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88 振作 兩張合併,字數不變

187-188 振作 兩張合併,字數不變

隨着我的尖叫聲,車子在最後一刻的危險時刻停了下來,我當時的個感覺還是害怕,雖然一直嚷嚷着說讓我去死,但是真的當我再一次面對死亡這麼近的時候,我竟然想着活下來。

人都是對死亡有所畏懼的,尤其是死過一次的人。

我驚魂未定的抓着白佑哲的手腕,眼睛看到外面,是層巒疊嶂的小山頭,不高,但是如果真的開下去,我估計能活着是真的懸。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貪婪著自己還能享受活的感覺。

「怎麼樣,還想去死嗎?」

白佑哲比我平靜得多,他手扶著方向盤,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為自己的貪生怕死感到恥辱。

「你的事情,我已經聽那個常去看你的男的說了一些。我知道。你那個姐姐對你來說很重要,她很疼你很愛你,所以,你想想,如果是你姐姐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她能安心嗎?」

「可我害了她,現在她生死不明,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你知道嗎,那個江陽,他就是個變態,他一定不會輕饒過秀秀姐的,秀秀姐一定恨死我了,要不是我,她不會這樣!我不能饒恕我自己……」

說着說着我就哭了,一邊哭一邊狠狠的揪著自己的頭髮,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那樣的內疚之情,讓我這一段時間,寢食難安。不懲罰自己,我不知道我怎麼辦。

「那你就應該去把她找回來,當着你姐姐的面給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諒。你在這裏每天這麼自我折磨,只不過是為了給你自己一個心理安慰罷了,你懲罰了你自己,你姐姐就能好過了嗎?如果是我,我就更願意振作起來,給自己希望,找到了她,你再想着怎麼去贖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讓躲在暗處的壞人看你的笑話,漲他人威風,滅自己的氣勢!」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忽然覺得,白佑哲說的很有道理,甚至,說到了我真實的意圖。

我所有的自我懲罰,都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心安理得的理由。

「振作起來好嗎?你還有我,我會幫你的。」

「可是我們去哪兒找秀秀姐?我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她現在在哪兒,我都不知道。」我又有點灰心了。

「只要我們想找,肯定是能找到的,相信我,好嗎?」

我可能最近所有的失意,都是在等著一個讓我相信的點,現在,白佑哲終於給了我這個點。

見我一直不說話,白佑哲知道,我還需要一小段時間,自己想想清楚,他拍了拍我的後背,將車子倒到安全的地方。

「那我們回去吧。」白佑哲笑着說。

白佑哲沒有帶我回白總家,而是先帶着我回了他住的地方,收拾了一箱行李之後,才帶着我回去。

「為什麼收拾行李?」我有點不理解。

「他那邊沒有我的東西,我決定搬過去住,所以回去收拾點東西。」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要不是因為你在他那兒住着,我才不會搬回去.。」

「白佑哲,謝謝你。」

「謝我不如以身相許來的實際。」白佑哲笑着回答道。

「可你知道,不管是白總還是你媽媽,都不會允許我和你在一起的。」

我對白佑哲不是沒有感覺,經過了這麼多事兒,我沒有辦法再否認這一點了。但是感覺是感覺,事實是事實,有些事實,是怎麼都不能否認的。

「那你呢,你想和我再要一起嗎?」

我……

我想。我當然想。

但我只能在心裏說。

我知道,是白佑哲讓我重新振作起來的,但是我也知道,真正能幫我的人,其實還是白總,所以對白佑哲,我不能。我很感謝上次我害白總遭了那麼大的罪,但他還是對我很好,但,我只能不厚道的繼續利用他,這些不厚道,就讓我下輩子做牛做馬的還吧。

而且既然已經利用了白總,就不能再害了他的兒子,我就是個掃把星的化身。跟我在一起的人就要倒霉,所以我不能和白佑哲在一起。

想到這些,我攥著拳頭,看着他,「我不想,你知道的,我是你爸爸的乾女兒,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是嗎?你是因為愛他,還是為了利用他?」

白佑哲的臉色波瀾不驚,而我的心裏卻是驚濤駭浪。我該怎麼回答?我說我愛他,連我自己都能知道我在撒謊,我說我是為了利用他,但那是白佑哲他老子,我這麼直接了當的承認,他會不會阻止我。

「對不起。」

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我還能說什麼,我好像總是在自己解決不了的時候,喜歡說對不起。

「所以我要搬過去,我得保護你啊。」白佑哲一點都沒有因為我的反應而生氣或者怎麼樣,反而不著調的說了句話。

但我聽懂了。

他知道我是在利用白總,他不怪我,但是他還是要搬回去和白總一起住,我不知道他和白總之間有什麼隔閡,但似乎他很久不回家住了,但興許是怕白總因為我的要求威脅我什麼,所以他決定搬回來,保護我。

白佑哲。謝謝你。

我們誰都沒有拆穿這件事情,彼此心照不宣,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回到家的時候白總正好在家,看見我們一起回來,眼神不斷地在我們的表情上掃過,但我們表現得都很正常,尤其是我,白總說我正常的有點反常。我一笑置之,沒有解釋什麼。

晚飯過後,我來到了白總的書房,他正在裏面看文件,我輕輕的關上了門。

「花兒啊,怎麼?找我有事兒?」一看是我,白總放下了文件,溫柔的看着我。

我輕輕的點點頭,略帶討好的走到白總身邊,幫他按揉着太陽穴,想讓他放鬆一些。

最近的一段時間。我對白總也是愛答不理的,他對我的一些好,都被我蠻橫的拒絕了,他想靠近我,也都被我的冷漠給隔開了。所以我忽然這樣,他還有點僵硬。

「白總,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我已經想通了,以後不會在做傻事了,你放心吧。」

白總輕輕的摸着我的手臂。笑着說,「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你姐的事情,我也一直在替你打聽,警方那邊已經結案了,所以我都是私下為你打聽的,不過暫時還沒什麼消息,但你也不要擔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這番話,倒是我沒想到的。

「謝謝白總。」我有些受寵若驚。

「你和我這個關係,你總是叫我白總,顯得我們之間很生疏啊,你就不打算,換個稱呼嗎?0」

「白總希望我叫你什麼?」

「叔叔,或者,乾爹?不過這是在外面,在家裏,我希望你能叫我耀盛。」

「在外面我還是叫您叔叔吧。乾爹……也是給您身上抹黑不是?在家裏,我還是叫您白總,您是我的大恩人,我不敢直呼您的大名。」

白總沒有說話,估計是對我的拒絕有點不滿了。他已經對我付出了很多,甚至因為我被無辜的綁架了,沒怪我,還救了我,還在幫我找秀秀姐。我不應該拒絕他的要求的。

但我直接稱呼他的名字。我總覺得怪怪的。

「對了白總,我住了有段時間,怎麼不見您的太太在家?」我岔開了話題。

「我們離婚很多年了。」

我有點驚訝的挑了一下眉毛,原來白總和白佑哲的媽媽早就離婚了!

白總沒再說話,我一直在他身後幫他輕輕的捶著後背,他在看合同,我不敢打擾他。

白總將那份合同看完之後,才重新將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將我一把拉過來。坐在他的腿上,我想拒絕的,但我沒有。

「花兒,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嗯。」

「你一直以為,我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想讓你成為我的情婦,就是大家所謂的乾女兒,是嗎?」

我點點頭,難道不是嗎?

「我白耀盛也算是個風流人物,東市的花場我幾乎都去過,你也問過,我見過的美女不少,為什麼偏偏選擇了你。如果我只是想讓你當我的乾女兒,做我的情婦,那我只需要不斷的給你花錢就夠了,我為什麼還要管你的破事兒,在我被綁架之後,我還是沒有扔掉你不管。你就沒想過這是為什麼?」

白總的話,在一步步的引導着我,這些我都不是沒想過,但是我不敢想,總不能真的是一個和我相差二十多歲的人,他是因為喜歡我,才為我做這些事情的吧?這太扯了。

「白總,我聽不懂您說的意思,但我一定會盡好一個情人的職責。您對我的恩情,我也會報答您的。」

「好,我說過,我不強求你。但你也要記好你的身份,你應該清楚,能幫你的人只有我。阿哲長大之後就搬出去了,我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搬回來,但我希望你能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

「嗯,我會的。」

果然白總還是很在意白佑哲的存在。

「嗯。好了你先出去吧。我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

我點點頭,準備出去。剛走了兩步,白總又叫住了我,「等一下,回來。」

我走過來,不知道白總還有什麼吩咐。

他忽然大手一拉,將我又拉在了他的懷裏,不容我拒絕的吻在了我的嘴上,不過他沒有過分。只是在我唇邊逗留了一會兒,然後輕輕的放開我,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

「第一次吻你,你的嘴巴很甜。」

我的臉上冒着熱氣,只能低着頭,不敢發作任何的情緒。

「這也是你作為情人的義務,我不碰你,但吻一下,你不該有情緒吧?」白總一臉的理所當然。

「白總誤會了,我怎麼會有情緒,只是害羞而已。」

「嗯,去吧。」

我立馬站起來,加快速度朝着門口走去,生怕走慢兩步,又被白總叫回去,再對我做點兒什麼,然後大言不慚的說,這是我的義務。

我走出門口的時候。白佑哲背靠着牆站在白總書房門口的旁邊,嚇得我差點叫出聲。我急忙關上門,拉着他走遠。

「你站在門口乾什麼!要嚇死我嗎?!」

「怎麼,打擾了你們之間的義務嗎?」白佑哲黑著臉,我感覺他的眼神能殺人。

被他這話一問,我就像是偷了腥的小媳婦兒,被捉姦在床了似的,連解釋都變得磕磕絆絆。

不過我很快就意識到,「既然你在門口聽見了。為什麼不進來解圍!」

白佑哲被我反將一軍,更是生氣的捏着我的下巴,將我一把推到牆上,「解圍?你不是自己說,你會盡好情人的義務嗎?你已經做好準備了,我還傻子一樣闖進去幹什麼?豈不是打擾了你們?!」

「可我不那麼說,我該怎麼說?我需要他的幫助,他已經在幫我找我姐的下落了,難道我和他說你不必找了。我不需要你幫,你以後離我遠一點?」

白佑哲聽了我的話,忽然就沒那麼大的火氣了,他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用力的一拳捶在牆上,鬱悶的說,「都怪我,沒有能力幫你!」

「你已經幫了我了,要不是你。我現在大概還在求死吧。」

「他剛才親了你哪兒?」最後白佑哲還是沒有怪我,問了我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哈?」

「親了你哪兒?」

「嘴……」我不好意思的回答。

他聽聞,沒有發火,而是拉着我去了浴室。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見他幫我接了一杯水,然後擠好了牙膏,遞在我的手上。

「幹什麼?」

「把嘴巴給我刷乾淨,刷二十分鐘不準停,我給你計時。」

我端著水杯有點哭笑不得,但又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他沒有伸舌頭……」

「那也不行,給我洗乾淨!嘴巴用洗面奶洗五遍。」

我被白佑哲的幼稚行為搞得哭笑不得,但我還是怪怪的刷牙、洗嘴巴,而且真的很聽話的刷了二十分鐘,這是我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不敢計較,卻還是執拗的想要計較些什麼。

其實我和白佑哲的心裏都很清楚,我們不可能。我和他之間隔着一個白總,這就是永遠的障礙。但我們還是很想在這個障礙下,偷偷的留住一些我們的什麼。我忽然很想放縱一次自己,我之前活的太小心翼翼了。

刷好牙之後,我笑着看白佑哲,問他好了吧,白佑哲左右觀察了一番,滿意的笑了。我轉身要離開浴室,卻忽然被他一把拉回來,抵在浴室的牆上,用力的吻了上去,光這樣還不夠,竟然還把舌頭伸進來了!

我閉着眼睛,享受着這偷來的一刻,但很快我又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用力的推開了他。

「好了,夠了,小心一會兒被白總見。」我紅著臉推開他,平復劇烈跳動的心臟往外面跑去。

白佑哲笑着追出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轉身回了自己的卧室。不過回去之後我就收到了他的短訊,他說,「晚上不準再刷牙了,你的嘴巴里,只準保留着我的味道。」

我發現這父子兩個還真是一樣一樣的霸道總裁啊!

「知道啦!」我回復他。

然後立馬把短訊刪了,不敢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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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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