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絕望和無助
課間操剛好結束，班主任楊老師立馬趕來女廁所外面，我和趙珊、陳飛飛已經廝打成了一團。
楊老師將我們叫到辦公室去，我和趙珊的衣服都撕破了，路上不停有男生盯着我們看。
我還好，可能平時出醜出慣了。
但趙珊不一樣，她是我們班上有頭有臉的女生，平時也很愛面子，被人盯着小吊看胸上剛剛發育起來的肉肉，帶看臉都皺成了一團。
到了辦公室，楊老師教尺拍拍桌子問我們怎麼回事。
趙珊搶先說：「楊老師，是胡蝶先動手的，你看我的衣服都是被她扯壞的，嗚嗚。」
說完，陳飛飛跟着點頭指責我。
趙珊沒敢說煙頭燙傷她這麼一回事，她也怕班主任知道她抽煙，但煙味早已從鼻孔飄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肚子疼嗎？」楊老師在我們班教數學，我成績不錯一直挺照顧我，轉身過來問我。
「是我動的手，她們說我媽和人跑了，我氣不過。」我老實的交代了，委屈得一下哭了出來。
楊老師了解我家的情況，他也知道趙珊是什麼樣的女生，處於公平起見讓我們先回去上課，回頭叫家長來學校一趟。
我和趙珊、陳飛飛離開了辦公室，出門口的時候趙珊氣得不行讓我放學等着她。
進教室門的時候趙珊故意伸腿擋了我一下，我一個跟頭就摔在了地上，腦上冒了好大個包，同學們全當這是笑話。
陳飛飛和趙珊都不是好學生，她們有手機，下課的時候我聽到陳飛飛在和趙珊商量：「別怕，老子找個人收拾胡蝶，把她的處都捅了拍照下來，看她以後得瑟個jb。」
聽到陳飛飛的電話，我一早晨沒上好課。
午休的時候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覺，趙珊走到我的身邊故意碰倒了我的水杯，灑得我一身都是水，周圍的同學都唏噓了起來：「看到沒，她穿的灰色的弔帶。」
「哪是灰色的，分明就是髒了沒換洗，哈哈……」
我被趙珊侮辱了一番，但我不敢說話，在班上沒女生敢惹趙珊，據說她還和校外的男生勾搭在一起。
下午上課的時候，趙珊的爸爸就來了一趟學校，她爹好像挺牛的一個人，連年級主任都叫上了，後來楊老師也沒說趙珊什麼。
趙珊爸爸走了之後，楊老師就來教室里叫走我，說我的家長來了。
當時我以為是我媽來學校了還樂了一陣，我在班主任那隻留了我媽的電話。
可我到辦公室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是王軍，他怎麼知道我要請家長的……
我嚇了一身汗給楊老師說這不是我爸，他不是哥色情狂。
可王軍很會編，他給班主任說最近家裏鬧了點彆扭，加上我在青春期叛逆，才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完事還裝作一副慈父的樣子。
班主任給王軍說我打了架，打傷了趙珊要賠錢，王軍走到我的跟前就是一巴掌，把我褲兜里皺巴巴的錢掏了出來給班主任，還說要讓我先休學一段時間，將我帶回去教育一下。
那可是我媽給我的救命錢……
我知道王軍無非就想把我騙回去賣了，想要給班主任求救卻被王軍捂住嘴拖了出去，一個勁的罵我。
正好這個時候年級主任也來了，給班主任說了一些趙珊家很有錢之類的話。
就這樣，我被王軍活生生從學校拖到了他新租的房間里，關上門他就將我一頓痛打：「操你祖宗了，你倒是叫黃岐來幫你啊，你他媽給賤貨敢不聽我的。」
王軍一直打到自己手抽筋才停下來，他又擔心抽鞭子會影響我的色相不好賣錢，把我按到廁所蹲便器上，然後尿了我一身還沒解氣……
那味道難聞死了，我當時就吐了。
到了晚上王軍又給我洗澡，他怕那人發現我身上有尿味，但他沒少折磨我，讓我痛不欲生。
洗完澡，他把我綁了起來扔在床上。
半個小時之後家裏來了個白胖男人，他穿着海灘褲叼著一根很粗的煙，好像是雪茄，脖子上還有一根金項鏈，一看就是暴發戶。
他先給了王軍五千塊錢算是定金，自己去洗了個澡褲衩都沒留就坐到床上，胖得連床都在響。
我已經被王軍脫乾淨了，脫光之前他還猥褻了我一番過了手癮，看到胖子坐在床上我頓時就哭了出來。
我不想把第一次交給這種男人，也不想成為王軍賺錢的工具。
「不錯，是個雛，混血兒，有意思。」男人抽了一口煙吐在我臉上，滿口蒜味打了個嗝。
「王軍，你他媽不是人！」我在心裏哭着卻不敢出聲，雙腳拚命的瞪着卻掙不脫繩子。
我想，如果有一天王軍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將他大卸八塊。
可我沒有辦法，我甚至連眼前這個男人對對付不了，我越掙扎他越開心，撲過來就壓在我身上。
終於，我沒動了，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
我知道黃岐這時候不會出現，我媽也不會出現，沒人可以幫上我，世界似乎已經拋棄了我。
胖子覺得奇怪了，給了我一巴掌問我怎麼不掙扎了。
「不就是想要我處嗎，給你就是了，你把繩子解開，我陪你玩點新花樣。」我冷笑一聲，覺得自己沒救了，破罐子破摔。
「呵呵，你他媽一個初中生能有什麼好花樣玩？」王軍沒給白胖子說過我的事情，他完全是處於好奇看着我。
「我媽是ji女，越南來的高級ji女，我從小就耳濡目染，你說我有沒有好花樣玩？」我的眼裏含着淚水沒有哭出來，這是我第一次侮辱我媽，我發誓這也是最後一次。
「喲，有意思，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玩什麼花樣。」白胖子用煙燒斷我身上的繩子，伸手過去抖了抖煙灰。
他是在王軍手裏買的我，加上我剛才的話已經完全把我當妓女，沒有絲毫戒心。
看到他嫻熟抖煙灰的動作，我的腦子嗡嗡了起來，我實在不想再被欺負，不想跟這個齷蹉的白胖子上床，順手搶過來煙灰缸雙手緊握，使出渾身的力氣朝着他頭砸了過去。
「爽不爽，爽不爽……」我不停的重複著這三個字，煙灰缸拚命往他頭上砸，我讓你爽，讓你欺負我！
等我砸完，白胖子頭上已經全是血，他瞪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的頭。
看到血我慌了，我知道自己惹了禍這下完了，拿着衣服一邊跑出門一邊穿。
出了卧室門，王軍在客廳裏面數着白胖子給他的五千定金臉都快笑爛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跑出去。
從王軍新租的房子跑出去，我看着手上的血跡不知道怎麼辦，只好一個勁的往黃岐家裏跑。
到了黃岐家，他果然已經回來了，開門看到我差點沒給我一巴掌，問我臉上抓痕還有身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還說放學為什麼不等他。
我咚的一下給黃岐跪在了地上，想起白胖子一臉血的樣子，哭了起來：「黃岐哥哥，我可能殺人了。」
「什麼？」黃岐大概猜到我被欺負了，一臉驚訝。
我把趙珊欺負我，和王軍來辦公室接我的事情給黃岐說了一遍，他第一反應就是：王軍怎麼知道你要請家長？
接着他看到我胯下在流血，又慌張起來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跑回來運動太劇烈都沒有注意到腿上在流血。
「你不會被那白胖子給破了吧，媽的！」黃岐的臉上憤怒的不像樣。
「黃岐哥哥，我也不知道，他就趴在我身上……」我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大腿附近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