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因緣起

第三章 因緣起

Fate中的關於Saber的回憶中,所謂的蠻族應該是指的通過北歐入侵到不列顛島東部的日耳曼族的分支——撒克遜(Saxon)人。

我在這段歷史的時間切入點為公元493年,這樣公元500年的巴頓戰役,還有公元520年的劍蘭戰役都能說的過去——我不認為外國中,一個人都五十多歲接近六十歲了還能往戰場上跑,又不是咱們中國。

然後,關於成為騎士的過程,網路上面的資料有誤,我核對了資料后確定了成為正式騎士基本上都要經歷四個階段。

首先是七歲時,選擇成為騎士的少年將被送到另一個騎士家裡作侍童(page),以學習各種騎士的禮儀。

在十四歲那年,將成為侍從(squire),接受各種訓練及學習「俠義精神」。

到了二十一歲以後,他可以冊封成為見習騎士,然後外出歷練。

在二十六歲的時候,也就是在經歷至少五年的歷練(也有因為特別出色而縮短這個時間的)后,他才可以在自己所宣誓效忠的王的面前,被冊封成為一名真正的騎士。

不過後來在中歐世紀,最後那五年的歷練被省略了,到了二十一歲的時候就會直接成為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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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有因必有果,誰都無法違逆這個事實。

公元前27年,屋大維成立羅馬帝國。而其全盛時期是五賢帝時期的安敦尼王朝中,由圖拉真(Trajan)統治的時期(公元98年即位),此時羅馬疆域總共控制了大約59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是世界古代史上最大的國家之一。

而到了公元392年的狄奧多西王朝時期,狄奧多西一世(Definition.I)在瓦倫提尼安二世(Valentinian.II)被殺后,宣布基督教為國教,反對一切異教和異端。

此後,狄奧多西一世在公元394年擊敗了西部的篡位者歐根尼烏斯(Eugenius)后,成為了帝國的唯一統治者,這是羅馬帝國的最後一次統一。

公元395年狄奧多西去世,他把帝國一分為二,東部分給長子阿卡迪烏斯(Arcadius),西部分給幼子霍諾里烏斯(Honorius)。羅馬帝國分裂成了西羅馬帝國與東羅馬帝國,其勢力在其所統帥殖民的領地上日漸衰微。

不列顛島,就是曾經幅員遼闊的羅馬帝國一省,「不列顛尼亞」(Britannia)為其羅馬名,其內的住民由凱爾特人和羅馬人共同組成。

不列顛雖位於帝國的最北方,但自公元一世紀中葉起即被羅馬人佔領。可是在公元五世紀時,羅馬帝國的勢力在各地均日漸衰微。

公元407年,羅馬帝國迫於西哥特人首領阿拉里克一世(Alaric.I)的包圍,被迫從不列顛島撤軍,隨後,渡過了萊茵河入住高盧的日耳曼人,切斷了羅馬帝國和不列顛的軍事聯繫。

而此後,從未臣服於羅馬統治的凱爾特部落,從不列顛西邊的愛爾蘭島進犯。而另一批凱爾特人與皮克特人,從北邊的蘇格蘭入侵。

與此同時三支血源與文化相近的日耳曼民族:撒克遜人(Saxons)、盎格魯人(Angles)和朱特人(Jutes),也由歐陸大舉來犯。航海技術精湛的撒克遜人突擊不列顛南海岸與東海岸城鎮,沿著河流向內陸推進。

公元410年,西哥特人首領阿拉里克一世(Alaric.I)第三次包圍羅馬,並且在成功攻陷后大舉劫掠。此後,公元418年,西哥特王國建立,首都圖盧茲(Toulouse)。該王國為第一個在羅馬帝國境內建立起來的蠻族王國。(天音:也就是後世的西班牙。)

公元439年,由源自伊朗的游牧民族阿蘭人所組成的汪達爾·阿蘭王國(Vandals·Alan)建立,首都迦太基(Carthage)。

公元450年,撒克遜人在不列顛東南岸的據地,建成了永久的屯墾地。

公元476年,義大利半島統治者奧多亞克(Odoacer)廢黜西羅馬帝國當任皇帝羅慕路·奧古斯都路斯(Romulus·Augustulus),將西羅馬帝國的國徽轉讓給東羅馬帝國,西羅馬帝國就此滅亡。(天音:其後東羅馬帝國也稱為「拜占庭帝國」。)

公元486年,日耳曼民族中的法蘭克人克洛維(Clovis)擊潰西羅馬在高盧的殘餘勢力,佔領高盧大部分地區,建立了法蘭克王國(Frankish),以巴黎為首都。(天音:後來法蘭克王國分裂成了法國、義大利和德意志。)

公元493年,東哥特王狄奧多里克(Theodericus)在宴請時殺死奧多亞克,收編其餘部,建立東哥特王國(Ostrogothic),定都於臘萬納(Ravenna)。(天音:也就是日後的義大利。)

而在此期間,撒克遜人對不列顛島的入侵一直都沒有停止過。

雖然此刻的不列顛島上的諸王都或多或少有聯合起來抵抗撒克遜人的蠻族入侵,但是卻沒有一個統一的主心骨——反抗只是零零散散。

現在的不列顛民眾,需要一個可以領導他們抵禦入侵者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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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些無聊的東西。」

合上了手上梅林留給我的,記載著我現在所身處的這個時代的相關歷史背景的筆記本,我吐出了一口氣。

天高氣爽的秋日,下午三點半的光線射入角度。

溫柔馨香的清風帶動著樹葉舞姿優雅的飄落,抬起眼,天空藍得肆意,清得寫意。

空氣中,可以聞到落葉和泥土的氣息,偶爾還能看到有南飛的候鳥劃過那片純凈的藍色。

頭頂上是掉光樹葉的梧桐樹枝,乾淨的枝條伸進那片純凈的藍,卻沒有半點秋天該有的蕭瑟。

陽光透過樹隙撒落身上,帶著讓人昏然欲睡的暖意。

「桂薇,在看什麼呢?」

陰影從邊上籠了過來。

手上的筆記本一轉,巧妙的避開了探過來的某人的爪子,然後順勢翻轉過來,直接以書脊的地方敲了下去。

「嗚哇!桂薇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捂住了右手的手腕,加赫雷斯苦著臉向著我抱怨道,「又不是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讓我看看都不可以么?」

「等你先把我教給你的追尾箭的方式掌握住了再來向我要這東西看吧。」

站起了身,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落葉還有泥土,伸了個懶腰,「我說加赫雷斯你也稍微認真點可以么?就算你剛剛轉成了侍從,但是按照你現在這種弔兒郎當的態度,到了二十一歲的時候你根本就不可能像拉莫洛克那樣成為見習騎士的。」

「誰說的?像我這樣的天才,如果成不了騎士那才是國家的損失呢!」

直接就在我原來坐著的地方躺了下去,加赫雷斯雙手枕在腦後唇角帶笑,「安啦安啦!你教我的東西我都有好好掌握的。」

「隨便你了,高文呢?現在應該是和拉莫洛克在一起吧?」

「我說桂薇你很無情啊!現在陪在你身邊的人是……好吧好吧,他們兩個在馬場那邊。」

某人中途轉移話題的原因絕對不是他突然轉性變得正經起來,而是因為我正微笑著把玩著出現在手中的銀色長槍。

「嗯,我知道了。」

收起了銀槍,我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那麼你就繼續躺在這裡享受秋日陽光好了。」

「碰到高文他們問起來別說我在這裡,我就謝謝你了。」

「這個嘛,看我心情了。」

「喂喂!桂薇你不是那麼絕情吧?我才從那個名為『拉莫洛克』的地獄裡面逃出升天啊!」

身後,加赫雷斯的慘叫聲讓我不由勾起了唇角,停下了腳步側頭看向了他:「不是說兄弟情深么?既然高文還在地獄里,你不應該去陪他么?」

「那啥……我相信哥哥他一定不會願意看著我跟著他一起去地獄的。這是兄弟愛啊!」

加赫雷斯有些不太情願得坐起了身看向我,「桂薇,你都不知道拉莫洛克那個魔鬼對我和高文的訓練有多變態!呃……你幹嘛那種表情看著我啊?」

「其實拉莫洛克也只是希望你和高文能順利晉陞吧?你至於這麼說他么?」

單手掩面,我苦忍著笑意看著即將倒霉而尚不自知的某人,好心的給了點提示。

「他那絕對不是訓練而是在謀殺!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個地獄裡面偷溜出來,桂薇你不會出賣我吧?」

加赫雷斯此刻露出的笑容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狗腿了。

「我想,已經不用我去出賣了……」

放下了手,我對著從另外一個方向走過來的當事人打了個招呼,「下午好啊拉莫洛克。」

「啥!」

加赫雷斯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然後,彷彿慢動作一樣的「咔嚓咔嚓」得轉過了頭,然後下一個瞬間立刻如同火燒屁股一樣腳底抹油打算開溜。

「嗖!」

一根箭矢幾乎可以算是擦著加赫雷斯的脖子從他身邊飛射了過去,牢牢釘在了他面前不遠的樹上——於是效果相當明顯,加赫雷斯的身體頓時如同中了石化術一樣的僵住了。

「那啥啥!拉莫洛克……」

剛轉過了頭似乎想說什麼,結果加赫雷斯的話還沒說完,就因為又一隻擦著他脖子飛過去的箭矢而徹底哽住了。

「桂妮薇爾,不介意我在這裡練習一會弓術吧?」

慢條斯理的從身後的箭袋中抽著弓箭,拉莫洛克臉上的笑容異常的溫和。

「隨便,不過結束后要打掃一下,記得毀屍滅跡,嗯。」

聳了聳肩膀,我笑眯眯得看著加赫雷斯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鐵青。

「桂薇你不能這樣對……啊!」

加赫雷斯的慘叫因為再一枚箭矢而戛然而止,只能鼓起了包子臉眼淚汪汪的對著我發出了大量的「SOS」求救視線。

「節哀。誰讓你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我嘆了一口氣,以「同志我理解你」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向拉莫洛克那邊走去,「高文那邊的練習已經結束了么?」

「嗯,正在馬廄那邊休息。」

拉莫洛克點了點頭,然後頓了一下,「等下我過去找你,你上次告訴我的技巧有些地方不太理解。」

「沒問題,那我就在後院那邊等你了。」

側頭掃了一眼冷汗涔涔的加赫雷斯,我難得的良心發現,「稍微收斂點,玩死了就沒得玩了。」

「放心,我有分寸的。」

拉莫洛克回給了我一個不帶任何煙火氣息的聖母笑。

於是加赫雷斯你就安息吧,阿門。

誰讓你好死不死正好讓小心眼愛記仇的某人聽到你在說他壞話……

「高文,在看什麼呢?」

還沒到馬廄,就遠遠的看到了高文正在呆在自己的坐騎身邊,正在看著手中的什麼東西。

大概是因為剛結束訓練後去沐浴的關係,高文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較為單薄的亞麻襯衣,原本套在身上的半身鎧已經脫了下來整齊得疊在另一邊,頭髮上還正往下零零落落的滴著水滴。

「啊,桂妮薇爾,你來了啊。」

看到我過來,高文急忙站起了身,然後將手中的那個如同告示一樣的東西遞給了我,「我在看這個。」

「……你打算參軍?」

迅速的掃了一眼那張告示,發現是徵兵啟示后,我皺起了眉頭。

「不僅僅是我,是我和拉莫洛克都要去。」

高文略有些靦腆得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低下了頭,「加赫雷斯剛晉陞成侍從年齡還小,所以應該會留下來。」

「如果加赫雷斯十四歲算小的話,那麼十六歲的你年紀其實也不能算大吧?」

我翻了個白眼,直接指出了他話中站不住腳的地方。

「啊哈,畢竟我們當中,他最小嘛。」

露出了尷尬的笑容,高文低聲道,「照顧他是應該的。」

「值得么?這告示打算召集的對象是騎士吧?」

我將告示重新塞回了他的手中,「你只是侍從吧?而拉莫洛克也只是實習騎士。」

「徵召的最低年齡是在16歲,我正好夠到了這道檻。」

高文笑了笑,仔細的將告示疊好收起,「大家都在為保衛國土而奮戰著,這種情況下,我想不管是誰都做不到袖手旁觀吧?」

「即使非常有可能會就那樣倒在戰場之上,永遠都回不來也是一樣么?」

撇了撇嘴,我承認自己是故意要提到「死亡」這種不吉利的字眼。

「誰都會害怕死亡。我也不例外。」

不過高文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只是好脾氣得笑了笑,「但是桂妮薇爾,害怕死亡不代表就會去規避死亡——尤其,是在這美麗的國家被蠻族所入侵,需要我們的時候。」

「所謂的騎士精神?」

我挑了一下眉,扯過了一邊的亞麻巾丟到了高文的腦袋上,「加赫雷斯要是知道了你和拉莫洛克的這個打算肯定會直接跳腳給你們看。」

「呵呵,他畢竟還小嘛,鬧點小脾氣也是正常的。」

一邊擦著自己的頭髮,高文一邊看向了我,「而且……有他陪在你身邊,你想溜出去的時候也方便一點。不是么?」

「呃……」

我愣了一下,「高文你……」

他怎麼會知道我一直有想出去溜達一圈的想法的?

「桂妮薇爾一直都想著要外出吧?」

回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容,高文說得一臉的認真,「這次徵兵,我會以拉莫洛克的侍從的身份離開。這樣桂妮薇爾你就可以以我的身份帶著加赫雷斯一起出去了。」

「……」

看著他的表情,我隨之莞爾,「這個主意不是你能想得出來的吧?」

「嗯,是拉莫洛克想出來的這個方法,我和加赫雷斯都很贊同。」

露出了略帶靦腆的微笑,高文放下了手中的亞麻巾,「以桂妮薇爾你的實力,我想是完全不用擔心會在外面吃虧了,不過畢竟桂妮薇爾你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有加赫雷斯在也不會鬧出不可收拾的錯誤。」

「哈,還真是謝謝你們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能認識你們,真好。」

不得不說,他們的這個想法真得幫了我大忙了。

「嗯……」

高文匆匆別開了眼,低聲道,「那個……我們也一樣……」

呃,我怎麼好像看到了高文的耳朵根在發紅?

只是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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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降臨夜之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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