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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發被手指捋到額前,露出沾著水光的,金色的雙眼。
五指上糾纏着紅色的繩結,在手腕上擰成一簇,高高的綁在床頭金色的欄桿上,黑色緞面的天鵝絨床單鋪散開,毫無保留的展覽著這具軀體。
已經不需要任何改造,就已經讓人目眩的漂亮的身體。
索蘭的白色手套有些粗糙,碰觸在肌膚上,會留下一種奇特的觸感。
水珠從低垂的睫毛上滴落下來。
在滑落到下巴的時候,被溫熱的唇舌舔舐盡。
年輕的軍官可能還沒有接受過同性這樣親昵的接觸,偏過頭試圖閃躲。但是馬上就被懲罰性的警告,「漂亮的俘虜即使不接受改造,也要履行俘虜的義務啊。」
接受過電擊刑法的身體被輕輕碰觸都有一種痛楚感,並且四肢都沒有什麼力氣,只能靠着那弔掛的繩子才能勉強站立。
「你長得這樣好看,在軍校里,你的配偶能夠保護好你嗎?」索蘭忽然問。
樓嬌並沒有配偶,這個問題根本無法回答。
手指抓住下頜,將樓嬌的臉抬了起來。
索蘭審視着樓嬌此刻的模樣,「並且你的配偶,好像連滿足你都做不到。」
手套間都沾上了一點點濡濕的痕迹。
「考慮一下我吧。」索蘭咬了咬樓嬌的耳垂。
樓嬌自然沒有力氣去做出什麼反應。
雖然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但索蘭的動作絕對算不上生澀。
他抓住樓嬌的腰身,然後將他整個人匍匐的壓在床上。
感覺到將要遭遇到什麼的樓嬌已經有了些慌亂,轉過頭,泛紅的眼角上還有濕潤的痕迹。
這個模樣實在是令人愛憐。
胸前金屬製造的扣子壓在樓嬌的腰線上,讓樓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形狀非常好的臀部被貼合上戴着手套的五指,這種超過貼身衣物的距離讓樓嬌的脖頸都緊緊繃了起來,喘息聲都在顫抖。
舌尖徘徊在樓嬌耳後的敏感肌膚上,貼著血脈的溫熱變成了一種磨人的滾燙。
「不要——」
肩膀縮了起來,胸前的鎖骨弧形非常的柔美。
毫無縫隙的貼著身體的粗糙布料被解開,冰涼的扣子解開后還有帶着體溫的內襯。
但那決計不會讓人能放下防備,反而只會覺得更有壓迫。
「真是奇怪,羅塔魯星那個到處是怪物的星球上,居然會讓我發現你這樣美麗的人。」索蘭的身體和他的臉是截然相反的,因為日曜帝國非常重視體能訓練的緣故,即使自己的臉無法改變,但身體卻已經鍛煉的非常強壯了。
提到怪物的時候,樓嬌浮現出霧氣的眼中明顯清醒了一瞬。
羅塔魯星是他的母星,即使落後愚昧,他也是誕生在那片土地上。況且,有些人體的畸形,並不是羅塔魯星上的人能夠選擇的。
明明穿上軍裝后,顯得挺拔又英俊的軍官,脫掉衣服后,□□的蜷縮在床上,被同性抱着還無法逃脫的模樣,真是意外的讓人興奮。
腿被分開,腳踝上抓着的手像鐐銬,無法掙脫。
壓在床單上的手,被並在一起,兩個手腕抓在一起。緊緊的按著,不容反抗。
這個美貌的軍官,在自己伴侶的身下,也會露出這樣讓人有施虐**的模樣嗎?
明明已經決定好要溫柔對待的,但是這個時候,索蘭卻有了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
明明漂亮的男人擁有多個伴侶也是很尋常的事。
腿被分開,感覺到將要經歷什麼的樓嬌試圖將腿再併攏起來。
「不聽話的俘虜,會被送回去改造哦。」索蘭貼在他的耳邊這麼威脅著。
果然。
被改造成女體這樣可怕的事情所恐嚇,樓嬌掙扎的動作停止下來。
甚至已經有了一種類似於認命的情緒蔓延開。
「腿分開。」
沒有回應。
「乖。」腳踝又被抓住。
但是因為身後毫無縫隙的貼近,雙腿在分開到一定距離之後,又拚命的試圖併攏起來。
但是已經沒有任何用了。
他已經落入了獵網裏。
「不——」微弱的抗拒。
即使剛剛被可怕的電流懲戒過,但是在遭遇這樣的事情,黑髮軍官還是做不到不加反抗。
輕劑量的鎮定劑的藥性還殘存着。
「你的伴侶已經不能保護你了。甚至連耀世都不能再保護你了。」索蘭抓着樓嬌的腳踝,然後將自己擠進了他的兩腿之間,「但是我可以哦。」
被一隻手緊緊鉗制的雙手忽然抓緊頭頂金色的欄桿,五指間因為太過用力,泛出青白的顏色來。
眼角的紅暈越來越深,醉人的顏色就好像女人用來裝扮自己的胭脂一般。
「不……」
「不可以說不。」
牙關在一瞬間咬緊。
「現在只是手指呢。」明明知道面前這個人已經羞恥的說不出話了,索蘭卻偏偏還要在他面前重複。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所處在一種什麼樣的境地。
沒有任何濕潤感,只是單純的被打開身體。
雙腿還在試圖併攏。
索蘭收回一隻手,自下攬住樓嬌緊實的腹部,讓他調整成一個趴伏的姿勢。
這並不是一個好姿勢,因為他會將自己的身體展示到無法閉合的程度。
臀部的因為這個動作而變得非常美好。柔軟的一道弧線,帶着無法遏制的顫抖。
床邊四周的帘子並沒有放下來,反而燈光刻意的調整成了有些刺眼的亮度。
即使不願意睜開眼看自己現在的狀態,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因為着侵入身體內側的動作而產生的搖擺。
「不……」濕潤的頭髮晃動着,甩落的細小水珠濡濕了沒有什麼力氣交疊在一起的手臂。
手指被抽了出來。
「都說了,不可以說不呢。」
「唔——!」
好像能聽到什麼被撕裂的聲音。
掙脫不了的雙手只能拚命的揪住面前的床單來緩解這種彷彿被鈍器破開傷口的痛楚。
但是也沒有什麼用啊。
索蘭也很疼。
但是他的疼痛之外,還有滿足感來充盈。而樓嬌最直接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好疼。」索蘭皺着眉頭,一邊這麼說着,一邊晃動着。
額頭抵著欄桿,緊閉的眼角沁出了濕潤的水光。
即使說出求饒的話,也無法改變接下來的事情了。
攥成拳頭的十根指頭都被掰開,然後兩雙手□□指間的縫隙里,將他按在床上。
索蘭緊緊的皺着眉頭,氣息都變的沉濁起來。
軍裝被無意識的帶到地上,金屬質感的紐扣在地板上敲擊出沉悶的聲響,和樓嬌苦悶的喘息相應和。
氣息越來越熱,熱到無法容忍的地步。
索蘭的額頭也慢慢滲出汗珠來,但他緊緊皺着的眉頭卻慢慢放鬆開了。他好像已經從這樣純粹只是征服的動作里找到了一絲極其微妙的快感。
這對樓嬌來說,好像只是純粹的捱過一場刑法。
但這刑法是如此的漫長,好像永遠都不會結束。
樓嬌身上的汗也越來越多,他的胸前也慢慢浮現出了極其鮮艷的紅色。
顫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這樣大的負擔,被壓着癱倒在了黑色的床單上。
吱呀——吱呀——
樓嬌覺得自己大概要被撞的散架掉。每寸骨頭都發出不堪重負的□□。
「我怎麼感覺,你的身體越來越熱了?」索蘭的脖子也紅的厲害,他額頭上的汗珠也閃亮亮的,但他金色的眼睛卻亮的嚇人。
「裏面也越來越熱了。」
樓嬌卻已經聽不清了,他的耳朵已經聽不到除了自己牙關顫抖以外的其他聲音了。
大腿內側全都是汗水,也許還混雜着一些其他的透明的液體。
索蘭的眼中也浮現出一種艷麗的紅色,乾燥的唇角讓他幾次都忍不住伸出舌尖□□。
身體每一寸的力氣都被碾壓殆盡,雙臂再也沒有掙扎的力量,只能軟軟的攤開。紅色的繩子已經打了結,讓他的兩隻手臂只能維持着交纏在一起的姿勢。
索蘭帶着汗珠的手掌從樓嬌的臉頰一直別有深意的撫摸到樓嬌平坦的腹部。
樓嬌腹部的線條非常好看,流暢的肌理和腰身都讓人愛不釋手。
「真期待這裏——能孕育出我的孩子。」索蘭的雙臂抱着樓嬌的前胸,兩個人都汗津津的貼在一起。
這對除了日曜帝國以外的人,實在不是一個好提議。
樓嬌聽到這句話,明顯變得極其抗拒,但索蘭卻很滿意自己的提議,甚至他真的已經開始幻想,如果是這具身體懷上他的後代,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他甚至還有些期待。
樓嬌已經麻木掉的雙腿被掰開,然後已經進入到極其深的地方的東西進入的更深,以至於讓他頭皮都已經開始隱隱發麻。
他拚命的試圖轉過頭,用手肘來推搡緊緊摟抱住他的索蘭,「夠了——不要再……」
「啊——」
脆弱的聲線被顫抖掐斷。
肚子好像要被鈍器破開了。
「肚子微微隆起來的時候,這裏——」索蘭按著樓嬌的肚子,那裏有他深入進樓嬌身體的東西。
粘膜的入口處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這種好像真的可能會化作事實的可怕的事情,一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樓嬌的牙關就止不住顫抖。
「會像女人一樣懷上孩子。」
隨着索蘭的聲音,樓嬌的身體忽然繃緊,整個人佝僂的蜷縮起來。但即使是這樣逃避的動作,也無法讓他逃過釘入身體的東西。
濕噠噠的東西隨着索蘭退出的動作滿溢了出來。
很快就將下身沾染的一片狼藉。
作者有話要說:在情緣緣的注視下還能艱難的碼出一更我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了……
二更蠢作者吃進肚子去了【手動再見】
小劇場:
索蘭:(吧唧嘴)好吃
喬苛:(盯作者)求加戲,就地吃肉,不吧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