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國際事件

第一百零六章 國際事件

我想着偷襲別人,自然也會想到別人來偷襲自己,在看到新式戰列艦已經下水后,我就下令任何不經允許的船隻進入戰艦的危險範圍內都必須予以控制、甚至摧毀。8月初的時候,我看到情勢已經蘊釀的差不多了,於是下令進行戰前的局部動員。我命令將國民警衛隊第4、5、7、8、9五個師轉入現役常備軍序列,其空額由其原駐地的預備役部隊替補,這樣國民軍的現役師就達到了13個。

與此同時,為了更有效的進行三軍聯合作戰,我發佈大元帥令改組參謀總署,拆分總署為陸軍總參謀部、海軍總參謀部、空軍總參謀部,與此同時設立參謀長聯席會議,作為三軍的最高常設聯合指揮機構。當然,分工早就做好了,郭松齡出任陸軍總參謀長、李鼎新出任海軍總參謀長、丁錦出任空軍總參謀長,最後自然還是我最信得過的人張作相出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空軍是新設立的軍種,他的全部部隊由空中警備隊轉入現役常備軍而來,到現在,我也沒必要隱藏了。

所有的準備到9月份就要完成,整整一個月,我都在檢驗同盟部隊動員效率,看來當年請來德國教官團一點也沒有錯。9月2日,我再次發佈大元帥令,組建第3軍軍部,準備由他負責熱河、遼西一帶的作戰,該軍軍長由我的親信薛烈臣出任。機會就算沒有,我也能製造出來。徐樹錚似乎也已經早就嗅到火藥味了,他自然會竭力活動,他要想過的舒服,就不能讓同盟和直系聯合起來,最少也要保持山西、山東與自己的同盟。

不過情況恐怕不會令他樂觀,首先吳佩孚的軍隊某種程度上就是同盟武裝起來的,英國人的武器太貴,而且不見的好,吳佩孚對德式武器十分鐘愛。打回河北是吳佩孚長久以來的願望,如果出現一個機會,他絕對不可能放過。因此吳佩孚最多也就能夠保證在戰爭初期坐山觀虎鬥,要是他的安**作戰失利,那他的態度就只有天曉得了。至於山西,閻錫山就是個像徐世昌一樣的水晶狐狸,在起初的時候他還對同盟懷有戒心,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態度就曖昧了。

閻錫山本來就是個牆頭草,也不是皖系的嫡系。自從陝北的陳樹藩倒向同盟后,他的邊界就變得不在安全。我在北方大搞建設,山西的人口也不斷外流,閻錫山也是個很會學習的人。同盟的煤炭需求量是很大的,不論是工業用煤還是生活用煤都在年年攀升,他當然想分一杯羹。再加上日本的進口需求,山西的採煤量不斷上升,在早期閻錫山還是以官營的形式控制着山西的工業。但是不久以後,他就從王占元那裏獲得了經驗,開始私有化,乘機控制了山西的眾多大型企業。

起初同盟由於航空工業發展的需要開始建立煉鋁工業,山西被發現有豐富的鋁礦,於是閻錫山很自然的就開始出口鋁土。可是不久他就不甘寂寞,開始自己出資組建山西的煉鋁工業,創辦了閻氏的中國鋁業公司(ccc),正是這家公司奠定了五台閻氏家族在後世的經濟地位。中國的工業數北方最為發達,閻錫山的鋁製品也主要銷往同盟,由於閻控制了最近的原料產地,他利用同盟的自由經濟環境並受到優惠政策的吸引,開始企圖控制同盟的練鋁工業。

1925年10月,閻錫山企圖控制同盟最大的煉鋁企業——北疆鋁業,引發了中國有史以來最大的併購案,但是這一併購行動被同盟議會以安全受到威脅為由受到調查。閻錫山不想放棄發財的機會,他當督軍不就是為了發財嗎?於是他派人和我商議,向我保證決不會以此威脅同盟的經濟安全,保證決不與同盟為敵,絕不會切斷鋁品供應。我心裏暗笑,這場併購案不知道是誰威脅誰呢,北疆鋁業在同盟的地盤上,想控制隨時都可以,只不過閻狐狸為了錢就要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我裝出很為難的樣子,繼而經受不住要求終於斡旋批准了這場併購案,很自然的ccc也成為中國的新的一個托拉斯企業。從安全上兩面威脅,經濟上進行誘惑,我保證了閻錫山至少不會在戰爭的初期改變中立地位。但是,要想打入直隸、山東就沒那麼容易了,這些沿海地區被日本人牢牢地控制住,自從江蘇廢除鎮守使后,1925年,皖系各省在財政壓力下紛紛廢除沒有什麼大作用卻空耗錢財的鎮守制度,將精兵編入正規軍,補充順失,因此,各省對地方上的控制反而日益強化。

徐樹錚的部隊在徐州戰爭中沒有動員,自然也沒什麼損失,兩年來他處處學者日本,加強軍隊的裝備的火力密度,與此同時還把國防軍第1師改編為加強師,將在編的一個旅擴編為師,他的部隊已經超過了10萬人。至於山東,兩年來軍隊的元氣已經恢復,擁有四個師六個旅八萬人。在太行山以東保持了18萬人的強大的現代化軍隊,這在中國的歷史上只有現在才見得到,因此國民軍南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在很多人看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最大的顧慮還是日本人,日軍在同盟的南面部署了三支軍隊,一支是朝鮮軍團,現在已經增加到了6個師,其中一個師是甲種師,總兵力為9.05萬人,另一支是關東軍,一個師編製1.25萬人,最後為華北駐屯軍,主要駐防在直隸的京奉線沿路,在山東也有少量分佈,兵力不多,只有幾千人。日本人為了對付我,的確花了不少的本錢,在我的南面佈滿了整整近三十萬軍隊,雖然這麼看得起我,但卻讓我感到不安。顯然,我算計日本人,他不可能不算計我。事實上,如果再沒有動作,我恐怕就要被困死在北疆了。

徐樹錚也算能忍,聯邦黨人再怎麼鬧,他還能客客氣氣的。不過我可沒興趣在這邊乾等了,於是當年對付張廣建那招詐傷再次被那了出來,我在直隸省府製造了暴力事件。當天晚上,我的軍隊就開始行動,要就不動,要麼就地動山搖。首先空軍出動,空襲了日本人援助的為數很少的機場,徹底控制黃河以北的空域。接着地面的機械化部隊開始突擊。徐樹錚雖有十萬軍隊,不過他卻要防備我軍從東北長城方向、北方的京兆方向、保定西北的察哈爾方向進行攻擊,還要防備南方吳佩孚的進攻,我看他也是分身乏術。

徐樹錚共有七個師,在邯鄲一帶,他保留了兩個師,在保定他有保留了一個師,這樣能夠部署在直東的定**就只有四個師6.5萬餘人了。此次同盟為第3軍共調配了七個師的兵力,包括第1裝甲騎兵師、第1機械化步兵師、德意志機械化步兵師、第4、5、7、8摩托化步兵師,參與戰鬥的還有熱河的國民警衛隊第17師,兵力總計達到了13.6萬人。整個部隊按照地形成兩翼配置,裝甲師和機械化師共計7.4萬人組成裝甲集群部署在直東我軍的左翼,是一個準備給敵人雷霆一擊的拳頭。

在右翼的五個師6.2萬人則擔任警戒、監視、迷惑敵人的任務。直東的兩軍的地勢總體上是對國民軍有利的,長城一帶的險山隘口都已經早就被我軍控制,唯一的可以用來防禦的只有東面的灤河、青龍河,沿河約150公里是兩軍的分界線。在北側由於長城隘口沒有為定**控制,徐樹諍這幾年沿着長城一帶修築了不少防禦工事,不過他一邊擴軍,一邊修工事顯然是不可能堅固的。因此他的所謂「東方馬奇諾防線」根本經不起我軍的炮火。

皖軍部署師傳統的配置,為了防備我軍的突然進攻,他們在前線部署了五個師的兵力,其中三個師實際上是緊急增援的魯軍,這些人在9月初才在日本的壓力下不情願的來到前線戰場。在唐山,這裏既是日本人的投資中心之一,也是徐樹錚的前線大本營,他在這邊部署了精銳的國防軍第1師,是他手上的王牌。在廊坊,為了防備我軍從京兆從他的側翼包抄,他部署剩餘的一個師。就在我動員的時候,山東的魯軍也全面動員了,他的另外一個師兩個旅已經到達了天津。

皖軍的部署充分表現了他們在戰場上的態勢,四面被圍,沒有安全的後方,因此一方面不得不在重點區域部署重兵,但是為了防備包抄,又在交通便利之處部署強大的機動兵力作為預備隊。9月5日晚,就在我空軍空襲了皖軍的機場后,右翼集群首先發話。部隊首先集中炮火向長城沿線的皖軍猛轟一通,空軍的攻擊機也向前沿皖軍拋下一陣陣炸彈,並不是的用機槍掃射皖軍。我軍的兵力是皖軍的近兩倍,因此皖軍的多處陣地很快被攻佔。

但是右翼的行動只是為了給敵人造成假象,由於地形的限制,通常認為北線更適合我軍的進攻。但是,我軍的方案是以在前線誘殲敵軍主力為目的的,因此計劃的目的就是盡量的把敵人引誘到前線,然後予以包圍分割。徐樹錚本來對我軍疑神疑鬼,但是北線的壓力顯然讓他覺得我軍的主力長城一帶,於是他不得不親自出馬,親帥他的主力師立即開往長城,這樣在人數上北線總算能夠基本持平,我軍也適時的放鬆壓力。

7日凌晨,就在沿河的東線定**的麻痹中,我軍左翼的裝甲集群開始發動進攻,他們的炮火力量要比北線厲害至少一倍還不止。定**所有的前線力量都已基本投入戰鬥,唯一可以調動的只有天津的魯軍一個師兩個旅不足2.3萬人,不過當他們接到增援命令時,他們的駐地找到了空襲。這種從沒有在東方出現過的作戰方式給該部造成了不小的恐慌,當他們恢復秩序時已經到了7日晚,而這個時候,國民軍右翼已經以絕對的優勢力量突破了灤河防線。

日本唐山駐軍最高長官岡村寧次大佐隨即命令早已準備好的日軍人員炸毀了唐山到山海關沿線的多處鐵路。按照通常的思維,鐵路的被毀很可能會大大的拖延我軍的前進速度,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這支部隊不需要依靠鐵路機動。徐樹錚很快就發現他的前線部隊的後路已經被包抄,當他企圖突圍時,他發現這實在是太困難了。皖軍大部分士兵根本沒聽說過坦克和裝甲車,當他們發現對面的部隊被一層厚厚的裝甲包裹着,他們的武器幾乎不能起什麼作用的時候引發的恐慌是不言而喻的。

結果在顯然不過了,國民軍只用了三天時間就基本殲滅了皖軍的主力9萬人,其中死亡一萬餘人,傷三萬餘人,其餘絕大部分被俘。內戰中的中**隊很容易投降,特別是在鬥志全失的情況下,一直到很多年後,戰場上的惶恐還深深的印在這些曾經是農民的士兵的心中。日本人大概對此是十分的震驚,國民軍集結的兵力和快速的機動能力已經超過它們的想像。因為按照通常的估計,即使快速動員,鐵路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集結這麼多的力量,要知道直隸、山東的鐵路系統並不比同盟差。

吳佩孚接到我催促他進軍直隸的消息后,大概再沒什麼猶豫了,儘管他似乎不大相信我就這麼容易的把直隸就送給了他。吳佩孚也是做了不少的準備了的。他在豫北調集了三個師的主力共5.3萬餘人,一個師在豫西,其餘兩個師在黃河以南配合趙綢防禦安徽。而此時的關內也早已是劍拔弩張,一旦吳佩孚開戰,直皖勢必再次兵戎相見。在華南,由於南方政府同皖系的及日本的曖昧態度,湖北的軍隊大部分將不能威脅安徽,孫傳芳的部隊是唯一可以機動的部隊,但是他既要照顧湖北,又要看着江西,也是分身乏術。

因此,安徽第一次基本解除了西面的威脅。就在我軍在八日圍殲皖軍的時候,預料到吳佩孚必將乘火打劫進入直隸的時候,倪嗣沖就拒絕了日本人北上增援要求,和浙軍同時向蘇軍發動進攻。安徽軍隊北上的確是不可能的,一旦北上就算擊敗了國民軍也很可能丟了老家。安徽關心的是稱此機會聯合浙江兩面夾擊,把李純趕出江蘇,解除兩面作戰的尷尬。另一方面它們也不相信國民軍能夠單獨擊敗總兵力達18萬的華北皖軍。

倪嗣沖此次共調集了3個師5.3萬人會同浙軍進攻江蘇,同時行動的還有浙軍六萬人,滬軍2萬人。既然英美支持同盟進攻作為日本帝國防線西部心臟的直隸,那麼日本對皖系進攻江蘇也就不怎麼感冒了。國民軍殲滅了定**主力后,直接面對的就是大部集結在唐山一帶的日本華北駐屯軍了,我讓部隊對日軍進行了「勸解」,接着進行武力威懾,最後進行了試探進攻,直至親自下令造成日本岡村聯隊八百餘人傷亡的「國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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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華民國史之戲說張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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