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葉秋蓉的事便是因他之故。

即使葉秋蓉不擇手段頂替她的婚約,但他的計卻太毒,借著葉秋蓉之事大做文章,讓她落了個悲慘下場。

可葉秋萍也知道,到底是葉秋蓉自己給了別人下手的機會,若非她己身不正,他的計再毒,她不過是換個男人嫁,也生不出旁的枝節來。

玉子明微微揚了揚眉,她經常會有讓他啞然無聲的時候,總是在漫不經心間就給他來上那麼一下,讓他心癢難耐的,總想要狠狠欺負她。

這一來二去的,人就被欺負到心裡來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不由得變得柔軟。

葉秋萍燒完了手裡的紙錢,起身回到他身邊。

玉子明傾身在她耳邊道:「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她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強調道:「我說的是實話。」

他輕哼一聲,直起了身子。

夜風吹拂,風中帶著紙灰香燭的味道,街上煙火漸熄,人聲漸消。

玉子明牽起她的手進了府門。

兩人一路走到葉秋萍居住的院門,玉子明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有跟進去的意思,在院門前停下了腳步,對她道:「你自己回房吧,我去書房。」

「嗯。」

玉子明見她應了一聲后,就徑直往院內走,一點遲疑都沒有,心頭忽地一惱,上前兩步拽住了她。

葉秋萍不解的回過頭瞅著他。

小米也嚇得回頭,這又是怎麼了?

玉子明臉色微冷。「你就這樣走了?」

葉秋萍困惑反問:「不是你讓我先回房嗎?」

玉子明加重手勁。「我讓你走,你便走?」

葉秋萍蹙眉,耐著性子問道:「那你要我如何?」

玉子明的指甲幾乎嵌進她的血肉,聲音也冷得讓小米不自覺退了兩步。

「你的心呢?」

葉秋萍的眉頭蹙得更緊,手腕疼得要命,但她仍舊沒有叫痛,目光平靜地看著隱隱發狠的他,淡淡地道:「我問了,你會告訴我嗎?如果不肯告訴我,我又何必問。」

從早晨開始,這人的心情就很低落,她知道他心中有事,可他沒有說的意思,她難道還能逼他說嗎?

玉子明拽著她轉身就走,一路將她拽進隔壁院他的內書房去。

心焦的小米被面無表情的顧墨攔在內書房院門口,無法再前進一步。

房門關上,未點燭火的房內一片昏黑。

玉子明的手掐著葉秋萍的咽喉,將她抵在牆壁上,目光冷冷地睨著她平靜無波的眸子。「你有恃無恐嗎?」

了解他對她的心意,便無所畏懼了嗎?

「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玉子明低聲笑,笑聲卻透著一抹悲涼。「葉秋萍,你真的喜歡我嗎?你可有把我放在心上?」

葉秋萍垂下眼,輕輕攬抱住他的腰。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的身子倏地一僵。

她的聲音輕輕的、淡淡的,卻又柔柔的,「我知你心情不好,可你什麼都不說,我又要從何猜起?」

「萍兒…」

「你心情不好想獨處,我自然不會那麼不識趣。可我識趣了,你卻反而生起氣來,玉子明,你真的很難伺候啊。」

舉明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滿足地輕輕吁了口氣。

葉秋萍想了想,終於問道:「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他答非所問地道:「七月十五了。」

她卻似有所悟。

玉子明擁著她往書案走去,一邊道:「我六歲的時候被人從福善堂收養,十歲的時候養父母便都去世了,自此世上只剩我獨身一人。」

葉秋萍道:「想必小時的記憶你都記得的。」

他在書案後方坐下,將她抱坐在懷中,將頭埋在她胸前,悶悶地「嗯」了一聲,接著許久未再吭一聲,整個人動也沒動。

葉秋萍柔順地依著他,也不出聲,也不動,但她卻漸漸感覺到胸前的濕熱。

他哭了嗎?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紗而入,落在兩個相擁而坐的人身上,他們彷彿變成了兩座連在一起的雕塑,靜沐月輝。

她輕撫著他的發,對他生出深深的疼惜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玉子明才抬起頭,輕輕喚了她一聲,「萍兒…」

葉秋萍從他眼中看到了脆弱,那本不該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東西。

她用雙手捧住他的臉,慢慢地湊上前,輕輕地吻上他的唇。

玉子明抱緊她,不容她退卻,瘋狂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想要她,此時此刻。

他抱著她起身,大步走向書房內的軟榻。

葉秋萍看著他眼中的傷痛與瘋狂,最終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玉子明用力扯落了她最後的褻褲,而後整個人覆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他啞著嗓音輕喚,「萍兒…」

她閉上了眼,微微點了點頭。

他心中狂喜,再無所顧忌,低頭吻上她的唇,手也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

他的瘋狂不僅帶走了自己的理智,也燒毀了她的理智,兩人放肆地糾纏在一起。

……

「啊…」

被撕裂的劇痛滅頂而來,葉秋萍尚不及自疼痛中爬出,玉子明喉嚨急切地滾動兩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

她捶打著他的肩背,想阻止他的動作,不料反而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玉子明眸底已滿布情慾之火,早已失了素日的清明冷靜,只覺一股股歡愉自下腹傳入腦中,讓他變得瘋狂。

葉秋萍的雙手抓撓著玉子明的肩背,留下深深淺淺的指甲印。

耳中是心愛女子的鶯鶯嬌吟,身下是她柔膩的肌膚,他正在她的歡樂之谷縱馬馳騁,他覺得整個人歡快得好似飛上雲霄。

她的神思漸漸有些恍惚,有如大海中失蛇的小舟,任由狂風暴雨浸漫而過,卻無力抗拒。

汗水順著玉子明的額角滑過,滴落在葉秋萍顫抖的酥胸上,看著這樣的春色,他更是心神激蕩。

終於,他來到極樂之巔,熱燙的泉源再也忍不住噴涌而出,毫無保留地灌溉在她的花核腹地。

兩個人抱在一起喘著氣兒。

葉秋萍空白的思緒漸漸恢復清明,羞惱的握緊拳頭,用力在某人的背上捶了一記。

玉子明輕咳一聲,笑道:「這就翻臉無情了?」

「你——混蛋!」

他捧住她的臉,深情凝視著她的眼,輕輕地道:「萍兒,你是我的了,是我的…」話音消失在相貼的四片唇瓣中。

她逐漸放鬆,雙手改為環抱著他的後頸,整個人向他貼合過去。

感覺到懷中人的順從,玉子明心頭狂喜,用力揉搓著她的雪峰,在她的雙腿環上他的腰間時,他用雙手捧住她的俏臀,腰間一用力,再次挺入她的身子。

抽/送片刻后,他一個翻身將她翻至上方。

葉秋萍媚眼如絲瞪了他一眼,雙手撐著床,嬌軀緩緩扭動。

玉子明扶住她的腰,配著她的動作向上挺動。

他們這一套兒閨房手法還是在寺院廂房看別人的春宮學來的,也算學以致用。

夜還很長,內書房春情正濃。

【第七章】

晨曦透過窗欞灑落在榻上相擁而卧的兩人身上,男子俊美的臉上猶帶著一絲笑,右手不偏不倚地放在女子的一隻雪峰上。

女子原本雪白的肌膚滿布青紫瘀痕,就連一張櫻唇都被人吮吻得有些紅腫破皮。

她如小鳥般窩在男子的懷中,似是睡得不太安穩,秀眉微微蹙著。

玉子明聽到院中的鳥兒鳴叫,輕輕動了動眼皮,並未睜眼,手卻有自主意識般,開始揉搓掌下的那座雪峰。

睡夢中的葉秋萍扭動身子想躲開那煩人的騷擾,不料肌膚摩擦,反而激醒了沉睡的巨龍,它漸漸變得茁壯碩大,叫囂著想要再次衝鋒陷陣。

他輕輕啃咬著她的鎖骨,手往她的幽谷探去,含糊不清地道:「是你自己惹的,怪不得我…」

還在睡夢之中,突然感覺到身子一陣緊實,葉秋萍猛地睜開雙眼,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個人、那張臉,聲音不免有些顫抖,「你還來?」這人精力未免太好了吧,都折騰她一個晚上了。

雙腿間的疼痛再次鮮明,卻又在他的抽/送中揉合了無法形容的愉悅,讓她忍不住舒服地嬌吟。

得到鼓勵的玉子明更加生猛,一邊抽/送一邊道:「再叫大聲一點兒…乖,再叫…」

葉秋萍卻猛地咬住了唇,不滿的瞪他。

他瞭然地笑道:「叫了一晚想也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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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腹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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