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鬼畜要適可而止

洛飛敖看到了輕塵眼裡的質疑，但他只是輕蔑而殘忍地一笑，緩緩地道：「那個賤人昨日和今天都沒有外出，他是不是很苦惱啊？」看到了輕塵眼裡那一瞬的驚詫，他得意地想果然如此，然後繼續，「你知道他為什麼苦惱嗎？不說話也無妨，本少爺就好心告訴你，因為他想要我狂刀門的狂刀決而不得啊！」

輕塵不信，他的公子無所不能，武功高強，為什麼還需要別人的功法？

「不信？」洛飛敖再一次看穿了輕塵的心思，「呵，那你說為何他在見過本公子一次后才開始閉門不出冥思苦想？」

公子前日是去見他了嗎？

「而你知道你那主子為什麼要本公子的口訣嗎？因為我這狂刀決玄奧無雙，至陽至剛，正適合你那主子的特殊體質，修此功一日千里，成為數一數二的武林高手那是指日可待！這樣的寶貝他怎麼可能不心動？」洛飛敖在詐輕塵。他當然承認自家功法很好，但楊九的體質特殊神馬的他就是在胡謅了，雖然他一不小心真相了一部分。

他在賭，他賭楊九根本不會告訴這個小孌童！不過是個姿色一般看上去又懦弱無能的孌童，怎麼可能得到主子的信賴，連這種落人口實的事都會告知？

而輕塵也確實動搖了。公子真的很需要、很想要那什麼口訣嗎？若這少年說的是真的，那公子一定很想要吧，輕塵還是第一次見公子對一樣東西花費那麼多心思呢……

「而現在，口訣全冊就在本公子手裡。」洛飛敖得意地搖了搖手裡的手札，書皮上正寫著【狂刀決】！「只要你主動讓人艹，我就給你，然後你就可以拿著這手札去取悅你的姘頭，你的地位就更牢固了吧？哈，有什麼好猶豫的，反正你也是條被人艹爛的狗而已……」少年本來還算清秀稚氣的臉上，此刻卻如此醜惡。

公子想要的東西……

輕塵可以為公子做的事情……

「好，我答應你……」少年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眼神宛若死去。

洛飛敖勾出一個邪惡的笑。呵，蠢貨。不過，算算時間報信的人應該已經將消息帶給那個賤人了吧……啊，只要一想到那個賤人待會兒看到自己的人在別人身下主動求歡時那憤恨屈辱的表情，真是暢快興奮得恨不得大笑出來吶！

洛飛敖拍了拍手，兩個長相醜陋猥瑣的男人便打開門走了進來。輕塵一見，恐懼的神情在臉上一閃而過，便又歸於死寂。

「小子，自己把衣服脫了。」

「把他放到桌子上去，你們兩也脫了……小子，你知道怎麼伺候人吧，別給我裝死人，搖著屁股求他們艹你啊！別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本公子的！」

麻木。「求你們……」

「嘭——」

突然，木門不知被什麼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掀起了房間里的灰塵在投進來的光束中紛紛揚揚。這裡本來就是一個廢棄的小破屋，環境很是糟糕。

「咳咳，呸呸……」洛飛敖嗆了幾口灰塵，然後眯著眼看向門口，那裡，一個高大的人影逆光站立。等他看清來人後，立刻驚詫地大叫：「是你！你怎麼知道在這裡？！」太快了，現在這個時間不是應該才收到傳訊嗎？！

來的人，自然是楊九。

他聽到了洛飛敖的叫囂，但是卻無暇理會，他的眼裡，全是桌上那刺眼的畫面！

全身赤/裸的少年跪趴在骯髒的桌面上，他的身後是一個醜陋的男人正拿著他噁心的東西靠近少年私密的地方，而少年的身前也有一個男人，正托著那噁心玩意兒湊近少年沒有血色但依舊漂亮的唇。少年的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看上去，分明就像是自願的一般！

少年那沒有神採的雙眼，在看到楊九的瞬間有了生機，但卻很快被恐懼所代替！

不要看！公子不要看這樣的輕塵！求求您……

「滾開。」楊九看著那兩個男人，用看死人的眼神。

被注視的兩人忍不住腿一抖，冷汗都冒了出來，就連那玩意兒也瞬間軟了。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眼前明明是個俊美的青年，但兩人卻彷彿看到了羅剎！

被忽視的洛飛敖不甘寂寞地跳了出來，大吼：「郝帥你這是自投羅網！你們還不快出來給本公子抓住他！」

隨著他的命令，唰唰唰，足有二十道氣息出現在了破屋外的院子里，其中有三道更是直接沖向了楊九！

洛飛敖殘忍而瘋狂地笑著，他簡直已經能夠看到這人被制住然後被迫觀賞春/宮戲的畫面！他很清楚，他不能對這人做太過分的事，因為不論如何這人都是銀劍山莊的客人，是晴兒的救命恩人，自己殺了他傷了他都會挑起兩家的矛盾。但如果只是讓他受辱，那自己最多也就是被父親假惺惺地責罰一下給銀劍山莊一個交代而已，相比這人受到的折辱，自己完全值了！不過他也知道這人既然能救出晴兒，恐怕身手不差，但他還不信這一個人能對付二十個狂刀門的高手！說來自己都覺得殺雞用牛刀了，但一切還是謹慎至上得好！

他覺得自己的想法和計劃都稱得上完美。

但他終究還是太嫩了，他不知道人外有人這句話有多恐怖。

身後的襲擊楊九根本沒有理會，只對那兩個被恐懼支配而忘記動作的男人冷冷地道：「聽不見嗎雜碎？既然聽不懂人話那也沒有活的必要了……」

茲拉——非常輕微的聲音。

「咚，咚——」

洛飛敖驚恐地看著那兩具倒地的屍體，心臟都快停止了——剛才發生了什麼？是這個男人動的手？為什麼自己連他出手的時機都沒有發現？他有這麼強？！不，一定是什麼詭計騙術！本公子沒什麼需要害怕的，我這裡可有二十個高手！而且自己可是狂刀門的四少爺！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敢對我做什麼的！但是本公子可以以謀害的罪名殺了他！

對，就像這樣，砍下去！

洛飛敖看見了楊九身後那個殺上來的人已經將鋒利的大刀揚起，激動地大叫：「殺了他！」方案已經變更，抓住變成了擊殺，他直覺這個男人危險到已經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茲拉——

這一次，洛飛敖看見了。手指那樣粗細的白光直接穿透了揮刀之人的脖子，茲拉茲拉，血肉模糊。連一眨眼的時間都沒有，便又是一具屍體倒下了。

那是……什麼？

「啊！！！」驚恐的大叫響徹整個院落，所有人發了瘋似的朝四面八方逃竄！但下一秒，本來離楊九最近的那兩個人，甚至連轉身都沒有做到，胸前的衣服就已經燃燒起來，毛髮炸立，身體一抽也倒下了。其他人還來不及慶幸有兩個倒霉鬼給自己拖延時間，那詭異恐怖的茲拉聲就籠罩住了他們所有人！

光牢再現！

雖然沒有在天煞門那次利用天雷來得聲勢浩大，耗費能量的速度也很快，但只是對付十幾個人，對於楊九來說還不成負擔。

「神，神子？！龍傲天！！！」有人率先驚叫了起來！都到了這一步了，還有誰會猜不到此人的身份呢？

現在這十七人真是腸子都悔青了！他們倒戈的速度也不慢，立刻就開始下跪求饒。

「神君大人，小人不知道是您啊！小人都是替四少爺辦事的，都是四少爺的主意！」

「對啊對啊，求神君放過小的，小的一定守口如瓶！這一切都是四少爺乾的！」

諸如此類求饒和推諉的話此起彼伏，但楊九充耳不聞。他徑直地走進小屋，脫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地包裹住桌上瑟瑟發抖不敢看他的少年，抱進懷裡。然後走向癱軟在地上的洛飛敖，居高臨下。

洛飛敖甚至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完了。

「你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若非時間不多，我會讓你好好體驗一下地獄的滋味。」楊九說。雙手騰不出來的他便用腳將洛飛敖踢翻，讓他面朝下趴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在洛飛敖的脊柱上。咔嚓，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聽說，脊柱碎裂並不會立即死亡，但那種脊髓流出，彷彿把靈魂從大腦抽離的痛苦比死亡更可怕呢……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你這個魔鬼！去死吧！」自知必死無疑的洛飛敖不忘過過嘴癮，但是很快他就不這麼想了，「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你會死的，慢慢地，痛苦而死。」

楊九見此便不再理會已經痛苦得形態可怖、不成人形的洛飛敖，移開了視線，不經意看到了地上的手札，卻連多看一眼的意思也沒有——不用想也知道裡面是一片空白。

他漠然轉身，走進院落。這些知道了我的身份、看見了我的臉的人，自然是一個也不能留。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吧……

血腥和燒焦的味道，瞬間瀰漫了整個院落。

唰——唰——十數道破空聲傳來，楊九所在小院的周圍房屋上已經立了好幾道人影，這些人自然是被那驚天動靜吸引來的附近高手了。而周圍的民眾早在光牢出現時就跑得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些不明所以的人沒有跑掉，這邊本是城西一處貧民窟，治安很是混亂，那些沒有看到光牢的人只以為是平時打鬧弄出來的騷亂。

眼見著趕來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人手最多的自然是狂刀門，他們的門派本來就在城西，自己轄地里出現目的不明的高手自然要肅清，又在途中見群眾恐慌逃竄便調令從門派中拉了不少弟子出來。而其他高手也會趕來，卻也是因為之前感應到了有人窺探才出來一探究竟的，這自然是因為楊九要尋找輕塵開啟紅外感應造成的。

他們來得晚自然沒有看到那個光牢，也沒時間抓人詢問。但是看著一堆屍體里只立著一人，很顯然這青年身手不凡！

而洛程岩更是驚駭！這二十具屍體可都是他狂刀門的人啊！雖然不是頂尖層次，但也在中游水平，他多少有些印象。這些門人遇到高手難成氣候是一定的，但是這些人的屍體幾乎都停留在距離青年差不多的距離上，這意味著什麼？他們很可能是在同一時間死亡的！自己的門人是什麼水平他清楚，所以，一瞬滅殺這麼多人就是他也絕對做不到！

這個青年究竟是誰？難道是北冥幽狂？

「閣下是誰？！和我狂刀門有什麼仇怨要痛下殺手？」洛程岩聲如雷暴。

原來死的都是狂刀門的人啊……其他人心思各異。

而視線焦點中的楊九還是背對著所有人，他現在沒有易容，也沒戴面具，他尚不願暴露身份，而且也不能暴露郝帥和洛飛敖的恩怨，否則會牽扯到銀劍山莊。

而且他沒辦法殺掉這所有人，一是因為確實不想徒惹殺業，更是因為他沒辦法保證在不屠城的前提下解決了他們，一旦被一個人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又逃掉了，很多事情就會不受控制了。雷電群殺效果確實逆天，但他只有一次大規模使用雷電之力的經歷，都不能稱之為經驗，要知道，佔山為王的天煞門和這全是平民的城鎮可不一樣……

心思電轉之間，楊九已經看得明白，自己當下最好的選擇就是趕緊離開，再耽誤待會兒城北銀劍山莊的人來了就更不妙了。只要不暴露容貌，龍傲天的身份被發現也無所謂的。

「殺人而已，需要理由嗎？」青年的聲音，淡漠，深沉而充滿威勢。

洛程岩大怒！「閣下難道想說你只是看不順眼就可以濫殺無辜嗎？！好生狂妄自大，殘暴無道！簡直是不將我等正道看在眼裡！」他儼然已將楊九看做邪道，而且還給扣了一頂大帽子，將楊九推到了在場絕大多數人的對立面。

但是已經決定離開的楊九又豈會跟他多糾纏，他連開口都不屑了一般，抱著懷裡的輕塵，腳尖一點便朝著城外的方向撤離。

「哪裡逃！」洛程岩大叫，「嚴青、齊文攔住他！」他有些忌憚楊九的實力，自然需要別人先試試水。一開始他自持身份站得比較靠後，如今正好有兩個門下身手上乘的弟子距離楊九更近，他便下了這命令。

洛程岩的心思，除了那些道行不夠的年輕弟子不懂，其他的老江湖其實都看得明白。那叫嚴青、齊文的兩人還熱血沸騰地想要在門主跟前一展身手立功呢，嗷嗷叫地就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茲拉——

穿透喉嚨的電光只有手指粗細，在這大白天的也不是特別顯眼，但在場都是習武之人，那眼力自然不用說。不過就算看不清雷電，只看漂浮在半空的楊九就夠讓人震驚的了！這可不是輕功能做到的啊！

在場眾人瞬間眼如銅鈴，喉頭髮緊。

而漂浮在半空的楊九隻看了一眼地面的小破屋，釋放了兩道巨大的電流，炸起無數火花落到了破屋上。很快木門、布幔這些易燃物便燃燒了起來。別人不解楊九的目的，其實他是為了銷毀輕塵的衣服。

直到見火勢差不多了，楊九才頭也不回地升空並在眨眼間化作了遠處的一個黑點。

龍，傲，天！

神子現世了！在將天煞門滅門又銷聲匿跡后，時隔四年半，再次出現了！

高手們面色各異，思量萬千；城中民眾伏拜高呼，如見天神。

…………

楊九在估計著那些人已經看不見自己了，才加速，拿出他真正的全速。

其實楊九很生氣，他覺得自己簡直都要氣炸了！別看他剛才一直在高冷地裝比，其實他很想把畫面搞得血腥暴力一點，否則憋在胸口的那一股鬱氣和戾氣無處發泄啊！他想殺人，想毀滅目之所及的一切，包括懷裡那隻一直在瑟瑟發抖的少年。

但楊九就是楊九，就算內心爆發原子彈，他依舊是智商高佔領地。

他知道自己現在急需一個安靜安全的地方來處理一下情緒，但是深山野林神馬的都被他排除了，眼見著都要入冬了，自己就是再氣也不至於拿輕塵的身體開玩笑。

可是又溫暖又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哪裡有呢？

幾乎是靈光一閃，楊九就想到了一個地方，這樣的所在原來自己也有了呢——回家吧。

雖然挺遠的，但對於楊九來說真不是問題。

入夜。錦禹城，楚府。

直到一道氣息憑空出現在天狼院，橙風幾人才驚駭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小心謹慎地靠近。但是還沒等他們逼近多少，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都給我出府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同時散開了屬於他的氣息。

主人！

「是！」六道聲音齊齊接令，然後破空聲朝著四個方向離開。

六人盡忠職守地護衛著整個楚府，嚴陣以待。

其實哪有什麼外敵，只是楊九不想讓別人聽去了接下來的動靜而已……

進了自己的房間，彈指點亮了燭燈。楊九將懷裡的少年放到了桌上，然後分泌了溫水為少年清洗身子，面無表情，動作專註，一言不發。

但輕塵就是感覺到了山雨欲來般陰沉而厚重的煞氣。

「公子……」少年低著頭，不知道能說什麼。剛才雖然被衣服遮住了視線，但是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都聽到了。殺戮，殘忍冷血的公子……以及，神子龍傲天。

雖然一直知道公子的不凡，但他從未聯想到這樣傳說中的人物。神子啊，但凡冠上了一個「神」字，那與輕塵的距離更是天淵了吧？而且，自己想要為公子分擔憂愁這不自量力的做法現在看來完全就是自作多情了呢……公子看上去，一點都不高興。

解開自己的裡衣，楊九把衣服當浴巾給少年乾燥了身體，然後抱著少年到了床邊，將懷裡的人扔到床上，就算有棉被緩衝，也著實不夠憐香惜玉。

赤/裸的少年在楊九的目光下無所遁形，想到剛才被那些男人觸碰過的身體，輕塵覺得自己真的是臟透了！蜷縮著，掩耳盜鈴。

「我很生氣。」楊九冷冷地說。

因為楊九終於出聲，輕塵不禁一顫，其實他真的不太明白公子為何會生氣，但他完全是本能地開始道歉：「對不起，是輕塵錯了……」

「我接下來會講一些很難聽的話，但是因為我很生氣所以你必須乖乖聽著而且不允許恨我。」

「啊？」輕塵很懵。能不懵嗎？突然聽到這麼怪異又蠻橫無理的要求是個正常人都會蒙圈吧？不過小兔子還是反射性地點了頭。他怎麼會恨公子呢……

在輕塵點頭的那一瞬間，楊九的憤怒再也綳不住了！他猛地撲上了少年嬌弱瘦小的身體，以一種征服俯視的姿態籠罩著自己可憐的獵物，眼裡全是嗜血的光芒！

「為什麼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因為你是倌館出身所以天生就容易接受身體交易嗎？」

不是的，輕塵是想為公子分憂才會承受凌/辱的，輕塵也討厭那樣啊……

「為什麼不相信我會來救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的，輕塵如果知道公子是神子，是神子的話……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覺得為了我你犧牲了很多？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自己什麼錯都沒有還要被責備？」

不是的，輕塵沒有這麼想……

看著顫抖著不斷哭泣的少年，楊九心中的暴虐卻越來越濃烈。他強硬地打開了少年的身體，把少年柔軟的身體折成屈辱的姿勢，將那私密羞恥又漂亮青澀的地方暴露出來。然後，未經主人允許便突然造訪了。

少年猛地僵硬住了，公子的手指……為什麼？為什麼公子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輕塵……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楊九惡狠狠地說。

少年愣住了，公子的話是什麼意思？會是輕塵想的那樣嗎？

因為注意力轉移，後方陣地放鬆了戒備，一不留神便被進入了第二根手指。

「你給我記住，你是勞資楊天胤的人，只有我能碰你！可你卻犯賤要給我戴綠帽子，還不自知地覺得自己很偉大？很可憐？呵，要不要我告訴你我想要那狂刀決是為了誰？我本來打算讓你學一門上乘的功夫強身健體，但我一心所為的人卻主動張開腿去讓別人糟蹋自己呢~」

少年失了聲，他萬萬沒有想到，公子竟然是為了自己！而且公子還說自己是他的人？那自己做的事豈不就完全是在糟蹋公子的心意？給公子蒙羞？可是公子真的喜歡輕塵嗎？腦子好亂……

「吶~」楊九突然笑得詭譎，襲上了少年的紅豆，「是不是很開心，聽我說你是我的人？甚至心裡還偷偷慶幸，多虧了自己遇上這一出，逼我說出了這樣的話？」

「不是的！輕塵，輕塵沒有……唔~」

「呵，這麼快就有感覺了呢，不愧是被調教過專門伺候男人的身體……」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公子，不要再說了……

掐住了要釋放的地方，楊九邪惡而殘忍地說：「想要嗎？取悅我啊，用你最淫/盪的樣子~」

好難受，從身體到靈魂的難受……公子，公子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好陌生，好可怕，好……難過。這都是因為輕塵嗎？不想，輕塵不想看到這樣的公子！

「對，對不起……公子對不起……」軟弱的，脆弱的，懵懂而無知的少年，他多麼想要擁抱眼前這個男人，擁抱他的全世界！可是他卻又害怕，害怕自己的骯髒會玷污了這個世界上最美好最高貴的人。他只能哭泣，看著他最愛的公子，做最無用的哭泣。

楊九被少年哭得心煩意亂。

[主銀夠了吧，鬼畜神馬的要懂得適可而止，小白都要看不下去了~]

[閉嘴！勞資心裡還沒舒坦呢！]

小白癟嘴，[明明都心軟了還嘴硬……]

[小白？]

[你的基友小白已下線！]小白機智地遁了，開玩笑，他才不要承受被轉移的怒火呢！

呼——

心裡嘆息的聲音簡直清晰可聞。

楊九有些懊惱，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好打發了？

罷了，栽了就栽了吧，再看這小子哭下去感覺比虐童還有負罪感啊……

「把手拿開。」

輕塵微愣，然後聽話地拿開了不斷擦眼淚的雙手，露出他掛滿淚痕的臉。鼻頭紅紅的，眼睛紅紅的——唔，變成真的小兔子了呢……

燈火昏黃，淚水又模糊了視線，輕塵只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在向自己靠近，可憐的小傢伙本能地瑟縮。卻在下一秒驚詫地發現公子在親吻自己，吻去了他的淚水，那麼輕柔……

「我說過多少次了，男兒有淚不輕彈。」

「公子……」是溫柔的公子！「對，對不起…」抽噎。

楊九不懷好意地輕笑，「現在小塵兒知道本公子對你心懷不軌了吧？」

「唔……」害羞的少年小臉漸紅。他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此優秀的公子，甚至還是那位神子的公子，為什麼會喜歡上這麼平凡卑微的自己呢？

「其實我的身份從來沒有特別對你隱瞞，但也沒有必要特意提出。可誰讓小塵兒這麼笨呢……」

輕塵羞愧，自己本來就不聰明，尤其是和公子比起來便更上不了檯面了。

「不過這樣的小塵兒我才安心放在身邊哦~所以以後什麼都不要懷疑，只要相信我，相信我有足夠的能力佑你一世平安幸福；相信你自己是為我所愛也值得我所愛的。」

唔，這是公子的情話啊，好害羞……o(*///v///*)o

「那麼，君子該說的話說完了，是時候禽獸了……」

手指退出，提槍上陣。

雨過天晴，春回大地，一室旖旎，狗糧滿意？

…………

「稟告宮主，楚府有異。那六人突然出府散布在府院周遭，似在戒備。」

藍止猛地站了起來，手裡的毛筆啪嗒一聲毀了細心描摹的畫作，畫上男子的眉眼變成了一灘墨跡。但是作畫的人已經無心關注它，而是施展輕功消失在了書房，連掛在一旁的披風和面具都忘了帶上。

楚哥哥，楚哥哥是你回來了對不對？一定是的！終於，終於等來了你……

「姑娘留步！」橙風攔住了腳步匆匆的藍止。夜色濃重，他看不清來人的容貌，只從著裝上看出是一個衣著單薄的女子。

「讓我進去！楚哥哥回來了對不對？」

「藍宮主？」聲音和稱呼都很熟悉。

「是本宮。」

「抱歉，你不能進去。」

「是楚哥哥讓你們這樣做的？」

「……」橙風避而不答。

「我知道楚哥哥回來了！拜託了橙風，我真的想見楚哥哥！」能讓他一宮之主用上乞求的語氣已是難得，可橙風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藍止看得是生氣又焦急，想要硬闖又怕惹怒楊九，想大聲呼喚又怕給楊九惹麻煩。

沒有破解之法的藍止便只能在外面乾等著，不一會兒之前跟他報信的女子也來了，帶來了他的披風和面具，並勸他趕緊回宮中，以免被大長老發現。

「婉柔你先回去吧，如果大長老察覺異樣你便先幫我穩住，事後本宮一力承擔。」

原來那女子竟是和楊九有過一段相處的黎婉柔！就不知是何時得了藍止的賞識成了他身邊的得力屬下呢！

「宮主……是，弟子遵命！」

黎婉柔離開后，藍止便又繼續等待，看著那熟悉的府門，曾經的一幕幕似乎都還如昨天。那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陽光中，風箏斷了線

往事般，落在我面前

那是誰忘了放風箏握緊一點

撿起了，那年的秋天

陽光中，我住雨裡面

你給我，風箏和藍天

那是我忘了將幸福握緊一點

……

笑著說再見就一定會再見

……」

楚哥哥，你的歌我還會唱；你的模樣，我每天都會畫一遍……

我等了好久好久，你終於出現，可是，你還願意見到止兒嗎？

我們的「再見」不是微笑著說的呢……

（內容比章節名河蟹有沒有失望啊哈哈哈，最近起名走妖氣風格~~下章就去刷帝都！丫的我都快沒耐心了！咋這麼多破事兒！——咦？我真的是作者？！ovo）(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