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九十 不急,我們慢慢來

圈圈九十 不急,我們慢慢來

錢錦玉是被一道涼涼的眼神給看醒的,她渾身一個激靈,驀地睜開眼,然後就瞥見秦景瀾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雙手環胸斜靠在一旁的房門上,目不斜視盯着錢錦玉看,錢錦玉尷尬了。

這木桶里的水都涼透了,由此可知她睡了很久,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這麼說的話,他豈不是將自己看光光了?

然而即便如此,錢錦玉還是小幅度的挪動身體,緊緊貼在木桶邊緣,將胸前的些許春光遮掩住,一邊尷尬的開口:「秦大人,你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秦景瀾挑眉,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夫人都將為夫我拱手讓人了,我實在不忍打攪夫人甜夢。」

瞧瞧,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不忍打攪她的甜夢,這是拐彎抱怨她呢!這是來找她興師問罪的罷!

是以,錢錦玉便撇撇嘴,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多謝不打攪之恩!」

裝傻是吧!她也會,想當年她裝傻也是把好手。

秦景瀾突然問:「錦玉,你不冷嗎?水都冷了,莫非你想受凍?」

錢錦玉一聽,其實她也想從冰冷的水裏起身啊,可是她堅決捍衛自己的春光,是故她默默的搖頭,爾後又咬牙道:「你背過身子去不要偷看!」

「偷看?為甚我要偷看?」秦景瀾勾唇,身子動了動,直接伸手將錢錦玉從木桶里抱了出來,錢錦玉驚呆了!

她沒穿衣服好嗎!最重要的是她全身還是濕淋淋的!他怎麼可以就這麼抱着自己,錢錦玉腦子裏只閃過一個念頭,秦景瀾八成是瘋了。

她也不敢在他懷裏亂動,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呀!

秦景瀾好脾氣的把她抱向床上,然後一鬆手,錢錦玉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一咕嚕的滾進錦被裏,將自己從頭到尾裹住。

一切做好后,她才憤憤開口道:「你,你,你懂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

秦景瀾不以為然,反而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自己的外裳,他修長手指劃過衣角,錢錦玉只覺得大腦嗡的一聲炸開鍋了!

誰能告訴她,這悶騷的秦景瀾想幹什麼?為甚好好的要脫衣服!有話不能好好說么,別用脫衣裳解決問題呀,來來來,咱們溝通一下。

「秦,秦大人,你既然喜歡這床,我讓給你啊。待會,我馬上穿衣服走人。」俗話說得好,惹不起她還躲不起么。你喜歡這地咱就走成吧,求你不要繼續脫衣服了。

然而秦景瀾充耳不聞,仍舊我行我素的緩慢脫衣裳,他手指每動一下錢錦玉都覺得內心顫抖著,這大仙今天受什麼刺激啦?

錢錦玉實在受不了他這幅啥也都不說的悶騷模樣,她就好像那等待凌遲的犯人,受盡折磨呀。

那人還默默瞅着她,烏黑的眼眸定定的盯着她。

秦景瀾掀唇淡淡道:「夫人特意給我塞個郡主美人,我怎能不報答你呢!」

哦,感情是為這事啊!雖說錢錦玉心裏也有個疙瘩覺得吧韻郡主並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不過秦大人,你喜歡就好。

是以她很是大方的伸出手,不甚在意的揮了揮,大方道:「無妨,你喜歡就好。」

秦景瀾笑的很怪異,他淡淡的笑着,卻準確無比的握住錢錦玉的白皙手臂,猛的一拉將她帶入懷裏,他用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如此,為夫無以為報,乾脆以身相許好了。」

不不不,她可以拒絕嗎?錢錦玉下意識的就想要逃離。她錯了,真的錯了,能不能換種懲罰,扣她月銀她也認了。

然而秦景瀾此人實在沒耐心,他直接低頭堵住錢錦玉喋喋不休的嘴,然後錢錦玉就覺得腦子一空,什麼都不想了,只感覺嘴唇貼著一個軟軟的物什。

秦景瀾的吻細細密密的佈滿她的臉蛋上,不放過一處地方,隨着吻的下移,卻在胸口處停下。錢錦玉早就癱軟成泥,明亮的雙眼水蒙蒙的瞅着他,似乎不能理解為甚停下。

秦景瀾突然張口咬在她的肩頭,眯眼冷冷的說:「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還能說啥?感情這位吃醋勁還挺大的,並且還很幼稚!

她一來懂得出嫁從夫的道理,是以秦景瀾絕逼是想多了。

說完后,他很努力的以身相報,使出百般花樣,錢錦玉難受的直哼哼,覺得這也太痛苦了罷!身子很難受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她情迷意亂的迷糊道:「快點,速戰速決吧。」

她可不想繼續折騰了!

聞言,秦景瀾噗嗤一聲笑了開來,悠悠的道:「沒事,不急,我們慢慢來。報恩這件事需要徐徐圖之。」

徐徐圖之……這種事都能被你說的如此文雅,本夫人真是無言以對。

錢錦玉全程都感覺腦子空白一片,意識漂浮不定,反正很玄乎。她一直在鬱悶的想這懲罰什麼時候結束,就在這時,一陣痛楚傳來,她疼的一口咬在秦景瀾結實的肩膀上。

這真不是騙人的!為甚做這事會那麼疼!回想當初成親前晚姨娘們說什麼,不過是流點血的事罷了,過後就會很享受!這他娘的都是騙人的好么!

她只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好在秦景瀾這人有些良心,及時的停止動作,關切的看着她一臉痛楚面色,溫聲安撫道:「對不起,錦玉,是我太急了。別怕,很快就結束了,你再忍忍!」

為甚你不忍忍呢!錢錦玉很想說,然而又想起姨娘說的話,這事男人會比女人更加辛苦。

是以她忍着疼痛,微微仰頭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咬牙道:「快點,速戰速決吧。」

聽了這話,秦景瀾的臉驀地一黑,彷彿很不認同錢錦玉這打擊人的話。這是看不起他的技術么!於是方才那星點的憐惜之情便頓時化作狂風暴雨,席捲錢錦玉全身。

這時候她才悲催的明白一個鐵道理,永遠不要在這個時候懷疑男人的那啥,結果是自己不能承受的痛啊!

自己種下的苦,含着淚也要吃下去,並且悶在心裏。

也不知過了多久,錢錦玉已經嗓子沙啞,也懶得哼唧,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白了那人一眼,沒好氣的說:「能不能適可而止了?」

秦景瀾也正有此意,餘溫過後,滿足的抱着她,先附贈了個吻,然後討好似的補了句,「咳咳,滋味太好,以至於我放縱了些。」

錢錦玉已經不想說什麼了,她默默的盯着床上那星點若紅梅點點的血跡,哀嚎從此以後她就是枚正正經經的少婦,成功脫離少女這個名稱。

同時也是堂堂正正貨真價實的秦夫人,這一天的轉變,意義委實重大。

秦景瀾以為她還責怪自己動作粗魯,便想安撫她幾句,哪知錢錦玉一個翻身出其不意的將毫無防備的他壓在身下,她惡狠狠的盯着他的俊臉,威脅道:「你以後要是敢負我,我就……」

秦景瀾微笑打斷她的話,反問:「你就如何?」

「我就……我就剪了你,咱們踏實做姐妹。也省的你這張臉惹來無數桃花!」

不得不說,這話成功引起秦景瀾的高度警示,他彎了彎唇角,似笑非笑的說:「我怎麼記得,方才還有人想要把我送到別人身旁呢。」

饒是錢錦玉臉皮厚,聽了這話也是面色微紅,那是不好意思的臉紅。

她想了想,撓撓頭,心思一定。果斷決定下床穿衣,既然她都和秦景瀾行過周公之禮了,萬萬不能在把他送給韻郡主呀。

秦景瀾好笑的拉住她的胳膊,語氣曖昧:「怎麼,你身子不疼了?」

轟……錢錦玉這把臉蛋是通紅了,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說起這話毫不避諱,甚至沒有一絲尷尬?

錢錦玉憤憤的躺下,用被子試圖裹住自己的春光,然而就這樣的舉止更是引來秦景瀾的全方位嘲笑,他撐著下巴,看着錢錦玉,調侃著說:「還遮什麼?你身上哪裏我沒見過?」

誰能告訴她,今天的秦景瀾是怎麼了?錢錦玉悶悶的看着他,左看右看然後果斷伸手去捏他的臉蛋,沿着他的臉頰尋找,沒有人皮面具呀!真是活見鬼了!

秦景瀾目光沉了沉,涼涼的瞥着她幼稚的行為。

咳咳,這有點尷尬哈。

「那,既然我們都那個了,韻郡主當然不能進府了,你準備怎麼辦呢?」好在錢錦玉聰明,迅速轉移話題。

秦景瀾皺眉,復又舒展開來,頭枕在身後的迎枕上,懶洋洋的道:「夫人不是贊同她進府么,我自然沒得意見,聽你的就是。」

瞧瞧這是什麼話,把她吃干抹凈了就說出這麼沒心沒肺的話來,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

錢錦玉氣的一口咬在他薄且紅潤的嘴唇上,讓你說,看她不咬死你!

秦景瀾只覺得嘴唇傳來啃咬的感覺,他吃痛的皺眉,然而心裏卻安心了。

這至少代表,錢錦玉心裏還是有他的。

許久,錢錦玉感覺口腔里蔓延著血腥的味道,她這才鬆口,然後就心虛了。

貌似秦大人的嘴巴被她啃破皮,還流血了唉,默默的挪挪身子,她決定遠離他一點。

「錢錦玉,你真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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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狀元養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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