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與剛才他渡水給她的不同,沈小曼是在跟他討酒,舌頭嘗到他口中的酒味時,她大膽地將舌頭探入他口中,又吸又吮地想要將被他喝光了的酒給討回來。

沈小曼不懂得吻技,她也醉得忘了如此親密的舉動可能會挑起危險,起碼對一個生理成熟的男人而言,她此時生澀的吻就是挑逗。

官京逸本是要將她推開,他對喝醉酒的女人沒好感,誰知他的手才扶上她的腰,手指卻被她柔軟的腰身吸引住了,忘了要推她,反而是將她給拉得更近。

男人的慾望一旦被挑起那就不是三言兩語或是一個反抗就能停止,更何況沈小曼還吻得深入,喝醉的她用舌頭纏着官京逸的。

官京逸本是被動地由着她吸吮,當她吻得快沒氣,移開唇瓣時,他卻不讓她退開,在她還未吸到新鮮空氣時,他的唇已經霸道地覆上。

而且這次是反被動為主動,大掌定住她不住想轉開的後腦,另一手則是摟住她的細腰,將她壓在沙發上吻著。

男人的力氣哪是沈小曼可以掙得開的,她被壓得難受,還因為缺氧像要窒息,伸手推著官京逸,奈何他看着精瘦,卻還是很有分量,她推了又推,連推了好幾下卻怎麼都沒辦法推動他半分。

「唔…」酒精讓她的腦袋昏沉沉的,被封住的唇瓣只能逸出單音的呻吟。

官京逸吻得深入,舌頭在她口中靈活地糾纏,她的舌頭不管怎麼躲,他就是有辦法吮回來,他的吻技比她好上不知多少倍,很清楚怎麼吻女人會讓她們着迷。

而伴隨着他的吻,他的手掌也像有自己的意識拉扯着她的套裝外套,三兩下就將她的套裝外套給脫下,接着又將她扎進短裙的襯衫給拉了出來,同時將她的短裙暗扣解開,由着他的手撫上她細細的腰身還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官京逸沒料到她人看着清瘦,身子卻很柔軟,讓他摸得愛不釋手,接着手往下移滑到她白嫩的大腿上。

「放開…」沈小曼雖然醉了,但還不到意識不清,當她被脫下外套,而在身上撫摸的手掌又炙熱得教她忽略不了,她伸手推著,想要將在她大腿內側的手掌給推開。

可惜她力氣不夠大,推了幾次還是推不開,最後被她一再阻擋的手給惹煩了,官京逸索性將她的雙手給箝制住定在頭頂,他的唇已往下來到她的頸間,並且落在她性感的鎖骨上。

另一手則是開始動手解開她的襯衫扣子,當領口的春光隨着被解開的扣子而落入他眼陣時,官京逸的呼吸也隨之變得沉重,粗重的鼻息全落在她胸前。

當襯衫扣子被他解開,沈小曼淡雅的內衣一目了然,官京逸撐起手肘,俯身看她。

而沈小曼因為酒醉加上被他吻得更昏沉,早忘了要逃開,只是傻笑地盯着上方的他看,末了還大膽地揚頭,在他性感的下巴上啄了一下。

這麼赤裸裸的性暗示,情商不低的官京逸哪裏會感受不到,他不是柳下惠,他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而今晚這場情慾是沈小曼挑起的,本來他只是想嚇唬她,沒想到卻被她給挑起慾火,下半身傳來的慾望讓他無法理智思考。

「沈小曼,我是誰?」官京逸叫她的名字。

「嗯?」沈小曼有些迷糊地眨了眨迷離濕潤的眼睛,接着羞怯地笑了,「你是官京逸。」

「你想跟我上床?」問一個喝醉的人要不要上床,這種沒智商的對話平日官京逸肯定不會開口,但現在他被慾望給淹沒了理智。

「上床?好,我要跟官京逸上床。」沈小曼傻笑地說。不知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壓抑多年的感情在這時傾泄而出,完全沒有了顧慮,「我喜歡官京逸…一直一直都喜歡他。」她像個小女孩似的對壓在她身上的官京逸吐露感情。

「為什麼喜歡官京逸?」官京逸被她如同小女孩般的青澀告白及甜美笑容給吸引了,他的手來到她內衣處,連同內衣,手掌罩住她的飽滿,大小很合他的意。

「不知道…」喜歡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她有些事都記不起來了,但她對他的心動是他那次跟她一同撐傘時萌生的。

「現在還喜歡?」

沈小曼的雙手掙扎著,官京逸鬆開,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輕輕地撫過他的臉龐,像是怕驚嚇他,最後才咬唇羞怯地說:「喜歡。」

在她說完,官京逸坐起身後,隨手將她攔腰抱起,沈小曼不曾被人這樣抱過,害怕得用雙手摟住官京逸的脖子,怕一個不小心就跌下去。

兩人很快來到總統套房的主卧房,官京逸將她放在大床上后,隨手將沈小曼身上的衣物給脫去。

沈小曼沒有反抗,她很聽話地由着他一件一件地脫去她身上的衣服,直到她身上連內衣也被扯下,全身只剩下單薄的內褲時,這時才想起要害臊,伸出雙手想要遮住白玉般無瑕的身子。

她突來的舉動讓官京逸無法順利脫下她的內褲,不過他不介意,而是直起身站在床邊脫下自己的襯衫,而後是長褲的褲頭跟皮帶。

當他覆上她時,他身上一絲不掛,而她單薄的內褲也已被他丟到床底下。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七章】

總統套房的大床上,沈小曼生澀地隨着官京逸的挺動進出而扭動身子,這是她的初夜,官京逸雖然試着讓她適應他的佔有,可第一次難免會疼,沈小曼被他折騰得哭着。

「好了嗎?」當官京逸來來回回地進出了幾次,每次他挺入時私處都像是被狠狠地撐開,有幾次她真疼得難受,縮著腰想要躲開,可官京逸不但扣住她的腰,而後進出的速度加快了,那疼也跟着增加,但伴隨着疼的還有一絲絲的酸麻。

他還沒真的開始,她卻傻氣地問他結束了嗎,帶着故意的成分,他重重地挺入,這一回他挺得又深又重,讓她忍不住地喊了出來。

「沈小曼,你今晚別想離開這張床了。」這話是他啞著說出來的,帶着粗喘的鼻息在她耳畔吐出。而隨着他的話,下半身加快的挺動讓沈小曼再也說不出話來,也沒辦法思考。

沈小曼被鬆開的雙手此時圈住他的脖子,嬌小纖細的身子被他壓在床上,只露出白嫩的手臂跟雙腿,與官京逸的膚色形成強烈對比,因為過大的力道,她的身子隨着挺動而起伏,有幾次被頂得太重,她以為自己要被頂飛出去了。

「不要了…」那一再加重的力道跟越來越深的挺入讓她受不了地求饒著。

「不要什麼?」官京逸哪裏肯停下來,他恨不得要得更多。咬了一口她的乳房,聽她呼疼的哭音,他很是得意地又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

「輕一點。」

「這樣?」他又頂了一下,但力道全然沒有減輕,有力的腰身頂得更深,雙手更定住她的細腰,要她承受全部的他。

「唔…」沈小曼嚶嚀了一聲,帶着哭聲地搖著頭。

「那這樣?」官京逸一連又頂了幾下,每一下都讓她酸麻地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地攀着他的脖子,看起來很可憐。

「太深了…」她哭了,哭得很委屈。

見她哭,官京逸則不再出聲,開始更激烈地進出,大床隨着他的挺動而深陷,總統套房裏響的全是她的哽咽哭聲跟他的粗重的鼻息聲。

這一晚,一向不外宿的沈小曼沒回家,她的手機在包包里響了又響,可床上的兩人卻沒有心思管它。

隔天,沈小曼是在全身酸痛得像是被車輾過的情況下醒來,她睜開眼睛,盯着陌生的房間擺設,因為昨晚的酒精作祟,有些記憶中斷,她花了好幾分鐘拼湊完時,臉色蒼白地坐起身。

隨着她的動作,蓋在身上的被單滑落,她低頭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驚呼一聲后連忙拉上被單,也在這時她清楚地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不忍多看,她連忙將目光移開,在偌大的房間里環視。

當她找到自己被丟落在地上的衣服時,忍着不適下床,緩慢地將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也在這時她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響,一轉頭只見衝過澡的官京逸穿着飯店提供的浴袍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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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婚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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