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此生只伴君!

第四章 此生只伴君!

第四章此生只伴君!

夢裏思君不見君,夢醒君影猶似存。片片清風皆思念,點點回憶儘是君。

然而前方的身影僅是略作停留,就繼續向前,黃月英只覺心中的某處快要碎掉,身心也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然而就在快要崩潰的時候,只覺一個好溫暖的東西向自己靠近,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自己感覺好暖和,好安全!她只想靠在這個不明物體上,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這個東西卻忽然動了起來,黃月英也被晃蕩醒了。而這個「東西」正是張戰,那個暖暖的東西……額,是張戰的頭髮。下面為大家講解一下事髮狀況——話說當張戰想把黃月英抱起時,卻被黃月英一把抱住了頭,更可怕的是,黃月英還不停的蹭著。這就導致了張戰的頭極度不爽,雖然張戰想不動,但這實在太難受了,這就有了黃月英醒來時的一幕。

張戰見黃月英已經醒了,就準備站起身,結果不料黃月英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當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咬,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想要保護一生一世的人時,這個男人該怎麼辦?很好辦!一個字——忍!於是,張戰就半蹲著被半跪在地上的黃月英咬,而且還得一動不動,且不發出聲音。等到張戰的肩膀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時,黃月英終於鬆了口。

「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黃月英對着張戰表達自己的憤怒。「自己一聲不響的倒下,還害得別人為你擔心,結果呢?你走了,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下?」

張戰很理性的沒有出聲辯駁,因為和一個憤怒的女人|孩辯論是沒有結果的,(就算自己的離開是被張亮夾走的。)最後當黃月英終於平息了憤怒后,

「喂,獃子,為什麼不躲啊?」然後看着張戰被咬的血淋淋的肩膀,愣愣的呆了一會,然後彷佛是做了某個很重大的決定,「那個,張戰,你若是覺得吃虧的話。」隨後閉上眼睛,伸出自己拿小胳膊道,「你也咬我一下吧。……不過重中之重在這種」張戰正要說「不用」時卻被她的下一句話給逗得一直綳著的臉部也放鬆了,「那個……你可不可以咬輕點啊。」然後看到張戰那表情,還有張站身後的正肆無忌怛的大笑的張亮,旋即羞得滿臉通紅,低下頭至看不到他們時,用估計沒第二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人家從小一次打都沒挨過,人家很怕疼的!」當張戰、張亮二人看到剛剛還一臉彪悍氣息的黃月英現在如此的小女孩形象,不僅張亮笑的更加慘絕人寰了,連張戰也嘴角微微上翹了。這就讓黃月英的臉更加速發紅,估計,要不是張戰喝止了了張亮,三國版的雛田就要誕生了。

輕輕地點了一下黃月英光潔的額頭,張戰笑道:「傻丫頭(現在的張戰自認為自己很老,額,或者說是成熟。),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傷害你了,因為,你是我要用一生來守護的那個人啊!」

而黃月英,則是摸摸自己的額頭后,才歪著頭說:「是真的嗎?那以後不準把我丟下,不準讓我自己留在一個地方。還不準……」列舉了將近二十條的「不準」后,黃月英才停下了搖晃着的腦袋,(參照電視劇里古人背書時的情景。自己揣測吧。)「就暫時說這麼多吧,這算是輕罰你!(孔乙己:多乎哉?不多也!)其他的,以後想到了再說。」張戰暗道,她是不是趙敏轉世啊?還以後想到再說呢!張戰苦笑着搖了搖頭,「不過,只要她高興就行,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這一世我絕不會再留遺憾,哪怕——與天下為敵!」張戰心裏暗暗地發誓。

「月英妹妹,我們在這停留的時間太長了,該趕快回客廳了,要不然泰山大人要等急了。」經歷了這件事情后,倆人之間的關係也親密了很多,稱呼都變成了月英妹妹、戰哥哥了,不過也有例外,「張戰,誰……誰是你泰山大人?你……你欺負我!」隨即臉也先由白凈到通紅(就是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急的。)旋即又馬上晴轉陰,然後陰轉小雨(怎麼好像是天氣預報啊?)。張戰不禁暗自無語,「這又不是我要這樣叫的,是你那無良爹爹逼我的好不好?」

「那你是不願意叫了?」

「是……是……」

「你很討厭我嗎?」

「不是……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叫?」

「我叫!我叫還不行嗎?泰……」

「山」字尚未出口,黃月英:你欺負我!你占我便宜!

張戰「我錯了行嗎?」

黃月英這才像勝利的小雞娃似的高昂着小腦袋,氣勢洶洶的從張戰身前走過,一會兒,「月英妹妹,你走錯方向了,這是去花園的路,去客廳應該走另一條路。黃月英暗暗咬咬牙:你就不能小聲點,豬頭!沒看見張亮那臭小子又開始笑了?隨即說道,:「我要去給父親采兩束花,不行啊?」

「行……」張戰忙不迭的應道。然後走到黃月英身邊,輕聲道:「我來帶路。」

「哼!算你有點眼色。」

由張戰帶路后,三人走的明顯快了許多,不到一刻鐘,就已從花園回到了客廳,而張機跟黃承彥兩人似乎很相信張戰能把事情搞定,因為兩人已經開始了下棋。古人有六藝之說,指禮、樂、射、御、書、數。。《周禮?保氏》:「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而棋藝則包含在「御」里。(在當時,尚未出現象棋。棋類中以圍棋為代表。)圍棋這種既有利於智力的比拼,又不失文雅,故而極受當時人們的推崇。很多人都對圍棋特別的痴迷,某兩位也不例外。

於是乎,張戰等三人就在那默默的站着,(古代對禮數極為看重,長輩未同意,小字輩們就不得入座。)張戰無所謂,畢竟在他的短短數年的三國生涯里,最經常乾的首推沉思,他又不喜歡跪着,(三國時尚未有靠椅。)所以,站是張戰最喜歡的沉思姿勢。而其他二人就不行了,就這樣,在張亮、黃月英快要堅持不住時,張機、黃承彥二人終於起身。

有一件事情很明顯,那就是黃承彥贏了,因為他正在「安慰」張機:「親家,別太在意,你的棋藝還不錯,雖然跟我比還差很多,別在意啊,哈哈,要淡定,輸贏不形於色,哈哈……」本來一臉淡定的張機,臉上猛然一哆嗦,然後又恢復了。

黃承彥道:「天色已晚,我們也該離開了。」張機忙出言挽留,卻不料黃承彥又說道:「想請我吃飯機會很多,不用太過失望。」旋即又對客廳門口的三人說道:「進來吧,月英,有什麼話趕緊說了,我們該走了。」

而黃月英只是默默地注視着張戰,好像要把他的樣子刻在心中,一會兒,方對黃承彥道:「張叔父,侄女先走了。爹爹,走吧。」而張戰則在將他們送出門后,對黃月英說道:「此生我只為君生,前世紅塵已為空。若有機遇得再見,漫漫歲月只伴君!」

就這樣,兩人在依依不捨中分離,誰也未料想到,這一別,就是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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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斷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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