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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話題是不是轉換的有點快?

雖然心中這麼想着,但是何術舒還是沖着沈清畫點了點頭,示意他想說什麼儘管說。然後何術舒發現沈清畫並沒有第一時間說什麼,而是往自己面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

因為對方逼的過近的距離,致使著何術舒不得不往後退去,沒退兩步,他就抵在了門板上,何術舒微微皺起眉頭道:「清畫,你……」

然而何術舒的話還未出口,一道冷澈的嗓音就清晰的響了起來,「你是雙重人格吧。」

何術舒一下子頓住了,他愣愣的看着說出了這句話的沈清畫,瞬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在何術舒還沉浸在震驚中的時候,沈清畫也一直沒有停止逼近對方,他的視線緊緊的鎖定着對方的眼睛,將手按在了對方身後的門板上,瞬間就把這個他曾經最愛,也曾經最恨的人禁錮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似乎生怕對方跑了一般。

「你那天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就是這個意思吧。」沈清畫看着被自己圈禁起來的人,視線極為幽深,說着,他將自己那天聽到的話又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如果我對你很好時,請你相信我。我對你不好時,你一定要遠離我。你那天想告訴我的,就是這個意思吧。你不是傷害我的那個人。」說到這裏時,沈清畫的語句已經變得極為肯定。

何術舒面對沈清畫緊迫逼人的視線,心中的感覺真是萬分複雜,畢竟他真的沒想到,在他已經決定放棄時,眼前的這個人居然能給他這麼大的驚喜。何術舒張嘴想要給予對方回復,結果發現那個禁制居然還在,他依然無法開口應下沈清畫的這個猜測。但是這個時候,言語已經變得不再重要,畢竟不論是何術舒此時臉上那微勾的嘴角,還是眼中細碎柔和的光芒,都已經徹底告訴了沈清畫正確答案。

沈清畫看着何術舒臉上那欣慰又溫和的神情,呼吸瞬間一窒,嗓音有些細微的顫抖道:「我真傻,真的。」

「怎麼會將那個人認作你,你們明明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偏偏以前的他,從未起疑過,還一直那樣的誤會着眼前這個人。但是不一樣的人,終究是不一樣的,所以只要懷疑的種子一旦落下,就很容易找出大片大片的證據來,更別說眼前的人從未遮掩過他與另一個人的不同之處,只是他以前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從來不願意去看近在眼前的真相罷了。

他一直以為這個人對他的好,都是裝出來的虛情假意,這個人溫和的面孔,只是他另有所圖時戴出來的噁心面具。但是殊不知有誰會為了騙一個人,而在所有人的面前偽裝,更別提一年前那三個月,誰也不會想到他以後會進入顧氏集團。

這段時間以來,他從所有人口中打聽到的,顧北達的脾性都是暴躁易怒的,並且工作上容不得一點瑕疵,動輒怒斥下屬,顧氏集團內部,沒有人不怕他發脾氣的。而對方的這個表現,也很符合他對他厭惡的那個顧北達一直以來的認知,但是在所有人口中,脾氣這般暴躁的顧總,偶爾也會有脾氣很好的時候,並且會持續一段時間,比如一年前的那三個月,又比如最近這段時間……

沈清畫想着這些,終於再也剋制不住,他鬆開抵在對方身後門板上的手,改為緊緊將這個人抱在懷裏。

沈清畫過於熱情的舉動,一瞬間讓何術舒有些適應不良,尤其是對方埋在他脖頸的腦袋,更是讓他有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但是他也感覺到了沈清畫此時那過於激動的情緒,畢竟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能夠讓他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身上那細微的顫抖。所以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把沈清畫推開。

他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在他心中一直很瘦弱的沈清畫並沒有比這個身體矮多少,不過確實是很瘦就是了。

何術舒等沈清畫心情平復了一點后,終於能夠問出自己的疑惑,「其實,我有點高興,但是,你是怎麼發現的?」畢竟沈清畫一聲不響的突然來這麼一下,真的讓他很驚訝啊。

沈清畫聽到何術舒的話語,嘴角微勾,將自己在公司里的發現,以及那天晚宴時,對方當時反應的異常說了出來。當然,為了防止男人以為自己是個心機深沉的人,他只說了這些自己觀察到的,但是一些自己套話得出的破綻並沒有吐露出來,比如那天對方所說的酒量問題。顧北達的酒量會不好?在他記憶中的顧北達,是可以經常喝的醉醺醺的回來,還能在客廳里再獨自一人幹掉大半瓶酒,然後看到他時,繼續思路清晰的嘲諷他的人,這種人的酒量會不好?

何術舒聽了沈清畫的話語,總算明白了晚宴那天那個年輕人為什麼在他明明準確的說出了對方的名字后,還會氣哼哼的走了,因為他在之前已經有一次沒認出對方來了,何術舒禁不住一手按著額頭苦笑起來。

但是何術舒笑着笑着,突然感覺到一股異常強烈的視線,他禁不住抬起頭去,卻只見到沈清畫笑得清淺的模樣。

不確定自己剛剛的感覺是不是錯覺,何術舒只能繼續問出另一個自己那天晚宴時就想問,但是最後忘記掉的問題,「那個華奕博,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然而何術舒的問題才問出口,他就見到沈清畫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隨即而來的就是一股異常認真的注視。

「你不知道?」

見到沈清畫的神情如此鄭重,何術舒也不含糊,他道:「我除了最近這段時間,最後一段記憶是一年前要去醫院接你回來的前一天。」

聽到何術舒的回答,沈清畫是徹底愣住了,但是緊接着,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用前所未有的嚴肅神情緊緊盯着何術舒,「你是副人格?」

呃,總感覺今天總是跟不上沈清畫的思維跳躍度,之前他們不是還在討論怎麼認識的華奕博嗎?雖是如此,何術舒還是打算認真的回答沈清畫的問題,可是當他準備開口時,他卻發現那該死的系統依然不允許他參與討論這個問題,最後何術舒只能在是與不是之間,選擇點了點頭,他的情況應該與副人格也差不多吧。

對於他真正喜歡的人可能只是個副人格的事情,沈清畫早有猜測,所以此時見到對方點頭應下了自己的猜測也不意外,只是他的眼睛裏多了更多的憂慮:「你只能出來這麼少的次數和時間嗎?」

以這個世界他穿過來的時間間隔來說,沈清畫的形容也沒錯,所以何術舒再次點了點頭。

點完頭后,何術舒突的感到對方抓着自己手臂的力道變得緊了一點,抬頭就是對方那滿是沉重之色的眼眸,一連串的詢問緊隨而來,「你這次還可以出現多久?下次出現,也要等一年嗎?」

聽到這些問題,何術舒是真的有些無奈,其實如果可以,他很想給對方解釋清楚,自己並不是什麼副人格。但無奈越是有關他不是顧北達的核心問題,那個系統的禁制就越強大,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對方誤認為他是顧北達分裂出來人格的情況,已經比最開始好很多了,最起碼現在他在沈清畫心裏終於能和顧北達區分開了。所以對於沈清畫的問題,何術舒最終也只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個回答,沈清畫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去,不過他也不想自己過於沉重的神情影響了這個人的心情,所以他很快轉移話題道:「所以你讓我辦護照就是為了這個嗎,你想讓我離開?」

對於這個問題,何術舒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你必須要離開,帶着你爺爺一起,我不想你活在他的控制之下。」

聽到這明顯帶着回護之意的話語,沈清畫頓了頓,心裏止不住的泛出了些甜意,他沒有對何術舒的話發表意見,只是眨了眨眼睛道:「那在護照辦好之前,我還是可以和你在一起是嗎?」

雖然感覺沈清畫的話莫名的有點奇怪,但是何術舒還是點了點頭。

……

某隻在緊閉的門前又抓又撓了不知多久,甚至引來了王姨的頻頻注意后,那扇房門終於被打開了,顧北達立刻對着那兩個再次孤男寡男共處一室的人一頓氣勢洶洶的汪汪汪。然而那兩人似乎誰也沒有多注意它一般,尤其是沈清畫那賤-人的眼睛,簡直直勾勾的黏在冒牌貨的身上拔不下來了,顧北達瞬間感到心裏拔涼拔涼的,這一個小時,他們到底在那房間里做了什麼?!

顧北達這種不祥的預感經過一夜發酵之後,在第二天的早餐時到達了頂峰,因為他發現沈清畫不僅坦然的接受了冒牌貨端過去菜,甚至還還……誰准你給冒牌貨夾菜的!

「汪汪汪嗷嗷!!」

一陣驚天動地到宛如瘋了一般的犬吠聲猛然響起,裏面甚至還夾雜了兩聲像是狼嚎的詭異聲音,把坐在餐桌上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何術舒驚異未定的向地上的球球看去,怎麼也想不明白球球這小身板怎麼能發出那種聲音來的,難不成還有狼狗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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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虐文做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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