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輕吻和親吻】

第八十章 【輕吻和親吻】

不管有多麼不捨得,何酒還是和狄思麗安海域的小美人魚做了告別。

當麾最帶著點不能言明的煩躁和憤怒時,何酒鮮少的保持著乖順跟隨著麾最上了飛船。

「期待將軍下次蒞臨。」

夏川島的市長還有一眾相關的領導者都帶著客氣的微笑對冷著臉麾最做歡送狀。

不論是那些期待麾最到來的還是期望麾最永遠不要再來的,都沒有人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悅。

而麾最,卻根本不在乎這些人所謂的禮節。

何酒抱著藍至尊,看著麾最冷硬這臉,連頭都沒回就直接無視了一票高官們。

「為什麼你這幾天看起來很煩?」

何酒坐在來時的位子懷裡抱著打瞌睡的藍毛球。

「沒什麼。」

麾最的臉色很糟糕,雖然看起來好像和平時冷著臉也沒什麼區別,但是何酒和麾最日夜相對,也算是能感覺到麾最情緒的變化。

「因為那個突然出現在城市中的霍爾加嗎?」

何酒知道這時候其實不該打擾沉思中的麾最。

但是也不知是因為和麾最一起的時間久了還是什麼,明知這時候不該去觸動這個危險的男人,何酒還是撇著嘴繼續他的話題。

「.....」

麾最並不想讓何酒接觸這些事情。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讓何酒知道有關於這個美好國度之外的任何恐怖。

中亞聯盟的疆域遼闊,何酒作為一個有高等公民身份的人,理所應當該享受屬於他自己的那份安寧。

而至於那些只要想想就讓人感到痛苦和沉重的問題,根本不管何酒什麼事情。

「我聽若蘭她們說過的,霍爾加這種東西如果不是有什麼意外絕不會出現在人類都市裡面的。尤其還是夏川島這種旅遊勝地。」

「.....」

不管何酒說什麼,麾最都只是冷著臉一言不發。

「夫人,您需要甜點嗎?」

早早就感覺到了麾最的低氣壓,展柏利害怕何酒真的在這種敏感的時候觸怒將軍。

所以輕聲的打斷了還想要繼續喋喋不休的何酒。

何酒皺著眉頭心裡覺得很彆扭。

「我不吃甜點。」

何酒果斷拒絕了展柏利的好意。坐在駕駛位關注著航行線路的展柏利聽到何酒的回答也只能無可奈何地選擇沉默。

畢竟這是將軍和將軍夫人之間的事情,他多嘴原本就已經十分多事。

「麾最,你這幾天都不高興。一起出來度假你還度出火來啦!」

何酒把藍毛球放在了一邊的座位上不悅的說道。

就算知道麾最可怕,就算已經親眼見過麾最的恐怖。

甚至特別屬於麾最帶給他的,那份冷酷震撼也還新鮮具體。

可是何酒這個人,說白了就是受不了一點點的彆扭。

尤其這份彆扭還是和他日夜相對的麾最帶來。

「.....你!」

麾最還來不及開口阻止何酒的膽大妄為。

徑自坐在了麾最大腿上的何酒漲紅著整張臉,兩個眼睛直直的瞪著麾最一瞬遲疑的雙眼。

「你就算是為這些事情煩心,也沒什麼用啊?而且看著你這張好像便秘的臉我就煩死了!快點給我把你的眉頭鬆開!」

何酒也不管自己的動作到底有多麼的狂放和尷尬。

細細想來,他和麾最多少尷尬的要死的事情都干過了。

這種小事,其實對何酒來說也都已經不算什麼稀奇意外。

何酒越發細膩的手掌拍在麾最的腦門上。

瀟洒的揭掉了麾最那個壓抑的大軍帽,微涼的手指捏著麾最原本能夾死蚊子的眉頭。

「大麾最...你還是太年輕啦。看看我~這世上天大的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愁什麼愁?」

何酒知道麾最身為一軍之將肩上背負著太多太多的東西。

他不了解那些東西的背後到底有多可怕,又或者多麼的艱難。

死過一次的何酒,在孤獨到要死的地獄裡面走過,才真的感覺掌握在自己手裡每一個快樂的時刻,才是最重要,最珍貴的。

因為當一生過去,人們在死前的時候就會發現。

原來人的一生除了曾經握在手裡的時光其他的什麼都留不下。

何酒的眼光慢慢的垂下,他想暫時做個一分鐘的小丑打斷麾最一直持續的苦大仇深。

在何酒的眼裡,什麼都擁有的麾最其實該比自己活得更好更自在才對。

他羨慕麾最,也正是因為麾最是那種他嚮往的一切都可以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強者。

不用委曲求全,無需牽手絆腳。

「何酒...」

麾最看著何酒的微微失神的眼睛。

他的心已經夠亂了,麾最反手抱著何酒的腰背才感覺到掌握在手心中的這份存在,是有多麼的具有吸引力。

甚至已經到了,可以打斷他的思路並反而讓他被牽引的地步。

「何酒.....」

麾最再一次用低沉的聲音輕輕叫著何酒的名字。

兩個再普通不過的字像是一個詭異的閥門。

直到麾最的大手將何酒的頭按下,他開始用力的吻著何酒的唇瓣...

一種一直被他忽視的,獨獨只對何酒才能產生的衝動與好感一瞬間充滿了他的腦子。

麾最的腦子在那時候是完全空白的。

而被吻的昏天黑地的何酒,也完完全全被麾最突如其來的深吻弄的又驚又亂。

「唔....你...啊...嗚嗚嗚...你幹什麼?!啊!」

何酒掙扎著被麾最吻的亂七八糟的抱著。

從想著要帶何酒來度蜜月的那天開始,麾最其實就無比的期待著兩個人的蜜月會有怎樣意外的收穫。

麾最不想承認自己會對這樣一個不著調的人產生感覺。

但是就算是帝*最硬最強悍的石頭也有腦子管不住心,心管不住身體的時候。

麾最極力剋制著自己的力道,他將何酒整個人全部都揉到懷裡一般。

何酒被吻著,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說清楚就又再一次的被麾最給壓著感受著對方炙熱無比的親吻。

『糟了!這混球不是在開玩笑!』

何酒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他當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玩笑與親密,可能會因為某些特殊的環境拉鋸到什麼尺度。

男性都不是矯情的物種,他們就算真的和兄弟關係好到睡一張床,甚至接吻...

但只要心裡保持著清醒的界限,能夠理智的區別自己需求的是哪一方面,那麼也就不會存在擦槍走火又或者不小心愛上這種意外。

不過有的時候,也不排除日久生情,又或者某種程度上的不可抗力。

何酒被麾最幾乎要揉碎在懷裡一般。

最開始還能拼著力氣掙扎一下,但是當感覺到麾最的認真之後何酒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那一瞬間的驚慌失措給抽走了。

「嗯...哈啊......」

何酒感覺自己氣血上頭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只想找機會喘息好擺脫某種幾乎窒息的感覺。

整晚整晚的和麾最相擁而眠。

曾經根本不在乎這點小事的何酒,現在又如何能想到他作為一個說好了要喜歡美女的男人,到底是怎麼能忍受另外一個大男人的深吻還不覺得厭惡的。

都怪他和麾最這混球靠的太近了!

都怪他對麾最犯蠢犯尷尬的都習慣了!

都怪他一離開科學院就徹底把自己和麾最這混蛋綁在一起了!!

何酒的掙扎慢慢變成了無可奈何的回應。

直到麾最的手一直摸到了何酒的衣服裡面,何酒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現在這樣有多麼像一對甜蜜恩愛的真.新婚夫妻。

「恩...」

何酒被麾最放開的時候,還一幅腦子缺氧的狀態。

坐在駕駛位的展柏利很是無奈的揉揉眉頭,但也不能做任何的評價。

只能把自己當做一個木頭人的展柏利,心底一絲絲的煩躁還並未讓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奇怪的情緒。

「麾最...你這個禽獸..」

何酒有氣無力的被麾最抱在懷裡。

因為太過靠近的兩人,何酒輕輕的挪動屁股卻感覺到了某奇怪東西頂到了自己。

......

這次何酒真的有點崩潰了。

「卧槽...麾最你大爺的你給我起開!」

何酒黑著臉,一巴掌拍在麾最的臉上。

急著掙脫麾最的何酒,向後退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他有一天還會被另外一個人吻到腿軟。

啪嘰...

何酒摔地上了。

麾最:「.....」

何酒意識到自己的丟臉之後,立刻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重新做回了自己的位子。

撇過頭之後,何酒很想假裝剛剛的熱吻是場幻覺...

然而...

「唧唧唧?」

早就在何酒和麾最兩個人激動的深吻中醒過來的藍毛球,看看自家媽咪,又看看自家爸比...

兩個人的耳朵都好紅!

難道是生病啦!

大赤龍告訴藍毛球,人類如果生病就好像會身體變紅。

看到何酒越來越紅的耳朵和脖子。

藍毛球著急的跳來挑去,只怕自家媽咪生病了就再也不能抱著自己了!

焦急的跳來跳去的藍毛球最後一個用力撞到何酒的後背,然後在這個突然襲擊下額頭咚的一聲撞到窗戶的何酒,被反彈回麾最的懷裡,看著麾最那張根本就沒比自己好到哪裡去的臉。

一個全熟一個半熟的兩個蝦米面對面半天相對無言。

「噗!」

何酒這個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在任何時候都似乎可以以嘲笑自家這個苦逼丈夫為先。

燒紅著臉笑的發抖的何酒,也是第一次看到麾最的耳朵紅了個徹底的模樣。

看不到自己表情的麾最,不知道自己擺著一張冷酷將軍的嘴臉卻頂著兩個紅的顯眼的耳朵是有多可樂。

總之是不爽何酒這麼自顧自的傻笑,麾最將何酒徹底重新抱回懷裡又一次的吻住了何酒的嘴唇。

幾秒之後麾最放開了何酒的嘴巴。

「再敢笑,就親到你嘴腫。」

麾最一臉兇相,但是卻因為兩個紅耳朵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殺傷力了。

但是這一次,卻比往常的任何一次恐嚇效果都要好的多。

何酒苦逼著臉想到自己還要回去面見學校里的那般小弟...

真要被麾最親到嘴腫不能見人...

何酒表示「我這個人最嚴肅了,你看!我根本沒就沒有笑,咱們君子動手不動嘴!」

麾最完全不負開始的愁雲滿面,懷裡抱著自家的老婆,果斷聽話的將軍大人按照將軍夫人的意思只動手,不動嘴了...

何酒:「....臭流氓!我要和你離婚!你手放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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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最強馴獸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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