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番外】第015章:愛情是沒有長度的6000

【牧歌番外】第015章:愛情是沒有長度的6000

【牧歌番外】第015章:愛情是沒有長度的6000葉子閉着雙眼,一臉冷漠地側躺着,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兒。

她剛剛還更生他的氣的,覺得他是個很不合格的男朋友,她這個女朋友對他發個火,他不安慰不說,反而氣跑了,一點不會哄人!在她眼裏,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就該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女朋友生氣了,無論有沒有理,都得想盡辦法哄其歡心!

還好,這個木頭開竅了!

熟悉的氣息噴灑在臉頰邊,葉子驀地睜開雙眼,只見牧歌的俊臉就在眼前!

「你幹嘛?!」她還是氣呼呼道,立即要翻身。

牧歌立即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葉子氣惱地皺眉,「走開!去找你的笛子妹妹去!」

他苦笑,「你是我女朋友,她又不是,我找她幹嘛?」

「我是你的女朋友,可你跟她都像——」她剛想說他和笛子都像老夫老妻了,話沒出口,被牧歌給拉了起來,下一瞬,有淡淡的花香飄來,他將什麼東西戴在了她頭上。

「什麼東西?!」她伸手就要摸頭上的東西,有點重量,牧歌坐在床沿,手指着衣櫃的方向。

衣櫃門就是很高的鏡子,葉子只見鏡子裏的自己,頭上戴着一隻用橘色歐月為主調,一些細碎的滿天星為輔編織的鮮花花環,既不花哨,又很唯美。

這時,他將她的馬尾鬆開,她那特有的烏黑筆直長發,緩緩垂墜下來,鏡子裏,穿着白色弔帶,披着長發的女孩,頭戴花環的女子,宛若仙女。

葉子的心早就軟得一塌糊塗了,不過,她還傲嬌地撅著嘴。

「總是送花給你,有點俗。這次去朋友客棧要了些花,做成花環送給你。我錯了,別生我氣了,好不好?」他柔聲道。

這傢伙,終於肯低頭承認錯誤了。

「你哪錯了?剛剛不是還振振有詞的么?哪錯了你?」她白眼他道,想到他之前走了,心裏還很委屈,也后怕著,還以為他們完了呢!

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失去牧歌。

越愛,越怕。

他成了她的軟肋。

「我不該跟你頂嘴,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我做錯了,我就是錯了。」牧歌十分誠懇地說道。

葉子顯然不滿意他這個答案!

冷哼一聲,扭過頭,「好像我逼你承認錯誤似的!你不想承認拉倒!我才不逼着你!」他還沒意識到他犯的錯呢!

二十多度的氣溫,有涼風,沒有開空調,窗戶都開着,但微微有點熱,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穿得很少,他能感受到她皮膚的溫度。

男人暗暗地咽了咽口水,以自然乾燥的嗓子眼。

「我答應你一大早就來找你,結果沒有,害得飽受相思之苦的你,早早就起來等我。我錯了,葉子,下次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找你,陪你吃早飯,跟你廝守在一起。」牧歌誠懇道,「還有,你不想我跟任何女人有交集,我還陪笛子去買菜,也錯了!」

聽着他誠懇的話,葉子心裏這才平衡了點。

「那以後,你的笛子妹妹要你陪她去買菜呢?哼,你和她這樣,跟老夫老妻似的,外人不懂的,還以為你們是夫妻呢!我算什麼?!」葉子轉過頭,雙臂環胸,對這個沒有避嫌意識的牧歌,氣呼呼道。

他皺眉,「我對笛子說,說你不高興我跟她去買菜,讓她把菜單告訴我,我自己去買,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以後你帶我去市集買菜就好了!」葉子霸道地說。

牧歌想着市集裏的那些活的雞鴨魚的,心想,她一大小姐肯去么?

不過,他還是點了頭。

「這下不生氣了?」他主動抱住她,笑着問。

葉子撅著嘴,瞪着他,雙眼裏盛滿了委屈,「你這個死木頭!第二天就惹我生氣!真想把你這男朋友踹了!」

「誰說是生氣的?今天才剛剛開始,接下來,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他笑着道。

葉子仍然對他翻著白眼,氣呼呼地撅著嘴,「一個花環就想打發我啊?門都沒有!對了,你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也常常編花環給莎莎姐?」

這不講理的小女人!

牧歌苦笑,「你怎麼又胡思亂想?」

「因為不公平!你有初戀,我都沒有!」葉子撅著嘴,又氣呼呼道。雖然霸道蠻橫有點不講理,但她那氣呼呼的樣子,委實可愛!

「你沒有?譚家明不算?你不是都要跟他結婚了……」不是他故意揭她傷疤,是她先提起以前的事的。

「我根本不愛他的好吧?!」葉子氣憤地反駁,只見牧歌的視線停留在她的左邊鎖骨上,雖然那什麼痕迹都沒有。

葉子也意識到了什麼,皺着眉,仰著臉蛋,瞪着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牧歌連忙搖頭,但是,他仍然很吃味。

要是那個譚家明不那麼渣,她現在或許已經和他公開戀情,成為娛樂圈的一大美事了!

「你就是不相信我!我承認,我以前是挺現實的,因為我家裏人一直很不接受我混娛樂圈,我也覺得自己不小了,想找個讓家裏人覺得體面的男人。可我和譚家明就是各取所需的那種啊,我對他沒什麼感情,他對我也還不錯。就是沒想到,那渣男會聯合落落公開懟我!」葉子氣憤地反駁,不過,她現在對那一波毀滅式的往事已經釋懷了,現在,滿心滿腦子都是牧歌,其他的,都不在乎。

「這個文身,你記得啊?是,文過,在譚家明面前假裝很愛他唄!早就洗了,要不,再文上你的名字?」葉子看着沉默著的他,又問。

「幼稚!不需要!不疼么?要是紋身館的針頭臟,感染了什麼病怎辦?」牧歌反駁她道。

葉子撅著嘴,「哪有,人家針頭都消過毒的。」

「那也不許!幼稚的行為,我不喜歡!」牧歌又道。

「喂!剛剛我們好像是在說你的初戀誒,怎麼扯到我這來了?說,你以前是不是也給莎莎姐做過花環?」她又將話題繞回來。

牧歌站起來,「無聊!」

葉子立即也站了起來,她跳上了他的背,牧歌很穩地站着,扣住了她的雙.腿,不讓她掉下去,她被他背在後背。

「你說不說?!」葉子蒙住了他的雙眼,霸道地問。

「做過!不過沒這個漂亮!葉子,你不講理!我早就不愛她了,你還氣什麼?」他平靜地笑着道。

葉子仍然小心眼地撅著嘴,「那你現在愛誰啊?」

他還沒親口對她說過那三個字呢,還是她先告白的,葉子很不服氣。

「當然是你!」他沉聲道,「別鬧了,快鬆開。」

「你說愛我!我就鬆開!快說!」

說愛她……

這對於靦腆的他來說,何其困難,雖然此刻雙眼被她的手矇著,眼前是肉色的光,什麼也看不見,他緊張地踱步,想着如何開口對她說出那三個字。

幾次要開口,還是說不出口,腳下的步子也大了。

在床邊的時候,他被床絆著了,整個人往床.上趴去,葉子驚呼,立即鬆開手,不過玩了,牧歌就那麼趴倒在大床里,他成了她的肉墊子,還趴在他的背上。

葉子從他背上翻身躺着,牧歌立即爬起來,「怎樣?沒摔著吧?」

「沒有……可是,我的花環!啊!擠壞了!」她的花環掉下好多碎花,葉子心疼道。

「人沒事兒就好,花環以後天天給你做!」牧歌說着,將礙事的花環拿開,花瓣灑落在她白.皙無暇的胸口處,他伸手就要撿起,但,被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吸引了目光,奪去了呼吸……

葉子抬起頭,雙手支撐床面,這樣胸口也抬了起來,那溝壑更深了。

空氣了多了曖昧的燥熱氣息……

意識到他的視線正焦灼著看着自己,葉子心頭一熱,也難過了起來,正渴望着什麼,他突然埋首——

——

兩個成年人,尤其嘗了兩次葷,剛開始熱戀的都沒什麼經驗,現在,各自探尋着彼此身上的秘密,不亦樂乎。

吻不夠似地,一直黏在一起。

直到管家敲門請他們出去吃午飯,他們才從纏.綿悱惻里抽身而退。

讓牧歌感動的是,他吃的菜都沒放鹽,兩人分食著,她還時不時地吃他的菜,幾乎什麼味道都沒有,很難吃。

她很心疼他。

一個年輕人,從二十歲起,就成了病秧子、藥罐子,又忌口的,多苦啊……

在看到白板上被他改掉的表情時,她沖他翻白眼,正要上前改呢,牧歌立即從她身後圈住了她的小蠻腰,「不許改!我保證你今天還會開開心心的!」

葉子撅著嘴,一副不信的樣兒。

「現在想幹嘛?我帶你去!」他沉聲道。

「想午睡啊!跟我回房間午睡!」說着,她打了個哈氣。

——

兩人到了房間里,又熱吻了好一會兒,在大床里躺下,她枕着他的手臂,一隻手抱着他,很快,很安心地睡著了。牧歌也踏實地睡去了,一個多小時后,他自然醒了,懷裏的她卻正睡得香甜。

他目光貪婪地看着她的臉頰,一瞬都捨不得移開。

他何德何能,能夠擁有如此美好的女子?其實,他是幸福的吧?

雖然,和初戀錯過了,但是,又遇到了她……

無論是莎莎還是葉子,在他眼裏,都是好女人。好得讓他覺得配不上她們,葉子越好,他越怕失去她……

主要怕自己沒那個命。

他起床半個多小時了,她還沒起,他坐在床沿,看着睡得正香甜的她,嘴角寵溺地上揚:「小懶豬,起床了!不能再睡了,睡多了頭暈的。」

「別吵……」葉子困得很,像攆蒼蠅似地,趕他。

牧歌只好起身,去拿了他早就發現的結他,就是他留給她的那一把,也是她送給自己的那把。

他坐在椅子裏,拿着布像擦拭寶貝似地,擦著琴弦,十分細緻,還不停試音。

擦好后,他索性彈奏起來,企圖用自己的琴聲和歌聲將床.上那個還在睡的小懶豬給叫醒。

迷迷糊糊中,葉子聽到了琴聲和動聽的歌聲,她緩緩睜眼,只見牧歌坐在椅子上,懷抱結他,正為她一個人.彈琴、唱歌。

見她醒了,他的歌也唱完了,放下結他,站了起來。

「你都睡兩個多小時了!小懶豬!」看着床.上正翻身,打着哈欠,蹬著雙.腿的人兒,他寵溺道。

「嗯……哼……不想起……」葉子是有起床氣的,皺着眉,苦着一張臉,說道。

牧歌坐下,將她撈起,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只見她又閉上了雙眼。

「難道是我歌聲太催眠了?你怎麼還困?」他苦笑道。

「人家就是困,不想起……嗚嗚……」她撒著嬌道,又打了個哈氣。

看着只穿着一件單薄弔帶的人兒,她的惷光盡收眼底,牧歌又忍不住了,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唇,似要吻醒他的睡美人,吻得越來越深,她也忍不住回吻他……

被他吻著,愛.撫著,葉子覺得,這是最幸福、美好的事了,好想就跟他在床.上墮落一輩子!

「怎麼你又不肯了?因為是白天嗎?」他明明很想要,卻停止了,葉子好奇地問。

牧歌苦笑,「那個,師傅說,男女之事,傷身傷腎,讓我節制……」

葉子皺眉,雖然不怎麼信那所謂師傅的,但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縱.欲過度是傷腎的。

「那,你不難過啊……」她紅著臉問。

牧歌立即搖頭。

他再難受都無所謂,只是怕自己滿足不了她……

「你不難受就好,走吧,我們出去轉轉!不能老在這荒.淫無度的!啊——你幹嘛?!」她剛要下床,他居然又把她按了回去,而後,粗.魯地拉下她的長褲。

——

他騎着自行車,後座載着她,在野外的馬路上,自由愜意地玩著。

葉子雙臂牢牢地抱着他的腰,「牧歌!說,你那一套哪學來的?!」

想到在家發生的事兒,葉子的臉埋在他的背脊,又紅透了,問完了才覺得很害羞。

牧歌當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事。

既然他自己不能宣洩,他只能幫她宣洩.了,以免讓她失落。想着她那迷人模樣,他又咽了咽口水。

「本能!」牧歌大聲道。

「我才不信!肯定看少兒不宜的片子學來的!」他看起來很老實的,會是那種看不健康片子的人么?她思忖。

牧歌解釋了很久,她才信。

戀愛第二天,果然如牧歌所說,她很開心。雖然早晨很生氣。

兩人回到各自的住處后,又打了好一會兒的電話,才依依不捨地各自睡去。

葉子不僅霸佔了牧歌,連買菜的時間,她也完全霸佔了他。笛子更加失落了,但她不知該怎麼辦!

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恩恩愛.愛,時不時地從她眼前晃過,她束手無策。

聽牧歌說要去省城檢查身體,笛子不高興了。

「牧哥哥,你不相信我爹的醫術嗎?是不是不需要我們了?那,我也回山裏吧!」笛子紅着眼眶,看着牧歌,失落地問。

「笛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去春城檢查,那是科學手段,也好讓我的家人和朋友們信服。我是非常相信師傅的!你好好在家,別亂跑,牧哥回來給你帶禮物!」他笑着安撫她道。

「我還是叫爹不要給你找葯了吧,你不缺我們的葯,還是去醫院比較好。」笛子說完,轉了身。

「笛子!我需要!」牧哥連忙道。

他知道,科學上來說,做了腎臟移植手術后,最多只能存活10年,國外有最長18年的記錄……用師傅的治療方法,是把自己死馬當活馬醫的不得已辦法,只要能強身健體,多活一年,是一年。

笛子沒理他,進屋去了。

葉子也來催他了。

不一會兒,牧歌和她一起上了車,直奔機場。

去機場的路上,牧歌有點忐忑,他很久沒吃西藥了,會不會,真的有問題?但是,他最近身體素質明明跟正常人一樣。

「葉子,你知道嗎?腎臟移植手術,目前世界上最長存活記錄是18年……」牧歌喃喃道。

他已經做過手術快兩年了。

「運氣好一些的,也就十年吧……」他又道,葉子心裏早已在滴血了,那麼地揪疼著,但她要淡定。

十年,那麼短……

「十年就十年唄!五年我也無所謂!能跟你在一天是一天,怕什麼?!大不了,我們再做一次腎移植唄!反正我們有錢!」葉子強裝樂觀地說道,頭側着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窗外,裏面閃爍著淚花。

牧歌的心糾緊著,「笨蛋!我這都是第二次了!很少聽說有做第三次的!」

他顫聲道。

聽他這麼說,葉子的心更加地糾緊,另一隻手緊緊握著,他看不到她眼裏的淚花和攥緊的拳頭。

「那也沒關係!牧歌!我不許你退縮啊!不管是兩年,五年還是十年,十八年,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們就要相愛一天!話又說回來,說不定,就算你將來……我可能還會愛上別人呢?最重要的是現在,我們相愛了,就不要退縮了!你給我自信點!像正常人那樣,認認真真地愛着我就夠了!」葉子無比堅定道。

她的話,觸動着牧歌的心。

他明白她的意思,活一天,愛一天,勇敢地愛着她!

到了大理機場,他們很快登上了去春城的航班。

讓牧歌意外的是,他們剛出閘機,就看到了莎莎夫妻倆,他們好像是特意來接他們的。

「你們怎麼來了?」看着莎莎,他平靜地問。

莎莎白了他一眼,「來找你算賬的!」她氣憤道,氣牧歌的不辭而別,以及這麼長時間沒吃藥,怕他病情又惡化!

「嫂子!牧歌現在可是我的人,您找他算賬,還得先過我這關哦!」這時,葉子揚聲道,嘴角噙著笑。

「葉子你——」這個葉子,在電話里跟她訴苦,她在幫她教訓牧歌,她卻偏向他!

「怎麼跟你嫂子說話的?!」杜若淳對葉子揚聲道,雖然,他很吃味老婆還關心牧歌,但,在外面,他得無條件地護着她!

這時,牧歌也上前,對杜若淳反駁,「那麼大聲幹嘛?誰是你妹妹?!」

「嘿!你們這幾個……」杜若淳沒好氣地說道,看向身側的老婆大人,「杜太太,你老公被欺負了,你也不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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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婚約,甜妻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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