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三贏

第126章:三贏

盛贏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看來在黑金基地,他確實好好養傷了,不像先前那麼消瘦,唐伶看到他這樣,心裡也放心一些。

盛贏一看到是唐伶,也眼睛一睜十分詫異。

唐伶一邊的金黎抽著女士煙,翹著腿幽幽笑道:「怎麼樣?我人好吧,你對我這麼壞,我還把你的小嬌妻送上門來。」

「你什麼意思?」盛贏直直地看著金黎,眼神非常不善,「你為什麼把唐伶帶到這裡來?」

「喲。」金黎看到盛贏生氣的樣子,她笑了笑,「盛先生,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咱們一起被關在這兒軟禁,我哪兒來的能力把你魂牽夢縈的姑娘給帶回來?」

這話聽起來,實在是話裡有話,唐伶聽得是心驚膽戰。

「先前東城區那麼亂,你那麼有能力的人,費盡心機都沒能把唐小姐給弄進來,我哪行?」金黎說。

「難道這金小姐,知道我跟盛贏過去有一段?」唐伶想。

實在是太微妙了。

一對新婚夫婦,以及一個陰差陽錯的假新娘,假新娘還正好是新郎的真前女友。大家同坐在一張長桌上,金黎看起來倒一點也不生氣,她攤開餐巾,優雅地系好之後,對著盛贏微微一笑:「邊吃邊說。」

盛贏非常擔心唐伶,他抓起唐伶的手,就要把她帶離這兒。

金黎吐了一口煙圈,漫不經心地說:「盛先生,你不是不知道咱們還被軟禁著吧。當著我的面私奔,我雖然不說什麼,但別人不會同意呀。」

「軟禁?」唐伶看著盛贏,「你們被軟禁在這兒?」

盛贏的面色一變,訕訕地把唐伶帶回了餐桌,坐了下來。

金黎為唐伶倒上一杯紅酒,晃了晃酒杯:「就是嘛,淡定一些。咱們是同一線上的螞蚱,我可不會害你。」

盛贏緊緊地抓著唐伶的手,像是再也不想放開一樣:「這些天里,你還好嗎?」

他看著唐伶。唐伶還沒發聲,盛贏的眼神變得那麼溫柔,他的手撫了過來,輕聲說道:「你瘦了。」

唐伶覺得非常尷尬,再怎麼,他名義上的妻子還在這兒,這樣的舉動不好吧。

一邊的金黎倒不介意,她笑眯眯地說:「不要著急嘛,有話慢慢說。」

她端起精緻的紅酒杯,舉起來對另外兩個人說:「來,為我們今天的緣分乾杯。」

盛贏一點也不買賬。溫柔的眼神只限於唐伶,看著金黎的表情驟然變冷,根本不配合她,唐伶看氣氛實在是尷尬,便舉起自己的酒杯與金黎碰了碰,金黎也不生氣,她微微一笑,收回了杯子抿了一口紅酒:「盛少爺,我讓給你的新娘漂亮吧?那天的婚禮,還滿意嗎?」

盛贏仍然冷漠地看著她:「你想拿唐伶來要挾我什麼?」

「怎麼在你眼裡我這麼壞?」金黎眼睛一睜,還是不生氣:「我跟我爸可不一樣。你跟你爸也不一樣,咱們都是被放在這兒的棋子,他兩個老爺子搞聯姻,把咱們給拖下水,你不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金黎翻了一個白眼。

盛贏坐得距離唐伶非常近,手微微一動,便能觸摸到她的皮膚。

唐伶感覺到他的體溫還是那麼炙熱,一不小心的身體接觸,就讓唐伶想起來他倆發生過的事……唐伶又有些不自然了,她往後退了退,但是被盛贏的手牢牢禁錮著,一動也不能動。

盛贏的臉依然那麼英俊,渾身冰冷的氣息絲毫沒有減,或許盛贏這一輩子的熱情,全都燃燒到在唐伶的身上,現在的他看起來,像一團冰。

他所有的溫柔,全都留給了唐伶,他臉一側,溫柔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唐伶:「唐伶,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一個月前發生暴亂之前,盛贏真的一無所知。

雖然整件事都有黑金參與,但他對那場暴亂真的一無所知,他根本不知道東城區會陷入混亂,也不知道這早已有預謀,就這麼把女人給放了出去……

他後悔莫及。

還好,還好唐伶沒有受傷。就算後來他被禁錮在黑金基地,他也用了自己的全力去找她,可惜混亂之中,他出不去,也找不到。

一想到這兒,盛贏緊繃的心終於鬆懈了下來,他直接把唐伶拉到了懷裡去,唐伶在盛贏的胸膛里,他倆隔得那麼近,彷彿都能聽到他心臟咚咚跳動的聲音,盛贏身上好聞迷人的氣味,就縈繞在她的周身,唐伶被他的溫度燙得快睜不開眼了。

唐伶根本沒有臉皮,再投入盛贏的懷抱,於是她低聲說道:「這不好。」

「哪裡不好?」盛贏的聲音很低,聽不出別的情緒了,抱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了:「這哪裡不好?」

今天穿著紅色小禮服的唐伶,看起來那麼迷人,盛贏一恍神之間,又想起了大學時代的他們,那時候唐伶不像現在這麼瘦,不像現在這樣讓人心疼。

盛贏光是這麼擁抱她,就感覺她的身體太瘦弱。

光是撫摸著她的後背,盛贏就心疼得說不出話來她在東城區到底經歷了多少苦難?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放她出去。早知道會發生那麼多爛事,就應該一直把她圈在身邊才對。」盛贏心想。

唐伶掙扎了一會兒,卻沒從他的懷裡掙扎出去,反倒是被他越箍越緊,她覺得有點害羞又窘迫,畢竟金黎還在。

她低著腦袋又呢喃著說:「盛贏。放開我。」

「我不放。」盛贏。

看著這麼一幅深情款款的畫面,一邊的金黎倒是見怪不怪。

她挑起一小塊牛排,慢慢地抿進嘴裡,慢條斯理地說:「快別抱了,這牛排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盛贏本來不想放開她,但知道這地方本來就不安全,他便輕輕鬆開了唐伶,但是抓她的手,卻怎麼也不放。

「金黎,你想幹什麼?」

「我說你怎麼總是這麼陰謀論呢?」金黎眼睛一睜,終於有了些不滿,「你這個人,能不能換一種思維來做事。是,我肯定別有所圖。」

一聽到這,盛贏的眼睛一眯:「你想要什麼?」

「得,得。多虧紅石鎮那場鬧劇,咱們家底都受了重創,大家半斤八兩,你能給的我也不想要。」金黎可沒什麼好脾氣,她的手肘撐著桌,半眯著眼睛看著盛贏說:「我早就想走了但走不掉。非得在這破地方,對著你守活寡,你以為我樂意啊!」

「你有話快說。」盛贏的語氣仍然十分不善,他對金黎充滿了警惕,想來也是,這黑金以前一直是盛家死對頭,之後還被迫與她聯姻,雖說金黎自己也不樂意,但是他被強行跟她捆在一起,盛贏本來就很不滿。

金黎眯眼一笑唇角一勾,又拿起了紅酒杯:「其實我一開始,真不認識唐伶小姐,在咱們第二次結婚那天,我真的很看不慣你,於是逃婚了。」

金黎看著盛贏說:「就是這麼湊巧,我玩了一個替嫁新娘的把戲,卻沒想到把你心愛的唐小姐,給送到了跟前來。」

一聽到這,唐伶跟盛贏的臉色都變了變。

「金黎,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哎呀。」金黎笑著說,「我雖然不參與黑金的事務,但畢竟家裡老爺子搞這個的,多少有些門路,我覺得盛贏你很怪,你這種大冰塊,誰都不搭理的人,那天婚禮居然因為前一天不圓滿,你第二天還去教堂補辦……這種事情都做出來,我就感覺,這個唐小姐不一般。」

「啊不。」金黎笑,「我當時就感覺,這個唐小姐對你來說,非常不一般!」

盛贏討厭任何人拿唐伶來威脅自己:「你想說什麼?」

「我嘛……就悄悄地查了查,結果沒想到……」金黎漫不經心地用刀割著牛排:「我真的沒想到,居然一不小心插足了,你們這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

這句話聽在盛贏耳朵里,怎麼聽怎麼像諷刺。

看見盛贏不悅的目光,金黎也翻了個白眼:「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敏感?我是真佩服你跟唐伶小姐的愛情故事。像你這種活體禁慾大冰塊,居然因為誤會,被車撞昏迷三個月?而唐小姐,被你那前任未婚妻欺負成那樣,居然什麼都沒說。」

金黎拍了拍手:「我是真佩服!」

「金黎,我警告你。」盛贏將手中杯子一放。蹭的一聲差點震得粉碎:「沒有任何人,能用唐伶來威脅我,我爸不可以,你,更不可以。」

「真是狗咬呂洞賓。」金黎翻了個白眼,「誰樂意淌你們這渾水呀,愛得這麼深,我就算真有心插足,那也根本沒縫鑽啊!」

金黎的音調陡然增高,也是被盛贏給氣著了:「我巴心巴肝,把你心愛的女人送到面前來,給她打扮,還給她漂亮衣服穿,還原你夢中情人的形象。你對我怎麼這麼差?」

她抱怨著。

盛贏之所以這麼緊張,就是害怕金黎拿唐伶來做擋箭牌。

畢竟這裡是黑金的地盤,而且他太緊張唐伶了,所以關心則亂。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被這麼揣測,金黎也實在生氣了,她臉色一變:「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聽我提條件,那我就說了。」

「唐小姐,你認識剛剛那個男人吧?」金黎眼睛笑成了貓。

「你是在說……」唐伶看著她,「格雷先生嗎?」

「他叫格雷嗎?」金黎眼睛一亮,雖說她是黑金的千金小姐,但對組織內殺手身份,她也真不怎麼清楚,但就是對格雷一見鍾情了。

金黎拿起紅酒杯來,碰了碰唐伶的杯子:「你幫幫我,我要睡了他。這就是我的條件。」

聽到這,盛贏不悅地皺了皺眉毛:「這什麼情況?」

「如你所見。」金黎笑,「既然咱們都不願意結這個婚,都被困在這破地方,你跟唐小姐恩恩愛愛。我跟那位格雷先生,也在譜寫一段浪漫戀曲。咱們誰也不耽誤誰,對吧!」

唐伶覺得這不現實,畢竟盛家跟黑金合作,他倆的聯姻是必不可少的基石,這兩個人的父親,都不可能允許他倆胡鬧。

「那就演一場戲啊。」金黎翻了翻白眼,「這還真不允許人離婚了啊?」

她指著盛贏說:「這唐小姐就在這兒了,你今晚就給整出個兒子來,讓唐小姐給你生個私生子出來,我再一哭二鬧三上吊,跟我爸說這私生子都有了,我怎麼可能忍得下去?這一離婚,咱們倆拜拜。」

「私生子?」唐伶臉都白了。

而盛贏一聽到這話,臉居然紅了?!

一陣非常尷尬的沉默。

金黎是一個外向主義者,她看著這倆人的表情,覺得真是好笑。

「喂,你倆表情反了。」金黎這麼一說,唐伶忽然感覺渾身一熱,血全涌到臉上來了,也紅得像個番茄一樣。

「喂喂喂,你倆裝什麼純啊!」金黎抄著手看著他倆。「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不好意思啊?」

唐伶是真覺得自己配不上盛贏,本來決定要跟盛贏在一起,但齊瀚受傷之後,自己意志不堅定,跟他發生過幾次關係……這金黎現在要讓他倆搞個私生子出來?

唐伶真覺得,自己是玷污了他。

她一慌,馬上說話:「不行!」

「怎麼不行啊?」金黎眼皮一抬,狐疑地看著唐伶,「你倆不是都談過3年戀愛,難道沒上過床?」

唐伶臉更紅了,盛贏的臉色倒緩和了些。

「床都沒上過,算談戀愛?」金黎狐疑地看著盛贏,「是上過的吧?」

唐伶:「……」

她真覺得,沒跟金小姐活在同一個世界里。

唐伶一慌,奇怪的話脫口而出:「這……萬一這孩子不是盛贏的呢?」

盛贏一聽這話,臉都綠了!

金黎眼睛一睜,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唐小姐,可以啊,原來還有另外的男朋友呢!是誰呀,怎麼樣?長得帥嗎?比盛少爺還帥呢?活好嗎?」

這惹來了盛贏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閉嘴!」

「你這脾氣!」金黎不樂意了,「得得得。盛公子吃醋了。真是,你要不平衡,你也去找幾個女人嘛,幹嘛對我發火?」

金黎敲了敲桌子說道:「怎麼樣?同不同意我的提案,先不管,就整個孩子。私生子都弄這,我就不信我爸還把我關在這兒!」

唐伶真的搞不懂金小姐的邏輯。

她忽然一回頭,一不小心撞到了盛贏的目光,卻被他眼睛里的寒光嚇了一跳,她不敢直視,便想掙脫出手,她再退了退,卻感覺自己的手被抓得好緊,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

「喂,你輕點。」唐伶很沒底氣地說,臉還是一片通紅,她覺得自己身上好熱。

奇怪……怎麼這麼燙?自從喝了紅酒之後,她身體就一直開始發熱,還發軟,煮開水似的快開了。難道先前被餓了一個月,連體質都改變了?變成了暈酒體質?

「來,來,來,唐小姐再喝一杯酒。」金黎又替唐伶倒上了酒,跟她碰了碰杯,「唐小姐,說實話,我是真覺得你跟盛贏之間感情難得,要不是他先前那位姓黎的未婚妻,你們也不至於搞成這樣。」

「要怪,就怪盛贏命不好,沒早遇到我這麼好的未婚妻,要是我……」金黎驕傲地說,「我肯定放你們一片自由啊,我這人最好了,最喜歡看大團圓了,哪會捨得拆散你倆這對鴛鴦,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金黎看著盛贏,但是盛贏一直盯著唐伶,還現在剛才的話里走出來。

他面若冰霜,死死地看著唐伶的眼睛:「你,你跟齊瀚……」

唐伶沒說話。

「嘿!盛贏,你可別大男子主義啊,先前你是跟唐小姐結了個婚有個儀式,但你自己不給力呀。」金黎盯著他,「你要是早點把唐小姐追到手,給她安全感,她肯定不會找其他人啊。之前不是聽說東城區那麼亂嗎?唐小姐在那麼混亂的地方生活下來,肯定不容易。「

「你自己不在人家身邊,為什麼怪人家跟其他人發展一些關係啊?」

顯然,這位金小姐,真是位大女子主義者。

盛贏的臉色仍然非常難看,他看著唐伶說:「你跟齊瀚真的?」

唐伶也不想騙他:「對不起……」

她覺得自己的手,都快要被盛贏給握碎了,一邊的金黎也看得干著急。連聲說:「唐小姐,你怎麼這麼老實啊!這話要咬死不承認,他能知道啊?」

盛贏重重地瞪了她一眼。

「你瞪我幹什麼?!」金黎就差跳起來了,「唐小姐么,肯定是因為太無助,才跟別人發展了一些超友誼關係。你自己不在那兒,憑什麼怪罪唐小姐啊?這樣,這事兒過了就過了,你以後對她上心一點,好一點,不是結了嗎?翻篇翻篇啊!」

「不是。」唐伶不想騙他。

「什麼不是?」盛贏盯著她,「你是不是,沒有跟齊瀚……」

「哎。」一邊的金黎看得直嘆氣,「真是痴男傻女。」

「我不是因為太脆弱,就跟祁漢那個的。……」唐伶的聲音越來越低,「我是因為……還喜歡他……」

盛贏感覺自己渾身都被冰雪淹沒了,一片發涼,但唐伶卻覺得自己渾身炙熱,總覺得喝了兩杯紅酒以後,身上怎麼這麼熱……奇怪。

「喂喂!」金黎看得直皺眉,她覺得不能再放任氣氛惡劣下去了,她抓住盛贏的肩膀說,「快快快,唐小姐喝醉了,別管其他的了,快把唐小姐給扶回去。」

盛贏這才注意到唐伶奇怪的臉色,她臉上發著紅暈,渾身都在發燙。

他看到了桌上的紅酒杯:「難道這酒里有?」

現在盛贏只有憤怒,他一隻手上去直接卡住了金黎的脖子:「你對唐伶做了什麼?」

金黎被盛贏的動作嚇了一跳,她趕忙說道:「你別這麼用力呀,我這是給你們做好事!」

「好事?」盛贏擰著眉。

「我不是都告訴你了么!」金黎扯開盛贏的手,「我叫你倆搞個私生子出來,我們好正式離婚!」

搞個私生子……

「我葯都幫你下好了。你還要我幫你怎麼樣啊!」

「你在唐伶的酒里加的什麼?」

「嗯……」金黎支支吾吾,:「吃了……能讓人渾身發燙的葯。」

「到底是什麼!」

「嗯……致幻的……藥物。」

盛贏直接抓起了金黎的衣襟:「到底是什麼!」

「哎呀,你這個人情商怎麼這麼差?」金黎也生氣了,她罵道,「我都幫你到這兒了,你還問我幹什麼?春藥!春藥知道嗎?!」

「趕緊去辦事兒吧,快點搞個兒子出來,我可不想呆在這兒!」

盛贏一愣,鬆開了她。

「我他媽都幫你到這了,你還不快去!我要不要幫你把唐小姐的衣服給脫好啊?」金黎不耐煩地翻翻白眼,「跟我較什麼勁啊!她跟別的男人睡了又怎麼樣?你用床上功夫把她給贏回來呀!現在唐小姐不就在你身邊嗎?你搞個兒子出來,我也能解脫,你也能捆住唐小姐,這不是三贏嗎!」

盛贏臉色黑如鍋底。

「你瞪我幹嘛?」金黎說,「男人就在肉體上征服女人嘛,這麼好的機會,你瞪我幹嘛?你快去啊!」

「唐伶身上有藥效,你現在跟唐小姐發生些什麼,肯定是加倍爽,還不抓緊時間去!」金黎推他一把,卻撞見盛贏十分不善的眼神:「我不是那種男人。唐伶也不是那種女人。」

唐伶根本沒聽清他倆在吵些什麼?

她只覺得自己腦子嗡嗡響,渾身燙得不行,眼前也開始發花了,根本瞧不見面前的男人長什麼樣?

只感覺渾身滾燙,想找人降溫……

有誰碰到了她的皮膚,唐伶便本能地靠了過去,這個人,好涼,好像河水一樣。唐伶不自覺地將他抱緊了,她顯然感覺到男人渾身一顫,卻沒有抱緊她。

這藥效實在是太強了。

隨即她就被男人給抱起來了,唐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她好像用手攀住他的脖子,好像用臉蹭了上去,但是這男人推開了她,把她按在懷裡一動也不許動。

「燙,好燙。」唐伶閉著眼睛,感覺自己要被吞噬了,神經都彷彿在震顫,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盛贏抱起了唐伶,看著她現在毫無意識的樣子,心疼得不得了。

他狠狠地瞪著金黎說:「你到底給他下了多少葯?!」

「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多。」金黎很沒有底氣。

「到底放了多少?!」

「額……如果說要迷倒一個人,劑量是1的話……那我就放個10。」

「你!」盛贏瞪著她。

「你瞪我幹嘛?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金黎趕忙躲起來,真害怕這盛贏急眼了,真會上來打人,「你快去做正事啊!你還真因為唐小姐跟別人有過那麼一段,就不碰了啊?你真當自己聖人啊!」

「閉嘴!」盛贏說,「我的事,又關你什麼事?如果唐伶出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唐伶整個人都燒得迷迷糊糊,什麼意識都不清楚,她滾燙的手抓住了盛贏的衣襟,殷紅的嘴唇呢喃說道:「燙,我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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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光影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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