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第一章

清晨陽光沐浴著大地,絲絲暖光透過窗戶照耀著將要蘇醒的人們,牙膏的清香瀰漫著整個房間,邪帝在洗手間里用牙刷拉著有節奏樂曲「刷刷,刷刷,刷刷刷!」他的病假眼看就要壽終,他必須用這有限的時間做更多事,當然他的安排裡面每件事的主人公都是…………棉花。誰知道是天有不測風雲,現在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蘇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站在邪帝的門口,她那軟若無骨般的小手一手豆漿油條,一手饅頭稀飯,一雙靈巧的小腳像打鼓一樣有節奏的撞擊著邪帝的大門。

「誰呀!這大清早的。」邪帝把身上的浴巾往緊里的裹了裹,咬著牙刷帶著滿嘴的白色泡沫打開了房門。

邪帝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只見蘇麗已經在餐桌前擺弄著她帶來的早點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邪帝只好默默的隱忍著。蘇麗的突然到來絕對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要不他也不會這副尊容出現在一個女孩子面前,算了,也許在他心裡蘇麗根本不算是女孩子吧,應該是哥們就算是女的,也應該是女漢子。可是蘇麗自己卻絲毫沒有客氣,完全把自己當做了這裡的主人,忙上忙下指手畫腳,弄的邪帝是丈二和尚完全摸不到頭腦。

今天的蘇麗可是很以前真的很不一樣,不僅僅是人溫柔了不少而且還時不時的傻笑著。這讓邪帝簡直受不了,他鼓足勇氣問道:「蘇大小姐,請問今天有何指教,你直接說就好了,你和我誰跟誰呀,你這樣我真的很不習慣呢?」蘇麗臉上頓生紅霞,吞吞吐吐的冒出了幾個字來「沒事,本來照顧你就是我應該的呀」她那一雙軟若無骨的手快把自己的衣角活脫脫的撕扯下來。

邪帝看著她這樣囧態的表情實在是忍不住大笑起來:「沒有想到我們家的蘇麗同志也會遇到什麼難事,找我幫忙是吧?說吧,我一定儘力而為。」蘇麗聽到邪帝這樣誠懇的說,一雙眼睛柔情似水的看著他,又從她那櫻桃小口中蹦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來「聽說你們這裡水上公園挺不錯的,反正你在休息,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邪帝一聽也覺得是有點對不住蘇麗了,別人來到這個城市快一兩個月了,從來沒有考慮過安排她到處看看,完全沒有盡到地主之宜。邪帝思索片刻用力的點了點頭:「好吧!一會我叫人帶你到漢城到處逛逛!」

只見蘇麗的杯子一楊,邪帝頃刻間滿臉的豆漿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一滴滴的滴在地上反彈起來了無數水花,就像一個憤怒的人暴跳如雷的抗議著,也許是在為了蘇麗嚀不平吧。

可這時邪帝的心裡也是一萬個委屈,他不知道自己那裡得罪了這個大小姐,真是女人難道就這麼千變萬化,讓人琢磨不透,自己的一番好意,卻遭遇了這樣的態度,這讓他心中的怒火不打一處來,真想上去掐死這個女人,可自己實在做不到,因為從他懂事以來他就不會和女人動手,這也是他做為男人的原則。

蘇麗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離開了,她快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心裡就像有把刀在割自己的肉,她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老把自己不放在心裡,要是心裡沒有自己為什麼還要和別人說在和自己戀愛,難道自己那裡還做的不夠好,眼淚抽打她的腳背,慢慢冷靜下來的她萬分後悔剛才的衝動。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暗暗的發誓要改掉衝動的本質,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也許是自己在做夢,可是為了愛情她決定豁出去了。

鬱悶死了的邪帝一邊擦著滿臉的豆漿一邊嘮叨個不停,沒有人能聽見他說的是什麼,肯定是一個勁的抱怨,這樣的事情不管發生在誰身上,結果都是一樣會讓人心情不爽,看著自己頭上的紗布反正都濕了,邪帝索性拆掉了它,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感覺心情稍微好了點,因為想到自己終於不用頂著粽子頭去見棉花了。一想到棉花,邪帝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了光彩,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馬上填滿了他的心田,讓他完全沒有辦法在想別的事情。

趁著最後的兩天假期,邪帝來到了棉花的美容院,默默的看著棉花給客人做臉,她那芊細的手指就像春露一樣緊貼著肌膚上下挪動,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瞎想。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客人的一舉一動,不過時不時也會偷偷的瞟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邪帝,四目相對兩人的臉上都樂開了花。邪帝把這一切都深深的印在心中,她工作起來的認真勁真的很美,他知道她不是一個甘若平庸的女孩,她自己在默默的努力。

這時棉花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轉過頭看了看頓時神情有點凝重,她拿起電話到了門外,她接電話的聲音小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邪帝感到萬分的奇怪,難道棉花遇到了什麼難題不想讓自己知道還是她還有著什麼秘密。接過電話棉花對邪帝笑了笑:「你在等一會,我把這客人做完,一會宋麗就來看店。」

邪帝聽了忐忑不安的心放了下來,也不願意在去多想什麼!因為棉花在他的心裡是那樣的完美無瑕,他不願意在這完美的女人身上加上一點點瑕疵,他相信她,也相信自己!

戶外的天氣格外炎熱,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大街上,在外面棉花始終不願意和邪帝靠的太近,在邪帝看來她是一個相當保守的一個女孩,在現在這個年代還有著自己父母時代的愛情,真的是很不容易。邪帝打心眼的喜歡著她。棉花走在前面帶著邪帝來到了一個大型商場,商場裡面人很多,幾乎都是並肩而過,邪帝快步的追上棉花,陪著她東遊西盪。其實邪帝最討厭的就是逛商場,他一年也不會去哪裡消費一次,所以顯得也有些生疏,對服裝來說更是一竅不通,看著棉花在服裝的海洋里穿梭自己只能一言不發,讓邪帝沒有想到的是她在一個男裝店久久不願離去,精挑細選幾套男裝塞給了自己,在棉花的軟磨硬泡下邪帝進了試衣間。

棉花的眼光真心不錯,不愧為美容師。幾件簡單的衣飾居然把一個呆板他打扮的煥然一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活生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不能說是玉樹臨風但也能算的上是光彩照人。

這是棉花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說實在話,這時邪帝心情複雜到了無可言語的程度,不是感謝而是感動,也許更多的應該是激動。

把棉花送回店裡,邪帝緊緊的抱著棉花給自己買衣服,順著情人河他慢慢的走著,心裡的溫度遠遠高於了天氣的酷熱,風吹過他的臉激動的淚水順勢而下,邪帝用濕潤的舌尖舔了舔臉頰的淚水,那鹹鹹的味道深深埋進了他的心,讓他不由自主對著空曠的情人河大喊:「棉花,我一定要給你幸福,今生你若不離,我定不棄,我非你不娶。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喂!你在這裡瞎嚷嚷個什麼呢?」陳勇如幽靈一般的出現在了邪帝的後面,他這一拍把邪帝嚇了一跳,要不是抱著棉花給自己買的衣服,搞不好邪帝就會一個過肩摔把陳勇丟出去。邪帝跺了跺腳惡狠狠的說道:「你不上班,跑這裡來幹什麼?我看你是想找削吧!」

「你這就是完全冤枉我了,隊長!我來拿資料路過這裡,聽見有人發神經,看看原來是你,給你打個招呼而已,我們那裡有你這樣閑呀!順便問問棉花怎麼了呀?她不是只是你的網友嗎?」陳勇無辜又好奇的問道。

邪帝看著陳勇那一臉三八樣便一五一十把他和棉花的事情告訴了他。邪帝現在興奮的心情也需要找個人來分享一下了,而陳勇則是他最信任的兄弟,這榮耀看來非他莫屬。

陳勇聽完邪帝說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巴早已經合不到了一塊去:「你真厲害,受了次傷,怎麼人全變了呀,以前是談女色變,現在卻一控二帆,你小心翻船。」

邪帝被陳勇的話又塞了一頭的問號,罵罵咧咧的責問道:「我他媽什麼時候又一控二帆了,你少污衊我。」

陳勇聽到邪帝這樣說壞壞一笑道:「上次你不是給我們說了,你和蘇麗戀愛了,現在又跑去和棉花談戀愛,你這不是一腳塌兩隻船是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嗎。」

「我操,我上次說的女人還是棉花,什麼時候我說和蘇麗戀愛了,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從來當蘇麗只是同事。」邪帝氣急敗壞的叫嚷著。

陳勇看著邪帝那認真的表情想要說點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只是深深地吞了一下口水便不在開口。

蘇麗緊緊的咬著牙,眼角的淚水已經停不下來了,一滴滴划落在了手臂,順著自己的手臂在書桌前書寫著悲傷的樂曲。她不想在聽下去了,可又停不下來,她想知道她是誰,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到底那裡比自己好,邪帝和陳勇的談話就這樣被蘇麗一覽無遺的通過竊聽器偷聽著,其實不只是他們,還有很多人的秘密都這樣被蘇麗掌控著,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做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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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戀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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