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愛真婚86:她在說謊

假愛真婚86:她在說謊

假愛真婚86:她在說謊

胡音音半天沒等到她再現身。

擔心了,起身,走到洗手間門口敲門:「小櫻子,怎麼了?還不出來?」

門開,陶櫻走了出來。

臉色如紙,失魂喪魄,緊握着手中的手機,嗓音低弱:「我有點事,先回去了。」

「你是不是有啦?那是好事啊,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胡音音追問。

陶櫻回頭看她,目光定定,而後,似是而非的什麼也沒答,拿過自己的包,走了。

留下胡音音對着一桌子還未動的菜,太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出了名軒私藝館,陶櫻沒讓徐司機來接。

來時是徐司機送的,她讓他先回去,想着要和胡音音待上半天到一天的時間,讓他等著不好。

一個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潮里,突覺孤單異常。

身邊每一個擦肩而過的人似乎都很忙。

他們每一個人都對自己的目的和所有一切都清清楚楚。

唯有她,什麼都不知道,就把一顆心扔了出去。

她的心似乎從來都是這麼廉價。

從出生,依賴的父母壓根就不把她當回事。

好不容易遇到個對她體貼的尹致恆,又劈腿她最討厭的人。

現在,這個自己找上門來的男人,他……

其實,仔細想想,從相識以來,他對她似乎從未有過不好的地方。

他那麼完美,他擁有這世上所有人都艷羨的一切,可他卻對她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女人疼之寵之。

任是個女人,想不動心都難。

更何況,她這麼個棄兒。

她感覺,即使她把手機信息里的事情拋之腦後。

刻意將其掩埋。

那個發信息的人,依然不會善罷甘休。

他/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

顧尊嗎?

因為什麼原因,沒在一起,現在反悔了?

如果真有這麼個人的存在,顧尊會再回頭嗎?

或許,這場婚姻,本來就是為了逼這個人現身?

陶櫻有種預感,這個人,似乎隨時會蓄勢待發,在最重要的時刻,就那麼遂不及防的出現在顧尊面前。

如果,如果顧尊樂見其成,那麼,自己該怎麼辦?

成為全莘城的笑話她不在乎,可是,這顆心又該怎麼辦?

又要再次無處安放了嗎?

陶櫻驀地定住步子,雙眸變得冷然。

她要去查一查,查發這條信息的人究竟是誰?

如此想着,她重新邁動步子。

號碼是移動的,她直接去派出所查這個人所在地以及身份信息。

因為信息的違法圖片內容,派出所工作人員接了她的案子,並去有關部門搜查。

最後得知,是個新號,發完這條信息后,號碼又被棄了。

根本未來得及登記身份證信息。

陶櫻失望而出。

顧尊的電話打過來:「還和那位朋友在一起?」

陶櫻仰起頭,看着天際萬里藍空中的一片白雲。

那雲白得近乎透明,剎是純潔如斯。

她努力裝出含笑的語氣:「嗯,在一起呢。」

顧尊默了一瞬才又問:「你們倆在哪玩?」

陶櫻脫口而出,語帶俏皮:「名軒私藝館,我那好友說我現在嫁入豪門,非讓我請最貴的,我們一直在這裏吃呢,今天可得刷你不少錢,你可別心疼。」

顧尊看着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手機定點陣圖,目光深幽:「我的便是你的,談何心疼?」

她在說謊。

顧尊最近休婚假,全天的中心都只有她。

她從一大早出去會朋友,還不讓他同去,他閑極無聊,便用定點陣圖導出了她手機所在的位置,她在一個多小時以前就已經離開名軒私藝館。

一直在街上待到半小時前,又去了所在片區的派出所,現在剛剛從派出所出來。

她到底有什麼事瞞着他?

掛了手機,他又坐了一會兒,找厲山查到她所去的派出所電話號碼。

撥過去,涉及到公民私隱,他沒得到想要的結果。

他隱隱有些煩躁。

********

直到天黑,陶櫻才回到月園。

一家子都迎了出來,只除了顧尊。

陶櫻強顏歡笑,一一回應,而後回房。

丁嫂告訴她,說先生今天在書房待了一下午,晚上才見出來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回房。

她進房,屋裏沒有開燈,黑漆漆一片。

還以為他不在房裏。

正準備開燈,只聽啪的一聲。

窗邊亮起一束藍色火苗。

她嚇了一跳,隨即開燈。

落地窗都大開着,夜風拂動窗邊的層層帘子。

顧尊坐在窗邊的搖椅上,旁邊的矮木柜上放着煙灰缸,裏面已經有幾支抽完的煙頭。

這會兒,他手裏又點燃一根。

這是陶櫻第一次看他抽煙,有點陌生,有點悸怕。

她軟下聲線:「怎麼不開燈?」

顧尊起身,順勢將剛點燃不久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

徐徐走過來,俊臉上盪起笑:「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陶櫻腦子微微有些木疼,她笑笑:「還能做什麼,無非是吃吃飯逛逛街。」

顧尊在她身前拿過她手裏的包,隨手扔到地上,將她摟住,溫言低語:「就沒什麼要跟我講講的?」

陶櫻心間一頓。

終於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她根本說不出口,也問不出口。

要查出她在派出所辦了什麼事,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是有些難度。

可於他顧尊,不過是輕而易舉。

無非是讓厲山打幾通電話的事。

那些圖片,事隔多年,再次曝露在他的面前。

他有過熟悉的窒息感。

可這次,卻恢復得很快。

只不過短短几分鐘,他就恢復正常。

只是,要他光明正大面對那些事情,這一輩子都絕無可能。

不過,他等着她來問。

她親口來問他。

那麼,即使再難,他也會剖開傷口,讓她看得仔細。

可是,她什麼也沒有問。

什麼也沒有說。

她寧可自己去查,寧可把他那些傷痛曝光在那群陌生人面前,卻不來問他這個最親密的枕邊人。

她到底是有多不信任他?

還是,和許多女人一樣,從頭至尾,看中的從來就是他的權勢地位財富。

所以對於這類桃色事件,寧可選擇隱忍,也要保住她現在這個位置。

當初,她還裝得多麼的高尚無辜。

是藏得連他都未能發覺的欲擒故縱嗎?

如真是如此,他是否該感到幸運?

他現在對她上了癮,正好,她也有所需。

那麼,只要他不破產,至少,他還是怎麼都能留住她的。

顧尊長指輕輕滑過她如玉般嬌嫩的臉龐,笑了。

笑容里透著可悲。

陶櫻本能皺眉。

他這樣親密的動作,她再也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倘然受之。

那些圖片里,他和另一個女人光着的樣子。

廝纏親密的樣子。

在他剛剛挨近她那一刻,就開始清晰而深刻地在她腦海里連續播放。

這樣,真是讓她感覺百般折磨。

她無法做到,完全忽視那些鏡頭。

他此刻和她做得有多親密,曾經,就和那個女人有多親密。

她真的無法忍受。

是她在他一步一步的寵溺里,變得越來越貪婪了嗎?

顧尊明顯感受到她的不情願。

手上用了力,一把掐過她的下齶。

逼着她對他轉過臉:「一天沒見,你該是會想我,不是嗎?怎麼這幅抗拒的模樣?」

陶櫻撥他的手,想將他撥開:「我,我今天累了,不……不想……」

「是只今天不行,還是從頭至尾,你從沒有心甘情願過?」

陶櫻水眸里一陣錯愕。

他咬她的耳垂:「告訴我,是不是一直都不願意?」

陶櫻搖頭:「我沒有。」

「沒有是嗎?那就永遠別對我說不這個字!」

他的怒氣來得莫名其妙。

陶櫻一聲不敢吭,他隔着衣服便開始折磨她。

他身上帶着陌生的煙味,嗆得她直想躲。

他不容她退絲毫。

只一條勁實的手臂,便將她強行壓在床沿邊上。

而後,沒有一絲柔情,毫無憐香惜玉。

如狂風驟雨,將她折磨得幾近暈厥。

她這才知道,一直以來,他都是隱忍了又隱忍的。

今夜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儘管,她絲毫不懂,他氣從何來。

本來,該生氣的是她,有着滿腹委屈的也明明是她……

********

第二天,陶櫻一直暈睡到下午才醒。

醒來后,身下面疼痛難忍。

顧尊雖然面有愧意,卻並沒說出來。

看她小臉上佈滿痛苦,令徐司機送她去醫院。

給醫院那邊也打了招呼。

陶櫻是真的痛得不行,便也沒再矜持。

任徐司機把她送到醫院,又送到顧尊找好的女醫生那裏。

顧尊並沒有跟來。

自徐司機送了陶櫻去醫院,陶奶奶跟着去了后,顧尊便成了上了螺絲的機器一樣。

在大廳里來回地踱,是人都能看出他心情煩躁到極點。

顧爺爺嘲諷了他幾句,兩公孫都愈發的生氣。

「你就作吧!哪天把老婆作跑心裏就舒服了!」顧爺爺丟下一句,氣哼哼回了自己房。

顧尊更煩更氣,卻又不知道氣什麼。

等不及又給那個女醫生打電話問情況。

陶櫻送過來,女醫生替她一檢查,嚇了一跳。

傷處又紅又腫。

像被幾個男人狠狠輪過一樣令人驚悚。

要不是顧尊說得明白,她真要報警了。

接顧尊電話,把他訓了一頓。

開始給陶櫻細心治療。

先用比較溫和清涼的藥物清洗,再上藥。

一邊治一邊嘆:「這些個權貴公子,真是被寵壞到了極點,這種事怎麼可以這麼變態,真是的……」

陶櫻臉紅得滴出血來。

又羞的同時,更加覺得委屈。

眼眶不由自主紅了。

最後還不忘叮囑女醫生:「麻煩您對我奶奶別說那麼嚴重……」

女醫生意會,爽快道:「放心吧,老人年紀大了,不讓她擔心也是你們做子女的孝心。」

完事,又開了不少葯。

特地給顧尊打電話交待:「至少一個月,不能再碰她了!」

本就因為自己毫無保留髮泄而深深懺悔的顧尊,此刻更加痛恨自己。

一個月不能碰,陶櫻該是有多痛?傷得是有多重?

他真是,混帳透頂!

明明清楚,她的身子一向嬌嫩,他還……

悔也晚了。

現在只唯願陶櫻記恨他可千萬別記恨上一輩子!

終於還是等不及,他取了車,去接陶櫻。

這時,陶櫻他們已經從醫院回來。

顧尊在半道上碰到他們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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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樂無窮,總裁霸婚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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