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番外之蔣其韓孩子他媽!

145 番外之蔣其韓孩子他媽!

蔣其韓的手指慢悠悠的在桌面上敲了敲,最後笑道,「既然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除了拍戲,別的宣傳或者其他一類的活動我都不會參加!」

官錦戚早就猜到蔣其韓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所以當下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可以,除了拍戲其他的事情不會強迫你!」

蔣其韓微微笑了笑,心裏有一種雲淡風輕的感覺。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閻既白的查崗電話就過來了,雖然官錦戚之前就報備過自己來見蔣其韓,但現在看到電話來了,就知道這個男人依舊小心眼的厲害。

官錦戚掛掉了電話,說,「今天我先離開了,郵箱你發短訊給我,我把劇本發你!」

她說着就起身了。

蔣其韓應了一聲,依舊淡然坐在位子上看着官錦戚離開,在出口的位置打電話……他嘴角勾了勾,比起那些獄友,他大概是最幸運的那一個。

【夜宴】這頂樓景色不錯,面前桌子上擺放的茶味道也可以,蔣其韓現在無業遊民,索性留在這裏打發時間。

只是……他沒有料到,他坐了不到半個小時,之前在跟官錦戚碰面的時候離開的胡里又回來了。

她今天穿的挺簡單,牛仔褲,襯衫風衣,又是一聲不吭的坐在了蔣其韓的對面,然後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溫茶,繼而孰若無人的喝了起來。

蔣其韓還是那個樣子,彷彿坐在他面前的不是女人。而是空氣,胡里也不惱,自顧自看着……其實蔣其韓多多少少猜出一點胡里的身份不一般,但他現在對女人真的沒什麼興趣,且不說他剛從裏面出來,就算是好好的……他也不但算找女人,何況還是……倒貼的女人。

只是現在蔣其韓還不知道,這女人倒貼起來手段一點都不比男人追女人差!

兩人面對面坐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胡里才緩緩的開口,語氣不似之前那麼舒緩,帶上了幾分明快。「我要是不開口,你是不是就當做一直沒有看到我?」

聞言,蔣其韓的將視線往胡里的身上一掃,淡淡的開口,「我沒有瞎!」

「哦?」胡里失笑,說真的……她從來還沒有到追過男人,但偶爾嘗試一下也不錯,「我以為我的目的已經很明確了!」

蔣其韓不按常理出牌,隨口問道,「什麼目的?」

胡里現在可以確定,這個男人不是不明白,當時不想理自己,她從小看上的東西還從來沒有的得不到的,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到什麼時候。

她盈盈一笑,嗓音甚是動人,「我以為我知道的,既然你不清楚,那我就說一遍吧,我看上你了,想睡你!」

蔣其韓:……他還從來沒有聽過哪個女人將話說的如此直白,什麼叫想睡你?他額角抽了抽。「可我不想和你睡!」

「那你想和誰睡?」胡里脫口而出。

「一個人睡難道不可以?」

「那你的左右手多累啊!」

蔣其韓一直覺得對面的女人給人的感覺是優雅的,但在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之後,之前的那種猜測轟然倒塌,「我左右手的事情就不勞小姐你費心了!」

「怎麼能不牢你費心呢……哦,對了,我還沒有正式介紹我自己呢!」胡里笑笑說道,然後抬起白皙的手腕,露出清晰的腕骨,對蔣其韓說,「你好,我叫胡里。表裏如一的里,目前是米蟲!」

要說有人把米蟲說的這麼理所當然還數胡里。

蔣其韓眼皮子跳了跳,說,「我不和動物做朋友!」

這下輪到胡里怔愣了,她活了27年,從來沒有人這麼跟自己說過話,嗯……很好,有種,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但我想和人類做朋友,不知道先生貴姓?」胡里去年才回國,娛樂圈認識的明星也就官錦戚周圍的,當然不知道這個曾經在官錦戚周圍的人也是明星。

蔣其韓眯了眯眼睛,唰的一下從位子站了起來,不等胡里說話就轉身離開。

「喂喂喂,你別走啊喂!」胡里的聲音從蔣其韓的身後傳來,並且伴隨着噠噠的高跟鞋聲。

蔣其韓加快的步伐,但胡里踩着十厘米快要騷斷腿的高跟鞋卻依舊走的飛快……沒一會兒,就趕上了蔣其韓,拽着他的胳膊,喘著粗氣,說,「我說……你……一個……男人……怎麼……」

蔣其韓看着胡里搭在自己手臂的手,不查痕迹的皺了皺眉,雖然動作微小,但胡里還是看見了……「我說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我就是看上你了,想跟你睡覺怎麼樣?」

胡里抓着蔣其韓的手臂的更加的緊了,她從小到大,越是覺得困難的東西越有征服欲。

「呵……我還真不知道一個嘗嘗把睡覺兩字掛在嘴邊的人有什麼值得我去陪她睡覺的!」蔣其韓沒有絲毫停頓的將這句話說完,然後在胡里呆愣的目光中,拍掉了她的手臂,冷著臉轉身離開。

胡里看着蔣其韓的背影,指甲嵌進了掌心,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弧度,臭男人,你等著!

可不到半分鐘,胡里就覺得自己怎麼這麼蠢,在男人面前這麼掉形象……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失態過。

而另一邊腳步匆匆的蔣其韓穿過人聲鼎沸的酒吧大廳,然後在暗巷那裏找到了自己車子,直到上車后關上車門,蔣其韓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心,自己居然對着一個陌生的女人動氣了。

蔣其韓低嘆了一聲,開始啟動了車子。

而胡里回到家裏后越想越生氣。越覺得蔣其韓這個人不識好歹,但又想到蔣其韓的那皮囊,心裏又痒痒的,她上一次看到這麼對自己胃口的男人還是見到閻既白的時候,可閻既白那個時候已經是官錦戚的老公,三個孩子的爸爸了,所以她就單純的欣賞了一下。

想到官錦戚,胡里就撥通了她的電話。

「官兒啊,今天跟你聊天的那帥哥叫什麼名字啊?」

官錦戚愣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今天遇到的帥哥……

胡里接着說,「就【夜宴】頂樓的那個!」

「哦蔣其韓吶。你們不是見過嗎?你不認識?」

「就見過一面,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你問這個做什麼呢?」官錦戚正在陪小七和小白玩,這會兒起身走到了外面的陽台上。

「嘿嘿……一個女人問另一個男人,難道還有別的事情嗎?」胡里說的理所當然。

官錦戚一時無言,想到蔣其韓前兩年的事情,猶豫的開口,「蔣其韓不是一般人,你要是沒想好是認真的就不要去招他!」

「嘿,官官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胡里怎麼就看起來不像是認真的人了?」

就是因為官錦戚知道胡里的性情才這麼說,尤其聽到胡里這句話,當時就覺得這事兒她管不了。

「沒什麼意思,就……建議你,好好的想清楚了再開始!」

胡里覺得官錦戚這話裏有話,想要追問,官錦戚卻說有事掛斷了電話。

要說這胡里的身份擺在那裏,如果是普通男人還好,可這蔣其韓太不普通了,他們真要在一起,這京城還不又得攪翻天了,但官錦戚又覺得這胡里要做的事情,真要攔,估計誰都攔不住,而且這事兒八字還沒有一撇。

胡里要是把蔣其韓里裏外外的調查一番,估計興緻都沒有現在這麼高昂了,為了蔣其韓和胡里都好,這事兒不成最好!

官錦戚這邊想的好好地,胡里那邊已經開始忙活上了。

「因子,你幫我查查一個叫做蔣其韓的人?」

顧子因這會兒正跟朋友們在一家pub喝酒,聽到胡里這麼說,當即大聲的問了一句,「這人誰啊?」

「我看上一男人,名字就叫這個!」

顧子因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什麼叫做她看上一男人,當下粗口就爆了出來,「卧槽,你他么胡里,你長出息了呀!」

「什麼意思啊,顧子因,就憑你在外面花團錦簇,老娘我看上一男人就非得讓你這麼擠兌?」胡里也急了,當下也粗了回去。

顧子因那點小心思周圍的朋友都知道,可偏偏正主傻愣吧唧的一直當好哥們呢,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說,當下就把電話給掛了。

胡里看着被掛斷的手機,馬上就來氣了,剛買的新手機就那麼摔倒地上了,管家聞聲從廚房裏面跑了出來,「這是怎麼了?」

胡里抬起頭看了一眼管家,笑着說,「沒事鄭姨,就手滑了一下,然後手機掉地上了!」

鄭姨狐疑的看了一眼胡里,然後將「手滑」在幾米之外的手機撿了起來,然後說,「我知道今天你心裏難過。但也不能這麼置氣啊!」

胡里剛想說今天什麼日子,但一看到日曆上圈出來的那個數字,臉色當下就變了……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老頭子今天來過電話了嗎?」

鄭姨嘆了一口氣,說,「沒有!」

「那行,我知道了,我去睡覺了……」她剛走了兩步,又問鄭姨,「這麼晚了,您在廚房幹嘛呢?」

鄭姨猶豫了一下,說。「我準備明天去看看你媽媽,做點她喜歡吃的!」

胡里一愣,半響之後才慢慢的說了一句,「人都死透多少年了,您就別白費這心思了!」說着就往樓上走,走到半道的時候,站在那兒頭沒回的說,「明天早上喊我,一起!」

鄭姨高興的哎了一聲,看着胡里的眼神多了一些欣慰。

日子這麼恍恍惚惚一個多月就過去了,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胡里他爹依舊沒音信,顧子因往她這邊跑了好幾回來道歉,每每來了……胡里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叫人摸不透她的想法。

「我說,姑奶奶,這都一個多月了,您還生著氣呢?」

「哪能啊,我一個沒爹沒娘的人有什麼資格跟你顧大少置氣啊,真要那樣了,我不是作死嗎?我真沒事……顧大少你且回吧!」胡里癱在沙發上,身上穿着一件狐狸毛絨連體睡衣,大腿上還蓋着一條毛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動物世界,聽着裏面配音老師講解著「春天快要了,又是萬物交-配的季節……」

顧子因覺得自己是有毛病才招上這麼一個女人,他清了清嗓子,撿起胡裏面前果盤裏面的櫻桃塞嘴裏,還沒咽下去,胡里就抬頭白了他一眼,「喲呵,顧大少什麼沒見過啊,還看上我家這本土的水果了!」

「我說不就一個男人嗎,你至於跟我生這麼長時間的氣嘛?咱兩穿開襠褲那會兒都在一塊兒玩,現在都多少年了,你至於為了一個陌生男人生我的氣?」

「哼……滾犢子,老娘愛生氣就生氣,愛喜歡誰就喜歡誰,礙着你什麼事情了,別再我們說什麼開襠褲的事情了,誰他媽天天想要回憶你那根小豆芽!」

「卧槽……」顧子因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園受到了嚴重的質疑,「你他媽要不要我脫褲子給你是不是豆芽菜!」

胡裏頭一轉,「別介,我現在有喜歡的男人了,不想看你的是不是豆芽菜了!」

顧子因眼睛充血,盯着胡里看了好一會兒見她沒反應,甩袖走人了。

胡里那叫一個沒心沒肺,依舊看着《動物世界》,彷彿比她心目中的那個男人都好看。

雖然顧子因沒有給自己查蔣其韓,這不代表她不清楚蔣其韓的過去……當時的第二天從她媽媽的墳上回來之後就找人查了一下蔣其韓。

現在別說蔣其韓的名字了,就連他家祖上三代,胡里都清清楚楚的。

說實話,就算她再喜歡蔣其韓的那張皮兒,可一個蹲過號子的人實在有些……

胡里一猶豫就猶豫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她除了逛過兩次商場,家門就沒怎麼出過了,就連蔣其韓那張招人的臉她都忘的差不多了。

她正看着兩隻獅子進行動物的本能呢,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官官,什麼事情?」

「這周六,閻既白生日,來不來?」

一聽閻既白的生日,胡里來勁了,「來,當然來啊,這麼近距離接觸男神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於是乎,胡里為了在男神面前閃亮閃亮的。催了催還有半個月才做好的旗袍。

胡里這人吧……其實還真是跟狐狸挺像的,那麼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說話的時候也可以溫溫柔柔的,但有時候……卻跟點着了的炮仗一般,隨時炸,當然最後這種情況,見識過得人不多!

周六的時候,她成功在男神的生日宴會上吸引里所有人的注意,當然除開兩個男人,一個就是她的男神閻既白……另外一個就是她喜歡的那張皮的主人。蔣其韓。

生日會是在晚上,胡里見那兩人都眼中沒她,頓時覺得寡淡無味,一個人蹲在小角落裏默默的舉杯,於是乎,一瓶茅台就被她這麼慢慢的喝完了。

官錦戚送客人出去的時候便看到了胡里,結果等她回來的時候人不見了,她以為胡里回去,問了旁邊的侍應生,說是被人接走了。

官錦戚想可能是他們家裏面的司機,也就沒再管了。

胡里被陌生男人駕着走出了電梯。她雖然喝了一瓶的茅台,但她酒量從小就練出來了,雖然醉了,但也不是醉的識不清人。

她被走廊裏面的穿堂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了少許,半眯着眼睛,臉上潮紅的看着旁邊的男人,「你他媽是誰啊?」

那男人沒想到胡里會突然清醒過來,當下急了,「我是你男人,誰啊!」

不說她男人還說,你說她男人,胡裏手肘往後,對着男人的頸部動脈一肘子,男人吃痛,瞬間鬆手,胡里轉身,一個旋風腿,往男人的臉上掃去,雖然酒醉失了準頭,但也踢到了男人的肩上,男人腿上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

胡里腦袋剛剛那麼一轉,又開始暈了……她看了看不遠處又到熟悉的身影,想也沒想就本能的撲了過去。

蔣其韓手上的鑰匙一松,身體就猛的被人撞了上來,來不及反應,那人趴在自己身上滾在了房間里,酒店的門自動的應聲而落鎖。

胡里被這麼一摔,腦袋又懵又痛,睜開眼睛迷迷濛蒙的看着身子下面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喜歡的那張皮時,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然後才蔣其韓皺眉的同時,帶着酒氣的唇瓣落了下去。

「終於被我睡到了!」這是胡里大腦清醒時的最有一個想法。

蔣其韓面對女人如章魚般的扒著自己的身體,錯亂無法的親吻,一時間無從下手……胡里穿的旗袍,剛剛又是旋風腿,又是摔的……這會兒旗袍的叉早已經提到了過分的高度,為了不影響旗袍的美觀性,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特地穿了一條-T,現在旗袍一聳-高,露-出的就是……兩塊白-團-子。

蔣其韓最後挑了一個不太冒犯的地方揪著肩膀就把女人往下面拽,但胡里是誰啊……從小在大院裏長大。跟一幫皮實的男孩子一起長大,軍-棍沒少挨,但真要有人武力對付她,也不是容易的。

所以蔣其韓非但沒把人弄下去,還在兩人糾纏的過程中,越纏越緊……蔣其韓雖然不想找女人,但他一不是gay,而不是和尚,三又不是不行,一個活生生的女人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着他的身體,他自然有了男人最本能的反應。

結果這一有反應,胡里就得寸進尺了……隨着撕拉一聲,她的手工旗袍就被自己給糟蹋了。

至於最好是誰成功了不好說,但胡里確實是睡到了蔣其韓,而且睡到的代價有點大,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不說,而且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泛著疼痛,尤其女人專屬的那個地方火辣火辣的灼熱感,單單就這麼躺着,都覺得燒的慌。

尼瑪傻X,不是說不想和女人睡嗎。丫的,還不是管不住自己的老、二!

醒來之後的胡里小姐好像忘記了自己是如何的纏-著人家的大-腿不放手的。

而蔣其韓在醒來之後看到胡里的一瞬間,腦門的青筋就暴起來了,然後很不男人的穿衣服走人。

蔣其韓以為自己這種態度足夠胡里遠離自己的,因為胡里居然在之後的一個多月沒有聯繫自己,於是乎,蔣其韓一個人準備清清靜靜的過一個年。

結果,還是他想的太簡單了,年三十那天,胡里穿着及腳踝的白色羽絨服,頭上帶着一頂黑色的絨線帽子,腳上踩着雪地靴,在大雪中,一步一步的往別墅門口走來。

房間裏面的燈籠多了一個,蔣其韓想了一下,還是不要浪費,掛到外面好了,於是在他打開門的瞬間……他看到了大雪中慢慢走來的女人。

胡里在看到蔣其韓的瞬間,咧開嘴巴露出來大白牙,彷彿與天地間的雪花融為了一色。

蔣其韓看着她如此燦爛的笑容,表情微微一怔,心裏有點微微的異樣,但這種異常還沒來得及轉化為別的情緒,就聽到胡里說,「你歡迎我就歡迎我唄,提個燈籠幹嘛呀,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女人打着燈籠都難找啊!」

蔣其韓看了她一眼,徑自將燈籠掛在了院子的他新栽的櫻花樹上,等掛完了燈籠就轉身往屋裏子裏面走。

胡里一看這人又不理自己了,剛剛眼睛裏那點溫情消失的乾乾淨淨了……心裏氣不過,彎腰撿起一把雪,捏成糰子就往蔣其韓身上丟。

結果證明,她那麼多年的軍事化教育沒有白浪費,手腕一甩,正好打在了蔣其韓的後腦門,雖然雪糰子不大,旦雪糰子這麼一打完全都散掉了,雪花撲棱撲棱就往蔣其韓的家居服裏面鑽。

但在這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裏面,想像一下那種滋味多麼的舒爽。

蔣其韓惡狠狠的轉頭,看向了胡里。

胡里見自己砸的那麼准,有點後悔……但一看到蔣其韓這表情,嘴賤又上來了,「我告訴你……砸的就是你,你以為你往肚子裏搞一孩子我就會放過你!」

蔣其韓聽到這句話,反應了足足五秒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眼前哪裏還有胡里的影子。

「傻不拉幾的站門口乾嘛呢,你孩子她媽都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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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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