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大結局下2】這婚,你不跟我結了?

297【大結局下2】這婚,你不跟我結了?

297【大結局下2】這婚,你不跟我結了?

郎閆東一心想着要去結婚,可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她一個女人怎麼穩得住?

握着手機的手在輕輕顫抖著,「我一個人怎麼應付得過來?」

「這事就當做沒發生過,消息我已經封殺了。不管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承認,知道了么?」

靳茜渾身直冒冷汗,在電話那頭頷了頷首,「我知道了。這件事到底會是誰做的?協議你一份我一份,按理說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才對。」

「這個問題,我得問你了,除了你,還有誰會把這東西發佈出去,還是在我結婚的這一天?」

郎閆東猛地聲音變沉,透過手機,靳茜聽到了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恨不得將她和她二哥碎屍萬段。

一個激靈,靳茜頓時渾身一凜,他這是在懷疑她呢?

「如果,我說不是我呢?我們昨晚才——」她頓了一頓,對於昨晚發生的時候有些難以啟齒,「我早就疲倦地昏睡過去,今天早上上班差點遲到。我根本沒有這個時間。」

她又說道:「生意場上的人最狡猾,你就確定你沒得罪別人?」

的確像他這樣的人難免得罪人,想讓他沒好日子過也是極有可能的。

但在嵐城,敢這麼跟他作對的,有這個能力的,而且還是在他的結婚當天這麼搞他的?除了靳家有這個勢力,郎閆東想不到第二家。

這件事,不是靳茜,就是靳明瑧做的。

「這件事是哪個鬼做的,我一定會查出來。但是,靳茜,我再次跟你申明一邊,管理好你這張嘴。」

靳茜還想再說些什麼,手機那頭就是斷線的嘟嘟聲。

握着手機在房中來回踱步,走了幾分鐘看看手機,又在辦公椅上坐下,又坐不住,走到窗口,望向樓下,李銘揚到底什麼時候來,她真的是坐立難安。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擰開,她嚇了一跳,擰身去看,進來的不是李銘揚,而是江燁。

她眉頭一蹙,「江燁,你怎麼來了?」

「你哥讓我接你過去。」

「我哥?」靳茜還是微微詫異了一下,「之前我就跟他說了,他和許晴的喜酒我不會去喝。」

「不是這個事,是有其他的事要跟你商量?」他手中握有一份報紙,展開后給她看,「是關於你和郎閆東的這件事。」

——

丹楓白露酒店,即將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

備受矚目的新人自然是郎閆東和秦湛藍,除了親朋好友之外,還有各大媒體記者。

名媛們紛紛注視着燈光打亮之處,看着郎閆東從下面牽着一襲白紗的湛藍走上台來。

秦湛藍是個離過婚坐過牢曾經聲名狼藉的女人,可偏偏郎閆東娶了這樣一個女人。

名媛們瞪大了眼珠子,在紛紛議論著,着實嫉恨,要知道自己比秦湛藍這樣的女人可好上千百倍。

外界有傳聞,秦湛藍是個狠角色,能從靳少的床上爬到郎爺的床上,可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對於這樣的傳聞,湛藍只是一笑置之,悠悠眾口,豈是能擋得住的?外人愛說什麼就讓他們去說好了。

湛藍跟着他一步步走到華麗的舞台上,她的一隻手緊緊捏提着裙擺,說不緊張是假的,雖嫁給過靳明瑧也和他拍過婚紗照,但並未和他舉行過婚禮。

「緊張,是不是?」他看向她,輕聲在她耳邊說,「你只要跟着我的步伐走,無需多心。」

其實,他的緊張不比她少,他終於娶到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可心中卻仍是空落落的,這是為什麼?

男人的聲音沉着冷靜,讓人聽了微微心安。

除卻緊張之外,此刻湛藍心中卻記掛着另一個男人,據說他和許晴的婚禮就辦在隔壁的索菲特。

台上的司儀嘰嘰喳喳宣佈着什麼,湛藍沒有心思去聽,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猜度著靳明瑧和許晴的婚禮會是如何的浪漫隆重?

當司儀提到她的名字時,湛藍微微一晃神,將神智抽回,眸光落到面前這個完美倜儻的男人身上,他今天一身黑色阿瑪尼西裝,有型而風度翩翩,一張過了30歲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歲月的痕迹,只是他的眸光比以往更深沉內斂,添了一種機制的成熟韻味。

司儀宣佈交換戒指,郎閆東從一隻紅色的精緻小盒裏挑出了一枚鑽石戒指,那是他帶着她去珠寶店挑選的,而今天,他將親手戴上她的無名指,這理所應當該是神聖而令人心動的一刻。

然,她卻想到了,曾經那個男人執着她手,萬般溫柔地將那顆大石頭戒指套進她的指尖,他說——從此,以我之姓,冠你之名,護我妻湛藍一生。

最後,他們還是陰差陽錯地錯過了彼此。

她身子緊緊繃着,在輕輕地顫抖,僵硬纖長的手也被郎閆東牽起,輕放於他溫熱掌心,她心中愈加難受,不得不閉上了眼睛,來克制着自己內心真正情感。

忽然地,從人群里傳出了一聲響亮而沙啞的叫喊聲,「郎閆東……」

湛藍猛地的一震,驚訝地睜開瀲灧的雙眸,那聲音太熟悉。

而郎閆東也是重重一顫,連手上的戒指都砸了下來,發出清脆的一記聲響,然後哐當哐當地從台上滾落了下來……

湛藍望着那枚滾走的戒指,心中竟無恥地舒了一口氣,怎麼會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大家都尋嘆著究竟是誰在尖喊?

結果,一個彎著腰的女人緩緩站起,一隻手上捏起了地上的那枚戒指,另一隻手背在身後,抓着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裏面像是裝着十分貴重的東西。

她走出擁擠的穿着繽紛禮服的人群,一個纖細的身影緩緩登上舞台,將大眾看得目瞪口呆。

她烏黑的秀髮垂肩,一身襲白的素樸絲質長裙,露出半截白皙小腿,與腳上那雙平底鑲鑽的小皮鞋連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她身形小巧,曲線優美,一挪一步,曼妙如仙,風姿如三月春風般徐徐無度。

在場的男人們目瞪口呆,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她。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但那身姿絕對可以吸引到每一位男性,大家腦海里搜索不到可以形容這位宛如從天而降的仙氣飄飄的女子的形容詞,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她,那麼只有——清妙,可以勉強詮釋她的美。

她慢慢地走到了郎閆東面前,她可以看到男人臉上的怒色。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來?」

她淡笑着,一扯唇便能颳起一陣俏皮動人的風,淡淡地瞥過眸光深重驚惱的郎閆東,將細白的小手緩緩遞出去,手指中間捏著一枚閃閃發亮的物體,笑嘻嘻道:「喏……這戒指我給你撿起來了。」

郎閆東微微一怔,衣側的手捏握成拳頭,未動一下。

「怎麼,不要?」而後,她猛地聲音一尖,手腕一抬,把戒指用力地擲在了郎閆東的額頭上,她的眼力極好,將男人的額頭弄出了一個紅印子,戒指再一次滾落到地上,不知滾到哪個昏暗的旮旯頭去了。

「我好心遞給你,你不要,那我只好扔給你了。可是,誰又叫你沒接住呢?」靳茜輕哼一聲,笑容燦燦的,一雙黑亮的美眸里透出一點惡作劇的意味。

這樣的靳茜真是像個小惡魔!

郎閆東嘴角微綳,眉頭一擰,瞪着靳茜的眸光又更狠了一分。

湛藍也察覺到了身旁男人的寒氣,上前拉了下她,「茜茜,別胡鬧了。」

「嫂子,我可沒跟你胡鬧。這戒指你不能戴,真的。」

她正認真地同湛藍說話,郎閆東緊緊斂著眉,將湛藍從她身邊拉開一些,自己一步逼近靳茜,赭石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口氣沉冷,「靳茜,你究竟要做什麼?」

他派李銘揚去接她,可是到她的事務所,她人已經離開,後來電話一直處於關機中,現在又突然出現在這裏,到底有什麼陰謀陽謀?

湛藍微微蹙眉,郎閆東那氣勢,生怕郎閆東一個失手會傷害了靳茜。

她說:「東子,茜茜小,不懂事,你千萬別跟她計較。」

「嫂子,就算他不跟我計較,我還得跟他計較呢。」

湛藍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聽起來靳茜這是話裏有話。

靳茜微微抬頭,直視着他漆黑如深夜的眼眸,輕輕咬了咬唇角,又肆意地笑起來,彎彎的星眸里隱著一絲看不見的蒼白與無力,她努力地挑起一邊的眉梢,緊緊捏著冷汗直出的掌心,趾高氣揚地站在他跟前,笑眯眯說,「呵呵……呵……呵……呵……郎閆東,你結婚,作為你的前女友,我難道不該來送件大禮給你么?」

靳茜這是要把他們的關係說出來,她答應過他,在誰面前都不會承認,現在卻跑到這裏來公然挑釁?

郎閆東吊起眉梢,一雙黑眸諱莫如深,薄唇輕輕扯起,噙著一抹譏誚,「怎麼?協議女友也能當真?前女友,你這是入戲太深?」

「我……」靳茜想說些什麼,卻又咬住了牙關,她揚起微微白裂的唇,輕鬆一笑,帶着挑釁的意味,「郎閆東,你昨夜還住在我家,睡在我的床上,你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你糟蹋了我的身體,傷害了我弱小的心靈,拍拍屁股轉身就跟別人走向幸福的殿堂,而我一個人卻要獨自承受一切你留下的陰影,你說憑什麼?憑什麼這樣?」

不知不覺里,她的聲帶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嘶啞。

郎閆東眉頭揪得更深了,她來到這裏,果然是來搞破壞嗎?

在場的人們,一些眼尖的人看出了這個莫名而來的女人究竟是誰,指著靳茜說,「哦,那個女人不正是靳家的三小姐么?跟秦湛藍曾經是姑嫂關係,這家人的關係還真是亂。」

台下開始議論紛紛,媒體們也不放過這個精彩點,死命地按快門。

她慢慢地拿掉精緻的蓋子,將她的禮物拿出來,讓郎閆東眸色猛的一深,那是一把耀眼的普通的小花傘。

台下的人們都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紛紛問道,「傘?為什麼是傘?那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靳茜輕笑着,看着郎閆東的臉色一點點變黑,她知道只有他明白她的意思。

她幽幽一笑,水盈的眸光里斂起一絲小女人的風情,「沒錯,跟你想的一樣。」

而後,她將長眉挑得高高的,昂着有些白膩的臉頰,大聲地笑着說,有點沒心沒肺,又有點失心瘋的樣子,「郎閆東,你若不『舉』,便是晴天。」

這一句,雷到了全場,也成功惹怒了郎閆東。

轉眸,靳茜看向震驚的湛藍,「嫂子,他和那個混蛋醫生合夥騙了你,他根本沒有變成殘廢……不信的話,可以去調我家的監控,他昨晚趁我喝醉還——」

她頓了頓,儘管她是個膽大包天的姑娘,可是說到這個,她還是會有點害羞。

靳茜吞了吞口水,繼續說:「嫂子你看到的那份情侶協議也是假的,其實是郎閆東拿我的不雅照做威脅,在B市那晚,他就對我使了壞。真正的協議今早已經登出來了。」

她從包里不緊不慢掏出來那份從江燁那裏拿來的報紙,遞給湛藍時,卻被郎閆東截住奪下,捏成一團,怒火滔天的唬著靳茜,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生氣了?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嘛。我忍了很久了。現在我送你傘,是真的希望你今後真的『不舉』。」

之所以不再忍下去的原因,是因為她今天跟二哥坦白一切后,從二哥那裏聽到大哥已經成功坐上了海軍司令的位置。

郎閆東喜歡利用人,反而被她擺了一道。

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東子,我這麼信任你,你居然一直在騙我?」

湛藍不可置信地盯着郎閆東,失落心酸交織在一起,不過,更多的是釋然,還好這是個騙局,她不需要因為道德和愧疚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

郎閆東唇角輕輕闔動,卻是無話可說。

欺騙就是欺騙了,這是事實。

「那這婚,你不跟我結了?」

他倒吸了一口氣,蹙眉深凝著湛藍,睫毛顫抖,心如刀絞般地在等待着。

湛藍緊緊拉鋸著唇,同樣皺眉與他對視着。

「郎閆東啊,我說你這是何苦?何必這麼纏着我嫂子,你看不出嗎,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嫁給你啊。」靳茜朝湛藍眨了眨眼,「嫂子,我哥在隔壁酒店,只要你開口,他肯定甩了許晴那個冒牌貨。」

「對不起,東子。」湛藍一咬牙,將潔白的頭紗摘下。

看着那輕盈無暇的頭紗如無根的浮萍一般飄落到地面上,他的眸子又是募得一深,她提裙,轉身欲走,他則急急地上前想抓住她,她是他未過門的妻子,當場拋下他,去投入前夫的懷抱,他真的會成為嵐城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靳茜眼疾手快,拽住他胳膊,「湛藍不要嫁給你啊,勉強是不會有幸福的。」

「夠了,靳茜,要不是你來搗亂,湛藍會走嗎?你給我鬆開!」

郎閆東怒聲嘶吼,響徹四周。

台下賓客吃驚,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新娘子好像要走了?

尤其是郎閆東的爺爺奶奶互相干瞪着眼,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不!」靳茜也是倔強,答應二哥破壞他們的婚禮的,絕不能讓郎閆東得逞。

郎閆東氣憤之極,眼看湛藍就要跑遠了,心急如焚的他猛地一揮手,將靳茜用力推開,靳茜被他這麼一推,身體往後跌去,她本就離T台邊緣較近,被他這麼一推,腳步哪能站穩,整個身子被甩出去,驚呼一聲,跌落下去。

隱隱耳邊是身體砸在瓷磚地面上的聲音,郎閆東步伐募得一頓,扭頭看去時,靳茜已經仰面摔到了下面,他的眉眼緊了一緊。

也只不過60公分的T台而已,郎閆東以為會沒事。

哪怕靳茜也是這麼認為的,這點高度摔不死人的,可就當她手撐著要起身時,卻發現下身疼得厲害,用盡吃奶的力氣,也起不來的樣子。

有個好心的女人離她很近,就好心幫她一把,蹲下身扶住她時,驚恐地大叫了一聲,「血……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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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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