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死里脫生的撒嬌

第75章 死里脫生的撒嬌

第75章死里脫生的撒嬌夜邪冥傾近景衣容,明目張胆的在景衣容臉頰上印上一吻,「你的味道很吸引我這隻惡魔。」

「別碰我!」景衣容一臉嫌惡。

夜邪冥挑釁笑起,「景衣容,你現在只要一動納蘭治錦就成一具死屍了。」

「總有一天我會撕下你的面具,讓你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景衣容迫於無奈只能厲聲警告。

夜邪冥面對的景衣容的警視根本就無視,「景衣容你不是最討厭說大話的人嘛,怎麼現在自己都成了這樣的人,憑你連想碰我都碰不了,更不要說撕下我的這張面具,除非有一天我心甘情願的拿下面具,否則這輩子都別想看見我的真面目。」

「你的真面目應該會讓我感到噁心的。」景衣容冷漠的說道。

夜邪冥雙眼眯起,原本還興奮的笑容一瞬間斂下,「景衣容你不會噁心我,不會也不能。」

夜邪冥見流墨快要結束的救治過程,他在景衣容頸間再次印下一唇后便消失了。

「可以了。」流墨準時的結束。

景衣容不滿的看著流墨,「如果你早點結束,夜邪冥就不會跑掉了。」

「如果我早點結束,你的傷會更重,」流墨收拾著工具,事實求是道,「你的武功確實很高,不過和夜邪冥比起來還差了很多。景衣容要想打敗夜邪冥,你還需要練習。」

景衣容走下床,為納蘭治錦蓋好被子,「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來?」

「明天,明天他就可以醒,不過他的傷勢很重,必須靜養。近半個月內不要讓他練武,也不要運動過量。」流墨洗下一手的血跡,「不過你放心,他年紀小恢復的也快,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我知道了。」景衣容起身打開房間,納蘭貞祺迎了上來,「師傅,十弟怎麼樣了?」

「他沒事了,明天就能醒。你們都站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景衣容看著納蘭青翼,腦中莫名的閃過夜邪冥的吻,立刻不自然的別開臉去。

納蘭青翼上前摻扶著臉色蒼白的景衣容,「你還好嗎?你的臉色很差。」

「她內力耗廢太多,還有失血也不少。這幾天多煮些雞湯給她補補就行。」流墨走出屋子,拍了拍衣衫,「納蘭貞祺你的要求我己經辦到了,我也該回去了。」

「前輩不等十弟醒來了嗎?如果十弟再遇到什麼情況……」

「我醫治過的人重來不需要返工。」流墨打斷納蘭貞祺的話,「納蘭貞祺你十弟既然我救好了,就不會再發生任何意外。除非他再受傷,否則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不到一個月他就又變成你那個活蹦亂跳的十弟。」

「謝謝前輩,」納蘭貞祺拱手作輯,「以後若前輩有什麼話只需說一聲,我納蘭貞祺定當極盡全力。」

流墨本想拒絕,腦中突然閃過鬼靈精怪的喬霜兒,也就沒有拒絕,「你最好記住今天說過的這句話,如果他日我有需要幫助的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納蘭貞祺鎮重的承諾。

流墨這才滿意的點頭,隨後連一頓飯都沒有吃就離開了皇宮。

景衣容總覺得流墨剛才的話別有用意,好似他感覺到自己有一日一定會有需要貞祺的地方,畢竟怪醫流墨從來都沒有接受過別人的感激,因為太過自負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

流墨除了醫治的方式有些怪以後,他基本上就是一個神醫,他說過的話自然也就非常準確。第二天下午,納蘭治錦就醒了,當時只有蕭妍和納蘭貞祺在身邊。

納蘭治錦因自己胸口難忍的疼痛而睜開雙眼,眼皮沉重的好象蓋了幾層棉被,他開了好長的時間才慢慢睜開,接著就是胸口的傷痕在隱隱作痛,本能的想要手來按住傷口,卻發現手被人握在手裡。

垂下眼,睡在床邊的是納蘭貞祺,他好像瘦了不少,連黑眼圈都有了。

納蘭治錦張開嘴巴,乾燥的喉嚨里發出嘶啞的聲音,「七哥,七哥。」

納蘭貞祺感覺有聲音傳進他的耳中,原本以為只是自己的幻想,再聽聽又覺得分外真實,他猛然睜開雙眼,對上納蘭治錦微笑的雙眼,無神的雙眼裡立即蹦發出興奮的光彩,「十弟你醒了!」

「恩,」納蘭治錦輕輕點頭,「七哥,我好渴?」

「我幫你倒茶。」納蘭貞祺立即起身走到桌子面前,為納蘭治錦倒了一杯水,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起納蘭治錦生怕會碰著他的傷口,再仔細的喂他喝下茶水。

蕭妍這時正端著一盆熱水進屋,發現納蘭治錦醒來也是興奮的不得了,「十皇子你醒了。」

「蕭妍姐姐。」經過熱水的滋潤,連聲音都不再那麼嗓啞了。

蕭妍立即放下水,「我去叫太子妃過來。」

說完就跑了出去,納蘭貞祺將納蘭治錦抱在懷裡,「十弟,你都不知道我們好擔心你,下次你不許再為我受傷了。」

經納蘭貞祺一說,那日的情景才漸漸回到納蘭治錦的腦海里,暫時的空白也都被填滿。納蘭治錦提起頭問,「七哥,我睡了很長時間嗎?」

「足足近一個月了。」納蘭貞祺感覺到納蘭治錦起伏的胸口和身體的溫度一顆懸著近一個月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你真的受了很重很重的傷,連巫醫都沒有辦法醫治。後來師傅帶我們出宮去找了江湖上有名的怪醫流墨,才救活了你。」

「我傷得這麼重啊。」納蘭治錦清醒之後才感覺到胸口有一陣陣的疼痛感覺,在此之前他可是半點知覺都沒有。

納蘭貞祺用力點了點頭,「恩,你不止傷得很重,而且你還流了好多好多血。師傅放了好多血給你,她還有內功一直為你續著心脈。十弟,師傅真的很關心你的,雖然她一直不說,可是她為了你做了好多事情。」

「我知道師傅關心我,一直都知道的。」納蘭治錦得知景衣容用她的血救了自己后,又開心的笑起來。以前人家說和親人之間才有血液的聯繫,現在師傅的血進了自己的身體里,是不是代表他和師傅也是親人了呢。

門被推開,納蘭青翼和景衣容紛紛走進屋內。納蘭青翼上前一把抱住納蘭治錦,「十弟,你終於醒了,我們一直好擔心你。」

「太子哥,你的手捏著太緊了,都擰痛我了。」納蘭治錦貼著納蘭青翼的懷,嘟噥著說。

納蘭青翼感覺自己失了態忙縮回手,撓著頭笑了笑,「我太激動了,不過你醒來就好了。」

「師傅,」納蘭治錦好象許久沒有叫這兩個字了,現在叫出來連自己都有些感動。

景衣容站在床邊沒有靠近納蘭治錦,只是看著他又重新綻放出來的笑容,就覺得很滿足。

納蘭青翼見景衣容立在原地不動,明明想靠近卻又故意保持著距離,連納蘭治錦原本熱切的目光都變得有些可憐。納蘭青翼低下頭,悄悄的在納蘭治錦的耳邊說,「現在你受傷了,趁機撒撒嬌讓你師傅抱你一會。」

納蘭治錦瞪大雙眼,「可以嗎?」

「當然可以。」納蘭青翼壞笑,「按我說得肯定沒有錯,撒嬌裝可憐。」

納蘭治錦虛弱的身體坐直了些,小嘴巴也可憐的塌下,「師傅……」

「怎麼了?」景衣容皺著眉,原來覺得反正死不了不想再理他,可是面對納蘭治錦一副慘兮兮的模樣仍然有些不忍。

「傷口疼。」納蘭治錦一手撫著胸口,一邊嘟著嘴軟軟的說。

景衣容在床邊坐下,拉過納蘭治錦的手握在手裡,一邊仔細的檢查著納蘭治錦的傷口,看著沾著血的紗布連聲音也不自覺得軟了下來,「人醒來,傷口疼是很正常的,而且傷口包紮的很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喲。」納蘭治錦趁機靠近景衣容,軟軟的小手也緊緊握著景衣容,「有師傅在,我就什麼都好了。」

景衣容感覺到納蘭治錦在往自己的懷裡鑽,想要推開他卻害怕傷了他,僵硬的手只能拍了拍納蘭治錦的背,任由納蘭治錦汲取她難得的懷抱。

一個七歲的孩子,在千年後的社會也只是該該進入小學而己,生個病都會找著大人撒嬌。現在的納蘭治錦比起那些小孩己經懂事太多,平日里根本沒有將他當成小孩,對他嚴厲苛刻。

這一次他好不容易死裡逃生,景衣容願意軟化一次,只為了完成納蘭治錦做為一個小孩應該得到的。

納蘭治錦安心的靠在景衣容的懷裡,對著納蘭青翼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最了解師傅的人還是太子哥。納蘭貞祺也露出這一個月中最放鬆的笑容,十弟終於沒事了,過不了多久他們又可以回到以前那樣自由自在的生活中。

納蘭青翼嘴角一直含著淡淡的笑容,他太過樂意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他更慶幸最了解景衣容的人是自己,最親近她的人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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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殺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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