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意外的同床共枕

第52章 意外的同床共枕

第52章意外的同床共枕納蘭青翼臉色黯然,「不能答應我嗎?」

「不可能辦到的事情沒法答應。」景衣容可不能保證以後自己會不受傷,受傷早就是以前自己的家常便飯,萬一自己死了也沒有辦法再活過來。

納蘭青翼垂下頭,整個肩膀都塌了下去,語氣也變得柔弱似還帶著半點委屈,「我知道以後的事情誰都無法預料,也覺得自己這麼無禮的要求太過沒用,偏偏這顆心總是會為你擔心。所以就算是一個沒有意義的承諾也想聽,罷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你先歇著我去準備午膳。」

納蘭青翼轉過身去,整個人都似沒有生氣,連背影都顯得孤獨無力。景衣容眉頭深鎖,心頭總覺得有些什麼東西堵著不舒服,上輩子大概是欠了的納蘭青翼的,看他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就什麼也不管了,堅難的開口,「我沒辦法保證這種事情,不過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只要不受傷應該會活得比你長。」

「謝謝你。」納蘭青翼欣喜的轉身回答,隨後又轉身離去,景衣容沒有看見納蘭青翼轉身後嘴角勾起的輪廓和眼中閃過的眩目。

景衣容搖了搖頭,似乎又在本能之下對納蘭青翼施了軟,看來她得控制住自己這種不想要的本能了。

入夜,太子宮內除了納蘭治錦和納蘭貞祺這對兄弟兩在練武以外,所有的人都己經入睡。景衣容閉起雙眼坐在床上運功打座,夜邪冥交給自己的武功秘籍她得抓緊時間練習。

寂靜的房間里沒有半點聲音,如今有了納蘭震海的默認,她做起事情就更加的方便。下一個目標就該是三皇子了,她讓他活得時間也太久了,如果換成以前她在知道他是殺手查政的兇手的那刻,就會立刻殺了他。

突然一抹黑影在窗邊閃過,景衣容雙耳聽見微小的行動聲,立刻睜開雙眼下床去打開房門,門前空無一人。景衣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關上門就要回屋,無意識看見門窗上貼著一張紙條,景衣容伸手拿下紙條,只見上面白紙黑字寫著,「皇宮外五里河橋,可否敢來覆約」。

簡單明了的幾個字,沒有人名,沒有事由,只有一個地點。景衣容想不出來在這半夜的會有誰寫紙條給自己,當然比較有興趣的當然是他找自己的原因,而且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從來不會有他害怕去的地方。

景衣容打開房門,隔壁的納蘭青翼好象聽見了動靜,也打開了房門,「你去哪裡?」

「你不要管,好好睡你的睡就行了。」景衣容將紙條藏進衣袖裡,如果讓納蘭青翼知道到時要跟自己一起出去,還真是多帶了一個累罪。

納蘭青翼看見景衣容的動作,「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需要我的幫忙?」

「不需要。」景衣容皺眉,「納蘭青翼其實你更清楚,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我也是不需要你的幫忙,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一切都好,現在就什麼也不要問好好回去睡覺。我出去辦一件事情很快就回來,別拖我的後腿。」

納蘭青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還是聽了景衣容的話,輕聲的說一句『你注意安全』,后回到了屋子。

景衣容見那扇門關上之後,身形一動,曼妙的身姿便消失在黑夜之中,她一路迎飛而行,輕鬆的就越過了皇宮中的守衛出了皇宮,到達了紙條上的地址。

河橋上己經立著一抹身影,他一身錦銹衣袍負手而立,夜太黑遮住了他的臉龐。

景衣容從樹尖輕輕落地,站在男人身後,「你是誰?」

男人立刻轉身,在見到景衣容的瞬間臉露驚訝。兩人不約而同的出聲,「怎麼是你?」隨即又都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打量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的神色中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景衣容再次出聲打破了沉默,「你這麼驚訝,難道給我紙條的人不是你?」

「聽你話中的意思,好象這件事情也不是你做的。」喻英衄也聽出了些意思,沒錯來人就是護國將軍喻英衄,他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條交給景衣容,「所以這張紙條不是你留在我房中。」

景衣容同樣拿出一條紙條,與喻英衄手中的紙條放在一條。一模一樣的紙質和字跡,所寫的內容都是一樣。

兩人相視一眼,相繼扭眉。

「有人在耍我們?喻英衄看向景衣容,一臉深思。

景衣容冷笑,「你想得未免太簡單了一點,你認為他們只是耍我們這麼簡單?將我們兩個約出來想必一定有他的用意。更何況能夠在我宮裡自由出入的人,武功恐怕也不會低。」

「你說的確在理,」喻英衄收起紙條,仰起頭對著空闊的空氣叫道,「是誰約我們至此?到底有什麼陰謀?」

「你覺得他會在這裡?」景衣容凜眉。

喻英衄搖了搖頭淡笑,「只是猜測。」

說剛落,突然傳來利器的聲音,暗器與空氣摩擦的聲音雖然微小但是在練武人的耳中卻顯得尖銳。景衣容和喻英衄都聽見了聲音,兩人揚手接下迎面而來的暗器。

兩人面面相視,攤開手掌又是一個紙團。兩人分別打開,紙條上的字依然一模一樣,「冥都城裡有你們想知道的理由。」

「敢不敢去?」喻英衄提眼問景衣容。

景衣容勾唇笑意卻不達眼,「沒有什麼我不敢的事情。」

「很好。」喻英衄綻開欣賞的笑容。

黑夜中兩抹身影,身如輕燕的在樹林之中穿行,遠遠望去便可知道身手不可小視。不需半刻,兩人就進了冥都城,這好像是個不夜之城,己是深夜卻還有小販在叫賣,有人流在川梭,更有大膽的男女們相攜而行。冥都是冥國的都城,民風和熱鬧比起其它地方當然要好得多。

「你覺得他引我們來這裡有什麼用意?」景衣容問喻英衄。

喻英衄無奈搖頭,「說實話並不知道。」

景衣容打量的目光投入一個個商販,或者一個個行人。只是他們都好象只一心一意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半點黑衣人的痕迹都沒有。

喻英衄走向一個攤位,撿起一枚珠叉,「好看嗎?」

「我們不是來逛街的。」景衣容反應冷淡。

喻英衄淡笑,「我相信黑衣人的武功不低於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可是如果我們兩個聯起手來恐怕他也應該沒辦法應付自如。你覺得這種情況下他還會出現嗎?」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分開,分開走,我就不信引不出他。」景衣容轉身就走。

「你瘋了!」喻英衄上前拉住景衣容,「他今天會出現就代表他不會輕易放過你我。現在你又何必用生命來開玩笑,引出他。」

景衣容抽回手臂,「我的命從來不是用來開玩笑的,而且我不做縮頭烏龜。」

「你的氣概的確讓人佩服,不過若只有勇無謀就算是死了也不足惜,」喻英衄放回珠叉,毫不客氣的反擊,「我一向以為太子妃聰明,沒想到今天也只想做個勇夫而己。」

「你不需要用激將法,」景衣容看穿喻英衄,「有什麼話直說就可以了。」

喻英衄因為景衣容過分的冷靜感覺不可思議,她居然能夠這麼平靜的面對自己別有深意的激將,「既然你這麼直爽我也不用拐彎莫角。今天黑衣人引我們兩個出來一定有他的目的。可是他又清楚我們兩個人聯手是他難以對付的,所以他選擇消失。你不覺得他引我們出來或許是想方便自己辦一些事情嗎?」

「調虎離山?」景衣容皺眉,心頭一緊,納蘭青翼有危險?

喻英衄臉色凝重,「我們現在應該回皇宮。」

「好,」景衣容果斷答應,當意識到納蘭青翼有危險的時候,她的心、她的身體己經無法控制的往回移動。

兩人並肩而行,迎面突然出現一名女子慌慌張張的走著路,一不小心撞上了景衣容和喻英衄。

「姑娘你怎麼樣?」喻英衄摻撫著女子的手臂,將她挽起。

女子站直之後,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景衣容心頭警惕鐘聲響起,正要開口告訴喻英衄。女子一揚手己經有粉末飛來,當景衣容還沒有意識到什麼時候,頭腦中己經一片模糊,只感覺到喻英衄倒地的聲音隨後自己也陷進了一片黑暗之中。

當兩人都昏睡過去,一名男子才走近,「幹得不錯。」

「主子,要不要殺了他們?」女人看向男子。

男子陰厲的臉上露出笑,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們這麼容易就死了。那麼我們安排的好戲還怎麼上演,更何況王後身上的毒還沒有解,在毒解之前這個女人還不能死。」

「那現在要怎麼處理他們?」女子好奇的問,原本以為只需要殺了他們就可以了。

男子揚起頭看著左側的客棧,眼中露笑,「為他們在最豪華的酒樓里開一間房,我給他們一次同房的機會。你現在就去太子宮讓納蘭青翼知道他心愛的太子妃不見了,然後把他引到這裡來。不管用什麼辦法,不過不要讓他起疑心。」

「是。」女子領命之後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男子蹲下身挑起景衣容的臉頰,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從未想過安綰嘴中可怕的惡魔女人居然偏長得象天仙一般美,如果不是敵對的關係他還真會動了心,這下要便宜喻英衄這傢伙了。

…………

太子宮中,納蘭青翼看著手中的紙條不由的皺眉,「這是誰送來的?」

「不知道,是在太子妃的桌上看見的。」蕭妍臉色也不好,紙條上寫著現在景衣容所在的酒樓地址。蕭妍雖然不知道太子妃為什麼一夜都不在房間里,不過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可是這張紙條就好象是一個告密者寫得一樣。

納蘭貞祺接過納蘭青翼手中的紙條,「太子哥,我們去看看,也許師傅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

「恩。」納蘭青翼同意,「蕭妍你去準備馬車。我和七弟、十弟一起去。」

「是。」蕭妍總覺得好象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景衣容只覺得頭好重好重,沉得好象連自己的身體都沒有辦法負苛,眼皮也重得睜不開。不知道自己的現在躺在什麼地方,不過確定的是自己還活著,估計是覺得她還有活著的價值。

不過喻英衄在哪裡?景衣容雖然眼皮很沉的睜不開,可是腦子卻轉得很快,什麼問題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太子妃,太子妃!」突然急促的呼喚聲從耳旁傳來,景衣容努力的用盡全身力氣睜開雙眼,忽然眼前的一切都明亮了起來,喻英衄英氣的臉頰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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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殺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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