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番外:乖乖 ,其實你一直都不乖……

330,番外:乖乖 ,其實你一直都不乖……

330,番外:乖乖,其實你一直都不乖……

「乖乖,」他冷靜的打斷她的話,握上她指著他的手,放在掌心裡仔細摩挲著。

他的表情很淡很淡,近乎沒有情緒起伏。

「有些人總有些底線,是不能碰觸和踐踏的。」

「你的心上人,本王遲早會把他從你的心裡挖出來丟掉,至於你……」他看著她,幽深的黑眸眯著,「要不要成親,你可以選擇。」

李婧兒的眸色微亮。

男人的唇角便牽開了一縷弧度,笑的直教人心底發寒。

「只是乖乖,本王要提醒你,本王扮演的,從來都不是好人的角色。」

李婧兒的臉色微微一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站直了身子,對她所有的禁,錮都鬆了開來。

他緩緩的轉過身子,修長的手指扯了扯衣襟,面上的神色冷冷淡淡的。

「得不到的東西,自然是要毀掉。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要毀得徹底,乾淨。」

這樣才對得起惡人的角色,不是么?

李婧兒瞪大了眼睛。

「你想得到我?」

她不解,邁著小腿跑到他的跟前。

「可你不是已經得到我了么,為什麼還要繼續纏著?」

「一次哪裡夠?」

他低眸看著她,嗓音淡淡懶懶的,絲毫聽不出情緒來。

「你覺得一次就能夠喂的飽本王,嗯?」

他等了她這麼多年,才剛剛開葷,怎麼可能忍得住?

李婧兒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窖里一般,抑制不住的瑟瑟發抖。

眼前的人如此貪得無厭,她憑什麼要給他這般糟蹋?

憤然轉身,李家大小姐從不是個,會與自己不喜的人,好好說話的人。

「本王在想,乖乖……應該不希望看到初然一敗塗地罷?」

李婧兒疾速奔走的腳步,驀然就停滯住了。

身後不咸不淡的聲音還在繼續,像是子夜盪在半空幽靈的聲音,一字一句都踩在她的心上,一字一句的,撩撥著她的情緒與底線。

「他是本王的朋友,但皇家眼裡無真情,如果你惹怒了本王,本王一定會讓你的哥哥,所謂你喜歡的人,身敗名裂。甚至,終身失去自由。」

李初然能力不遜色,可又如何?

如果真要動起真格來,區區一個臣子,拿什麼和他一個王爺來對抗?

李婧兒不敢置信的轉身,瞪大了眼睛看著五王容安。

她發誓,她從未想現在這般,這麼的討厭一個人,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眼前的人像極了一個惡魔。

他無情,暴戾,甚至是冷血,在他的面前,她連一個不字,都不能輕易的說出口。

「你……」

男人慢慢的朝她走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他緩緩揚起手,將她垂下來的髮絲,捋在耳後,用著情人間最親昵的語調,不緊不慢的繼續威脅著。

「乖乖,想好要進宮了么?」

「我殺了你――」

李婧兒忽然甩開了他的手,伸出手就往他的臉上抓去,情緒猛地失控。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心裡的怒火早已爆棚,卻又無處發泄,她已經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和驕傲,只求他不要娶她而已。

他都已經佔了她這麼大的便宜了還想怎麼樣?

全程過往她都已經不再計較了,為什麼他還要繼續纏著?!

是不是要不死不休?

當她死人么?!

她不斷的尋找著他的弱處,一雙白皙的小手抓著他的脖子緊緊的不放,用儘力氣的把他往死里掐。

她手上的指甲著實厲害,男人的下巴和脖子那邊,都有她留下的抓痕,大手稍稍用力便將她的手從自己脖頸處扯下。

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不知是因為她眼底閃爍的殺意,還是她手上,真的不留餘地的掐勁……

他拽著她的手腕將她往外拖,李婧兒大鬧著,不斷的捶打他,他居然惱怒的直接將她摁在了牆上。

五王容安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他的手在她的腰間不斷的游移著。

李婧兒尖叫出聲,所有的神經都繃緊了。

她不夠他高,手腕又被眼前的人扣的死死的。

她心一橫頭一側就往他的手臂上狠狠咬去。

男人悶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有所收斂。

李婧兒泛著猩紅的眼死死的瞪著他。

趁機用力的將他往外一推。

五王容安被她推開了半步。

可她還未來的及跑出他的視線範圍,他便又重新鉗制住了她。

他單手抓著她的兩隻手腕,禁,錮在她的頭頂上,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兇狠的覆上她的嘴。

他含著她的唇,牙齒像是最鋒利的武器,不斷的撬開她禁閉的唇齒,廝磨著她的唇舌。

李婧兒嗚咽著,想要掙扎但手腳都已經被他死死的壓制住。

他在侵入她的身體,手指不斷在她的身上遊走。

她甚至還聽見了衣帛撕裂的聲音,無數的恐懼感朝她湧來。

那夜她不曾記住的陌生情緒,反應,在他的大掌之後全都給挑撥了起來。

李婧兒終於,感覺到了無助,恐慌,心底所有的委屈全都壓了下去。

她想求饒,她的確也在求饒,「不要……不要,你放開我……啊。」

肩膀那邊猛地傳來一陣疼痛,她疼痛的大叫了一聲,隨即死死的咬著自己,已經被蹂躪的紅腫的唇,男人的攻勢,終於在她的顫抖下漸漸的緩了下來。

他鬆開了對她所有的鉗制。

李婧兒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順著冰涼的牆面,往下滑去。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

她的衣襟凌亂不堪,肩膀上還有他留下來的殷紅的明顯的牙印。

嬌俏的臉上楚楚動人,一雙大眼睛里壓抑著無數的情緒,委屈的,恐慌的,不安的,甚至,憤怒的……

他緩緩半蹲下身子,平視著她的雙眸。

「沒有一個人,在挑釁了本王之後,可以全身而退。」

她已經是第二次,說想要殺了他了。

他可以容忍她的胡鬧,她的不懂事。

但絕對不允准,她真的,對他藏有殺意。

誰都可以想要他死,唯獨她,不準。

李婧兒揪著自己被眼前人撕毀的衣裳,。

「所以,你要怎麼對付我?」

她看著他的表情就像是看見了鬼一樣,極度的恐懼與不安。

比起從前厭煩不耐的眼神,似乎,更戳他的心。

他忍了又忍,被衣袖掩住的緊攥的拳頭,手背上全都是暴起的青筋。

過了好久才忍住沒有說,讓她不許怕他。

他別開了視線,低沉的嗓音道,「給你兩條路。」

「第一條,我們成婚,你會是本王的正妃,玥兮郡主的事情,本王會想辦法解決。」

「第二條,我們不成婚,但你必須是本王的女人,如果本王想要,你就不能拒絕。」

李婧兒聽的臉色蒼白,卻還是卯足了力氣,憤憤的回擊。

「你怎麼不直接送我去見閻王?!」

兩條路,她都覺得生不如死。

男人涼薄的唇掀了掀,像是想起了什麼,妖冶的唇線往上挑了挑,很淡的自嘲,很冷的笑容。

他緩緩站起身來,視線與她對別開來,一度恢復成懶懶散散的姿態,輕慢的不像是個在盛怒中的人。

「你可以有這樣的想法,而且,看在你是本王女人的份上,好說歹說,本王也會給你送幾個人下去陪你的。」

李婧兒的臉色更白,男人忽然妖嬈的笑了下。

「本王覺得你的貼身婢女,你的心上人,你的爹爹,你的娘親,好像就很合適。」

李婧兒的心臟瑟縮了下,「你敢傷害他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你若是死了,看本王敢不敢。」

他的聲音輕緩而冷淡。

「一炷香的時間,告訴本王答案,你是要選擇第一條,還是第二條。」

李婧兒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走出去,整個人都靠在了牆面上。

她根本不曾想到,五王容安竟然會如此的暴戾。

方才跑過來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想,既然他已經得到了她的身子,那他就應該放手了不是?

他畢竟還有未婚妻,安平侯的嫡長女,玥兮郡主。

她說他覬覦她背後的勢力,可看他的模樣,似乎又不屑一顧。

那他究竟覬覦她什麼?

她不嫁他,竟能如此挑起他的情緒,對誰都趕盡殺絕?

是她已經觸碰到了他大男人的底線……

還是……

他早已喜歡上了她?

……

…………

李婧兒一點也不懷疑五王容安說的話。

他確實是有本事,可以讓她的家人身敗名裂。

他畢竟是皇室中人,目前又是老皇帝跟前,最有能耐的一個王爺。

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丞相府里的所有人,始終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她真的要選擇,嫁給他么?

她將腦袋靠在牆壁上,緩緩的閉上眼睛思考著。

他太了解她,有時候,甚至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嫁給這樣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容易暴怒的男人,更是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

行得通么?

可第二條路……

偷,情的路……

她又確定,要將自己的地位,擺放的這麼低么?

還有第三種選擇么

她不想死。

她不會為了這麼個人渣而放棄自己的生命。

李婧兒的眼眸倏地睜開。

偏在這時,一直安安靜靜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衣襟微微敞開著,稍一看去就能看到他精緻的鎖骨。

他的頭髮上還滴在許多的水漬,一條幹凈的大袍披在他的肩膀上,就這樣的擦也不擦一下。

他的臉上面無表情,手裡什麼都沒有做,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可放眼望去,他身上的壓抑感,輕易可見。

卧室的房門被人推開。

有人邁步走了進來。

腳步聲不大不小,有點偏輕,男人沒有回頭去看,那人走了幾步之後,便再也沒有往前走過。

身後的房門被人重新關上。

室內安靜的沒有一絲響動。

男人的視線不疾不徐的朝那人望去,李婧兒冷冷淡淡的表情映在他的眸底,清晰清澈。

他看了她一眼,「過來。」

李婧兒沒有吭聲,乖巧的向他走前。

她在五王容安面前站定,男人不咸不淡的瞟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低沉著嗓音,「站的那麼遠,嗯?」

李婧兒忍著發麻的頭皮,極度不甘願的再往前挪了挪步子。

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在笑。

但笑意很淡,他拍了拍他身旁的座椅,「坐這。」

李婧兒看了一眼那座椅。

覺著離五王容安還算是有點距離,心下便少了點戒備。

她疾步走過去。

剛想越過他走到那椅子上,他卻突然伸手猛地攬住了她的腰身,一個用力,便將她帶進了他的懷裡。

李婧兒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被他突如其來的驚動嚇得低聲尖叫了一聲。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欲要掙扎,他卻是慢慢的收緊了手臂,將她牢牢的鎖在懷中。

「乖乖……」

他的嗓音隨意而沙啞,覆在她的耳邊。

「想好選擇第幾條了么?」

李婧兒的掙扎,便這麼的消停下來。

她看著他的眸色漸漸的黯淡下來。

靈動的雙眸也慢慢的褪去了顏色。

開口有些艱難,她的聲音很小,小的只有她自己聽得見。

「我不想選……」

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般。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第二條。」

男人上揚的唇角,微微斂了斂。

他輕輕的眨了下眼眸,有什麼情緒在裡邊翻滾著。

良久之後,他才低聲應了句,「不後悔?」

「不後悔。」

男人的手臂收的更緊。

李婧兒纖細的腰身有些發疼。

她尚未來得及痛呼出聲。

男人就突然將她抱起,將她抱上了床。

李婧兒下意識的揪緊了他的衣袖,眼睛死死的閉著,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牙關緊咬不敢放開。

男人低聲笑。

「不是不後悔?」

李婧兒牙一咬。

纖細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攥著,沒有再出聲。

慢慢的張口了嘴,配合著男人。

既然她已經做出了選擇,不管是不是自願的,他都不可能會心慈手軟。

他說過,好人這個詞,用不到他的身上。

李初然她不該喜歡,就好像,他不該那般逼迫與她。

但事實上,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些事情都是不對的,可……

就是無法控住。

喜歡一個人無法控住。

他的性子亦註定,不是拱手相讓的人。

對於這個人,李婧兒是抗拒的。

以及他所帶來的碰觸她都感到萬分的羞恥。

她不喜歡他,一點都不。

他碰她,她就想躲。

每一次躲開都被他重新扳回來,正視著他的眼睛。

李婧兒忽然就受不了了,尖叫著要起身。

「我不要了,我後悔了後悔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的大手緊緊的摁著她的肩膀,嗓音暗啞而低沉。

「後悔了,也晚了。」

誰都救不了她。

李婧兒像是發了瘋一樣,情緒失控的對著他拳打腳踢。

「容安。」

她猩紅著眼直視著他。

「我真的恨你。你一定會萬劫不復的。」

「已經,萬劫不復了。」

……

………………

李婧兒瘋慣了,一宿沒回府竟沒有人知道。

回到院子里問起靈兒的時候,靈兒只敢說。

是五王府那邊來了人,說小姐昨晚要留在五王府過夜,這是小姐應允的,讓奴婢應付夫人和老爺。

靈兒甚至不敢看她。

李婧兒面無表情。

沒有心思去猜靈兒如今是什麼表情,什麼話都不想說。

沐浴過後便匆匆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只是在夢裡她也睡不踏實。

男人妖邪的深情的呢喃著乖乖二字,急促的喘息總是在她的腦海里重複播放。

她緊緊的皺著眉。

夢裡的男人牢牢的鉗,制著她的雙,腿,不斷的摺疊成他喜歡的姿,勢。

然後重重的闖了進來。

李婧兒猛地從床上驚醒。

她半坐在床上,光潔的額際沁滿了汗意。

她的臉色慘白如雪,細長的髮絲緩緩垂下,呆愣了好久,才從夢境中回到現實。

她慢慢的縮起了嬌小的身子,將自己團團抱住。

嬌俏的臉蛋深深的埋,進了腿,間。

昏黃的燭光照應在她的身上,纖瘦的肩膀顫抖著。

卻是始終,沒有發出過大的聲音來。

初夏的天色很好。

天空澄藍,萬里無雲。

靈兒給她送麵條進來的時候,曾與她說了件事情。

大概說了什麼,李婧兒沒心思去記,但大意上,還是勉強聽進去了點。

五王容安喜歡安平侯府的落兮郡主。

她冷冷的扯了扯唇。

倒是沒有發表意見。

靈兒看不懂她的表情,索性也不再看。

自從李婧兒消失的那夜過後算起,靈兒最起碼三天沒見過她笑。

等到了第四天,她才稍稍聽到了李婧兒說話。

但臉上的笑容很少。

李初然不在丞相府,丞相夫人極少管她的事情,便是來了院子坐坐,也絕不會待的太久。

唯有靈兒常伴她左右。

時間匆匆而去,不過十天時日,帝京便傳出兩件大事。

一則是遠在邊境的九王容隱,突然回了帝京。

其行事低調神秘,眾人紛紛猜測,九王容隱此次回來的動機是什麼。

二則是五王容安和玥兮郡主十年的婚約,就此作廢。

五王容安還贈其萬兩白銀,以示補償。

李婧兒聞言挑眉。

不過事關五王容安,她聽見這個名字就覺得反胃,所以便沒有多理。

只是江雪玥這個名字……

她卻是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中。

一個可以讓五王容安吃癟的女子

值得她去記住。

五王容安這陣子,似乎很忙。

連給她送來禮物的人,都是他的貼身護衛華城,代為傳送的。

他了解她的喜好。

知道她喜歡一些小玩意,尤其是路邊攤的小玩意。

所以每每看見了,總是會為她買下來,然後送過來。

李婧兒掃了一眼,便沒有再看。

揮手讓靈兒收拾乾淨了。

他忙著自然好,她現在見著他都不知該如何面對。

渾身都長滿了刺。

見他一下就想用力的刺死他。

九王回來之後,似乎每個人都很忙。

至少,她的哥哥李初然,好像也很忙。

許久不曾回過丞相府。

李婧兒便親自去他的府邸尋他。

還未走前,便見自家哥哥手裡捧著個手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婧兒幾乎是下意識的空白了頭腦。

眼睛一眨不眨的也跟著盯著他手裡的手帕,腳上如同灌了千斤重的鉛一般,寸步難行。

她走上前,唇邊勉勉強強扯出一縷笑容來。

「這是哪家姑娘的荷包啊,瞧哥哥看的如此出神?」

李初然似乎是回過神來。

他揚眸看了她一眼,將手中的荷包收好,唇上噙著笑。

「什麼時候來的?」

「我剛到。〞

她看著他,言笑晏晏的。

「說罷哥哥,這是哪家姑娘的荷包?」

李初然默了一會,「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妹妹我可是及笄了好不好,再說,難得有人讓我李婧兒的哥哥心動了,我總歸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有本事?」

李初然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玥兮郡主不過把東西放在我這,沒有什麼意思的。」

玥兮郡主……

李婧兒唇頰上的笑意有點僵住,沒有理會李初然的解釋。

「哥哥,你喜歡的人,還是個郡主啊……」

男人深邃的眼眸微微垂下,摩挲著手裡的荷包,沒有應是也沒有應不是。

李婧兒的心情驀然就沉了下去。

其實一直都在幻想著這一天。

李初然突然有了喜歡的人,然後將他喜歡的人,領進家門,帶給父母親瞧瞧。

對方溫柔善良,美麗大方,知書達理,處處與他登對。

可現在的確是出現了這麼一種情況,她卻忽然的……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僵硬的扯著唇角,她打了下哈哈。

「郡主也挺好的,挺好的,不是說,這個玥兮郡主,還是璟然殿下的女弟子么,那應該是很聰慧的女子,待日後哥哥想要華山論劍,也才不會覺得高山不勝寒哈哈……」

李初然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扯開話題,「父母親身子還好罷?」

李婧兒睜著大大的眼睛,「唔,哥哥自己回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好,有空我就回去。」

李初然心情看起來顯然不是很好。

李婧兒也識趣,和他沒多說兩句,便離開了李府。

來的時候是坐著馬車來的,回去的時候,卻只是想靜靜的走著回府。

她沒有來靈兒來。

大抵是知道,靈兒心思膽小,不敢惹事,所以她便直接放棄了。

免得五王容安找茬的時候,牽扯到她的頭上。

……

…………

日子一天天過去,聽聞李初然要去大觀音寺,李婧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丞相夫人白日里打趣道。

「這大觀音寺的姻緣是最靈的,如不是這次璟然殿下帶著玥兮郡主前往,婧兒你便也可以去求求的。」

此次的大觀音寺一行,主要是為了他們皇室子弟,或者朝中大臣的人前去求緣。

李婧兒身為官宦人家的子女,自然沒有什麼資格可以前去。

她淡淡的笑了笑,沒有接話。

只是想到李初然對江雪玥那份心

她便又感覺無比的惆悵。

儘管她並不知道,如今的李初然和江雪玥,並沒有什麼交集可言。

送李初然荷包的,從不是玥兮郡主,江雪玥。

她睡不著,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她和靈兒住。

安靜的有些詭異。

李婧兒心煩意亂,翻身下榻,披上外衫準備出去走走。

她還沒有來得及打開,房門,房門卻是突然的被人推開。

她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尖叫出聲。

推開,房門的那人卻是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反手將房門一關。

「是本王。」

李婧兒眨巴了下眼睛,甩開他的手便是一陣蹙眉。

她沒有說話,下意識的攏緊了披在身上的外衫。

轉身,朝屋內的椅子上坐下。

沒有說話。

她很少這麼沉默。

五王容安望向她,邁開腳步朝她走近。

「許久不見本王,你不想本王,嗯?」

李婧兒的眼眸動了動。

男人修長有力的胳膊便伸了過來,將她團團的圍困在椅子上。

男人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李婧兒的背脊一下挺得筆直,僵硬的可以硬生生掰成兩半。

她咬唇看著他,眸底還是閃爍著懼怕的神色。

「我沒有這麼想,但你也知道,我沒有可以想你的地方。」

她又不喜歡他,想他做什麼?

到底是個好姑娘,連句謊話都不想說給他聽。

男人的唇畔噙著笑,「本王想你。想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他這句話太露,骨,李婧兒畢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有些話她還是聽得懂的。

嬌俏的臉頰騰的一下就滾燙起來。

她瞪向他,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卻還是忍住沒有多說什麼。

五王容安湊上前,氣息曖,昧的噴洒在她的頸間。

「上一次不是說疼,現在呢,還疼么?」

留在他府里的那一夜,倒不是她想求饒,主要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太貪得無厭。

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實在是吃力,難受的很想睡下去。

但他的動作生猛,像是幾百年沒吃過東西的餓死鬼,抓著她一次又一次,翻來覆去的弄。

她便是不想求饒,也只能求饒。

李婧兒的臉上火辣辣的燒著。

羞恥心讓每根神經都狠狠的拉扯著,感覺到疼。

他等了她許久,遲遲等不來答案。

男人乾脆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把她丟在綿軟的床上,低頭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那動作並不粗魯,只是每一下都那麼的有力,精準的讓人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餘地。

李婧兒被他的動作嚇著。

等反應過來之後,她的衣服已經被男人剝的只剩肚,兜。

昏暗的光線下,依稀瞧得出她的肌膚雪白,皮膚上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痕。

上一次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都已經全部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

男人的視線越漸幽深,嗓音低啞。

「看樣子是不疼了……」

李婧兒推開他,將一旁的被子扯過來,覆蓋在自己身上,緊緊的裹住。

她想坐起來,奈何男人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然後,他摟著她的腰身躺了下來。

「明日本王要去大觀音寺,」

模糊的男聲帶著鼻音,顯得格外的低沉好聽,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肌膚上,「有什麼話想和本王說,嗯?」

他應該是要去三天。

這三天就意味著,他將收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他在撩撥她,也在等她的答覆。

李婧兒現在不敢得罪他,但有什麼話想要和他說……

她能說,真的沒有么?

唔,想一想還是有的。

如果他這一去不復返了,或者在那邊直接和落兮郡主結為連理了,回來之後不會再纏著她了,她會非常高興快活的。

但這些話卻又不能說出口,李婧兒眉頭緊緊的皺著,一時無言。

男人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李婧兒的身子更加僵硬,聽他道。

「有可能會和落兮郡主同一輛馬車,這樣,你也沒有什麼話想說?」

他這話一說出,李婧兒立即就找好了方向。

「恭喜王爺,可以與美人共坐一輛馬車。像王爺生的這般嬌俏,又風度翩翩,相信落兮郡主很快就會被王爺的魅力所……唔。」

她的唇被人準確的噙住,沒有任何的預備,一記深長的吻已經侵襲而來。

等李婧兒徹底說不出話來,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才慢慢的退了出來。

男人的嗓音貼著她的肌膚,帶出細微的震動。

他微微嘆息著,語調有些無奈,「乖乖,其實你一直都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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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妃善類,拒嫁腹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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