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騎馬

第23章 騎馬

高遠沒想到盧荻秋與自己交往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報復朱大河兒子的出軌,他一方面感到盧荻秋的可悲,另一方面有一些失望:「荻秋,你和我交往就是為了報復他?」盧荻秋搖了搖頭:「我是為了報復他,可是我並不是把你當做我的工具,我不是在利用你,因為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之所以不敢對你表露,是因為我已經成了他的人,我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高遠勸告道:「既然你們已經毫無感情,不如好聚好散,不然以後你的痛苦無有窮盡,即使是報復了他,也只會獲得一時的快感。」盧荻秋道:「好聚好散?我如果和他好聚好散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他和我已經同居過,他很快又找了別的女人,這是什麼行為?這是玩弄我!我決不能讓他隨便占我的便宜,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高遠道:「什麼代價?」盧荻秋恨聲道:「如果我和他成了家,然後讓他周圍的人知道我在和別的男生親熱,他一定會受盡大家的笑話,這不是很解氣的事情嗎?」高遠見她怨恨到這等地步,不禁也對朱大河兒子來了氣,但他還沒像她那樣喪失理智:「荻秋,解氣是解氣,但是你那樣做等於把一輩子的幸福都搭進去了,我還是希望你能遠離他。」

盧荻秋堅執己見:「不行!我把一個女孩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我決不能就這樣走掉,我一定要將我的計劃付諸實施。」高遠說不過她,只有痛惜道:「荻秋,我真沒想到你這麼逸若天仙的女孩子居然有這麼沉重的心事,居然會受到這麼大的屈辱。」盧荻秋道:「你是不是想安慰一下我?」高遠問怎麼安慰,盧荻秋一把抓過他的手:「這就是安慰。」

兩人攜手開始攀爬,這一段長城果然險峻,坡度幾乎達到六七十度,起初盧荻秋還跟得上,後來便氣喘吁吁走不動了,高遠緊緊拉著她的手,終於來到最頂處。初春的長城,空氣里透著清寒,盧荻秋說有些冷,高遠說那就趕緊回去,於是兩人返回,到了城裡,高遠說要回住的地方,盧荻秋說要去他那裡看看,高遠隱隱約約感到她不是只去看看那麼簡單,但是她說的是合理的訴求,他無法拒絕,再者說了,他也不願拒絕,誰不希望與美女在一起多呆一會兒呢?更何況這個美女還是人事司司長的親生女兒,是自己打算深交的對象。

高遠先請盧荻秋吃了午飯,然後到了他的住處,一關上門,兩人便不約而同地擁抱在一起,在回來的車上,他們就是一支擁抱在一起,他們早已是情難自抑了。高遠想到盧荻秋的傷心事,便覺得有必要好好給她一些她需要的東西,她需要的不是別的,是愛,是朱大河所不能給她的愛。

高遠一邊與盧荻秋接吻,一邊深情地撫摸著她的身子,她的體線是標準的s形,高遠的手撫在上面,宛如撫過一個美麗的花瓶。高遠愈發感到惋惜,他惋惜的是這麼美崙美奐的一位美女,她竟然找了一個花心的男友。高遠為盧荻秋鳴不平,他把對朱大河兒子的厭惡轉化為對盧荻秋的憐惜,他的吻是那麼投入而且纏綿,他的撫摸是那麼用力而又不失輕柔,他一遍又一遍撫過盧荻秋全身每一個地方,好像盧荻秋是一件傳世之寶,令他留戀忘返,愛不釋手。

盧荻秋何曾在朱大河那裡得到過如此的深愛,她在高遠的懷裡漸漸酥軟,直至只有高遠扶著她,她才不至於倒下去。高遠感到了她的變化,高遠也已忍耐不住,他一把將盧荻秋抱起,一下子便把她壓在了床上。盧荻秋輕聲道:「我要洗個澡。」高遠說免了,盧荻秋說不洗不行,跑了一上午風塵僕僕的,她不想給他一個塵污了的自己,高遠說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就是塵污了,在他眼裡也是一塊美玉,也值得他為之瘋狂。

盧荻秋無法擺脫高遠的控制,只得聽憑高遠擺布。很快兩人便體貼到了一起,盧荻秋髮出一聲欣慰的呼吸,彷彿她終於達到了她企盼已久的目的,她感受著高遠的手滑過她身體時產生的一股股電流,感受著高遠在她敏感地帶持久而又深入的親吻,她被吻得渾身宛如一個含苞待放的花朵,她忍不住想要綻放,忍不住想要把她的芳思、把她的**全部釋放出來,全部奉獻給高遠,她覺得,這個世上,高遠,只有高遠才配得上她的鐘愛,只有高遠才值得她付出所有,無怨無悔。

盧荻秋覺得應該為高遠做些什麼,她開始變被動為主動,她的手生澀地掠過高遠的每一寸肌膚,她在高遠的私密地帶猶豫著,終於嘗試著去把握,去品味,在她陌生的刺激下,高遠的體內已經欲浪滔天,他終於忍耐不住,起身將盧荻秋放倒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完成了兩人的結合。

在高遠的推動下,盧荻秋滿面洋溢著盛放不下的欣喜與幸福,高遠見狀愈發來勁,他要讓盧荻秋徹底地在這幸福里陶醉一次,徹底地忘記掉所有的辛酸與不快。高遠快馬加鞭,在盧荻秋那片豐美的草地上突進,盧荻秋盡情享受著高遠滾燙而又深入的情愛,幾乎忘記了自己置身何處,幾乎覺得自己已經是在仙界。

就在這時,盧荻秋的電話響了。

高遠把電話遞給盧荻秋,盧荻秋從回歸到現實:「是朱大河兒子的電話。」高遠正要退出,盧荻秋道:「你別管那麼多,你只管做你愛做的。」高遠領會了盧荻秋的意思,便繼續在她身上重複著那一個原始的動作。盧荻秋一邊接受著高遠的衝擊,一邊接通了朱大河兒子的電話,而且,她打開了揚聲器。

「盧子,你在幹什麼?」朱大河兒子的聲音。

「我在玩。」盧荻秋極力使聲音鎮靜,但是高遠的動作使她的聲音還是顫悠悠地,朱大河聽出了異常:「你在玩什麼?怎麼感覺你的聲音有些發顫?」

盧荻秋笑了,笑得那麼地開心,她一定是感到了報復的快感,她繼續編造著謊言:「我在騎馬。」

「騎馬?荻秋,你還會騎馬?」朱大河兒子彷彿聽天書一樣驚奇。

「怎麼啦?我就是會騎馬,而且我的騎術很高,再狂野不羈的馬我也能降伏。」盧荻秋便說邊望著高遠,高遠知道她把自己當成了馬,他豈肯被她降伏,他早已習慣了降伏他人的滋味。於是他的動作陡然加大,在他的動作下,盧荻秋的臉不由自主地顛來顛去,她的喉嚨里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呻-吟。

「荻秋,你是不是生病了?你**什麼?朱大河兒子在電話里追問。」盧荻秋又是一聲沉重的呻-吟:「小山,我怎麼會生病,我現在高興著呢,我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高興過。」盧荻秋的聲音纏得愈發厲害,朱小山玉發懷疑:「你怎麼這麼高興?你的聲音真是太奇怪了。」

盧荻秋道:「我告訴你了,我在騎馬,騎馬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我每次騎馬都是這麼激動,這麼情不自禁想要哼上幾聲,我這是享受,不是**,你懂嗎?」朱小山似乎相信了她的話:「那你繼續騎你的馬吧,我就不打擾你了,騎著馬接電話小心摔下去。」

朱小山話音未落,盧荻秋忽然啊地一聲大叫,朱小山吃驚道:「盧子,你是不是摔著了?」盧荻秋亮就沒有回答,原來剛才高遠一陣瘋狂的進攻,她一下子達到了有生以來第一個**。

「盧子,你摔壞了嗎?你說話,快說!」朱小山似乎對盧荻秋並不是毫不關心。盧荻秋終於緩過神來:「小山,我沒摔壞,我是高興到了極點,我忍不住想要叫出來,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麼高興,多麼幸福,多麼享受,我現在就是摔死了都覺得值得了。」

朱小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似乎想要掛掉電話,盧荻秋道:「不許你掛電話,我要你分享我的幸福,分享我的歡樂。」盧荻秋說完便把嘴湊到了高遠的嘴上,對著高遠就是一陣吸溜,朱小山又驚訝道:「你的聲音好奇怪,怎麼好像在接吻?」盧荻秋道:「你這個花花腸子,你就知道接吻,你知道嗎?我在喝果凍,你不知道有多好喝,我再喝一口,看你流不流口水。」

盧荻秋對著高遠的嘴巴又是一陣吸溜,高遠忍不住回之以一陣吸溜,朱小山彷彿聽出了端倪:「怎麼好像有兩個人?」盧荻秋道:「當然是兩個人了,他也在喝果凍。」朱小山道:「他是誰?公的還是母的?」盧荻秋道:「你不要誣衊我表哥,你應該問是男的還是女的。」

朱小山恍然大悟:「原來是你表哥,你啥時候冒出一個表哥?」盧荻秋道:「你以為你了解我很多嗎?我們才交往多長時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朱小山道:「你表哥在北都幹什麼?」盧荻秋道:「出差啊,怎麼,你還想請客不成?」朱小山道:「沒問題,我請客,我還想和你們一起去騎馬呢。」

盧荻秋道:「那你趕緊從國外回來啊。」朱小山道:「我已經回來了,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未曾想一到你家才得知你出去玩了,你爸說你去爬長城了,你怎麼不爬長城卻騎起了馬?」

盧荻秋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朱小山已經回國:「呵呵,長城腳下很多騎馬場,我騎一下馬也很正常啊。」朱小山道:「好吧,你表哥下午有空嗎?你爸說了,你表哥是個人才,不但人長得儀錶堂堂,而且才富五車,將來一定不是個等閑人物,我還真想會會他。」

高遠沒想到盧司長也把他說成了盧荻秋的表哥,看來這一對父女之間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朱小山是不可能識破他的真實身分了。盧荻秋也鬆了口氣:「好,明天你請客,我帶表哥過去。」

朱小山問她晚上有空沒,他想請她單獨過去他那裡,盧荻秋明白他的意思:「晚上不行,你就不會為我著想嗎?我玩了一整天,哪裡還有力氣陪你?」

朱小山終於放棄:「那好吧,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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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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