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再現白酒

第27章 再現白酒

很快助理做完廣告後續工作,幾人一起坐保姆車回公司。有林譽在,氣氛更加活躍。林譽會說話,和胡堯是完全兩種風格,這一路上保姆車的笑聲就沒停過。

之前林譽一直忙,今天是因為要送朋友提前安排出的時間。所以回公司后,跟胡堯回宿舍這還是他第一次來。看胡堯把宿舍收拾得乾乾淨淨林譽不知怎麼就想起了『賢惠』這個詞,但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而已,他可沒膽子說,不然胡堯又該跟他急了。

胡堯去衛生間,林譽就在屋裡隨便轉轉,到胡堯卧室里拉開衣櫃想看看胡堯那些傳說中十萬塊的好貨,結果剛進卧室就聞到一股很特別的香味,然後就看到了胡堯放在床頭柜上的那瓶香水。這時胡堯正好走了進來,見他拿著那瓶香水,就笑問:「好聞吧?」

「是挺好聞的,這香水叫什麼名字?」說著林譽對著胡堯噴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一道綠光極快地在胡堯的白色t恤里閃了一下,林譽覺得挺新鮮,就站起來伸手去抓。

胡堯正說著香水的名字,冷不丁的被林譽一抓還怔了一下,然後他皺眉看著林譽問:「你又搞什麼鬼?」

「不是,你這t恤里藏得什麼,一閃一閃怪好看的?」

「哪兒閃了?」胡堯說著,從t恤里抻出白絲鏈拿出那塊綠寶石,寶石光潤耀眼,但沒有閃也沒有亮。

林譽納悶了,說:「我剛剛明明看見你衣服里有一道綠光啊,就剛剛噴香水那會兒——誒,你等等,我試試!」

林譽說著就拿著香水瓶子往綠寶石上噴了一下,果然綠寶石極快的閃亮了下,又立刻黯淡下去。「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剛剛肯定是這塊石頭在亮,不過這石頭長鼻子啦,不聞香水還不帶亮的?誒,我說你這是什麼石頭啊?」

半天沒人理他,林譽抬頭一看,好嘛,胡堯兩眼大大地瞪著,不可思議地瞪著那塊石頭,根本沒聽他說話。

「喂,胡堯?!」林譽拍了他一下。

胡堯這才回過神來,然後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香水,說:「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你至於嘛?大家都是男人,再說了我還伺候過你洗澡,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話雖這麼說,但林譽還是站起來,走了出去。大概是下午跟胡堯說了那些話,他覺得連唐喆都能裝聖人,自己怎麼也得比他強,不然怎麼能顯出親疏遠近?這個指的是對胡堯的尊重。

當然還有一點,是林譽不能說的心思,他直覺如果現在再讓他看著胡堯換衣服他肯定會覺得有點彆扭,至於為什麼彆扭,林譽不敢想。反正他知道,如果哪天胡堯再喝醉了,還要自己伺候他洗澡,他不知道自己會幹出點什麼來,反正肯定不會像上次那樣什麼也沒幹。

林譽這邊坐在客廳里想著自己的心思,胡堯那邊在卧室里又拿著香水試了好幾遍,看著綠寶石一遍一遍的閃亮,胡堯終於確定這瓶香水和這個寶石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繫。至於具體是什麼聯繫,估計只能去問白長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胡堯想了好久都沒有想明白,久到林譽都來催第三次了,胡堯實在不好意思讓他等太久,才依依不捨地放下香水,換好衣服。

胡堯打開門,一股撲鼻的香氣襲來,林譽怪叫一聲,皺眉道:「你噴這麼香乾嘛?」

胡堯不好解釋,於是道:「熏你啊!」

林譽徹底服了,也不再跟他廢話,拉起人就走。

兩人還是打車到了約定的飯店。這家飯店在s市算得上檔次非常高的了,是各種大人物經常光顧的地方,林譽會選這兒,主要也是考慮到他那哥們的身份。林譽是b市人,考大學去的l市。他父親如今在部里也算是個大人物,母親是文藝兵出身現在是文工團的領導,所以林譽當明星,父母起碼有一半是支持的,當然他還有個讀部隊學校的哥哥。

林譽那個哥們此時已經在大廳里等他,他坐在沙發里,旁邊跟了兩個小弟模樣的人叫他『二少』。

林譽拉著胡堯進門的時候,那人就看見了他們,抬手向他們揮了揮。他和林譽是打幼兒園起的交情,從小到大兩人沒少在一堆兒幹壞事兒,默契自不必說,一個眼神兒都知道對方要放什麼屁。這會兒,他見林譽身邊多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先不管對方是男是女,總之他覺得林譽這小子是要搞事兒。

林譽將胡堯推到那人面前,介紹說:「高卓,我發小。胡堯,我哥們。」

高卓這會兒已經站起來了,和胡堯握手,說:「幸會幸會。」

「我才要感謝你,這次多虧了你幫忙。」胡堯很認真的說。

高卓挑了下眉,看了林譽一眼,林譽笑了下,說:「好了好了,別客套了,咱們趕緊去吃飯吧,我都餓死了。」

s市是臨海城市,朋友來了s市自然要吃海鮮,正好這家飯店的全海宴也非常出名。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林譽還是點了一桌子菜。有朋自遠方來,怎能不飲酒?雖然還是白酒,但胡堯已經有了經驗,他還上網查過,對人類的飲酒文化已經有了非常清楚的認識。這次不管是他敬高卓還是高卓敬他,他都只喝一口,林譽在一旁看得直笑。

高卓的酒量很好,沒多久他和胡堯都喝完了一杯,胡堯臉已經有些發紅,高卓卻沒事人一樣,酒杯空了自然有人幫他們倒酒。

高卓又敬了胡堯幾次,林譽看得皺眉,小聲對高卓說:「讓他少喝點,這傢伙酒品不好。」

「怎麼,你心疼了?」高卓慢悠悠地說道。

「別胡扯,要心疼也是心疼你!少喝點兒明天不是還要坐飛機呢么?」林譽搶過高卓的酒杯,一口悶了。

高卓笑了,不再勸胡堯喝酒。

胡堯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上次他連續喝了四杯白酒,醉了情有可原。這次他才喝了一杯半,已經頭暈噁心了。

他歉意地笑了笑,說:「我得去趟衛生間,你們倆先吃著。」

胡堯出門沒多久,高卓也要去衛生間。

林譽對高卓說:「正好,你幫我看看他,別再出什麼事!」

高卓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衛生間門口,就見胡堯正趴在水池邊洗臉,他過去拍了拍他的後背,還沒來的及說話,胡堯一下子直起腰,歉疚地說:「高哥不好意思,我好像還要吐。」

說完就見胡堯捂著嘴又跑進了洗手間,扶著馬桶開始吐。

高卓心想,這還真不能怪林譽攔著,這是真不能喝,這才哪到哪兒,就吐成這樣。他搖搖頭去了另一個單間,洗完手出來,見胡堯還在吐,而且眼淚嘩嘩地往下流,那模樣實在太可憐了,如果放著不管萬一真暈里怎麼辦?高卓只好走過去,一邊扶著胡堯一邊給他拍後背,

「好點沒?還想吐嗎?這都怪我讓你喝太多了。」

胡堯搖搖頭,說不出話來。他現在整個人都虛脫了,如果不是高卓扶著他,估計他早坐地上了。

高卓見胡堯整個人都虛脫了,沒辦法,只好把人架到肩上摟著胡堯的腰往外走。胡堯半邊身子倚在高卓懷裡,他說不出話,但難受地一直在小聲哼唧,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這兩人剛剛那啥了。

高卓摟著胡堯的腰,覺得這腰可真夠細的,而且韌勁十足,手忍不住就來回摸了兩下。這時他們已經走到了衛生間門口,他一直注意著胡堯,也沒注意對面走來一個人,直到他被一股大力掀飛出去,他才看見不知什麼時候面前站了一個男人,那人正一臉陰沉地瞪著自己。

當他看清那男人的長相,高卓知道今天這事兒大了,他深吸一口氣,叫了聲「六哥」。

「你怎麼來了s市?表姨知道嗎?」唐喆看著高卓冷冷地問道。

「我媽現在不管我這些了,我來s市就是來見個朋友。」高卓連忙解釋。

「見個朋友?他?」唐喆看了眼懷裡的人。

高卓連忙說,「不是他,他是今天才認識的。我朋友叫林譽,現在也在盛典,六哥聽說過他嗎?」

「行了,人我帶走!你早點兒回去!」唐喆聽見林譽這兩字,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面前的人是自己表弟,若換另外一個人,恐怕唐喆今天就要動手了。唐喆說完,又別有深意的看了高卓一眼,然後,直接抱起胡堯進了電梯。

高卓鬆了口氣,靠在牆上拿出一根煙,卻怎麼也打不著火,索性不點了。他在想,六哥有多少年沒有發過火了?十年?十五年?久到他已經記不清了。然而就在剛剛,高卓真的以為唐喆要殺他,那種如同魔王現世一般的氣壓壓得他一動都不敢動,還跟小時候一樣可怕。

高卓長長呼出一口氣,心想這個胡堯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六哥的人?

唐喆坐電梯直接下地下二層的停車場,他抱著胡堯一刻不停地大步往車位走。

胡堯這次喝酒並不像上次那樣醉得厲害,他因為吐得厲害,現在虛弱地說不出話來,但他的意識是清醒的,所以剛剛高卓和唐喆的對話他聽得很清楚,只是沒想到那兩個人是表兄弟。現在唐喆抱著他,所以他很清晰地感覺到了現在抱著他的這個人平靜外表下的怒火有多麼強烈。

胡堯想說話,他首先努力地睜大眼。

「前輩?」他費儘力氣叫出這一聲,聲音很小,透著一股沙啞。

「嗯?」唐喆沒有看胡堯,他還在努力地調整自己的情緒,因為他答應過胡堯無論胡堯做什麼,他都不會生他的氣。

但他現在真的很生氣!

「……別生氣……」胡堯的嗓子很乾,說話的聲音都不復往日的動聽。

唐喆沒有回應,依舊抱著他向前走。

胡堯抬手抱住了唐喆的脖子,努力抬起上半身,拉近兩人的距離,「別生氣!」胡堯又說了一遍,同時咳了起來,他依然固執地努力望向唐喆。

唐喆感受到臉側傳來少年溫熱的呼吸,他終於低下頭看向胡堯,少年那雙花瓣形狀的眼睛里此刻瀅滿關切和歉意,望著這雙眼睛,唐喆心中的滔天怒火終於小了一些。

他低下頭親吻了這雙眼睛。

因為一切仿若順理成章,發生的非常自然,所以胡堯沒有感覺到一絲彆扭,他順從地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忽然快了半拍的心跳。

唐喆用一個吻成功讓少年閉上了眼,然後他加快腳步走到車旁,打開車門將胡堯放進副駕座里。

關好車門,唐喆開始給童軒打電話。

「有一點急事,我先走了,你和皮特說一聲,合作的事情我會考慮。」

「出了什麼事?」

「我沒事。」唐喆不想多說,尤其是對童軒。

「胡堯?」童軒已經猜到了,口氣立刻變得不太好,「作為你的經紀人,我必須要提醒你『公私分明』這個詞的存在就是時刻提醒你們這些被愛情沖昏了頭的傢伙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唐喆直接掛斷,啟動車子準備回海邊的別墅。

童軒盯著掛斷的手機,生氣地罵了句鳥語,然後他回到包間,向皮特解釋這件意外。

皮特是國際著名的攝影師,他和唐喆是在一次攝影展上認識,兩人很聊得來,在得知唐喆是華夏的演員之後,皮特就一直惦記著想和唐喆合作一次。這次他特地來的華夏,就是想請唐喆做他的模特,完成他這次東方拍攝之旅。

這時,聽說唐喆去了趟衛生間就不回來了,皮特擔心唐喆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絕他,一個勁兒地請童軒幫忙說服唐喆,反而替童軒省了很多的說辭。

唐喆不在,這邊很快散席。

……

高卓回到包間,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和林譽說完,林譽氣得直接摔了杯子,「我果然沒有猜錯,唐喆他就是條披著羊皮的狼!」

高卓心想你還不是一樣,但唐喆畢竟是他表哥,怎麼也要幫著挽回一些形象,「他到不一定是條狼,他人其實挺不錯的。」

「你和他很熟?」林譽瞪過來,不滿地問。

「熟也談不上,不過聽說過一些他的事情。」高卓可不會忘記,唐喆臨走前那記警告的眼神,唐喆的身份是不能對外透露的。

「你也說了是聽說,我看胡堯今天非吃虧不可!」林譽坐不住了,在包間里煩躁地走來走去。

高卓實在看不下去了,敲了敲桌子說:「我說哥們兒,咱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你至於為了個男人孬成這樣嗎?」

「喂!」林譽不幹了,「什麼叫為了個男人孬?!那是我哥們兒好不?」

「你真把他當哥們兒?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高卓這時也站了起來,點著林譽的心口說:「你想上他!你這裡寫得很清楚!」

「誒,我去!我哪兒有?!」林譽揉著心口,又坐回了椅子里。

「行!你不敢承認就算了,反正今天這飯也吃不下去了,你再陪哥們去個地方,哥心裡不爽,得找個地方發泄發泄。去不去?!」

「去!你說去哪兒咱就去哪兒,這會肯定讓你爽夠!」

「切!」高卓搖搖頭,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林譽才好。

……

胡堯在車裡歇了一路,又喝了一些水,體力恢復了些,回到唐喆家時,他已經可以自己走了。

但唐喆不放心,怕他摔著,還是將他抱進了客房,把人放到床上,唐喆一言不發的出了客卧,直到十分鐘之後,依然沒有回來的跡象。

胡堯瞪著大眼睛望著天花板,沒過一會兒就被自己渾身的酒氣熏得泛起了淚光,他想前輩是不是也嫌他太臭了才不想管他了?於是,他儘管渾身酸痛也支持著走進浴室里,準備洗澡。

他費力地脫掉衣褲,當花灑的熱水劈頭蓋臉地衝下來時,他只覺得腦袋嗡了一聲,再也站不住,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非常的響,可見摔得有多重。

唐喆一手拿著解酒藥,一手端著杯白水,走到一樓的樓梯口,都聽到了那聲巨響。聲音來自客卧,不用想也知道是胡堯摔倒了。唐喆再顧不上藥和水,飛快地衝進屋裡——沒人!

這時,他發現浴室里傳來了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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