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徐州劉助陶謙,奪濮陽秦敗曹仁

第五章 救徐州劉助陶謙,奪濮陽秦敗曹仁

劉備等人來到帳下后,立即拆開書信拜讀:

久聞玄德公有匡扶漢室的志向,仁義之名冠絕天下,在下佩服之至。我是秦風,秦龍淵。聽說使君領軍去解徐州之圍,然而現在曹操二十萬大軍,徐州恐難保。曹操屠戮百姓,天人共怒。在下不才,欲助使君一臂之力。曹操兵發徐州,如今兗州空虛,我將趁此機會奪取兗州。等到曹操退軍我就領軍前往徐州相投,還望使君相容啊!

早已聽說關將軍溫酒斬華雄之事,真是如雷貫耳,希望有幸能夠一睹關將軍的風采!我這人好酒,聽聞張將軍也是位好酒之人,他日相會定然要與張將軍來個一醉方休。如果不出我的意料,趙雲,趙子龍將軍應該也在軍中吧,趙將軍真是當世奇才,我也是佩服之至。還望使君代我向三位將軍問好(怕關、張、趙不服,只能這樣了。)!

我有士卒五萬多,武有高順、張遼等八員猛將,文有陳宮,陳公台。現在送信的就是公台了,公台之才天下皆知,還望使君善待他。不日我就領大軍前來會合……

劉備看完信后就把書信遞給了關羽,關羽看后給了張飛,最後趙雲看了。劉備等人都是喜出望外,尤其是張飛,聽說我要和他一醉方休,恨不得馬上就抱個酒罈子和我一較高低呢。

「三弟,高興吧,幸虧大哥剛才攔住了你?」關羽故意說道。

「是啊,俺就是衝動。俺給公台陪不是了!」話語顯得很是誠懇。

「三將軍不必多禮,主公,陳宮有理了!」陳宮將臉轉向劉備拱手說道。

「公台不必多禮,都是自己人。以後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先生多多指教!」劉備忙說道。

陳宮和他們談得很是投機,張飛還問了我的年齡呢,說要和我結拜兄弟。聽說我才二十歲后,開心的叫了起來:「哈哈,看樣子我又有個五弟了。兩位哥哥,兩個弟弟,哈哈哈!」張飛一邊笑著說一邊扳自己的手指頭。

劉備見此也很是開心,「好,等龍淵來了,我們就和子龍一起結拜。」關羽,趙雲也很開心的點頭。一時帳內傳出來的全是歡聲笑語。

沒過多久,陳宮和劉備等人一起向徐州方向進發了。

經過幾天的旅途,我終於帶著部隊來到了兗州。剛到兗州就有人來報說張遼、臧霸、魏續已經佔領了定陶,商丘兩縣城。並在途中無意抓到了曹操的仇人張闓,原來這張闓是見曹操攻打徐州去了,想趁機逃往河北。

為了防止曹操攻克徐州,我得速戰速決,但濮陽有曹仁五萬大軍鎮守,得智取才行。於是命令隨時打探曹操大軍的動向,一有消息馬上來報。要知道這打仗是要人送命的,生命對於人來說只有一次,而這殺人我還真不忍心,雖然這已經和現代不同了。前幾月也和陳宮談論過這個問題,他卻說戰場上我不殺對方,對方就會殺我。唉,還是入鄉隨俗吧!

第二日我引軍於濮陽城下,擺開陣勢。令張遼、臧霸前去叫陣。曹仁見我中軍旗幟上寫著一個「秦」字,曹仁心想姓秦的可沒什麼了不起的將領,何況眼前這位將軍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呢,當即便領兵一萬下城擺開陣勢。

呂虔大呼道:「我是大將呂虔,何方小賊,安敢犯我兗州?」

「曹操那賊,侵犯徐州,屠戮百姓,天人共怒,我今天就替天行道!」話一結束只見張遼騎馬飛奔過去。呂虔聞言大怒,奔馬直取張遼。兩馬剛碰頭就聽見「咔嚓」一聲巨響。原來是兩刀相撞的聲音,二人各使全力。張遼一愣,看來呂虔也非泛泛之輩,當小心才行。呂虔更是一驚,只覺虎口隱隱作痛,心中駭然,一回合便知自己不是這人對手。但自己也不能這樣就退下啊,於是便與張遼廝殺在一起。只是張遼處處佔據著上風,呂虔則是招招在防備,顯得非常被動而已。不過呂虔的功力也不弱,眼見五十餘招已過,張遼仍無法取勝。只聽見兩邊鼓聲和呼喊聲震天。待到百招左右,呂虔感覺再也無法支撐了,無心戀戰,當即虛晃一招后便撥馬向自己方陣逃去。張遼也不追趕,因為我提醒過張遼呂虔善射,叫他要多加註意。

曹仁見情況不對,準備領兵回城。不料我已令將士全力衝擊,我則手執方天畫戟,身跨赤兔馬直向曹仁衝去。由於我是讓并州鐵騎和陷陣營沖在最前面的,我軍所到之處勢如破竹。只見曹軍喊叫之聲不絕,不愧是「馬中赤兔!」我更是一馬當先,再加上自己專刺曹軍的的頸部,所過之處鮮血橫飛,曹軍紛紛倒地,曹軍見我如此神勇都不敢向前,見到我就馬上散開,剛好為我讓開了一條通道。眼看就要追到曹仁了,誰知一將突然攔住了我的去路。原來是呂虔,曹仁見呂虔趕到,立即掉轉馬頭向我衝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衝鋒陷陣,興奮之極,再加上初生牛犢不怕虎。眼見曹仁和呂虔一起沖了過來心中大喜,直接引了上去。使出全力砍了過去,方天畫戟與呂虔的大刀碰個正著,就這一撞,呂虔臉色驟變,身體一晃差點摔下馬去。又是一戟直取呂虔,不料曹仁已趕到,正一刀向我面門揮來。我只能放棄取呂虔,立即縮手來抵擋曹仁。當即三馬糾纏到了一起,雖然對方是兩員猛將,不過我卻憑著赤兔馬和方天畫戟,反而處處佔據著上風。若不是自己第一次這樣廝殺,經驗不足恐怕早已取勝了。難怪呂布武藝天下第一,今日才發現書上所說並非虛言。

曹仁見大勢已去,又見張遼等人馬上就殺過來了,無心戀戰,與呂虔配合下退回了城。曹仁一萬兵馬順利回城的不足兩千,其餘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士卒就有兩千多。

收兵之後,眾將會於帳下。臧霸興高采烈的說道:「真過癮,只可惜沒能活捉曹仁那小兒。」眾人也是興奮之餘還感覺到有點遺憾。然而我卻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好開心的,那都是生命啊!剛才戰鬥時自己也忘了手下留情,有句話說得不錯「一將功成萬骨枯。」不過不殺那些人又怎麼能幫到劉備呢?只要劉備完成了統一大業,百姓就會有好日子過的,士卒也不必在刀尖上過日子了。對,得趕快拿下濮陽才行,不知道徐州還能堅持多久?

我忙說道:「曹仁新敗,以後必會堅守不出。得想個辦法才行啊!」

「將軍不急,現在曹仁兵微將寡,堅守也是徒勞。等曹性、侯成所領后軍一到,那時攻城器械完備再攻城就易如反掌了。」高順忙說道。

不知道徐州還能堅持多久,我忙說道:「此事越快越好,得想個辦法引蛇出洞才行。」眾人皆點頭。

這時靈機一動,計上心來。隨即便下令道:「眾將聽令!張遼、臧霸你二人引兵五千都換上曹軍軍服,先埋伏於濮陽附近,見大營火起,就假裝為曹仁敗軍,趁機奪取濮陽;宋憲你領兵五千三更時分在大營後方擂鼓哭喊並放火,要做到大營被偷襲的模樣;魏續你引兵五千於大營左方埋伏;郝萌你領兵五千于于大營右方埋伏。等到曹仁進入我軍大營,就用火箭射之,然後三軍齊出。高順你帶著陷陣營埋伏於濮陽與我軍大營之間,等到曹仁領敗軍回濮陽時就半路劫殺。曹仁丟了濮陽后定會前往鄄城投靠荀彧,我自領其餘士卒埋伏於濮陽與鄄城之間。傳令下去離濮陽十里安營紮寨,寨內多設乾草之類的易燃物品」「諾!」眾將一起答道。

卻說那曹仁敗后,很是不服。畢竟秦風這人從未見過,也沒聽說過。本來打算趁著秦風剛勝會疏於防範傍晚劫營的,但呂虔擔心有詐竭力阻止了他。至晚上三更十分卻見我方軍營方向火光大起,喊殺之聲震天。曹仁對呂虔說道:「這一定是荀彧領兵偷襲敵營,我應該引軍與荀彧前後夾擊。」呂虔忙說道:「將軍此事恐有蹊蹺,我們不宜出兵謹防有詐。」曹仁笑著說道:「子恪多慮了,量那黃口小兒也沒這個能耐。你害怕有失,我自去便是,你在此守城吧!」呂虔見曹仁說得不無道理,又擔心曹仁遭到算計,於是令孟達守城。自己與曹仁各引兵一萬,曹仁在前,呂虔在後向我方大營進發。

曹仁引軍來到我方大營卻發現營內空無一人,方知已中計。正要下令退兵,突然火箭從四面八方飛來,大營瞬間火焰直衝雲霄。曹軍被燒得四處逃竄,一時人肉燒焦味瀰漫了整個大營。曹仁剛要領兵回逃,不料三軍齊出。曹軍本來被燒傷者不計其數,再加上士氣低落,一萬兵力幾乎全軍覆沒,幸虧呂虔領兵及時趕到,救了曹仁。曹仁無心戀戰,命令軍隊立即退軍。宋憲、魏續、郝萌趁機領軍大廝掩殺,曹軍大敗,傷亡過半。在往濮陽行進的路上,不料高順領軍擋住了去路,要知道陷陣營的戰力是普通軍隊的數倍。兩軍相交,只見曹軍紛紛倒地,眼見後面三軍也快殺到眼前了。曹仁哪還有心思廝殺,也顧不上其他士兵了,隨即與呂虔帶著自己的親衛殺開一條血路直奔濮陽來。而他身邊的將士卻一個個不停地倒地,這令他心急如焚。

終於來到濮陽城下,呂虔大叫開門,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飛箭如雨。身邊的親衛又倒下了一片。只見一劍眉厲眼,身材魁梧的將軍在城門上吼道,「呂虔小兒,我奉我家將軍之命已奪取城池多時了。」曹仁見此人正是昨日和呂虔戰為平手的張遼,悔沒能聽呂虔之言。無耐,曹仁只能帶著這不滿百的軍士前往鄄城投靠荀彧。

卻說張遼與臧霸見大營火起之後,立即引兵來到濮陽城下大叫開城門,張遼躺在一木製的擔架上。孟達見到此情況后立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來此?」臧霸大吼道:「他媽的,沒看到我們是曹將軍的部下嗎?快開城門,我們中計了,曹將軍身受重傷,呂將軍斷後,叫我們送曹將軍回來。對了,快把軍醫叫來。」孟達見下面軍士都穿著曹軍服裝,而且個個灰頭黑面,東倒西歪,還有不少士兵受了傷在不停地呻吟。當即深信不疑,叫士兵打開城門,並叫人去請軍醫來。

孟達立即走下城牆準備去看下曹仁的傷勢,不料剛下城牆就有數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其餘曹軍見統帥被制住,也不敢輕舉妄動。「誰敢亂動我就殺了這廝,快快放下兵器,投降不殺!」張遼吼道。本來曹軍剛才聽說曹仁軍敗,士氣已經下降了不少,徐州主將被劫持士氣一時跌到低谷。不知道誰第一個放下兵器,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就這樣張遼、臧霸不廢一兵一卒就得到了濮陽。

曹仁引著敗軍緩緩向鄄城移動,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突然前方一大軍擋住了去路,只見一濃眉大眼,身材魁梧身著白色盔甲的人騎著赤兔馬,手執方天畫戟立於士卒最前面。其身後是一面高高飄揚的大旗,「秦」字歷歷在目。只見人山人海,身後大軍不知有多少,且一眼就能看出這裡所有士卒都是并州鐵騎。曹仁、呂虔見此人正是昨日力戰他們兩人的小將,頓時一陣心寒,曹仁說道:「吾等命休矣!」呂虔也無奈的點頭。

「將軍,你且先走,我來斷後。」呂虔話音剛落便催馬直向我衝來。

曹仁想了想,看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當即奪路就逃。我有意放過曹仁讓他幫我給曹操報信,所以早已吩咐士卒不要竭力阻攔。

呂虔這一衝使足了全身力氣,只見大刀直向我面門砍來。我立即提馬斜飛,身體一閃,呂虔撲了個空,他這一招由於力氣使得過大,加上速度又太快,由於慣性作用,差點讓他落馬,但是他那手裡的大刀卻飛了出去,如果刀不飛出恐怕早已掉地上了。呂虔拔馬準備逃跑,不料剛跑出幾步,馬腿被砍斷了,當即便被活捉了。曹仁卻被我故意放走了。

來到濮陽后,我就下令讓眾將士不得殘害百姓,並專門派宋憲,魏續去安撫民心。另外讓臧霸和張遼緊守城門,不能讓任何人進出。呂虔見我們軍隊來到濮陽秋毫不犯甚是感激。待兩士卒將他押來大廳后,我命他們立即為呂虔鬆綁。呂虔卻不識好歹,居然不思感激反而冷哼了一聲。不過我也沒在意,根本就沒打算殺他的。

「呂將軍,願意投降嗎?」我問道。呂虔依舊不做聲,只是又冷哼了一聲。早知道他會這樣的,我也是做做樣子罷了。

我繼續說道:「呂將軍不用擔心,我只是想借濮陽一用,住幾日就走,看樣子也等不到你們主公回來了。」

呂虔忙問道:「難道你怕我們主公不成,何不與我們主公一會?」語音顯得很是傲慢。他的意思是要我和曹操一戰哪,這既抬高了曹操又貶低了我,真是高明。

「我看這倒不必了,只是此次我們也是行色沖沖,孟德回來了之後還望將軍替我向他問聲好。就說我在這裡多有得罪,他日必定親自登門拜訪。」我像開玩笑一樣說道。呂虔聽我如此說更是惱怒,又哼了一聲。其餘將領都笑開了顏。

「我知道這次讓呂將軍受驚了,在下略備了一些薄酒,還望將軍笑納!這可是孟德留在濮陽最好的酒哦,請將軍務必賞光!哦,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是秦風,秦龍淵!這次是奉了我家主公之命前來拜會孟德的,沒想到真不巧,孟德居然不在,唉,真是遺憾啊!如果不是在下事多定然在這裡等孟德回來,然後與眾將來個一醉方休。」說了這一串話,搞得呂虔摸不著頭腦。

呂虔不解地問道:「你家主公是袁紹還是袁術啊?」

「袁紹無能之輩,袁術勢力小人,他們還沒那個資格做我們的主公呢。」高順說道。呂虔見高順如此說更是奇怪了,要知道現在敢動曹操的除了袁紹就是袁術了,他實在是想不起誰還有這個能力。

我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家主公是劉備,劉玄德。」呂虔聽后大吃一驚,後來想到這些軍隊於民秋毫不犯也就不奇怪了。要知道劉備的仁義可是早已如雷貫耳啊。呂虔倒是識趣,還真陪我們喝了不少酒。按他所說是為了感激我們不犯百姓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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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姓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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