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摸夠了沒有?
「這紙真奇怪,總也擦不幹,難道是質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臉蛋兒緋紅,意識渙散、噘著嘴嘟噥。
這麼想著,傅深酒又將手往旁邊挪了點,找了一塊摸起來干一點的「干手紙」。
喝了酒本就覺得疲乏,擦了半天也沒把手上的水擦乾淨,傅深酒有些頹敗地放棄了。
她慢慢地鬆開那片「干手紙」,然後雙手順著「黑色牆壁」往下滑。
等她終於意識到有點什麼不對勁的時候,她有一隻手剛好停在一坨隆起的東西上。
軟軟的。
心裡覺得奇怪,傅深酒懶得抬頭,就用手捏了捏……
沒捏出來是什麼東西。
再捏一捏……
咦,好像比剛才大了…不過還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再捏……
「你摸夠了沒有?」突然有嗓音成熟好聽卻聲調寡淡的男人聲音響起。
深酒被這聲音一嚇,身體產生連鎖反應,不自覺地就狠抓了下那坨隆起。
「嘶…」男人一把揮開她的手。
「…」手上傳來的疼痛,讓深酒在頃刻間醒了大半,她霍地站起身,仰頭時正好看見男人的臉。
利落的碎短髮、分明如雕刻的輪廓、深邃的眼透著一股子寡淡。
怎麼看都是顛倒眾生的英朗顏色。
但他渾身上下透著的那股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矜貴氣質,昭示了他不是能隨便沾染的人物。
他一雙暗無光線的瞳眸,冷冷地眯著她。緊抿的薄唇,也在傳達他此刻並不怎麼良好的心情。
有錢有勢的貴公子,最是有閒情逸緻計較這些小事。
她傅深酒已經活的夠辛苦,不想再多一丁點麻煩。
腦子飛速運轉,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
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
去拿襯衫的閆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子慌亂地從男洗手間跑出來。
閆修急忙衝進洗手間。
「沒事吧?」
薄書硯的襯衫紐扣已經全部解開,緊實分明的肌理半露,看得閆修自慚形穢。
他雙手撐在洗手台上,薄唇緊抿。
閆修咂嘴,心裡暗道:完蛋,肯定有事。
而且閆修發現,薄書硯那件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襯衫上,除了之前染上的紅酒污漬,還有一片…亂七八糟的水漬。
「新襯衫,給。」不想撞槍口,閆修轉移話題。
眉心微攏,薄書硯將襯衫脫下。
閆修接過臟襯衫,將這件數值四五位的、才穿過一次的襯衫扔進垃圾桶。
「你回來的事情,是沈言宵走漏了消息。」閆修傾身在鏡子前整理領帶時,瞟了眼薄書硯的神色,「還有剛才的那個女人,該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