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與公主合謀(2)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與公主合謀(2)

蕭玉凝視著艷娘,沉聲道:「要多久?本相還有公務在身,實在是沒有時間耽擱。不如這樣,鴇媽先將mei葯賣給本相。」

「蕭相莫急,奴家這就上樓問問當家人。」艷娘拿著綉帕掩嘴輕笑,還衝著蕭玉拋了幾個mei眼。

蕭玉嘴角上的笑很僵硬,若是可以她真想伸手一拳打在鴇媽的眼睛上,任誰都受不了鴇媽塗著一臉的白粉,一嘴的大紅唇,還有臃腫的體態,以及一扭一擺得大屁股。

待艷娘上樓后,蕭玉鬱悶的坐在桌邊,小廝也識趣,給蕭玉端來了糕點茶水。不久后從樓上走來一身穿黑紗的女子攖。

女子很高挑,一頭秀髮盤成了凌雲簪,斜插一支金雙蝶翔簪子,一身黑紗裙衫,緩緩而來。

蕭玉一愣,這女子腳步輕盈,一看就是常年習武所致,不過這女子外表柔美,卻一一身凌厲,實在妙哉!能將黑色穿的如此優雅醇濃的人,還真是少見。

蕭玉還在深想,女子已經款款站立在蕭玉身前,微微行禮道:「阿魎這廂有禮……」

阿靚?果然人如其名,靚麗脫俗。蕭玉拱手回禮道:「靚姑娘不必多禮,是在下打擾了!償」

「阿魎已從艷娘口中得知蕭相所求之事,蕭相是來對了地方。普天之下,只有我們藏嬌樓有藥效最強的mei葯。蕭相若是不信,阿魎可以給蕭相看看成品。」阿魎瞥眼看向艷娘,艷娘轉身上了樓。

不一會,艷娘抱著箱子下了樓,盒子打開,裡面四隻玉瓶子。魎伸手拿過一隻遞給蕭玉,輕笑道:「這是混香丸,自帶香氣。蕭相若是不信,可以聞一聞。」

蕭玉接過,放在鼻尖聞了聞,確實有一股清香,牡丹和蓮花的香味。她看向阿魎笑著道:「這有何作用?這東西看起來那麼高端,價格鐵定很貴。」

「與人交融會散發出一陣香味,情致越高味道越濃。適合促進夫妻情趣,遞增夫妻情深。一百兩一顆,一瓶十顆。」阿魎端著茶盞,淡淡說道。

蕭玉抽了抽嘴角,卧操!不就是tiao情之物嗎?要不要那麼坑人?他笑了笑道:「有沒有最普遍的?」

阿魎又拿出了一個玉瓶,遞給蕭玉道:「迷香丸,mi葯。最適合閨房內,女子不從男子所用。丟在香爐內,屋內會瀰漫陣陣香氣,不管武藝有多高超,也提不起力氣。一顆一百兩,友情價。」

「……」蕭玉再次抽了抽嘴角,這東西好像挺適合尉遲歌和夏明候的,不!好像還挺適合皇上的。可是也太貴了,她要是花錢買十顆,就得一千兩,她肉疼。

「不過,迷香丸並不能促進男女交又欠,只合適男子對女子用。」魎見蕭玉蹙眉不知在深想什麼,淡淡的補充道。

「可還有?」蕭玉眼角一抽,木訥的說。藏嬌樓的姑娘高大上不說,這mei葯也那麼高端大氣,不是平常百姓能享用的起的。

「艷陽嬌,這東西算是蕭相要的。粉末狀,適合放在菜肴,酒類中。吃者若是女子,會燥熱不堪,忘了女子矜持,就如路邊母狗,是個男人都可以。吃者若是男子,依然會燥熱,唯一的壞處就是,男子熬過女子的撩撥,不與女子交合,熬過六個時辰就沒事。」魎閑閑的說道,要這種不入流的東西她可有很多。

「還有嗎?」蕭玉抽了抽嘴角,下藥也是一種學問啊!這葯好是好,萬一皇上是個自持力很強的人,萬一夏明候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

「幻香丸,服用者會將對方看做喜歡的人。阿魎給另取了一個名字,叫一廂情願。蕭相,這瓶東西你若是想要,我收你五千兩。」

蕭玉再一次被驚呆了,收她五千兩?天哪!她那麼小氣的一個人,怎麼捨得!她尷尬的笑了笑道:「阿靚姑娘,我談談別的生意上的事!」

「蕭相所說之事,艷娘已經與我說了。如今藏嬌樓並不景氣,但樓中姐妹眾多,我們都是買皮笑之人。若是蕭相能挽救藏嬌樓,這盈利你二,我八。我到可以將這些葯送給蕭相,畢竟這些葯世上難求,蕭相是識貨之人。今日來就是為了買mei葯,自然不希望空手而歸。」魎淡笑道,樓里越發的不景氣,這開銷用度都需要銀子。何況閣主今後要用銀子之事太多,藏嬌樓是營銷最好的一塊,不能再倒貼銀子進去了。

「……」蕭玉抽了抽嘴角,奸商!給她只有兩層利?她動的可是腦力活啊!

「阿靚姑娘是個商人,我二,你八顯然有些勉強。這樣吧!你先將這箱子的什麼葯都給本相,本相幫你想辦法。如果有成效,我們在談盈利,阿靚姑娘覺得如何?」蕭玉覺得做買賣得有誠意,她不表現的誠意些,怎麼跟人談條件。這些什麼藥丸,價錢那麼貴,她就不收利息,給她出個主意。

「這……相爺也知道我是個商人,商人自然有商人的做法。相爺,要如何讓阿魎相信你會依諾?」阿魎擰眉,沉聲道。

「這樣吧!我們立字據,本相保證這藏嬌樓七天後生意風風火火。」

「好,上筆墨紙硯。」阿魎對著艷娘說道。

筆墨紙硯一上,字據一立,兩人達成共識。艷娘將一箱葯遞給了蕭玉,蕭玉捧著藥箱喜滋滋的出了藏嬌樓。

「魎,要傳書信給閣主嗎?」

「嗯,傳一份書信給閣主。」魎看著蕭玉離去的背影,沉聲道。

到了晚上,蕭玉上了馬車,打了一路的瞌睡到了靳府。靳家是京都名門望族,尤其是近幾年靳家軍名聲大振。

來的人很多,果不其然夏明候也來了。蕭玉上前作揖道:「明候兄!」

「蕭相,能在這見到你實在太好了。自從上次幫我破了案子,就一直與你碰不到面。」夏明候難得見到蕭玉,作揖笑著道。

「我見到你,也實在太好了!」蕭玉很是詭異的笑了笑,酒過三巡后明候兄弟對不住了!

「喲,難得今個還能見到蕭相。」從馬車下來的蘇牧,眼高於頂,對著蕭玉冷鼻子冷眼的嘲諷道。

蕭玉笑了笑,走至蘇牧的身旁,攔住蘇牧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可有你師兄的消息?」

蘇牧一愣,瞪了一眼蕭玉,揮開蕭玉的手,慍怒的吼道:「他有沒有消息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你們不是那種,那種……」蕭玉見他面露急躁,很想撇清關係的模樣,揶揄的說道。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收起你齷蹉的想法。」蘇牧沉著小白臉,怒道。

「我只想說你們是師兄弟關係,看你急的!」蕭玉白了一眼氣急敗壞的蘇牧,聳了聳肩。瞧病秧子那麼激動的樣子,難不成還真有些什麼?啊呀!真的嗎?真的嗎?好好奇啊!

「你……」蘇牧氣急,他瞪了一眼蕭玉,轉眼一想,挑了挑眉,閑閑的再次說道:「蕭相啊!你那病秧子jiao妻怎麼樣了?」

「……」蕭玉抽了抽嘴角,要不要人身攻擊啊!

她將他拉到一邊,避過夏明候的探究,壓低聲音道:「你就不能不提這事?非得讓京都的人都知道,我未婚妻是個男人。」

「哼,你要是在提我跟楚謙慕有什麼,我就把你未婚妻是男的捅出去,讓漓北的百指指點點議論你,讓你沒臉上街。」蘇牧齜牙威脅道。

蕭玉見小白臉面部表情有些扭曲,撇開眼抽了抽嘴角道:「要不要那麼狠?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以後我跟他一對,你和楚少一對,沒事串串門。」

「閉嘴!我蘇家人沒有斷袖之癖,你別用你齷齪骯髒的腦子想我和楚慕謙。我以後是要娶娘子生孩子的!」蘇牧沉著臉,沉聲道。

「好嘛,好嘛!知道你對女人沒有興趣,家裡幾個通房長得貌美如花,沒事喝喝酒,做作畫。日子過得挺瀟洒的,對了!下次畫幾冊給我,我懂欣賞的。」蕭玉很懂的拍了拍蘇牧的月匈脯,揶揄的看了一眼蘇牧。

「你懂欣賞?你真的懂我的畫?」蘇牧兩眼泛著光,看著蕭玉,好似遇到了欣賞自己的伯樂。

「懂啊!我跟你說啊,你這畫工好的精湛,尤其是畫人體。嘖嘖,當太醫太屈才了!」蕭玉由衷的誇讚道。

「真的?你也覺得我當太醫太屈才了?我也覺得,我爹覺得玩物喪志,不許我碰這些東西。我覺得不久得將來,我會成為一代畫師。」蘇牧第一次聽到有人讚賞他的畫攻,很是激動。

「可不是,你的畫功最適合花春gong圖。能賣很多銀子呢!」蕭玉玩笑的說,見蘇牧嘴角邊的幅度僵住,裝作沒事人的往靳府走。

再不走,蘇牧就要炮轟她了!

「蕭玉,你……」蘇牧氣悶不已,一甩袖子,邁步進了府門。

等賓客到齊后,靳老太爺站起身道:「各位今天是老朽孫兒的踐行宴,大家吃好喝好,吃好喝好!」

「靳將軍年輕有為,為漓北奮勇殺敵,這次邊疆勾奴來犯,定會剷除。」

「有靳將軍這樣的武將,是我漓北之幸。」

一群文縐縐文官老頭恭維完了靳烙,又開始恭維靳老太爺。

「想當年靳老太爺也是個英雄人物,跟著先帝闖西南北,令人敬佩。」

這時杵在門外的小廝急急地跑進來,在靳烙耳邊嘟囔了幾句,令靳烙臉色不太好。

從府外走來一行人,女子走至台階處,眾人才看清來人。來參宴的文官、武官紛紛下跪,高喊道:「恭迎公主,公主千歲。」

蕭玉象徵性的屈膝,反正也沒人看到她是跪著還是半蹲著,沒想到一旁記仇的蘇牧,一把拉住她的袖子,使勁往下扯,她一時沒站穩,『撲通』一下死趴在了地上。

「相爺不必行如此大禮,本宮受之不起。」尉遲歌見蕭玉趴在了地上,淡淡的瞥了一眼,輕飄飄的說道。

蕭玉吃了一臉的灰,她抬起頭下意識的『呸呸』呸了幾聲,用手撣了撣臉。

「呵~蕭相,這是藐視本宮嗎?」尉遲歌睨了一眼蕭玉,鳳眼一瞪,很是不悅的說道。

蕭玉淚了,說好的做彼此的天使的!怎麼可以咄咄逼人呢?友情的小船說翻就翻,真的好嗎?

蕭玉站起身,很是狗腿的小跑到尉遲歌身旁,伸手遞給尉遲歌,笑著道:「公主說笑了,這不是看到公主,心潮澎湃嘛~太過激動才會摔倒。」

尉遲歌淡淡的睨了一眼蕭玉,伸出細白纖細的手搭在蕭玉的手背上,淡淡得說:「本宮一路奔波,有些累了。蕭相,可得扶著點。」

眾人看著公主和蕭相曖日未氛圍十足,不像是傳言那般,蕭相對公主避而不及,反倒是蕭相從公主進來,一路的獻殷勤。這公主也不像傳言一般,對蕭玉死纏爛打,到是高傲冷然。

尉遲歌被請到了上座,靳老太爺正要給尉遲歌行禮,蕭玉推了推尉遲歌,尉遲歌坐正身子淡淡的說道:「靳老太爺不必多利,本公主路徑此地,聽聞靳將軍要趕赴前線平叛勾奴,便不請自來,沒有給的靳老太爺和靳將軍添麻煩吧?」

「公主遠道而來,讓靳府蓬蓽生輝。」靳烙深邃的眼眸微暗,沉聲道。

「甚好!」尉遲歌冷冷的睨了一眼靳烙,撇開眼不願多看靳烙一眼。

蕭玉乾笑,尉遲歌跟靳烙一向不和,這恩怨從少時就結下的。無疑這原因之一,有她蕭玉。

「各位不必拘束,盡情享用。」尉遲歌朝著不敢動筷子的賓客,淺笑道。

公主發話,眾人不敢不從,於是靳府又一片祥和。

尉遲歌撇眼看向蕭玉,壓低聲音道:「哪個是夏明候,讓本宮看看。若是太丑,這事就算了。本宮寧願去楚南跟個粗人在一起,也不願跟一個面目醜陋之人過一輩子。」

「歌兒,做人要實在。我們不能看外貌就評定一個人,我們看得是內心。」蕭玉不苟同尉遲歌的觀點,勸服道。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啊!

「呵,敢情不是你嫁丑無顏,你自然言辭振振。你若是嫁個臉上布滿麻子,滿嘴鬍渣子,小眼睛塌鼻子,你願意嫁?你要是願意,本宮倒貼給你嫁妝。」尉遲歌冷笑一聲,沉聲道。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痛,還心靈美?這世道心靈美的不是白痴就是傻子。

「公主,果然句句精闢!」蕭玉不禁伸出大拇指誇讚道,於此同時眼角微微一抽。

蕭玉轉眼看向另一桌的夏明候,淡淡道:「前方穿了一身青灰色長袍的那個是夏明候。」

尉遲歌順著蕭玉所說的方向看去,待看清夏明候的面目,微微皺眉道:「一身的小家子氣,著實讓本宮看著不喜。」

「那還要不要下藥?我可是從藏嬌樓里拿了很好的東西,這東西一用上,保准不會有人發現。」蕭玉小聲的嘀咕道,都這個節骨眼了,小姑奶奶你可要慎重啊!

「已經沒有選擇了,就他吧!好歹在宮中還是個狀元郎,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好拿捏。」尉遲歌擰眉,很是無奈的說。

她只想要個安生立命的地方,不去楚南,安安靜靜守在一方土地,見想見的人,護想護的人。

「……」蕭玉抽了抽嘴角,敢情你只想要個好拿捏的男人服從你,而不是一個愛你疼你的男人。

靳烙見兩人嘀嘀咕咕半天,蹙眉走至蕭玉的酒桌邊,端著酒對尉遲歌道:「你出來做什麼?馬上你就嫁到的楚南去了,不在自己的寢殿內繡花,做嫁衣,出來讓人指指點點,不丟人嗎?」

「本宮為何要覺得丟人?到是靳將軍,才丟人。」尉遲歌嘴角微微一勾,很是諷刺的說道。

「喔~是嗎?」靳烙反問道,俊朗的面容微微一沉,顯然對尉遲歌很不待見。

「自然,若是本宮沒記錯的話,靳將軍今年都二十又四了吧?前幾年有不少閨秀要下嫁到靳府,靳將軍每每以未建功立業打發那些媒人。可這兩年靳將軍又納妾,又買瘦馬,可一直未傳出靳將軍哪個小妾有喜,或是哪個瘦馬爭風吃醋害死誰誰。府中安寧雖說是好事,可本宮認為靳將軍是有隱疾無葯可治,自卑的只能納妾來掩飾。」尉遲歌傲慢的說道。

「呵~總比十九未嫁出去的老女人強吧!公主說風涼話的時候,得想想自己。十九都未出嫁,本將軍到覺得公主是身患疾病,下嫁禍*己。」靳烙輕蔑的撇開眼,傲嬌無比的說道。

「你……」尉遲歌氣結,十九嫁不出去怎麼了?好歹還是個花黃大姑娘,不像靳烙嘴巴毒,為人傲慢無禮,一看就是克妻的莽夫。

「呵,想來公主還在自我安慰是黃花閨女,這年頭黃花閨女都沒人要,娶的都是風韻猶存的寡婦。」靳烙一看尉遲歌咬唇狠瞪眼的模樣,鄙夷的看著尉遲歌沉聲道。

「你……靳烙,你最好這次出站,負傷不治。」尉遲歌氣急,心裡蹭蹭的冒火。該死的靳烙,竟諷刺她比二嫁女人差,難道她堂堂一國公主就只配挑剩下的。

蕭玉抽了抽嘴角,她都二十一了,都還沒有嫁出去,她豈不是也比不上寡婦?

「借你吉言,本將軍會凱旋歸來,路經楚南國,順道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還是不是盛氣凌人的嫡公主。」靳烙不屑撇開眼,無波無瀾的說。

「你……」

「好了!都少說幾句,不就是一個剩男,一個剩女,半斤八兩,擠兌誰呢!」蕭玉一臉黑線的說,有啥好爭辯的。她一個老剩女都沒說啥!

「……」靳烙和尉遲歌抽了抽嘴角,蕭相果然精闢!

靳烙甩袖,負氣邁步去了別桌。蕭玉側身從玉瓶里到了一顆幻香丸,丟進了酒壺。她抬眼看向尉遲歌,沉聲道:「你可想好了?」

「你都瞧見靳烙說什麼混話了,我要是嫁到楚南,他路過楚南一定落井下石。我堂堂一個公主嫁到偏遠的楚南,無親無故怎麼死都不知道。我不會去楚南的,我可不想被靳烙笑話了。」尉遲歌想到剛才靳烙輕蔑的眼神,急的不要不要的。

一氣之下奪了蕭玉的玉瓶子,往酒壺裡多倒了兩顆,蕭玉一驚慌忙奪過,一臉的肉疼的說道:「啊呦,這很貴的!你怎麼那麼浪費?」

「浪費?本宮要想留下漓北,只能靠這東西了!為了以防萬一,多放兩顆。」尉遲歌不以為然的說,她要的是沒有萬一,不!是不可以有。

蕭玉無語,她蓋好蓋子,晃了晃酒壺道:「你放心,這事包我身上。待會你就借不勝酒力為由,去廂房休息。我將夏明候灌醉,引到你廂房內。門一關,水到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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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本紅妝,妖孽相公速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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