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龍鳳胎
月鏡的預產期臨近,沈皓寒徹底放下手頭上的工作,一天24小時陪同月鏡,為了就是怕她發生什麼意外,也怕小孩會提早出來,畢竟醫生跟他說雙胞胎足月出生的比較少。
而沈培藝的婚期也來了,沈皓寒最終還是知道沈培藝要娶的女人是誰,因為一個家族的,家裡人會經常跟他提前沈培藝的婚禮。
知道是顧千柔后,他根本就不想參加這個婚禮,很顯然這次婚禮邀請他夫妻兩去,很不尋常。
還有一個月才臨盤,沈皓寒帶著月鏡住進了待產院,一個高級豪華的私人醫院,裡面是一條龍服務。
優美的環境,如世外桃源,現代化的醫院,提供養胎,修養,生小孩,坐月子……等等一條龍服務。
帶著月鏡來這裡,沈皓寒也不打算去參加沈培藝的婚禮。
婚禮當天,轟動全城,沈培藝舉辦了一個世紀豪華婚禮,記者娛樂報道爭先恐後,參加婚禮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沈皓寒夫婦沒有出席,讓大家的新聞又多了很多話題性。
蘇辰代表ky集團送了一份禮就離開。
這一場盛世婚禮隆重的在舉行,沈皓寒夫婦去在待產院裡面悠哉悠哉地曬著太陽,兩人穿著休閑的衣服,躺在鋪了花布的草地上,閉上眼睛享受陽光,享受清風和閑逸。
月鏡緩緩的開口,「老公,為什麼不參加沈培藝的婚禮?你是他堂弟。」
「沒有必要參加,我不去對他影響都不大,但是我去了可能會有未知的事情發生。」
「你想多了吧?」月鏡吃笑,她老公現在真的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嗯,想多點總比發生什麼事情了,後悔當然不留心眼為好。」
沈皓寒轉身,側躺著摸上月鏡的肚子。「小鏡,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們給他們想個名字吧。」
月鏡歪頭面對著沈皓寒,看著他陽剛俊逸的臉龐,迷戀地凝視了片刻,淺笑道,「老公,你來起吧,你比較聰明,你起名字比較有文化。」
沈皓寒吃笑,「我們孩子的名字不需要多有文化,你喜歡就好。」
月鏡蹙眉,開玩笑地說,「不需要文化,那隨便叫吧。如果兩個是女孩,那就叫一月二月。兩人是男孩,那就叫大寒小寒。」
沈皓寒聽到月鏡起的名字,他都無語了,都把他們的名字放進去了,感覺有點混亂。
不過月鏡喜歡,什麼都行。
月鏡想了想,又問,「如果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呢?」
「如果生一男一女,那這個名字讓我起吧。」沈皓寒淡淡的說,月鏡興奮的看著他,猛地點頭。
沈皓寒摸摸她柔順的秀髮,沉思了片刻,緩緩道。「如果一男一女,那就叫承諾。」
「承諾?」月鏡喃喃著這個詞,目光深情,十分感動。這個詞賦予她孩子的名字,就像跟她一輩子的承諾。
沈皓寒繼續說,「男孩就叫沈希承,女孩就叫沈筱諾。」
「嗯嗯!」月鏡滿意的點頭,果然還是她一本正經的老公起的名字夠一本正經,哈哈,她的一月二月大寒小寒真的遜斃了。
月鏡幸福的將上半身側壓在沈皓寒的胸膛上,閉上眼睛,腦海里都是他們未來幸福的生活,家裡會有兩個小孩,她老公寵愛著她,更加寵愛兩個孩子。
然後她可以跟小孩爭著她老公的寵愛,可以吵吵架,鬥鬥嘴,可以打打鬧鬧,也可以相親相愛,一起照些全家福,一起去旅遊,兩人抱著孩子,牽著手一起去動物園,去遊樂場,可以穿親子睡衣。
月鏡想著都能幸福得笑醒。
想著想著,月鏡不由得感慨,「老公,謝謝你。」
沈皓寒被月鏡突然一句謝謝懵到,疑惑著問,「謝我什麼?」
月鏡眼睛突然濕潤了,幸福的淚珠在眼角滑落出來,「謝謝你愛上了我,謝謝你娶了我,謝謝你送給我兩個小天使。」
沈皓寒不由得笑了,摟住她的肩膀,輕輕撫摸,溫柔似水,「傻瓜。」
「老公,如果還有下輩子,我們再一次相遇吧,我還想做你的妻子。」
沈皓寒苦澀地淺笑,「我們先過完這輩子再說吧!」
「你不想。」月鏡失望了。
「我是沒有想到這麼長遠的,我只想你陪著我過好明天,未來的每一天就好。」
月鏡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睡在沈皓寒的懷抱里,她老公果然不會太多甜言蜜語。不過夠了,就這樣吧,她知道他老公深愛著自己就夠了,什麼下輩子都是不可能的,只能珍惜此刻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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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寒沒有出席婚禮,顧千柔全程悶悶不樂,但還是把婚禮走完,步入了禮堂,跟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宣誓,套上戒指,在現場舉行了登記儀式,在結婚證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從那一刻起,顧千柔就是沈培藝的妻子。
她沒有得選擇。
婚禮舉行完畢,沈培藝就帶著顧千柔乘坐私人飛機去度蜜月。以為一切塵埃落定之時,沈培藝早已安排了一個回禮給沈皓寒。他要帶著他心愛的女人度蜜月,可是這個女人的心裡總是裝著沈皓寒,他哪種痛又有誰能體會?
這份回禮是……
一周后,月鏡突然破羊水,被送進產房。
雙胞胎比較危險,所以選擇了剖腹產。沈皓寒在產房外面心急如焚,看不到月鏡,他的心一刻也安定不下來。
大晚上的破羊水,蘇辰和春瑩看過來了,沈爸沈媽也知道了,立刻買了機票從國外飛回來的路上。
這勞師動眾的讓沈皓寒更加的緊張,他在產房外面一直踱步,蘇辰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淡定的沈皓寒。
「沈少,不要擔心,現在才進去一個多小時,再等等……」
蘇辰的話剛剛說往,產房的們被推開,兩個護士推著嬰兒床出來,「月鏡的家屬……」
「在……在……」沈皓寒緊張地衝上去,目光定格在兩個嬰兒床上,再掃視兩下床上皺巴巴的小孩,真丑,皮膚皺巴巴,又小又白,小得他都感覺心疼。心臟劇烈的跳動,看到這兩個小傢伙,激動得沒有辦法言語。
「恭喜,是龍鳳胎,八個月已經算足月了,孩子很健康。」
「龍鳳胎……哇!」春瑩激動地也上前看月鏡的小孩,幸福得一臉燦爛笑容。
「相差兩分鐘,男孩先出來,女孩後面出來。」護士將孩子交給沈皓寒和蘇辰。
「我老婆呢?」沈皓寒緊張地讓看進裡面產房,可是裡面還有門,根本看不到月鏡。
護士放下小孩后,安慰道,「產婦在裡面觀察半個小時後會直接推到病房的,你們回病房等吧。」
「讓我進去。」沈皓寒不放心。他現在要見到他的小鏡,他要確定她還健康平安。
「你不能進去,裡面是無菌室。」護士說著,立刻轉身關上門。
春瑩跟蘇辰一人推著一個嬰兒車,滿臉幸福地在看著兩個小嬰兒,低聲討論。
蘇辰,「這麼小,都沒有骨頭,怎麼敢抱起來。」
春瑩笑笑,「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有抱過剛剛出世的小孩呢,好可愛呀,兩人長得不太像,但都好漂亮。」
「漂亮嗎?我怎麼覺得他們的皮膚這麼皺?」
「因為在羊水裡泡了幾個月,皮膚皺正常的,過一天應該會很好看了。」
蘇辰挑眉,「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你就這麼懂了?」
「書上說的。」春瑩伸手摸摸嬰兒的小手,「蘇辰,我們要多來學習學習照顧小鏡的寶寶,這樣以後就有經驗了。」
「可以……」
兩人在談話之時,只有沈皓寒還在擔心著病房裡面的月鏡,他一顆心懸挂在半空,他們的小承諾都出來了,她為什麼還不出來。
大門突然又被推開,剛剛推嬰兒床出來的兩名護士神色慌張,驚恐不已,一出來就慌張喊道,「產婦不見了。」
所有人被這句話嚇一跳。沈皓寒第一反應就是拔腿衝進去,不管它是什麼無菌手術室,蘇辰和春瑩也慌忙推著嬰兒床跟上。
兩名護士跟在沈皓寒身後,惶恐不安地走進去,手術室空空如也,沈皓寒進去后,臉色煞白,轉身一把扯住一個護士的衣領,怒吼著,「我老婆呢?她在哪裡?」
被扯衣領的護士嚇得全身顫抖,「我不知道,剛剛生完小孩后,陳醫生和她的兩名助產士還在這裡為產婦縫線,然後做觀察的。我們送完小孩出去,就不見了陳醫生和她兩名助產士了,產婦也沒有被送回房間。」
沈皓寒鬆開護士的衣領,立刻掃看手術室,發現裡面還有兩條通道,「這兩個門去哪裡的?」
「一個是去病房的通道,一個是出口。我們剛剛問過了,沒有送到病房去……」
沈皓寒知道很不正常,大家現在都很緊張,很慌,如果連他都亂了陣腳,他要如何找到月鏡?
沈皓寒緊緊攥拳,目光陰沉危險,瞪著護士,「立刻報警。去……」
護士立刻轉身衝出病房,一個去報警,一個去通報上級。
春瑩慌忙抱起嬰兒車的孩子,緊緊擁住在懷抱里,走向沈皓寒,緊張又害怕,「沈總,小鏡她在哪裡?她怎麼會不見了?」
沈皓寒回頭看了春瑩抱起的孩子,平復著劇烈顫抖憤怒的心情,「春瑩,蘇辰,你們幫我照顧好這兩個孩子。一定要寸步不離看好了。」
蘇辰緊張地推著孩子走向沈皓寒,「沈少,你要去哪裡?」
「我要找小鏡。」他說完這句話。連看都沒有看孩子一眼,往後面的通道跑去。
看著他急迫的背影,春瑩抱住孩子走向蘇辰,淚水在眼眶中滾動,心疼地哽咽,「蘇辰,小鏡她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她才剛剛生下兩個小孩,孩子需要媽媽。」
蘇辰沉默了。
低頭看著睡得安詳想嬰兒。沈皓寒對月鏡的保護可謂是滴水不漏,一天24小時有保鏢看著,後期沈皓寒又放下工作,自己全部時間照顧月鏡,想對月鏡下手的人根本沒有機會。
而唯一有機會的讓所有保護都消失,只有她生小孩這幾個小時。保鏢不能進去,沈皓寒也不能進去,沈培藝在度蜜月當中,這個時候沈皓寒警惕性放低了,也就讓人有機可乘。
沈皓寒萬萬沒有想到月鏡會在生完小孩后被擄走,他開著車滿城市的找,最後還是回到了醫院,看監控,跟警察合作。
更加讓他接受不了的是,主刀醫生根本不是陳醫生,陳醫生當天被人打暈,陳醫生的助手也沒有接到通知說有手術要開。
第二天,該醫院立刻被查封,因為出現了嚴重的漏洞。帶著口罩進手術室的醫生到底是誰,連那兩名醫院的護士也說不清楚,她們以為是陳醫生和她的助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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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手術室,耀眼的手術燈,檯面上被全麻的女人是月鏡,她剛剛生完小孩,只見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一眼,就在手術台上突然被人全麻,失去了所有知覺。
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另一個手術台上,任人宰割。
一個滿頭白髮的外國中年男人,穿著手術衣,帶著手套口罩,目光冰冷,緩緩靠近月鏡。
身後還站著熊敏。他一身便裝,雙手插袋,面無表情。
「這樣的手術有風險。」白髮的外國男人用不純正的中文開口。
「博士,boss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一定要她失去記憶。」
博士,「失去所有記憶是可以,只要開了她的腦袋,割掉她的腦白質,她就完全沒有記憶,但是,她同時也會變成一個白痴,連吃飯都不會的白痴。」
熊敏眉頭緊蹙起,冷冷道,「我要白痴有屁用。我只要她消失記憶,不要白痴。」
博士,「那我只能開刀對她的腦袋做些損傷,至於記憶這些東西都是因人而異,損傷慢慢修復,有些人會模糊記起些片段……」
熊敏立刻打斷他的話,「別廢話,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你就得死,連這個手術你都沒有把握,還當什麼世界權威腦博士。」
博士微微一頓,慌忙看向熊敏,沉思片刻後繼續說道,「其實現在有一種催眠辦法可以讓她腦袋徹底接收不一樣的記憶,我對她動手術后,你們可以請一個催眠醫生給她的腦波再進行催眠,這樣達到的效果絕對能讓她喪失記憶後會產生新的記憶。」
熊敏揚起絲絲笑意,點點頭,「開始吧!」
博士緩緩拿起刮毛刀,走到月鏡的腦袋,慢慢的剃著她的頭髮,烏黑柔順的髮絲飄飄而落,散落在地面上。
萬千烏絲為君留,斷髮飄落在凌風中還念著誰?
這夜的天,下著暴風雨,沈皓寒站在窗戶前面看著漆黑的夜,悔恨交加,痛心疾首。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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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腦袋像裂開了一樣痛。肚子的刀疤也痛,痛得月鏡完全沒有辦法思考,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每天都痛,早上起來痛,深夜痛……
痛得她在地上打滾,每天都有醫生幫她做治療,躺在椅子上慢慢入睡,只有那一刻她腦袋的疼痛會減輕。
經過一段的治療,她混混沌沌的記憶里好像想到一些零碎的片段,可是這些片段讓她更加痛苦。
從治療室出來,月鏡揉搓著自己太陽穴,接下來要去健身房了,該死的肚子上了個腫瘤把肚皮都撐鬆了。頭髮掉光了,修養一段時間,再加上休息,她現在身材可以算得上完美,頭髮也長出來,短短的很有個性。
可是,那個肚皮上的刀疤,真她媽長,丑。
剛剛出到門口,迎面而來的是熊敏,他一聲黑色衣服,結實健壯的身材,麥色的肌膚,陽剛個性的臉龐十分嚴肅。一絲不苟,月鏡不知道為什麼對這樣有力量型的男人特別有感覺,不過只是外表而已,見到熊敏還是讓她有種煩躁的心情。
「小月。」熊敏喊住她。
月鏡白了他一眼,雙手兜入褲袋,冷冷道,「老大,有什麼吩咐?」
「身體恢復得怎樣?」
月鏡輕輕咬一下唇,「告訴我,是誰往我肚子開的刀?」
「你想幹嘛?」
「當然是往她肚子切兩刀,這刀疤真她媽長,我真的有長那麼大的腫瘤?」
熊敏冷笑,揚起淡淡笑意,「別說這些負氣的話,現在收拾一下,明天回基地。」
「基地?」
月鏡太陽穴突然跳了兩下,她猛得壓住頭,閉上眼睛。該死的又痛了。
熊敏眯眼,「又痛了嗎?」
「嗯!」月鏡點點頭,痛得她飆冷汗,醫生說她在接受任務的時候受到嚴重的腦創傷,估計一時半刻好不了,記憶很模糊,一用腦想東西就痛,好像記憶里她是從基地長大的,但是又完全記不起來畫面。
「別想太多東西就不痛了。」熊敏淡淡的說。
「基地在哪裡?」月鏡有氣無力的問。
「巴基斯坦,接受三個月訓練,回來接受任務。」
月鏡嘆息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點點頭,然後抱著頭往健身房走去。
「小月。」熊敏叫住月鏡。
月鏡頓下來后,不耐煩的看著他,「你屁話還真多,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熊敏臉色驟變,沉了下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的紀律呢?」
月鏡撇撇嘴,冷冷道,「忘記了,哪裡還記得什麼狗屁紀律。」她現在惱火的是自己長得這麼好看,隨便找個男人嫁了都不愁沒錢花,怎麼就做殺手了呢?
「回基地后,會讓你記起來的。我想告訴你,這三個月我會陪你一起去。」
月鏡白了他一眼,拋下一句,「隨便。」然後離開。
熊敏看著月鏡的背影,目光變得暗沉,眼底閃過一抹不屬於殺手該有的情愫,她的魅力,能激起一個男人強烈的征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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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從夢中驚醒過來,月鏡伸手摸到床頭櫃的燈,她打開燈后掃看了一眼面前昏暗的房間,破舊的木屋,家私簡陋。
這是巴基斯坦一個荒廢的軍事重地,她歪頭看著跟她一起睡在一個房間的幾名女生,她們都是來自不同國家的殺手,都是在這裡鞏固訓練。
一天的魔鬼訓練把她折磨得要死了,竟然還能做噩夢驚醒,真的是無語。
她拿起毛巾擦乾汗珠,繼續倒床上睡覺,明天還有一次野外實戰,對手是三隻猛虎,而她,只有一把槍兩粒子彈,一把刀。
要麼她被吃掉,要麼她殺了那三隻老虎。每天體力訓練,重機械訓練,實戰訓練,活得就像在地獄里。
倒在床上,月鏡想想剛才的那個夢,她殺了誰?是不是訓練太多了讓她神經質過敏了,殺人不是她的家常便飯嗎?怎麼夢見殺人,自己會被嚇醒?
她真的殺過人嗎?
抱著疑問,月鏡再一次進入夢鄉。
這一次,她又做夢了,她夢境中是一個很美麗的花園,繁花盛開,綠茵茸茸的草坪,她好像什麼時候來過,她看到小孩在跑。
她走過來,草坪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有著很完美健碩的身材,五官模糊卻氣質非凡,簡直是人中之龍。一個漂亮的小男孩跟小女孩在繞著男人轉圈追逐。
小女孩大喊著。「我是姐姐,你是弟弟。」
小男孩喊著,「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男人爽朗地笑著,好幸福的感覺,她想過去,她怎麼覺得她曾經來過,曾經見過這樣的場景,在哪裡見過?
她想看清男人的臉,她上前一直跑一直跑……卻跑不到男人身邊,她就一直跑……
「醒醒。」
突然一巴掌把沉睡的月鏡打醒,月鏡臉蛋疼痛火辣,被嚇醒后發現床邊上站在一個黃頭髮的外國女人,她是安拉。囂張傲慢又自大,訓練的時候兩人就結下了仇,這會被突然打醒,月鏡眼底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安拉用英文冷冷道,「該死的女人,你豬嗎?起來訓練了。」
月鏡突然一個跳躍翻身,伸手一拳打到安拉的臉蛋上,重重的一拳,安拉直接往後踉蹌幾步,驚嚇得捂住鼻子,下一秒就見到安拉的鼻血直流。
見到血后,安拉怒紅了眼,狠狠擦掉血后,握緊拳頭。擺正姿勢「啊!」沖向月鏡。
月鏡立刻握拳,雙眸下閃過危險的光芒,一招一式出手狠烈,跟安拉打了起來。
房間的女人都揚起淡淡的笑意,雙手抱胸靠在牆壁上看戲。
幾個女的用英文交談起來,「我覺得小月會贏。」
「安拉比較厲害,她夠狠。」
「那我們賭一場吧。」
「好,我買……」
兩人打得兩敗俱傷,其他人看得正爽,熊敏突然從外面進來,慢慢走到兩人旁邊,其他人看到老大來了,也立刻緊張起來站到邊上待命。
打到筋疲力盡,兩人都沒有想放過對方。熊敏突然從身後面拿出兩支槍對準了兩人的腦袋。
下一秒,月鏡和安拉都停下動作,喘著氣息,瞥一眼指住腦袋的槍,再瞄瞄熊敏。
熊敏用英文冷冷道,「兩隻蠢驢,有種拿這槍殺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