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王後宮中的刺客

第47章 王後宮中的刺客

第47章王後宮中的刺客銀色面具遮去了夜邪冥的面容,更遮去現在他面具下的真實神情,只有眼底那層淡淡的,若有似無的思索被景衣容捕捉。

她的確覺得他好熟悉,莫名的熟悉感覺,只是一直無法去確定自己的感覺是否有錯。

「太子,」蕭妍略帶急切的聲音從屋外傳出。

「為什麼站在門口,衣容呢?」納蘭青翼一貫的和熙嗓音。

夜邪冥俯下身,「如果我現在讓你的太子看見我們同處一屋你覺得他會怎麼認為?」

「他怎麼認為與我無關。」景衣容從容回答。

夜邪冥挑眉,「你對他一點都不在乎,這一點我很滿意。若是你真對他動了心,他就活不了多久了。」

「別碰他。」景衣容抬眼,「不管你是要救我還是要殺我,都別扯上他。」

夜邪冥眼眸中綻放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茫,直勾勾的看著景衣容,似乎有些調笑又似乎別有深意,總之在景衣容無法理解他的心思時,他就消失了。

門被打開,景衣容一臉淡容看著納蘭青翼,「你找我有什麼事?」

納蘭青翼眼底盛著痛夢與心疼,撫上景衣容蒼白的臉頰,「為什麼每一次我不在你身邊時你都會受傷?口口聲聲說要保護著你的我,卻沒有辦法履行自己的諾言。」

「納蘭青翼夠了!」景衣容煩躁出聲,「你從來沒有讓你來保護我,你不需要自責些什麼。」

納蘭青翼面色黯淡,「你確實沒有讓我來保護你,其實我自己也是不夠資格來保護你的。衣容,現在的我終於承認自己沒有用,每次只能袖手旁觀。」

納蘭青翼面如死灰,痛苦的閉上雙眼,臉上也是一抹無能為力的絕望,「我不能放開你的手,因為沒有你我就無法活下去。可是這樣的舉動卻一次一次的讓你陷入了絕境,我己經不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麼保護你,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配得上你。」

景衣容從未見過納蘭青翼這麼悲忿,他永遠都是溫柔的沒有任何脾氣,當所有人眼中的好人。自信瀟洒,溫柔體貼,如今卻自卑自憐。

景衣容不忍上前,走在納蘭青翼身邊你輕輕抓起他的手,無奈道,「你沒有哪裡做得不好。」

「真的嗎?」納蘭青翼眉頭深皺,「我半點武功也不會,我甚至連人都沒有死過,我還多管閑事自不量力……」

「你沒有自己說的那麼不堪,」景衣容打斷納蘭青翼的話,「你可以做一個善良的人,可是別做一個儒夫,只有儒夫才會自卑自憐。」

納蘭青翼苦澀的笑起,「我自卑自憐只是因為愛上了你。愛上一個比自己強大的人,不能保護她,只能讓她自己去經歷一切,這才讓我卑微到了塵埃里。」

納蘭青翼哀怨的話卻如一涓細水慢慢的流進景衣容枯涸的心裡,淡淡的水香伴隨著溫度。

景衣容終還是捨不得納蘭青翼悲傷,不管之前有多瞧不起他,不管自己現在到底在乎他有幾分,捨不得還是捨不得。

景衣容主動偎依著納蘭青翼,情不自禁的放柔的聲音,「你做得很好,一直很好。」

納蘭青翼渾身一僵,接踵而至的是如潮水般的感動與喜悅,他伸出雙肩不知所措的抱著景衣容,小心又嚴實,「對不起讓你受了傷,只是相信我,我寧願意是自己受傷而不願意讓你受到一分傷害。」

景衣容不想回答,不想承認。可是聲音卻忠於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納蘭青翼輕輕推開景衣容,雙手攀著她的肩,神情激動,「你說你相信我。」

「沒有,我從來沒有說過。」景衣容突然發現自己後悔了,納蘭青翼卻又一把將景衣容擁進懷裡,緊緊的抱著,「你不用不承認,我聽見了。我己經聽見了你說你相信我。」

景衣容沒有再反駁,這一刻她願意讓納蘭青翼的快樂就這麼簡單的維持著。

納蘭青翼將景衣容納入懷中,溫柔的唇邊漏露著讓人無法察覺得得意。景衣容的心軟,景衣容的死穴他抓住了,並且不會放鬆。

景衣容整整休息了七天身體才健健康復,由此看來殿君的武功果然厲害。在七天里夜邪冥來過五次,最後一次又丟下了一本書。景衣容翻看過幾次,果然裡面的武功更加精緻更加神奇。

殿君如果以為自己就這麼輕易算了,他就錯了。這一戰之仇,她假以時日一定會報復。

納蘭治錦又捧著一杯葯走進小屋裡放在桌上,想要張口說話,不過只是動了動嘴唇終於沒有開口。那副欲言又止關心的模樣讓景衣容不忍心去看。

她承認自己記仇,所以沒有辦法輕易原諒納蘭治錦。縱然有一半他是被利用的,可是自己就是沒有辦法去原諒納蘭治錦在自己的心裡選擇了花堂。

景衣容願意承認的是自己記仇,可是誰又知道她不願意承認的是她的心痛。越在乎越難容易對方犯下的錯,景衣容大概因為對納蘭治錦太過在乎,所以才會如此。

將葯一飲而盡,這是最後一貼葯,也是偉大的冥國王后快樂的最後一刻的結束。景衣容可是沒有忘記殿君走時,嘴裡的主謀是誰。

既然有膽量找殺手要自己的命,就得做好接受後果。

夕陽落下,景衣容一身黑衣出現在王后的宮中。安綰在奴才們的伺侯下進入水池中開始沐浴。

一池的玫瑰花瓣散發出淡淡的花香,溫暖的水溫讓人覺得舒服。安綰享受的閉上了雙眼,靜靜的躺在水池裡。鬼影門收下了她的錢,雖然這段時間仍沒有動靜,但是估計景衣容的小命也保不住多久了,想到這裡只覺得更加舒服。

景衣容如冰鋒的目光落在正在享受的安綰臉上,只要她輕輕動一根手指,這個女人立刻就可以死在自己的面前,不過她怎麼可能讓她死得這麼痛快。

安綰突然察覺有抹不利的目光,猛然睜開雙眼,當看見水池邊一身黑衣冷麵的景衣容時,心頭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裡?來人……」

話未落,一柄冰冷的刀便架在自己的脖間,「你最好給我閉嘴,我可不敢保證你的聲音讓你手微微一抖就割斷了你的脖子。」

「你,你放肆。」安綰緊張的看著景衣容,「你知道你這樣是死罪嗎?」

「死罪?」景衣容冷笑,「真要死抓你做個墊背的也不錯。安綰我給你臉稱你一聲王后,誰知道你居然自己找死。你有沒有想過找殺手刺殺我的後果?」

安綰本來因為水汽而紅潤的臉色立刻慘淡一片,漸漸的失去了血色,「你……」

「我福大命大沒有死真是讓你失望了。」景衣容執起刀,輕輕的靠向安綰的臉蛋,「納蘭震海這麼疼你一半原因也是你這張臉,你說如果我在你臉上劃上幾道傷口,你覺得納蘭震海還會寵你嗎?」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安綰恐懼的大喊,似乎想借著聲音引來侍衛。目的沒有達到,卻引來一陣劇痛,「啊。」

冰涼的刀直直的插進白嫩的手臂,血立刻如泉湧出,刀分離了皮肉,痛象是螞蟻一點點噬著皮肉。

「你再叫,我就直接割了你的舌頭。」景衣容的聲音如冰刀一般,不帶任何感情,更象是一個惡魔。

安綰死死的閉緊嘴巴,抑制自己不發生一絲的悶叫聲。安綰的淚流下拚命的點頭,做出求饒姿態。

景衣容拔出刀,安綰感覺一陣暈眩就要傳來,寧願暈死過去也決對不想再讓景衣容折磨著自己。

景衣容冷笑著將安綰的手臂按進水裡,看著鮮紅的血一點點的滲進溫熱的水池裡,慢慢的變淡,血腥的味道融進淡淡花香中,居然奇異的讓人想要吐出來。

「你說你的血如果慢慢的流干,這一池的水會不會更好看。」景衣容如撒旦般露出新奇的表情。

安綰連連搖頭,「求求你,求你,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景衣容拿著刀拍打著安綰的臉頰,「我放過你,你放過我了嗎?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別來惹我可是你就是不聽。你不聽我當然要告訴你不能來惹我的原因,其實你也該懂,我也不想殺你,畢竟你太臟還配不是我的刀。」

「我確實配不上,只求你放過我。」安綰越加害怕,眼神里更多的恐慌和害怕。流血的手臂還沒有停止,死亡好象就在眼前,可是偏偏臨近死亡又一直沒有確卻的結果,這種折磨讓她真的承受不起。

景衣容一把揪起安綰的頭髮,安綰不得不被迫仰起頭。景衣容又將鋒利的刀放在安綰的脖頸間,象是玩耍般輕輕磨蹭著。

「你千萬不要動,你只要一動我一不心你的脖子可就流血了。要是更嚴重一點,我可不敢保重不會割斷你的血管。」

安綰一動也不敢動,臉色的血色己經沒有了一絲。絕望臨近崩潰的眼淚一點點的從眼中溢出,緩慢的抽泣著。

景衣容滿意的看著安綰的表現,「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沒用,這點事情就能讓你害怕成這樣。知道嗎?你現在就象我見過的一隻狗,在臨死前殘喘著,平日里的那些囂張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的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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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殺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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