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節 大計

「終於完成了！」我看著電腦里近二十萬字的計劃書，狠狠地按下了保存的快捷鍵，仰天長嘆。

其餘四個女孩子也不約而同地長出了口氣，的確累啊，在幾天之內，我們不斷地查資料不斷地討論不斷地向嚴老他們請教，基本沒怎麼休息過，終於寫出來這一份報告書，即使是我擁有強大精神力與體格的人都感到無比的累，更不用說這四個女孩子了，只不過是強烈的責任感在支撐著她們，此刻終於完成了，心裡一松，都攤坐在位置上。她們四個除了馨姐、秀姐作為我專職秘書外，還有兩個是明哥的辦公室秘書，都是其中的佼佼者，我跟明哥說需要兩個秘書來幫助我搞這份計劃書，他推薦了她們。兩人一個叫吳菲蘭，一個是梅鳳婷，竟然沒有一個是原來我見過知道的幾個女秘書，據明哥說有兩個因為有能力已經調到其他部們做副手甚至正職了，可見騰龍現在人員變動之大，只要有能力的都可以上，不過還真是佩服他，怎麼能夠招到這麼多既漂亮又能幹的女孩子呢？看這兩個女孩這幾天的表現，沒有一絲怨言，就知道她們的意志力與信念之強，相應地其能力也是不俗的，改天可以推薦一下她們，明哥應該不會罵我吧？呵呵。

馨姐雖然也是很累，但是還是堅持著倒了茶給大家，然後還走到我身後幫我按摩，感受到她的真摯的感情，我心裡充滿著柔情，沒有任何一個人象她那樣隨時為我著想，我想到什麼她已經幫我準備好了，我沒有想到的她也弄好了，儘管自己很累，但是卻每一次結束后都會拖著疲憊的身軀為我按摩或者做其他事。自從與鮑雅芝見面之後，她似乎放開了自己，主動了許多，沒有以前不敢爭取我的喜愛，而是不時地主動跟我聊天要求我陪她逛街這樣那樣的，我也挺喜歡看到她的轉變，只是鮑雅芝卻還是沒有什麼表示，讓我不知道她怎麼想，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秀姐早已經習慣了，從一開始她就清楚馨姐對我的感情，也很清楚馨姐的性格，對她的行為都很高興；而兩個女孩子雖然這幾天也多次見到馨姐這樣做，但還是每一次都要驚訝，看著美若天仙而且氣質溫柔的馨姐，再看看我平凡無奇的臉上，或許還不能夠在這其中找到平衡吧。不過對於眼前的男人，她們還是很佩服的，也充滿了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啊？跟公司里無數的傳言不同，她們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傳言所說的那樣是靠裙帶關係爬上來的，也沒有公子哥兒的浮華盛氣凌人，相反他很有才華很有能力，經理與幾個老顧問都很看得起他，這份驚人甚至說瘋狂的報告是他一手搞出來的，常人可以做到嗎？在工作中她們真真切切感受到這個男人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包攬了大部分的工作，對她們很寬容，那經常淡淡的無所謂的笑容，似乎告訴她們他是一個平凡但是同時也是不平凡的男人......看著眼前的閉眼享受馨姐按摩的男人，兩個女孩子不知道怎麼形容他才好？但是，他一定不是傳言中的太子爺，這是兩個女孩子共同的認識。

放下手中的茶杯，我睜開眼對兩個女孩子笑道：「兩位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不，」吳菲蘭與梅鳳婷兩人齊搖頭道，語氣有了一種興奮，「想到我們公司的未來就在我們手中誕生，即使只是計劃，我們也感到自豪無比，而更是興奮不已，怎麼會累呢？」

「哦！」我看著眼前兩個明顯很疲憊但是卻滿臉興奮的女孩，心下感嘆不已，看來我們選擇嚴格培訓制度與思想教育是正確的，如果其他人都像她們一樣為自己能夠創造公司的歷史輝煌而努力不已，還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騰龍的騰飛呢？

「部長，還有什麼要做的嗎？」兩人看著我笑道。

「唔。」我沉吟了一會才道，「其實還是有手尾要做的，第一、明天你們把這份計劃書列印、複印足夠的分數；第二、建議經理後天召開公司各部門負責人會議，內容很重要不得缺席；第三、起草一份告全公司員工通告，將我們發展的方向列一個清單。第四，」我笑笑之後道，「我們現在需要去大吃一頓以示祝賀完工。」

「是。」聽到我最後一句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好了，我們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陪你逛街好不好？」我回頭對馨姐柔聲道。

「好啊！」她興奮地說道，「明天我好好做一頓好吃的，叫小芝過來好不好？幾天沒有見她了，怪想的。」

「當然。」我答應道。

秀姐聽著我們的對話，搖頭嘆道：「真的不知道你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三角關係也可以有這麼好的感情？」我也不知道，不過自從見過面之後，兩人的關係就一直很好，並不是想象中的虛假，看得出是真摯的感情，這讓秀姐很感嘆。

終於到了開會的日子，在騰龍會議室里，擠滿了各部門的負責人，我、明哥、五個老教授都坐在上面。其實現在騰龍並不是很多部門，市場部、培訓部、秘書處、研發部、保安部、生產部、調研部、發展部、公關部。但是每一個部門都設置了不止一個的副手，每一個都要經過嚴格的培訓之後送到相對的崗位上，但是發展的速度即使已經放慢了很多，人才還是很缺乏。

看到人都已經到齊，明哥與我們點點頭，說道：「大家都來了，那麼我們開會吧。先說明一下今天開會的主要目的：討論我們騰龍未來的長久發展戰略。這是個大問題，大家今天的任何發言都會對我們的未來產生影響，所以，歷史是由大家創造的，希望大家不要浪費現在這個大好的機會。下來我要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們在這個時候提出公司發展方略，現在我們不是賣軟體的嗎？是的，我們現在的確是在做軟體生意，但是我們的目標很大，我們的胃口也不小，今天就是讓大家來看一下我們能不能吞下這個巨大的蛋糕的。我們首先是一個國家的企業，中國的企業，我們都是中國人，所以我們首先考慮的不是賺錢，而是生產出我們中國人自己的頂尖產品，這個我們已經做到了，『長城』的成功告訴我們我們已經有能力生產出世界上一流水平的高科技產品了，但是『長城』不是我們的所有，我們的目標是所有，所有的中國人用的都是我們中國人生產的產品，這是我們的目標。哦！說得太大了，現在先讓市場部的同事告訴我們我們的現狀，其他部門就不用彙報了，今天不是彙報會。開始吧！」

在他的示意下，廖清平，一個剪著短短的頭髮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站了起來，我認識他，他是市場部經理，原來青哥他們廠的市場部的精英，也是當時明哥再三推薦的人才。他沒有拿發言稿環視大家自信地說道：「我現在簡單介紹一下我們公司幾個月來的業績。雖然我們市場部還是小弟，新生力量，但是我們的本事比老大們一點不差，在天馬的幫助下，我們騰龍已經在XX市建立了完善的銷售網路，現在我們的銷售模式除了依據天馬而產生的市場網路之外，還以小區為單位在幾個大區建立了相應的銷售點，規模還很小，起的作用也不大，當時我們也是很疑惑，在這個時候選擇這樣的銷售模式可行么？這不是把錢扔進大海里，連聲音都不出一聲嗎？的確，如果單單以幾個小區聯合起來的大區為單位銷售，起到的作用並不大，因為我們是賣軟體的。但是經理給我們的計劃讓我們知道這只是開始，搶佔制高點為將來打下基礎。現在我們可以驕傲地說，我們辦到了，在我們的銷售網路中，每一個小區都與我們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可以說，門已經打開了，我們怎麼進去就看我們自己的了，我們相信在未來它一定能夠發揮巨大的作用。哦，我跑題了。根據我們市場部做的調查統計，我們在前面的幾個月里，經過有力的銷售、宣傳，再經過三大公司事件，我們騰龍公司在XX市已經非常的有名氣，有聲望了，數據顯示民眾對我們的支持率為56％，還在持續上升中；表示買了或者會買我們產品的人是45％；表示知道我們騰龍公司的人是85％；而我們騰龍在這幾個月來在XX市的市場佔有率為42％，這還是因為我們放慢了發展的步伐，產品仍供不應求的關係；在我們網站預定產品的人數達到500萬人，還在增加之中；每天點擊下載我們公司網站公布的試用程序為1億人次，每天以極高的速度上升。以上數據都表明我們騰龍的知名度已經打響了，我們『長城』軟體已經得到大部分人的信任。但是生產有限，我們又是優先供應那些政府機構、公司、廠家，所以，市場的佔有率應該更高。我們調查研究后認為，半年內，我們能夠完全佔領XX市網路安全產品市場，當然這要排除三大公司的阻撓，半年內我們可以有足夠的人手建立覆蓋全市的銷售網路，打通所有小區的進去的門。我的報告就是這麼多，謝謝！」微微點點頭，他坐了下去。

明哥滿意地向他點點頭，開口道：「剛才廖部長已經告訴我們，我們騰龍的現狀還是令人滿意的，在這個時候將未來發展道路定下來也是比較適合的時間，大家不是一直都嫌我們為什麼不利用這麼好的機會發展嗎？現在告訴大家，機會來了，我們騰龍需要提速了，這就要求大家一定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一不小心翻了船，等一下我們將計劃書發下去，兩個小時看完，要求對整個計劃有一個明確的認識，給出一定的意見，然後是大家將它帶回去，好好研究，看你在哪個方面有信心有計劃，每個人都不可以逃避，不可以退縮，我們不需要逃兵。」在他的示意下，一邊的秘書們將厚厚的一疊的計劃書分別放在他們的面前，看到厚厚的計劃書，每一個人都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冷靜下來，翻看起計劃書起來，一時間會議室里靜了下來，大家都在靜靜地翻看計劃書。

我與明哥、老教授他們相視而笑，開玩笑，這份計劃書是我們幾個人研究過不知道多少次所定出來的計劃，不但詳細分析了現在整個中國、世界的市場走向與規律，規列出了其中最熱門最受歡迎最迫切的行業，一個個列舉出來詳細分析了他的市場前景，我們進入這個行業的優勢與劣勢，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以及發展計劃，連時間都訂的很清楚，最後還有一句話：各計劃由各人實施后，由個人根據自己實際情況修訂，但是要報上級審批。而計劃書的最後，就是我們騰龍公司將要做的大的變動，人事架構以及行政系統都要變動，其中都詳細描述了。對這份計劃書，我們的意見就是：應該讓每一個騰龍的員工都知道我們的計劃，雖然不可能每一個人都詳細地知道計劃，但是各部門負責人是必須的，因為計劃需要他們來執行。而這個原因，主要是因為我們太缺乏人才了，這麼龐大的計劃即使是分階段實施，也需要很多的人手，如果我們大招人的話也許可以滿足，但是在我堅持寧缺勿濫的原則的情況下，大家都同意由公司挖掘更方面的人才，更重要的是讓他們自己發揮，同時如何培養更多的人才也已經迫在眼前，可以說，這個計劃幾乎是瘋狂的，如果成功，騰龍毫不懷疑會成為絕對的經濟霸主，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為獨當一面的一個，每一個都是歷史的開創者，我們相信大家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在資金上也是可以控制的，當我告訴他們我的帳面已經有了近億的資金時，他們以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在我解釋清楚之後，總算接受了我這個來路不是很清白的資金，同時也知道這筆資金可以為騰龍帶來多大的利益（我帳面上本來已經有了六千萬的資產，在平時都是長期投在一些長期增值的股票上的，其他的交給秀姐玩，雖然現在股市並沒有太大的機會，但是近乎瘋狂的六千萬的資金帶來的收入也是可觀的。雖然利用了對其他人並不公平的能力，但是我已經清楚地明白到錢是給人賺的，給別人賺為什麼我不拿來發展壯大實現自己理想？），而騰龍雖然近期的發展花費了不少的資金，但是『長城』的成功還是收回了不少資金，而幫別的軟體商加密也收了不小的一筆錢，這樣說來，我們手中的資金已經不少了，這也是我們敢於在現在就開始推出計劃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確定了除了IT行業這個核心發展動力之外，還找到了另外一個推動力——體育產業，有了平台，就有了計劃，以前反覆討論的計劃也終於在現在統一下來，作為以後發展的方向。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大家大部分都看完了計劃書，一個個眼中散發出狂熱的神色，看來他們已經清楚這份計劃書背後的含義了，不過也看得出對他們的震撼之大。一個個紛紛地討論著，議論著這份近乎瘋狂的龐大的發展計劃。

「這那是計劃啊，簡直是稱霸世界的時間表嘛！」一個四十歲的男子站起來眉飛色舞忘情地叫道，「如果我們可以做到，我們就是整個經濟界的微軟了。」我知道他，前安利中國總公司市場部經理李文龍，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們騰龍剛剛成立不久就投到我們的旗下，現任市場部副經理，是一個很熱血很有能力的人才。

他的說話取得了大家的認同，臉上都露出心有戚戚的表情。

明哥微笑著示意大家靜下來，李文龍也坐了下來，他才笑道：「大家相信對這份計劃都有點感覺吧，不必著急，等一會我們有時間讓你們發揮，以後你們回去好好想想，有時間給你們想，然後更有時間讓你們給我們提意見，現在我們請嚴衛國顧問為我們講一下現階段我們要做的事情。」大家都熱烈鼓掌，對於這位經濟界的常青樹，沒有哪一個不是從心底崇敬的，特別是騰龍的人。

嚴老微笑著看著大家，笑道：「大家看完手上的計劃書，都覺得很瘋狂吧，我也是，這份計劃雖然我參與了，但是主要的還不是我的功勞，另有其人，當時我也被這個計劃嚇了一跳，什麼啊？這麼瘋狂？的確，我們的野心很大，大的我們都不相信，但是冷靜地想想，這不正是最好的機會嗎？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正是對我們騰龍也是對我們中國的的描述。我們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大家知道，『長城』是我們的產品，它是怎麼一個概念？它的出現至少領先世界網路安全技術十年，有著絕對的優勢，那麼其他領域呢？龍游淺水，太委屈了，我們有這個能力有這個機會，當然要翱翔九天了。在這裡面，我們在IT行業將對世界先進技術發起全面的衝擊，我們要成為中國龍覺醒的第一人，為了這個我這個老傢伙有什麼不可以付出的？」他狠狠地揮了一下手，讓所有人都沸騰起來了，是的，為了這樣的理想，有什麼不可以做不可以想的？

緩一緩氣，嚴老繼續道：「我現在說一下我的想法，商場不單單是產品的交鋒，在中國尤其不是，但是產品又是最重要的，我要說的是兩個我們騰龍賴以發展的核心平台：IT行業；體育產業。

一、為什麼說IT產業是核心之一呢？現在世界上，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已經完全實現了信息化，信息技術方興未艾，這其中以軟體技術為最，而我們國家在這方面受制於人，具有擺脫鉗制自主發展的需求，這是我們巨大的市場：沒有一個中國人想不用中國人生產的質量可以與美國產品媲美的產品的，人心就是我們的市場。還有，『長城』的出現是個鑰匙，騰龍因為它已經成為國人心目中的希望與驕傲，這樣的優勢我們怎麼可能不加以利用呢？在其他IT領域我們也有著信心可以衝破外國的封鎖，所以，把它當作我們發展的平台之一，具有很強的拉動力，而且是一個具有很高附加值的行業，應該說我們的選擇是很正確的，當然這是以我們的實力為基礎的。

二、為什麼另外一個核心平台選擇了體育產業？這是我們經過很久的爭論才定下來的，我們的現階段發展核心是足球產業，所以也以它來說：發展足球產業也就是我們購買一個俱樂部，以足球為核心提升我們公司的聲望，佔領我們的市場，同時達到我們的目的。原因有幾個：1、足球是一個影響力巨大的體育運動，輻射面相當之大，無論你喜不喜歡足球，都無可避免地要受到它的影響，如果說以IT為一個核心是因為它帶動的是我們對高科技領域的衝擊的話，那麼足球為我們帶來的就是我們產品打進傳統產業，以足球為基本，發展相關衣食住行產業，這是我們的宏偉計劃；二、足球產業關鍵在於它的成績，在我們中國來說或者說成績已經成為一種奢求了吧，但是沒有成績我們就不能夠製造嗎？我們不是其他的企業，不是把足球當作道具，相信我們，我們可以讓它發揮最大的魅力；三、足球是一張名片，代表的是上流社會。為什麼這樣說？大家應該知道足球圈所代表的意義，它與上流社會是接軌的，我們通過它不但大大提高我們公司的聲望，更重要得是我們要跟上流社會打好交道甚至影響他們，這裡面的人當然是上面的政府了，這樣的一個很好的媒介，我們為什麼不好好利用？足球對於政府來說是一個城市的體育水平的代表，你搞得好了，他們臉上有光，政績也有了，而且搞好了足球，它將成為這個城市的名片。大家記得大連嗎？大連就是一座以足球為名片的城市，我們為什麼做不到，俱樂部雖然說是我們的產業，但是同時也是市政府體育局的啊！我們搞好了，與政府打交道有多大的好處啊？四、足球也是一座橋：我們需要大量的人才，但是現在的教育制度下培養出來的學生是不能夠滿足我們的要求的了，所以，我們只能夠自己培養，怎麼培養？我們的培訓部是沒有這麼大的能力的，開學校嗎？是的，我們就是要開學校。但是我們開大學開私人學校行的通嗎？不行的，現在不行，那麼還有一個方法：開足球學校。真的嗎？我們要開足球學校。是的，我們有俱樂部，開足球學校天經地義，政府也會支持我們，這樣就沒有任何阻礙了，我們的足球學校當然培養的是足球人才，不過這其中由我們自己的經濟人才培訓班也不出奇吧？別人也不會注意吧。這幾點是我們選擇體育產業選擇足球的原因。

三、上面說了IT行業與體育產業是兩個核心平台，那麼怎麼利用呢？1、IT行業是高端技術行業，我們以它為核心發展相關領域的尖端技術，只要我們有人才有技術，沒有不起來的道理，大家都明白。2、體育行業如足球代表的則是傳統行業，是人們真實生活中需要的，吃、住、行、玩都是，我們在這些領域也要發展，只要有規模，它的收益是相當大的以阿迪達斯為例，它就是以體育為名片，打通了體育產業的路子，佔據了大部分的市場，而事實上它的產品並沒有太大的優勢，但是當貝克漢姆、科比、庫尼科娃等體育明星都穿著這種運動服、運動鞋，用著它們生產的體育用品的時候，你可以想象它所創造出來的無形的市場是如此之大。

四、說說文化領域的計劃：我們對在文化領域發展也有一套計劃，雖然時間會靠後，但是這是一定的，也是我們作為中國人的夢想。1、教育，現在大家都知道中國的教育落後到什麼地步，希望工程並沒有讓我們看到什麼希望，而大城市裡的大學生、高中生所表現出來的讓我們對未來能夠有信心嗎？高分低能是他們的普遍現象，比起同年齡外國孩子相比，差了多少？我們究竟還要看到多少高分低能的大學生？到底還要看到多少個馬家爵？不能夠這樣下去了，我們自己來搞，自己去點燃希望之光，這是我們教育計劃的核心。我想說：中國從來就不缺乏人才，但是在和平年代卻沒有有用的人才，在和平年代人才都被埋沒了，只有在戰爭年代在中華民族面對滅亡的時候才會出人才出英雄，就是所謂的時勢造英雄，亂世出英雄，戰國時代、三國時代、近代，都說明了這個問題。但是我們需要的是什麼？我們難道要等到我們中國要滅亡的時候說不用怕，時勢造英雄，我們會有英雄出來拯救我們國家的？這是什麼樣的悲哀呀？我們為什麼不能夠在和平年代就擁有英雄——讓我們中國走向強大的任何一個中國人？教育一定要搞，怎麼搞？大家慢慢研究，太多的要說在這裡就不累述了；2、文化領域：我們說物質文明精神文明一起抓，但是我們沒有看到精神文明有什麼進步？人們素質提高了？愛國意識變強了？沒有，沒有。相反，在西方文化的影響下，變墮落了，學好三年，學壞三天，這是必然的，但是我們要怎麼讓人們清醒過來？中國現在很大的弊端是沒有一個主流的思想，去統一人們的看法，沒有能夠讓大家都接受的主流思想，以前說孔孟，現在呢？解放時有愛國主義，現在呢？在文化領域，我們流行的不是唐詩宋詞，而是流行歌曲，那些膾炙人口的愛國歌曲已經無人問津了；我們國產電影的票房連外國的《魔戒》的尾都跟不上，在中國，日本的動畫片、台灣的偶像片、韓國的言情片都是大受追捧的文化快餐，我們的文化呢？還有媒體，我們的媒體都在做什麼大家都清楚了吧，這樣下去，我們的精神文明還在嗎？當然在這一領域的收益也是驚人的，所以，我們下決心在後期會花大力氣進入娛樂圈，這是我們的計劃。

我們的計劃很詳細，但是我們不可能一項一項來說，大的方面說說而已，大家記住有一個原則：我們首先是一個中國人，然後才是一名企業家，我們騰龍是中國人的騰龍，別人怎麼看不要緊，我們怎麼做是我們自己的事，也是你心中那個夢想要做的。哎，說多了，不好意思。」他喘著氣結束了講話。

大家都被他博大的胸懷感動了，當他結束的時候，會議室里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站起來熱烈鼓掌以表示對這個偉大的老人的敬意，中國因為有了這樣的中國人的脊樑，才能夠真正走向富強。為中華之崛起而奮鬥，這是多少年前從自己口中發出的誓言，但是又有多少人這樣做著？不管別人怎麼做，我們現在就是要為中華之崛起而奮鬥——這是會議室所有人的唯一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