「風兒說過實踐出真知。即便你學富五車。讀書無數。可若只是閉門造車。終究百無一用。」

「叔父。又說三哥說過什麼了。」郭嘉的人還沒進屋。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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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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