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真相大白

第84章 真相大白

第84章真相大白剛剛結束了晚膳,安綰就換上了一身便裝,急切的問身後的老嬤嬤,「馬車有沒有準備好?」

「準備好了,」老嬤嬤為安綰披上一件外袍,「王后,景衣容來告訴你和老丞相的賭說不定這裡面一定有陷阱,王后你還再想想,如果被人發現你深夜出宮去見丞相,事情可就大了。」

「你覺得是被人發現本宮擅自離宮嚴重,還是南弦的身世被曝光要嚴重,」安綰系好外袍,「葛江克的任務己經失敗了,景衣容不會輕易放過他,本宮可不敢保證他在景衣容變態的處罰下能夠守住什麼必密,本宮花了二十年的精力計劃這一切,我不會讓任何人毀掉,包括葛江克,所以我必須要去見他。」

其實安綰心裡又怎麼會不害怕,害怕景衣容是有陰謀的,但是為了自己榮華富貴,為了給納蘭南弦將來的皇位,她必須走這一趟。

安綰到達丞相府時,丞相府里一片寂靜,靜得讓人害怕,前來開門的門丁將安綰領進大廳,走進大廳並沒有見到葛江克的身影。

下人給安綰上了一壺茶,「丞相一會就出來。」

果然下人的話剛說完,葛雷和葛江克就走進了大廳,兩人對著安綰就行了個禮。

「都起來,」安綰看向葛江克,「景衣容今天去找本宮了。」

「計劃失敗了,」葛江克立刻垂下頭,「昨夜景衣容帶著一批人劫走了所有的人犯,我們失去了威脅她的籌碼。」

安綰面露疑色,「就只是這麼簡單?她沒有找你算賬嗎?她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才是。」

「她和微臣打了個賭。」葛江克抬起頭,意味深長的說。

「什麼賭?」安綰忙問,又感覺到自己失了禮,抑制心裡的緊張對葛雷說:「你先下去,我跟你爹還有些話要說。」

「是。」葛雷望了眼『葛江克』,現在就是他表現的時候了,廳后可還有一群觀眾。

葛雷退下后,安綰又開了口,「你瘋了,你怎麼能和景衣容打賭?」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景衣容太殘忍了,你以為為什麼我丞相府這麼安靜,昨天我近乎一百名的手下都死在她手裡,她本來就要殺了我,我只能用這個方法來拖延時間。」

「所以你就不顧南弦的安危?」安綰有些激動,「如果我真的不來找你,你是不是要把秘密告訴她?」

葛江克笑不達眼,「你若真的不顧我的死活了,我又何必保住你們母女。」

「你在威脅我?」安綰面色陰沉,「你我坐到今天的位置花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你真的打算要毀掉一切。不要忘了南弦是你兒子,他如果做了王,冥國就不再姓納蘭而是姓葛。」

「我死了這一切還有什麼用?!」葛江克面色猙獰,「安綰,你一直不過是在利用我,利用我幫你們母子兩登上皇位。」

安綰上前拉起葛江克的手,「江克,你怎麼會這麼想?你以為我會真的不顧你的安危嗎?」

「景衣容己經盯上我了,你要怎麼做?」葛江克忍不住害怕,「你覺得景衣容會再讓我多活幾天?我死不如多抓幾個墊背的。」

安綰緊緊握著葛江克的手,「千萬不要做傻事,三天,只要你在堅持三天的時間就可以了,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葛江克疑惑。

安綰臉上浮起得意的笑,「這些天我一直在納蘭震海那個老東西的茶里放了些藥粉,因為擔心他會發現所以我每次放的量有些少,這些天他己經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再等三天,再等三天的時間藥量一到,他就必死無疑了。」

「就算納蘭震海死了繼位的人也是納蘭青翼。」

「納蘭青翼?」安綰冷笑著嘲諷,「就陪他那副窩囊相也配登上皇位,就憑我們安氏一族的財力也夠招兵買馬了,到時候憑南弦在宮裡的人脈,得到皇位根本就是輕而易舉。一旦南弦登位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景衣容,她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敵上千軍萬馬,江克我們呼風喚語,權傾朝野的時候就要到了。」

「真的嗎?」葛江克的態度軟化了不少,對安綰口中描繪的一切也動了心。

「當然,」安綰見勢鬆開葛江克的手,端起一杯茶放在葛江克的面前,「以茶代酒我們幹了這一杯。」

葛江克接過安綰手上的茶,安綰喝完自己手中的茶后見葛江克遲遲未動,不由皺起眉,「怎麼不喝?」

「放了鶴頂紅的茶你讓我喝,你以為我傻啊。」葛江克所發出的聲音居然清脆如銅鈴,他將手中的茶杯摔向地面,地面上立即發出滋滋的響起,葛江克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朗腳,「你要用毒也麻煩找些有深試的毒藥,鶴頂紅我十歲的時候就當飯吃了,熟悉的很。」

「你是誰?」安綰驚愕的看著眼前發著女生聲音的『葛江克』。

喬霜兒撕開面具,又露出平凡無奇的長相,「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應該是站在廳后的人,好戲看完了該出來了。」

安綰對喬霜兒的話不解,直至看見納蘭震海和景衣容一干人從廳後走出,如同身置於寒冷的冰窖里,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臉色一片死灰,雙腳一發軟,身體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納蘭震海忿恨的瞪著安綰,「好一個王后,好一個本王最寵愛的枕邊人,居然敢對本王下毒。」

安綰己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看向喬霜兒,「真正的葛江克在哪晨?」

「他?」景衣容從納蘭震海身後走出,「他己經被斷了雙手,現在象養一隻畜生一樣養著。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的兒子去陪他。」

「別碰南弦,求求你別碰南弦,」安綰哀求道,隨即又爬向納蘭震海,「王上求求放過南弦,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他是真正的皇子,我只是一直騙葛江克幫我做事情。」

納蘭震海一腳踹開安綰,「閉嘴,你以為我現在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你紅杏出牆,讓本王戴了二十年的綠帽子,你以為本王會輕易放過你嗎?賤人,本王一定要殺了你和那個孽種!」

「你不能這麼做,求求你不要碰南弦,」安綰苦苦的抱著納蘭震海腳,沒有了不可一視的模樣,只是一個可憐的母親,「所有的一切真的都是我策劃出來的,他根本一點都不知道我,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他是真正的皇子啊。」

「滾開,」納蘭震海再次踹開安綰,「別用你的臟手碰本王!」

納蘭震海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也震怒了。第二天回到宮裡他就下令將安綰關進了死牢里,並且將納蘭南弦軟禁了起來,他要當著文武百官,眾多皇子的面,滴血認親。

納蘭南弦自從被軟禁之後,整個人都在崩潰的邊緣,前些天他還做著能夠做王的美夢,今天母后卻突然被打入了天牢,有關自己是葛江克之子的傳聞也在皇宮裡驟起。

他才不是葛江克那個老匹夫的兒子!他是皇子,堂堂的二皇子,比納蘭青翼要強上百倍的二皇!父王要做滴血認親的儀式也好,那樣就可以賭上所有人的嘴巴。

納蘭南弦被放出行宮帶到前殿,所有的皇子都立在兩邊,有嘲笑和不恥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納蘭南弦狠狠的回瞪過去,等他的身份得到認證之後,他一定要好好處置這些人。

大殿之央放著一盆清水,納蘭震海拿起細長的銀針對著手指戳了下去,一滴血落進清水盆中。納蘭南弦也跟著滴了一滴血進去,兩滴血在清水盆里漸漸的聚在一起,明明相碰了卻又分開。

納蘭南弦全部的信心在瞬間全都崩踏,他用手揮翻水,大叫,「這是假的,這是假的!我是皇子,我是身份高貴的二皇子。」

「來人,把他押下去,明日與安綰一同處斬。從此冥國皇籍之中再無此人姓名,葛江克犯下滔天大罪,傳本王之命九族之內全部處嶄,九族之外有當官員者全部革職,男子送出關外,女子送進軍營全部充為軍妓。」

納蘭南弦對納蘭震海的話一句沒有聽進去,只是不停的重複著自己是皇子的話,連侍衛上前押走他,他依然瘋瘋顛顛的重複著同樣的話,所有原本支持他官員們,見他這副模樣都垂下了頭,王后和二皇子同時被斬,葛氏九族都被判死罪,安氏一族雖然沒有全部被問斬,不過所有的財產也都被繳捐入了國庫,風光無限,權傾勢大的安氏一族居然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倒下了,他們看來要重新選擇黨派。

納蘭震海負手立在朝堂之間,景衣容的確對他有用,用她的手他剷除了一直以來都想剷除的人,現在好象只剩下他的太子了,要讓納蘭青翼將太子之位送出,還是只能利用景衣容。景衣容論陰狠,你應該還是敵不上本王。

退朝之後,納蘭震海沒有回行宮休息,反而去了死牢,這一刻他太想看見安綰狼狽不堪的模樣了,他期待了這一幕整整二十年,現在怎麼能不去欣賞欣賞。

黑暗陰森的地牢里只有微弱的火光,潮濕發霉的氣味撲鼻而來,納蘭震海身後跟著的太監都不自覺的捏起了鼻子,偶爾有水從頭頂低落在手臂上,覺得詭異又刺骨。

「王上,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您又何必如此心慈,還來見她最後一面。」太監似乎將納蘭震海看得太過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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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殺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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