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血墮天使

第二十章 血墮天使

那個人哼著小調走進黑暗的角落,他伸手去解腰間的皮帶,可是這個時候他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蜷縮在地上的黑影,突然站起身,一個沖躍來到了他的身邊。黑衣人一下被嚇傻了,他本能地想張口呼叫。

這個時候鷹狼的一隻手已經拉住了那個叫老三的衣服,讓老三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不讓他到下去,同時他的一隻手已經卡住了老三的咽喉。

老人只看到自己身前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緊接著他聽到了清脆的骨裂聲,他心裡的恐懼也隨著骨裂聲沒有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鷹狼依然拉著老三的衣服,不讓他的屍體倒下去。

在不遠處一個人轉過頭,依稀看到老三的身影,他又把頭轉了回去,嘀咕了一句:「老三,你真他媽的做什麼事都如此婆婆媽媽的。」說著他就走到一張椅子旁,背對著鷹狼的方向做了下去。

鷹狼把老三慢慢地放在了地上,他向身前的那一個人走了過去。

鷹狼的手搭在了那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肩頭,他只聽到那一個人很是不滿地說道:「老三,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小便之後即便是不想洗手,可是也別亂摸別人啊!」說著那個人就扭過頭,他看到了鷹狼冷笑地看著自己。

「你是……」那個人駭然地看著鷹狼。

鷹狼這個時候動了,他搭在這個人肩頭的手順勢滑到了那個人的後頸部位,他一抖手,手上就多了一把飛鏢,飛鏢在那個張口結舌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飛鏢已經從他的後頸刺下了三寸深——不偏不倚的三寸距離。

鷹狼拔出飛鏢,他伸手一轉椅子,讓那個人的面對的方向是不是別墅里,而是對著他兄弟躺身之地。鷹狼伸手拉拉那個的后衣領,掩飾住他在流血的傷口,他就慢慢地想別墅走了過去。

鷹狼現在終於相信了老頭子以前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了,那就是現在的人太迷信高科技了,以為只要安裝有高科技的設備,就可以取代人的功效,在以前人和人之間的鬥爭,靠的是本身的能力,而不是裝備。當時鷹狼對老人這一句話很是不屑,畢竟他看過許多的電視劇,有些人為了得到所謂的神兵玄器,大開殺戒,說到底不也就是想在設備上佔有絕對的優勢罷了。可是鷹狼現在知道自己當時想法的幼稚,能至少他們最終的成功是建立在自己這一個人的基礎上,而不是一個個沒有生命的設備上。

「你們在幹什麼?」楊揚怒不可遏地看著負責監看閉路電視的人在玩撲克牌,大聲質問。

楊揚本來是要休息的,可是最後他還是來到了地下室,想了解一下情況。不知道為什麼,楊揚的右眼皮從傍晚的時候就一直在跳,他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奶奶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那就是「右眼跳,禍事到」。那時年幼無知的他對此很是不屑,後來他年少輕狂,一直不迷信,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和其他所有人一樣,慢慢相信了鬼神之說。

「楊總管!」那四個人立刻站起身,懼怕地看著臉色絳紫的楊揚,膽寒地說道,「我們……」

楊揚的眼睛這個時候看到了閉路電視現在有一個熒幕上有雪花,於是指著那個熒幕,冷冷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總管,我想一定又是貓頭鷹之類的動物弄的,我現在就去檢修。」那個先前開還推諉的人立刻轉身跑了出去。

楊揚看著另外一個人負責執勤的人,語氣緩和了不少:「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情況?要知道今天晚上東心雷的人可能會來找老大的麻煩。」

「楊總管,沒有,絕對沒有!」另外一個人很是肯定地說道。

楊揚冷哧一聲:「問你也是白問。」說著他就從桌子上拿起遙控器,開始將許多的片段重新回放。楊揚看到樹林里的監視器拍下的都是漆黑的一片,於是他就開始看那幾個有燈光照耀的地方。

這個時候一個人沖了進來,他低下身,在胸口拍著,試圖讓自己平息。

「出什麼事了?」楊揚的眉頭一皺,冷冷地問道。

「楊總管,在外面負責執勤的……被殺了。」那個人手指著地下室的通道門口,氣喘噓噓地說道。

楊揚一愣,他立即從腰間掏出一個鑰匙環一樣的東西,準備按下去。現在他沒有心情去查看外面的人為什麼會死,現在必須讓所有人都開始警戒。

「你幹什麼?」楊揚看著身前的那個奪過自己手裡能控制報警鈴的遙控器的人,很是憤慨。

鷹狼抬起頭,他扭緊了自己的手掌,那個遙控器很快就在他的手掌中解體了。他鬆開手掌,讓一個個零件掉落下來。

「你想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楊揚看著堵在房間門口的鷹狼,很快鎮定下來,沉聲問道。

鷹狼冷然一笑,用疑惑地語氣問道:「你既然已經知道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呢?」

「哼,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是動心雷的人。」楊揚已經看清楚了鷹狼的臉龐,他知道這個人就只中午時分把車停在別墅外不遠處的小夥子。「原來你一直沒有離開這裡,你的朋友擔心你,所以他們才讓警察來這裡的。」楊揚終於解開了心中的疑惑。他一直在納悶,如果說動心雷想讓警察整段德性的話,早就用這一種方法了,而且按理說段德性這一次派人刺殺他,他讓警察插足其間,對於他復仇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警察明天還會來這裡為你們收屍的。」鷹狼桀驁不馴地說道。

楊揚笑了,他憐憫地看著鷹狼:「小夥子,你能突破我們的防偽來到這裡,說明你很厲害,且不說我們這裡有四個人,在你殺了一個人的時候,別人也就會把你殺了,再說你自己你拔槍的速度會有我快嗎?」

鷹狼的瞳孔收縮,他冷笑著說道:「那你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楊揚雖然現在很少和人動手了,可是他的槍法從來沒有落下,他依然是二十年前那個「快槍楊」。

鷹狼相信了楊揚的話,因為在楊揚手中的槍對準自己腦門的時候,他看到其他的三個人手槍還在腰間。

楊揚拔出了槍,但是鷹狼沒有拔槍,他知道槍聲在吵醒別人之後會影響到自己的行動;楊揚無愧於他「快槍楊」的稱號,可是鷹狼手裡的飛鏢更快。

鷹狼慢慢地走上前,他伸手從楊揚和另外三個的咽喉部為把飛鏢拔出來之後,在一個人的衣服,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餐巾紙,抹去了飛鏢上的血跡。這不是因為他認為楊揚他們四個人的衣服很臟,鷹狼只是覺得他們已經死了,現在他們唯一能證明他們存過在的屍體是值得尊敬的,不容讓任何人褻瀆的。

鷹狼鬆開手,那張沾滿血跡的餐巾紙飄然下落,蓋在了楊揚雙目突兀,死不瞑目的臉上。鷹狼走到桌前,看到一個電視的熒幕已經倒到自己殺死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個人的場景,他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鷹狼走到幾個房間的門口,他聽到裡面傳出了打鼾的聲音,也依稀有人說著夢話,這個時候他把門輕輕推開,可是他剛邁出的腳停在半空,他最後還是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腳,把那一扇裡面睡著許多人的房間門從外面保了上去。

段德性光著身體,一手摟著自己新認識的女人,正在睡夢中,可是這個時呼一陣耀眼的燈光讓他醒了過來。

「他媽的,是誰開燈的?」段德性坐起身,用手掌遮住照在自己臉上的燈光,對站在房間門口背對著自己人大聲怒吼。

「墮天使!」鷹狼沉聲說道,「也就是地域地獄之王路西法。」鷹狼慢慢地轉過身,他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蜷縮在段德性的懷裡。

「墮天使?」段德性伸出手,想去摸床邊的拐杖。,可是他的手落空了。

「你是想找這個嗎?」鷹狼舉起手,讓段德性面對著自己的拐杖腳,他臉色一變,瞬間伸手一拉,把縮在自己胸前的那個女人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啾」的一聲之後,那個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女人的胸口染滿了鮮血,緩緩地倒了下去。

鷹狼的眼睛微微一動,慢慢地向床上的段德性走了過去。

段德性一推,把靠在自己的身上的那個女子的屍體推向一旁,他慢慢地向檯燈擺放的位置移了過去。「你到底是說,我和你往日無冤今日無仇,咱們有話好說。」段德性的眼睛一直盯著鷹狼手裡的拐杖,很是急迫地說道。他現在很是後悔,自己在中午的時候居然看走眼,一位他是一個普通的貴族子弟。

「嘿嘿……我是誰說了你也不認識,但是我大哥你是認識的,他就是你欲除之而後快的動心雷。」鷹狼把拐杖放了下去,「段德性,我勸你不在有什麼幻想,你既便是再拖延時間,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因為你的那一幫手下,現在不是已經先去為你去地獄開路,就是依然還在和周公下棋,即便他們有人醒了,可是他們也走不出自己的卧室的。」鷹狼笑了,他笑得很陰森。

「你想要幹什麼?」段德性看著陰笑著走上前的鷹狼,這個人靠在床頭,緊張地問道。

鷹狼一扭手裡的拐杖,拐杖的下面頓時跳出了一把匕首,鷹狼舉起手裡的拐杖,讓匕首在段德性的眼前晃來晃去,「段德性,你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人,你說我現在想幹什麼?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在你的臉上輕輕地划幾刀就算了嗎?不會的,為免夜長夢多,我想你應該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的。」鷹狼揮著手裡的拐杖,拐杖下方的匕首在段德性的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不要殺我。」段德性的頭緊緊地貼在牆壁上,哀求道:「你殺了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讓你當『隆泰堂』的一把手,我可以把我在銀行里的所有積蓄都給你,那個時候你就不要再跟在東心雷的身後,你也就不必再做他的小弟了。」段德性把所有的都豁出了,畢竟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對於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是嗎?」鷹狼移開了拐杖,他盯著段德性。

段德性連忙點頭承認:「我說話算數,你想想看,今天你都能一個人來到這裡,以後不也是一樣,況且你要是真的殺了我,我的那些財產你是一分錢都拿不到的。」

「好,我相信你的話就是了。但是你記住,千萬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樣。」鷹狼用拐杖拄在地板上,轉身向房間外走去。

段德性看著鷹狼的背影,他的眼中露出怨毒的神情,他坐直身體,一把拉開放有檯燈的那個小櫃的抽屜,從裡面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鷹狼的後腦勺。

「幼稚!」鷹狼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他卻能清楚地感覺到段德性愚蠢的舉動。他向前跨出一步,拐杖向後一擺,這個時候脫離了他的手,向前飛去。

段德性在沒有扣動扳機的時候,他的後腦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他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鷹狼伸手一抹,把房間里的燈給關上了。

鷹狼沿著公路走,法拉利的鑰匙早被他拋到了水溝里了。現在他需要靜一靜,因為他已經清醒過來了,不再是先前狂熱的鷹狼了。

「叮、叮……」東心雷聽到了電話鈴的聲音,他想站起身,可是這個時候風颺已經搶先跑了過去。

「喂,你是誰?」風颺迫切地問道,可是他聽到電話的那一頭沒有任何的聲音,於是緩緩地問道:「鷹狼,是你嗎?」

周麗薇本來還是阻止東心雷站起身的,她聽到風颺的這一句話,立刻攙扶著東心雷走了過去。東心雷從風颺的手裡接過電話,急切地說道:「鷹狼,我是大哥,你現在在哪裡,你回來好嗎?」

風颺看著遠處燈火璀璨的城區,聽著電話那一頭姑姑和表妹的哭泣聲,他終於是開口了。「姑姑,我現在有事,暫時不想回去,我想倩琪的腳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只要再過一些日子,他就可以完全好起來的。還有,我想對大哥說幾句話。」鷹狼平靜地說道。

「心雷,鷹狼有話要對你說。」蔡榮花哽咽著把話筒遞給動心雷。東心雷接過話筒,它看了一下四周看著自己的眾人,在電話的「免提」鍵上按了一下。

「鷹狼,我是大哥!」東心雷緩聲說道,他努力地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嘿嘿……大哥,這樣也好,我還是把這一件事對大家說一下,那就是我現在暫時不想回去,你們自己要保重,尤其是倩琪和麗娜,你們兩個可不要再鬧孩子氣了。姑姑,希望你能照顧好自己。」鷹狼停頓了片刻,「大哥,你的身體應該沒有事的,那就好,我祝你和大嫂將來有一個寶寶。風颺,星龍,你們永遠是我鷹狼的兄弟。」

「大哥,請你照顧好我姑姑和表妹,謝謝了!」鷹狼說完后,他就把手裡的手機向遠處拋去。他並沒有聽到東心雷的聲音。

「鷹狼,你給我回來,阿姨是你的姑姑,倩琪是你的表妹,她們應該由你來照顧,你聽好了,給我回來。」東心雷沙啞地叫道,可是這一切都是徒然,因為客廳里的所有人都聽到電話里傳來了「嘟嘟」聲音。

「心雷,鷹狼已經把電話掛了。」周麗薇攙扶著鷹狼,走到東心雷扶到了沙發聲坐了下去。

「轟……」滾雷由遠及近,很快就從天空通過,猶有萬馬奔騰,大地為止顫抖。一道閃電劈開夜空,讓黑暗中的一切得到了瞬間的光明。

「大哥,我現在就去找鷹狼。」風颺說著就像外拋出。

「我也去。」星龍跟了上去。

「你們都不要去了。」蔡榮花無力地看著外面的閃點,聽著奔騰的雷鳴,感受的大雨之前的狂風,「鷹狼是一個倔強的孩子,他之所以這麼說,一定是遇到了什麼讓他煩心的事了,我想讓他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也好,至少我們應該給他充裕的時間把問題想清楚。」

「阿姨,可是現在外面在下雨啊?」風颺看著屋外,很是焦急地說道。

「鷹狼既然已經這麼說了,你們即便是把香港島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是不會找到他的。」蔡榮花站起身,走到門邊,可著在燈光下往下撒的雨珠,「我是鷹狼的姑姑,我也希望他能回來,至少他能找到一個地方躲避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可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比你們都了解他。」

「好了,你們現在如果還要在這裡的話,我也不陪你們你了,現在已經是子夜時分了,我想你們是應該回去了。」蔡榮花對看著自己的風颺微微一笑,轉身走上了樓梯。

庄倩琪現在只是在一旁不停地哭泣,周麗娜也陪著她在哭泣。

周麗薇走了過去,坐在她們兩個人的中間,她把手搭在她們的肩頭,微笑地說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開始的時候沒有鷹狼的消息,你們哭泣,現在有了鷹狼的消息,而且我們也知道他現在很好,可是你們還是哭泣,我想如果鷹狼現在回來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希望看到你們這個樣子的。」

「我寧願表哥現在回來罵我一頓。」庄倩琪的眼淚一直就沒有聽過。

周麗薇用手抹去庄倩琪臉上的淚水,微笑地說道:「鷹狼怎麼會罵你的,他不高興是應為你不懂的照顧自己,他是在心疼你。」周麗薇看向了丈夫,動心雷很是迷茫地看著屋外。

鷹狼你現在在哪裡啊?

鷹狼他向山頂攀登,他不在乎如刀的疾風吹在自己的身上,不在乎似箭的雨珠密集地打在自己的身上;他不在乎天空中的響雷,不在乎閃耀天際的閃電;他不在乎腳下的怪石,不在乎身前的大樹。他在樹叢中向山上慢慢攀登——其實他完全是可以通過走大路登到山頂的,可是卻選擇了這一個折磨自己的方法。

鷹狼登到了山頂,雨水順著他緊貼在額頭的頭髮快速地滑落下來,鷹狼沒有選擇去不遠處的一個小亭子里躲雨,他站在欄杆地旁邊,透過迷濛的水氣,依稀看到城區里的燈光。鷹狼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雨水濕潤了他的雙眼,他不停地喘著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有一點失控了,因為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水溝里冥想的,可是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已經殺了人,而且是殺了許多的人。鷹狼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所面對的是段德性,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段德性的要求,也不知道自己在殺了段德性之後,腦海里為什麼會浮現出來的就是把大哥動心雷和七爺一起幹掉這種可怕的想法——他選擇了逃避。

「啊……」鷹狼用先前由於攀登是已經劃破了的手掌抱著自己的頭,發出了一聲凄厲的長號。

天空此時突然響起一聲炸雷,一道閃電從遠處劃破夜空向山頂劈來……

雨繼續在下,風繼續在吹,雷聲依然轟鳴,閃電依然在關照黑暗中的生靈,只是鷹狼現在已經不在原地,在閃電過後已經消失無蹤了……

馬加冠對長官說道:「長官,段德性被插中的這一拐杖的手法,和昨天我們在碼頭看到的那個種飛鏢死在碼頭的人是同一個手法。」

「你的意思是說是動心雷的人乾的這一件事了?」謝致蓮說完,看著辦案經歷豐富的長官柯道男。

「不是,我們在周氏行會的線人說,昨天動心雷被段德性的人伏擊,可是他們晚上並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來報復段德性。」柯道男搖搖頭,很是肯定地說道。

「線人?」馬加冠和謝致蓮對看了一眼,他們不知道長官所謂的線人是誰,可是每當他們向長官抱怨為什麼不動動心雷的時候,他都會說等線人收集了充分的證據之後才會動動心雷。

「不管是不是動心雷的人幹了這一件事,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參加這一次行動的很少,以至沒有一個人開槍,除了床上的。」柯道男看了一眼床上被白布罩著的女人,轉身離開了。

馬加冠和謝致蓮看了一眼被拐杖釘在牆壁上,雙眼突兀的段德性,他們也走出了房間——這裡的一切要等法醫來處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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