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一具屍體
三天後,劉府。
一位衣冠楚楚的少年出現在了劉家的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封休書。
「這位公子您是?」門口一位劉家的家丁對梁越說到。
「稟告你們公子劉一刀,就說梁越找他。」梁越揮了揮手向家丁說到。
不一會兒,家丁回來了,他的身後跟著劉一刀,劉一刀的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錦囊。
「哈哈,梁老弟,我就知道你是識時務的,你放心吧,今年高山宗肯定有你一席之地。」劉一刀一手接過休書,一手把錦囊遞給了梁越,說到,「梁老弟,這裡面是你劉哥一點心意。」
梁越趕忙縮回了手對劉一刀,面色誠懇地對說:「劉老哥,這錢就不必了,不過小弟還有一事相求。」
劉一刀詫異了一下,隨即說道:「梁老弟但說無妨。」
梁越狐疑地看了看那個劉家家丁,隨即對劉一刀說到:「劉老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劉一刀點了點走了過了來。
梁越陪笑著道:「劉老哥這麼照顧我,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錢,你的錢那,讓家裡給你留著收屍吧!」說到這時,梁越的臉色變得猙獰,從袖口抽出一把匕首,冷不防地刺到了劉一刀的肋下,梁越將刀拔出,鮮血一下從劉一刀的體內噴涌而出,劉一刀的面色變得慘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沒想到這梁越竟敢在劉府門前動手。
「你給了我一耳光,我還你一刀,不過分。」梁越在劉一刀的耳邊說道。
梁越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劉一刀一把抓住。
梁越回過頭想要再去刺劉一刀,結果卻被劉一刀先行出手,一拳便將梁越打翻在地。
這梁越畢竟是個體弱的少年,在劉一刀這樣的流氓身上就算是有刀也討不到好,先前那一刀只能說是出其不意。
而劉一刀的情況也不太好,畢竟失血過多的他不可能像平時一樣生龍活虎。
被打翻在地的梁越很快便被劉家的家丁給捉進劉府。
當梁越被綁在了梁府院子里的那一刻,劉一刀終於舒了口氣,也暈了過去。
劉府,一對老夫妻正在言語。
「老頭子,咱兒子受的傷可不輕啊。」一個雖已年邁卻精神煥發的老嫗說。
「哼,這姓梁的娃娃也太放肆了,竟敢在我劉府家門口傷我兒子!」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的老頭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杯子里的水都溢出到桌子上。
此人正是檀香鎮的一方巨富,劉一刀之父,劉嘯天。
由於此人的橫行霸道,且自己的表哥當年曾在高山宗學習過幾年仙術,常仗著有表哥相助而作威作福,正所謂是狗仗人勢,因此也被眾人成為:「哮天犬」。
哮天犬雙手攥拳,頭上青筋暴起。
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是人呢。
雖說他深知自己的兒子常做一些有違綱常倫理之事,但他卻不以為然,畢竟哮天犬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
「你先照顧好兒子,我去找表哥。」哮天犬扔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哮天犬快步向後院的一間屋子走去。
走到那間屋子的門口,他恭敬地敲了敲門道:「表哥。」
「進來吧。」屋子裡傳來了蒼老的聲音。
「表哥。」哮天犬神情急切地看著眼前這個鶴髮童顏的老人。
「我知道你所來為何事,區區劉府這麼大點個地方,發生的事還逃不過我的神識。」那鶴髮老者不急不慢地說到。
「表哥真是神通廣大,可不知我該如何才能救一刀。」哮天犬這時候還不忘了吹捧一下自己的兄長。
「這粒補血丹你拿去吧。」那鶴髮老者說著,便拿出了一個散發著黃色氣息的丹藥。
「多謝表哥,多謝表哥。」那哮天犬看到自己兒子的命保住了,不由得喜上眉梢。
「哪裡的話,那一刀可是我的親侄子,呵呵,不過這丹藥也是我托他人製作,製作費便不必了,可這成本卻是要給人家,一會兒你記得託人給我送來十兩白銀吧。」那鶴髮老者故作慷慨狀說道,心裡卻樂開了花。
「是是是,麻煩人家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怎麼好意思讓人家自掏腰包給我家孩子治病。」哮天犬一臉訕笑答道,他雖然知道這裡邊肯定是有貓膩,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家可是學習過仙術之人,他們這些凡人可是惹不起的,要怪就怪自己那兒子不爭氣吧,明明可以靠家裡關係走後門進入高山宗修仙,卻整天沉浸於女色不能自拔。
帶著無奈,哮天犬走出了他表哥的房間,徑直地向他兒子的房間走去。
走進了房間,哮天犬發現自己奄奄一息的兒子劉一刀正躺在床上艱難地呼吸,自己的老婆和兒媳婦正在那哭哭啼啼的。
「他爸,咱孩子要不行了。」說完,老嫗哭的更傷心了。
「去去去,別在這喪氣。」哮天犬皺了皺眉頭,一把推開床前的老嫗,把手裡的丹藥給劉一刀服下。
「咱兒子只不過是失血過多,吃了這粒補血丹自然就沒事了。」哮天犬正色道,心裡卻也是很心疼自己的兒子。
哮天犬從房間里離開,打算去折磨一番那個讓自己兒子受盡了痛苦的「罪魁禍首」。
先前已經被劉家家奴暴走一頓的梁越早已不省人事。
就當哮天犬走到這裡之時卻發現自己的表哥,也就是那位鶴髮童顏的老者卻也在這。
鶴髮童顏的老者若有所思的盯著被綁在柱子上的梁越,突然轉過頭來對哮天犬說:「嘯天,把這個娃娃交給我,我那十兩白銀就一筆勾銷,如何?」
哮天犬聽到他表哥這麼說,自己也摸不著頭腦,又不好得罪自己的表哥,只好妥協,妥協后又特意叮囑:「表哥,你侄子可是被他傷成了那樣啊。」
那鶴髮老者看出了哮天犬的擔心,於是便捋了捋自己的大白鬍子笑道:「放心吧嘯天,我並非是要善待他,只是我有一個實驗,還缺最後一樣材料。」
「什麼材料?」哮天犬的好奇心被表哥激起。
「一具屍體!!!呵呵呵」鶴髮老者陰森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