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邱嫣然瞬間紅了臉,不知道為什麼,方才他那一眼和話令她想到了晚上「辛苦」的種種,太過分了,居然在公婆面前說這種不得體的話,她扭過頭不看他。

「不行、不行,這不是嫣然喝的,嫣然的補湯我也有準備。」說著,邢夫人讓人端上了邱嫣然的補湯。

邱嫣然此時有些明白過來了,邢厲那湯有古怪,應當是給男人補身子用的湯藥,她順著邢夫人的台階下,「是啊,夫君,娘已經為我準備了,你不用為我費心。」邢厲輕佻一笑,「恭敬不如從命。」開夫人滿意地點頭,一旁安靜的邢老爺默默地搖搖頭,吃自己的飯。

邱嫣然喝了一口她的補湯,是當歸紅棗燉蛋,味道極好,很好入口。她一邊喝著自己的,一邊偷偷地看了一眼邢厲,他面色如常,瞧不出什麼,真是矯情,看來那補湯也不差,還做什麼賢夫,硬要給她喝,哼!

用了膳,邢厲便同邱嫣然漫步走了回去,回了房,邱嫣然有些疲憊,想午睡,轉頭一看,卻見邢厲在脫衣服,她驚訝地說,「夫君今日不用出門嗎?」「要。」一頓,「不過要遲一些。」「哦。」邢厲轉眼只穿著褲子,坐在榻上,雙眸黑得可怕,她輕聲道:「我便坐一旁看會書,夫君就寢吧。」「過來。」他低沉地說。

她默默地咬牙,只好走過去,他手一伸,將她拉坐在他的膝上,他赤裸的上身很燙,燙得她幾乎要從他的膝上跳下去。

「可知我中午喝了什麼補湯?」他的大掌輕輕滑入她的衣衫內,炙熱的呼吸滑過她粉嫩的臉頰。

「不知。」「嗯,牛鞭、鹿鞭……」他沉沉地笑了。

邱嫣然震驚了,她剛才居然還勸他喝,她真的是笨死了。

下一刻,她眼前一花,已經被壓在了他身下,「夫君……」「娘子勸著為夫喝,想必也是懷疑為夫,既然如此,為夫必須要振夫綱。」他說完,便堵住她的小嘴,盡情地在她身上逞凶。

其實他不過是胡說八道罷了,冠冕堂皇地為魚水之歡找一個理由而已。

不知不覺夏天來了,邱嫣然是一個懶人,一到夏天更加地不喜出門,以前只能躲在閨房裡拓扇子,熱到不行的時候,便讓暖玉打一盆冷水放在房中,以此降降溫,但效果不大。

邢府的作風不是這般的小家子氣,每日都有人將冰塊送到院子里,丫鬟將冰塊放在盆里,房裡的熱度一下子就降了不少,簡直就不像是在夏天裡。

但這樣的涼快往往只能維持到晚上,到了晚上,不僅天氣熱,邱嫣然更是一派的燥熱。

一具赤裸白晰的玉體橫陳在竹席上,深沉的綠色竹席映襯著白色的肌膚,勾得邢厲的眼更加的火熱,他的手輕撫著她汗濕的身體,下身不斷地插入抽出,巨物在摩擦間產生的快感令他愉快地粗喘著。

她很怕熱,他早已知道,甚至也吩咐了人每日不可短了清豐院的冰塊,可即使如此,他一回來,她貪圖的冰涼也沒有了,他就跟燒熱的石頭一樣,一抱住她,她就啊啊地叫了起來。到底是不想與他顛鸞倒鳳,還是真的怕熱呢?邢厲陰沉想到這一點,掐著她腰肢的手力道不禁加重了。

「嗯啊……」她閉著眼睛,額上冒著汗,身體上粘糊糊的,難受地令她快要暈了,似是快樂的感覺從交合的地方一陣一陣地傳過來,「不了,不要了……」他一下一下地頂弄進去,又輕緩地抽出,「你的三從四德呢?」她噎了一口氣,三從四德,他在床上跟她說三從四德,她差點要瘋了,「夠了,邢厲,夠了。」他就跟急色鬼一樣,非要榨乾她的所有,他才會停,她一點也不喜歡,隔日一睜眼對上丫鬟們揶揄的目光,她臉皮薄,實在做不到。他其心可誅,最可怕的便是他,每一次到晚間便讓人加送冰塊過來,說什麼她怕熱,灼熱的白日都僅需一塊大冰塊,為何到了晚上卻需要更多,擺明了告訴別人,晚上他們過得有多火熱。

他這樣做哪能不讓別人多想,就連邢夫人都特意找她說,年輕人房事要謹慎,切勿貪慾,免得空了身體,他可曾想過,她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有多坐立難安。

都怪他,要嘛不做,一做起來就沒完沒了,但他這麼的粗暴色情有一半她的原因,前幾日情正濃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說到了什麼,她昏頭轉向地脫口而出,當初答應邢府的提親就是為了錢財。

接著,這幾日,他要她要得更加的歡快了。

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他張嘴猛地在她粉嫩的乳尖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聽到她低低地痛呼聲,他帶著優雅的笑,「為夫讓你不舒服了?」她咬著牙,委屈地瞪他,他笑意連連地說:「還是讓你太舒服了?竟發起呆來了。」「你管我。」主宰她的身體,還妄想控制她的腦袋,他怎麼這麼可怕。

「偏偏我就是能管你。」他雙手一手一個地抓住她搖曳的胸脯,邪惡地輕拽幾下,「你能奈我何。」

話音剛落,他就像騎馬似的瘋狂地在她的身上馳騁著,她清楚他的耐力、他的持久,要是跟他耗下去,吃苦的還是她,識時務為俊傑,她軟著身段,柔著嗓子,「夫君,輕一點,好不好?」她的心懷鬼胎,他早就看透了,他笑著不說話,動作越發地狂浪,在他身下的她只覺得自己就像被捲入了狂風巨浪之中,迷失了路,體內的巨大不軟,逐漸有壯大的趨勢,撐得她咬牙切齒。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親昵地說:「不好,為夫就愛這樣。」他狠狠地插到底,頂在她的肉壁上,重重地磨著,感受到她放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死死地掐進去,望著她臨近崩潰的模樣,難以言喻的滿足如瀑布般在他心頭猛灌。

「邢厲……」她急急喘息,嬌弱的身體抵抗不了那股猛烈的撞擊,在他連續的進出中達到了高峰。

他一手撈住她軟下的身體,不知疲倦地開始下一輪,既然已經出汗了,那不如汗如雨下,淋漓盡致,痛痛快快。

不知多久,在他持久地衝撞之下,緊窒包裹著他的巨大,溫柔地容納了他的一切,呻/吟喘息戛然而止。

他喘氣地吻著她圓潤的肩,一口一口地吸著,一手抽過一旁的棉帕,細細地擦去她身上的汗,清潔一番之後,他想貼過去,卻被她一腳給踹開了。

「熱。」他火大地看過去,卻見她兩眼緊閉,早已睡深了,方才那一舉動全是下意識,他黑了臉,他是身上很熱,可也不見得熱得她這麼嫌棄。

他倏地站起來,下榻走到一旁,用冷水擦了擦身體,隨即又躺了回去,像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涼意一樣,她咕嚕咕嚕地滾到了他的旁邊,緊挨著他繼續睡。

她還真是無利不為,他嘴角揚起一抹高傲的弧度,跟他斗?她還得再多吃幾年的鹽。

不一會,男人的身上又發燙了,她立刻想推開他,卻被一隻精壯的手臂給拽住了,她根本無法動彈。

迷迷糊糊之中,邱嫣然如往常一樣,一會被熱醒,想滾到另一邊去睡,卻又沒有辦法,被困在了男人的懷裡,最終受不了睡意,她沉沉地睡著了。

【第六章】

不知道邢厲是如何得知邱嫣然的怪癖,而她的怪癖也在無形之中被歪曲了,以前她要人換床褥,只是因為邢厲睡過,如今換床褥,卻是某一種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

每一回邱嫣然的癸水過去之後,邢厲便成了一隻可怕的野獸,總愛粘著她玩一玩,至於玩什麼,彼此心照不宣,儘管邱嫣然也開始明白閨房之樂了,可她仍舊承受不了邢厲的孟浪。

邢厲全然不是那種點到為止的人,不到酣暢爽快他是不停的,可憐了邱嫣然,每一回都被他壓得死死的,便是死裡逃生也偷不得幾日閑。

所以,幾個月之後,邱嫣然被診斷出有兩個月的身孕時,邱嫣然幾乎要喜極而泣了,這個孩子來得太巧了。

邱嫣然面帶喜色地坐在床榻上,不放心地問了女大夫好幾回,「我真的有了?」「脈象雖浮,確實有了。」女大夫又說了幾句喜慶的話,邱嫣然喜得不行,讓暖玉包了一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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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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