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定亂山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定亂山越

第一百二十七章定亂山越

……

就在南唐大軍攻陷湖、錢弘左死於亂軍的當天,恰恰也是楊延定險些攻陷安邑的那天!

……

安邑城外,聯軍大營。

高順徑入中軍囊可破解大帳,見張合也在帳中,高順二話不說納頭便拜,鄭重其事說道:「高順~~多謝將軍援手之恩。」

張合急上前將高順扶住,誠懇說道:「你我既為聯軍,又為同一目標而戰。伸手相援理所應當,又何需如此?」

「這一拜,是替所有倖存的陷陣營將士而拜,若非將軍施以援手,我軍危矣~~」高順執意下拜,然後起身,轉向joijoi磨齒機肅容問道,「末將有一事不明,還請將軍不吝解惑。」

李金斗i阿繼心頭忐忑。不敢正視高順灼灼的眼神,顧左右而言他道:「今日天色已晚,將軍累日廝想必也乏了。有事明日再說,如何?」

「不,末將必須問個是非清白,否則食不知味、寢難安枕!陣亡在安邑城頭的亡靈更是死難瞑目!」高順語氣如鐵,凝聲問道。「敢問將軍,今日之戰明明破城在即,卻不知為何鳴金收兵?」

「這個~~」

囧及布掠了同樣神色忐忑成廉一眼,一時無言以對。

高順的神色逐漸變得清厲,沉聲道:「既無敵軍來援,也未遭遇變故。正是一鼓作氣斬將奪旗之時,為何反要鳴金收兵?」

張合的神色也驟然變得清冷起來,他心中也有同樣的困惑,白天明明破城在即,不知呂布為何要下令收兵?喪失了破城良機不說,還連累陷陣營在撤退時候遭受了不必要的傷亡,此事委實令人遺憾。

見徐榮無言以對,成廉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這個~~天色已晚、不宜再戰。是故將軍才下令鳴金收兵,以便將士們養足了體力與精神,待明日與賊軍決一死戰。」

「鏘~~」

刺耳的金屬磨擦聲中,高順緩緩拔出了佩劍,向成廉逼近一步,凝聲問道:「這麼說,是足下勸許榮華將軍下令鳴金收兵的,是也不是?」

「你~~」成廉勃然失色,退下兩步道,「你想幹什麼?」

張合急上前阻住高順。勸道:「高順將軍,且不可衝動。」

「成廉!」高順冷森森盯住成廉。凝聲道,「今日這筆血債,總有一日向你討回。」

「放肆!」許榮華拍案而起,厲聲道,「高順,你這是想幹什麼?竟敢在本將軍面前舞刀動劍?簡直豈有此理!若再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本將軍不客氣了!」

「哼!」

高順悶哼一聲,拂袖而去。

張合急追出轅門之外,追上高順道:「高順將軍且留步。」

高順停步回頭,見是張合忙抱拳作揖道:「將軍有何見教?」

張合回頭往徐榮呂軍大帳的方向看

,低聲道:「許榮華個心胸狹窄,不欲將軍成就大功,是金,此等小人不足與謀大事,縱然聯軍得以攻破安邑,早晚必被呂布所害,吾意率軍回,故而特來辭行,不知將軍有何打算?」

?

高順道:「張合將軍所言極是,許榮華個小人、不足與謀大事,再留於此徒增無謂傷亡耳,不如率軍返回採桑津,與周倉將軍匯合,然後回返河套,只可惜主公交待的使命,末將卻是無法完成了,唉~~」

……

涼州,涇水河邊。

馬躍、馬騰、賈詡正在數百精兵護衛下肅立在河邊的一處小山坡上,遙望河對岸徐榮大營,但見敵營里旌旗招展、戒備森嚴,探馬、斥侯遍布軍營內外,不時有一隊隊巡邏騎兵遊走在河灘曠野,防備可以稱得上是滴水不漏。

賈詡捋了捋柳須,喟然道:「徐榮背靠河灣紮營可以說是匠心獨具、深得兵法之精要,如此一來,左右兩翼及背後皆是河灘,無須擔心遭受我軍鐵騎驟然襲擊,我軍如果選擇強攻,唯有從正面突破。」

馬騰的神色也顯出幾分凝重,沉聲道:「在正面,徐榮也同樣挖掘了縱橫錯亂、深淺不一的壕溝,我軍騎兵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如果驅步卒背負泥土填塞這些壕溝,又會遭受徐榮軍弓箭手的殺傷~~還真是棘手啊。」

馬躍神色陰沉,望著河水對岸的徐榮大營久久不語。

倏忽之間,馬躍回想起了以前在南陽、在穎川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麾下雖然兵少將寡,卻每每出奇制勝,戰勝了一個又一個不可戰勝的強敵,南陽太守秦、劉備、曹操、孫堅,乃至大漢最後名將朱雋、皇甫嵩都先後敗於己手。

馬躍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打敗如此多的梟雄、名將。卻在涼州面對徐榮這等藉藉無名之輩時反而束手無策!可再轉念一相,馬躍也就釋然,當初在南陽、在疑川之時,他馬躍何嘗不是藉藉無名之輩?想當初又有誰會把他放在眼裡?所以他才能扮豬吃老虎,利用敵人的麻痹大意創造一個又一個的奇迹。

可現在情形不一樣了,現在馬躍已經凶名在外,馬屠夫的大名天下還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而且,武將總是在不斷殺伐與征戰中成長起來。名將並不是一開始就是名將,梟雄也不是一開始就是梟雄,只有在經歷過無數的磨練。無數的血戰之後,名將才成其為名將,梟雄才會變成真正的梟雄。

曹操、劉備當初會敗於馬躍之手,是因為當時的曹操和劉備還只是戰場新丁。

馬躍在涼州拿徐榮毫無辦法,是因為現在的徐榮已經身經百戰。已經在無數血戰和磨練中得到成長,一切可能為敵所趁的破綻都已經被徐榮消彌於無形,失去了行險的土壤,馬躍最擅長「險中求勝」也就沒有了用武之。

深深吸了口冷氣,馬躍沉聲道:「奪取涼州已經絕無可能了,我們回河套。」

賈詡拱手道:「主公明鑒。」

馬騰嘆息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

河套。

陰山腳下,鮮卑聯軍大營,軻比能大帳。

軻比能麾下大將兀力突不服道:「步度根的兵力並不比大王多,憑什麼讓他當聯軍的統帥?要說,這統帥應該由大王你來當。」

大將泄歸泥、也里不哥、脫里脫阿等紛紛附和道:「就是,論戰功、論武藝,這大草原上還有誰比得上我們大王,步度根雖然是鮮卑王庭繼承人。可這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大鮮卑的王位現在應該由最驍勇善戰的勇士來擔任。」

軻比能霍然舉手,眾將皆凜然噤聲。

軻比能威嚴的目光從諸將臉上逐一掠過,凝聲道:「這些話在本王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如果有誰膽敢在外面聲張一句,休怪本王不客氣!」

「大王!」兀力突不服道,「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軻比能冷冷瞪了兀力突一眼,喝道,「用你豬腦子好好想想吧,這聯軍統帥就真的值得本王去爭搶嗎?你們還真以為。本王是爭不過步度根那廢物?不,你們都錯了。事實上本王壓根就沒想過要當這聯軍統帥。」

「啊?」兀力突等失聲道,「大王你不想當聯軍統帥?」

軻比能陰惻惻笑道:「很快,你們就會知道本王為何不想當這他聯軍統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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