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這麼說,我更不能走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這麼說,我更不能走了

「她想找個什麼樣的不重要,主子想找她就行了,等著看吧,她逃不出主子手掌心。」初一齜著牙,信誓旦旦。

「是嗎?」,綠翹托著腮表示懷疑,「相國把二小姐當成掌上明珠,二小姐不點頭,這事沒戲的。主子再厲害,總不能把二小姐打一頓讓她點頭吧?今天賜婚的聖旨給了大小姐,二小姐高興的不得了,院子里的下人都得了賞錢,就差放鞭炮慶祝了。依我看,想讓二小姐痛快改主意很難。」

「打一頓是不能,生米煮成熟飯不就行了。」初一痴痴的笑,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一臉的猥瑣,「先斬後奏,成了真夫妻,管她想不想,還不得乖乖嫁過去。這個葉小姐也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激怒了主子哪有她好果子吃。」

綠翹詫異的張大了嘴,「……那個,您是說?主子進去是和二小姐?」

她的天呢!

主子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不擇手段?

反正不夠君子。

初一頹敗的撇撇嘴,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我出了上上策,主子要是捨近求遠,我也沒辦法。多簡單點事,搞的那麼麻煩,想不通啊。」

「主子才不是那樣的人!」一聽是初一的主意,綠翹又恢復了淡定,主子絕對不是採花賊,「不過,傍晚葉相國來過之後,二小姐好像若有所思的,沒準,她後悔了呢。主子進去給她個台階,成了也可能啊。」

初一搓著手不以為然,「要真那樣,主子不是早出來了?這該死的風啊,真要命,鬼哭狼嚎的,要不,我還能趴瓦片上聽聽裡頭在說什麼。」

這也想偷聽!

綠翹很無語。

不過,她也真的很想知道裡頭在幹什麼啊。

此時此刻,葉蓁怨念的已經要哭了,「…..好了沒有,手好酸……喂…..還不行嗎….快點…..」

褚元澈熱汗淋漓,冷厲的五官緊繃的皺在一處,冰與火的煎熬,已不知天地為何物。

耳邊的抱怨影影焯焯,他也不能坐視不理,只得安撫的把人往懷裡攏了攏,「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差一點,總是差一點,他也沒辦法。

不過,永遠這樣也好,知道天荒地老。

多麼枯燥的一個動作,葉蓁還不得不繼續重複。

這麼下去,會不會冒火星子啊?

鐵杵磨成繡花針,這貨再讓她磨,哼哼,趕緊變個金針菇吧。

煎熬著,煎熬著,又換了一回手,竟然還沒有結束的兆頭,葉蓁死命的攥著拳頭罷工了,小腳丫踢踢踹踹的掙扎,「累死了,自己弄去!」

「…..不要!」

隔靴搔癢已經很不痛快了,連這個都沒有,褚元澈執拗的拒絕。

葉蓁已經怕了他了,蹭蹭縮到牆邊,兩手背到身後。

上不上下不下的,怎麼能就這麼晾著他呢!

知不知道,這樣多難受。

褚元澈不滿的又把人撈回來,當被子蓋在身上。

「放我下去!」濕漉漉的人讓她著實不舒服,葉蓁只想逃跑。

最主要的,擦槍走火怎麼辦?

褚元澈長臂箍的死緊,暗啞的嗓子近乎哀求,「快了,就快了……你動一動,像醉酒那回一樣…..來….你來….」

醉酒那回?

葉蓁小野貓樣的胡亂抓撓掙扎,「我喝醉了都,哪記得….你放我下來,快點!」

酒是穿腸毒藥,對她來說比毒藥都毒,因為那該死的酒害的她瘋狂了一把,之後後果很慘痛。

她的後半輩子就這麼完蛋了。

噩夢,絕對是噩夢。

「….我記得….我告訴你啊…..」,褚元澈雙眼迷離,暗啞的絮叨著,大掌用力的把身上的人兒擺弄好位置,「…..來….動一動?」

坐上來自己動!

這不是現代霸道總裁小說里一貫的調調嘛。

雷死人不償命的存在。

沒想到到了古代,這種被雷劈中的事情活生生在她身上上演了。

「動你個大頭鬼!」葉蓁嫌惡的抖落一身雞皮疙瘩,暴力的在褚元澈肩頭就是一口。

鹹鹹的汗水,娘的,真噁心。

一點都不配合!

哎,褚元澈還是決定自食其力,一個翻轉就佔了上風。

「喂…..你做什麼!….下去….快點!….」

成了牀墊,葉蓁真是心塞塞。

尖尖的指甲抓撓,打了雞血似的拚命掙扎。

男人瘋起來不管不顧的,她可不想明天就步入少婦行列啊。

「唔….」,就是這樣,越是掙扎,那裡觸碰的越厲害,褚元澈舒服的哼了哼,食髓知味的鼓勵,「…..就這樣….就這樣…..」

嬌小單薄的身板上壓著千斤重擔,想繼續也得有力氣啊,何況,葉蓁一點都不想成全,「不要鬧了!下去!我的手給你…..手給你….」

兩害取其輕,想想,還是打飛機最好。

綠色環保純手工,安全無副作用。

褚元澈哼哼著搖頭,仿若小孩子抱著糖塊不撒手,「就這樣….就這樣….」。

去了該去的地方,即便在門口徘徊,還是舒服很多。

滾燙滾燙的山,移不走,能做的就是少被燒,葉蓁放棄了掙扎,雙腿緊閉,只盼著這人不要禽獸到底。

「喂….輕點….你弄疼我了….」

……..

「…..還不行嗎?…..唔….嗯….」

心裡的抗拒,最終敵不過身體的叫囂,麻癢的煎熬一波一波襲來,弄的她四肢酸軟。

羞辱的聲音禁不住往外冒,她慌亂的紅唇緊咬,可最終還是潰不成軍。

心裡狂叫著不可以,胳膊卻攀上了人家脖頸。

沉淪。

褚元澈心中一喜,唇瓣貼上去,火上澆油。

至少這時候,他們是契合的,天造地設。

魚水之歡,他終於懂了,他的就是那條魚,小丫頭那裡就是河床。

河床乾涸,魚饑渴難耐,垂死掙扎。

水來了,就是甘霖,魚得以暢遊,即便河沿的水也是無可取代的。

辛苦的耕耘換來的是更多的滋潤,然後,他就更賣力了。

只想更多,得到更多。

不知過了多久,褚元澈終於低低的嘶吼著釋放了,舒暢到疲憊的身體壓下,不由自主的顫抖。

僅存的一點力氣,能做的就是滾到一邊,閉眼喘息。

與此同時的,葉蓁也結束了痛快並快樂的瘋狂,平復著呼吸咬唇憤憤然。

太不爭氣了,她簡直太不爭氣了。

竟然讓個毛頭小子攪的無法自持。

之後,長出一口氣,任由軟綿綿的身體一動不動。

過家門而不入,這貨自制力還是有的。

鑒於這個,小腹上那片帶著咸腥氣的東西她也就忍了。

過了約半盞茶功夫,冷意襲來,又怕弄髒被子,她只得爬起來摸索到一件衣裳胡亂擦抹。

聽旁邊人的呼吸也均勻了,她決定趕人,「喂,快穿衣裳走吧,一會兒該天亮了。」

「早呢,不急。」褚元澈懶洋洋的應著,扯到錦被蓋過去,把嬌小的人兒捂了個嚴實。

一骨碌身他也擠進錦被裡,摟著光滑的小人不撒手,「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等我走了就不認賬了。」

「我是那樣的人嘛。」

「是。要不是你出爾反爾的跟令尊說不樂意嫁,也不用再折騰。」提起這個,褚元澈懲罰的拍了巴掌過去,「你不值得信任,我當然得加小心。你個笨蛋鬧完了,爛攤子還不得我來收拾。」

又打屁股!

「你再打我,我就…..我就真改主意了!」,葉蓁羞怒的鼓起腮,水蔥似的手指奔著腰間狠狠擰了一把。

褚元澈大掌把興風作浪的小爪子攥緊,有恃無恐,「就知道你不老實,我就睡在這裡不走了,等丫鬟們早晨進來,看你怎麼辦。」

「你….!」,門神竟然學會賴皮了,葉蓁恨得牙痒痒又無可奈何,想起這貨吃軟不吃硬,歷時軟了聲調,「我這回絕對老實,天亮了就去跟爹爹說。你再不走,讓我怎麼面對綠翹?大半夜的你在我屋裡待著,讓她怎麼想。」

「你這麼說,我更不能走了。」,褚元澈玩弄一把墨發揶揄道,「讓他們胡思亂想一下也好,省的我這個主子太沒臉。連你都壓不住,長此以往,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他們?誰?你還帶了別人?」,葉蓁敏感的提高了音調。

「初一,就初一一個。」,褚元澈依舊氣定神閑,「你給我下不來台的時候他看的太多了,往後,記得收斂一點。」

「什麼叫我收斂一點?明明以前你一直欺負我的,你還想毒死我來著呢!從早忙到晚伺候你,你也沒給過我一個好臉色,成天的黑著一張臉,跟誰欠了你八百兩銀子似的。」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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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田緣,殘王縱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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