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你的身體應該是不能懷孕的

第105章.你的身體應該是不能懷孕的

「今天有本雜誌,把話說得很難聽,但無論上面寫了什麼,我都希望我你能相信我。」

江一川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把錢澄逗笑了,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呢,不過難得有機會捉弄他,錢澄也就裝作板起臉來,「難聽?你這是在跟我打預防針嗎?說吧,是你的風流韻事嗎?」

「……什麼風流韻事,我和心妍…我和洛心妍在酒店門口被拍了而已。」

「什麼?你們倆還上了酒店?!」這下她是真的激動了,在他腿上拍了一個巴掌,響亮的。

「沒有!我就是把她放在了酒店門口,但那些狗仔拍的角度很好,看上去……」

「看上去是依依不捨呢?還是慾火焚身呢?」

他嘴角一僵,「……反正無論看上去是什麼,都不是真的。」

「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想看看了。」她攤出手掌,示意要看他的手機。

男人趁機牽住她的手,「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江一川你心虛!」

「……」

實在是拗不過,他只好拿出電話,上網搜了那本雜誌,錢澄才看了兩眼,就把電話甩給了他。

「老娘眼睛疼,不看了。」雜誌上除了酒店門口看上去像在親吻的照片。還細數了二人當年的戀情,當中最刺眼的,還是他們曾談婚論嫁的事情,這是她沒想到的。

「哪裡疼?老公給你親一下。」

「江一川你別裝傻,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側著頭,表示是真的聽不懂。

「你自己看看,上面寫得多詳細啊,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什麼時候私定終身的,連你們初吻在什麼地方都知道,就差沒把你們初夜用的姿勢寫出來了……」

他拿起手機認真一看,不禁點頭稱是,「對啊……」

「你還說對!」她氣得直跺腳,抽起手邊的枕頭就準備朝他的俊臉甩去。

江一川眼明手快,不僅打掉了她手中的枕頭,還攬過她的腰肢,低頭用湊近她的臉,「上了床吃飽了就變了性子,剛才溫順聽話的錢澄哪裡去了?」他溫熱的鼻息縈繞著她,那近在咫尺妖孽的臉,流動著曖昧情愫的雙眸,無一不迫使她乖乖地聽話靜下來。

「乖。」他挑逗地在她唇上一啄,稍稍鬆開了她,「你就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嗎?」

她搖頭,一雙清亮的水眸袒露了她此時的迷惑。

「雜誌上這些事情,我自己都記不清了,那些記者居然比我還清楚,你說,是誰告訴他們的?」

「你這麼薄情啊?這裡好幾個第一次吶……」她搖頭,又細看了一遍上面的報道。

江一川修長的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記,「你說你這個笨蛋,怎麼關注的重點總是和我不一樣呢?好好想想我的問題。」

錢澄吃痛,笨拙地搓揉著泛紅的額頭,男人心頭涌過一陣疼惜,拉下了她的手,細心地替她揉著。

得了便宜的女人欣然一笑,享受著他的寵溺,「按理說這些事情,只有你們知道啊,或者你的兄弟、她的閨蜜什麼的。」

「你認為蔣駿現在有空做這些事情?而且據我所知,洛心妍她沒有朋友。」

終於錢澄的腦洞被江一川奮力撬開了,她捂著嘴,很是驚訝,「你的意思是……雜誌上的料是她自己爆的?」

他只認真地看著錢澄的臉,尤其她那漩渦般的水眸,能把他深深吸引住。

從前他只覺得洛心妍是個不錯的選擇,在有需要的時候出現,也算是聽話乖巧,本就不相信什麼愛情啊心動,和她結婚,似乎是人生順理成章的事情。

可是此刻他倒是很感激洛心妍當年的離開,要不是這樣,他又怎麼會有機會遇見錢澄,怎麼會發現原來自己也會心跳悸動,又怎麼會領略到愛一個人的美好和傷痛。

而且呼之欲出的真相,讓他有點震驚,他只以為洛心妍是個獨立成熟的女人,卻不知道她心裡藏著這麼多計算,與之相較,眼前的錢澄。簡單得如一張白紙,上面書畫的,全是他江一川的墨跡。

「江一川?你在想什麼啊?」

「沒事,我在回味而已。」他邪魅一笑,把話題引開,既然猜到是誰做的,那麼很多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錢澄臉一陣泛紅,匆匆跑去換衣服,彷彿只要逃離得再慢一些,就會被他抓回去按在床上再吃一頓。

待她出來時,江一川已經穿回一身西裝,她不得不讚歎造物主的不公平,有的人砸了重金買了一身名牌,穿在身上也只是鄉村金屬風,但眼前的男人,只是最簡單的白襯衫和修身西褲,便能襯托出別人沒有的尊貴氣質。此刻他正單手扣著袖口,他認真得嘴緊抿著,錢澄只覺他這個姿勢性感極了,赤著腳走過去,伸手幫他扣著,嘴上不忘打趣道:「江一川,哪天你要是失業了,可以去當男模,賣賣肉。」

「你捨得別人看到我的肉?」他出奇地認真,濃眉蹙著。

「為了生計沒辦法。」她調皮地吐著舌頭,聳聳肩。

「這麼大方,剛才是誰吃醋吃得整個房間都酸了?嗯?」他毫不客氣地擰住她的鼻尖,挑著眉取笑道。

「你就得意吧。」她瞪了一眼,主動勾住他的手臂,「走吧,我想去看看初初。」

「行。」

步出電梯的時候,值班經理迎了上去,只見江一川春光滿面嘴角還帶著笑,同為男人的他自然懂得箇中原因,只是問題來了,大堂里坐著的那位……好像就是來找這位錢小姐的。

到底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值班經理已經嗅到一股硝煙的味道,急著離開戰場。

「hi!scarlett!這麼巧啊,江一川。」龍燁一記華麗的邁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方地打著招呼。

錢澄下意識地想鬆開勾在江一川臂內的手,卻被他率先按住,抬頭只見他狡黠的目光,她知道,這個男人又開始耍壞了。

「是啊,真巧,我們剛『運動』完現在想去吃點什麼。要一起嗎?」他咬重「運動」二字,還不忘曖昧地看了錢澄一眼。

「不了,我是來送份禮物給她,順便說聲『再見』的。」

「你要去哪?」錢澄脫口而出,自然換來江一川不滿的眼神。

「我就說嘛,你心裡肯定有我的。」他自信一笑,不顧對面男人警惕的眼神,依舊任性地摸著她的臉頰,「老家那裡出事了,我必須要趕回去了。」

江一川打掉他亂摸的手,他口中的「老家」,想必就是龍岩幫了,不管是內鬥還是外面的人想爭奪地盤,能引起龍燁這麼大反應的,情況必然很糟糕。「需要幫忙嗎?」

「我回去看看情況再說,已經跟你哥打過招呼了。」龍燁沒有逞強沒有拒絕,果然情況不容樂觀。

「那……」

「放心,你的那點錢,我還是有能力結的,想接的單子就接,累了不想接了,就安心做少奶奶吧。」從來,他對著錢澄,就是那樣的嬉皮笑臉,但藏在最深處的溫柔,誰也看不到。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她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三年來對那個教她很多、甚至支撐著她生活、亦師亦友的「shaw」在她心裡早就佔有了很重的位置,見過龍燁的真人後,雖對他赤裸裸的表白和接近很不習慣,但他總是三番四次拯救了狼狽的自己,龍燁之於她,是複雜而不能割捨的存在。

早上江一川前腳剛走,龍岩幫的二當家後腳就來了電話,龍燁那個被家族除名的小叔子蠢蠢欲動,勾結外幫多年,估計就在這一兩天要搗了基地,他本該馬上就離開的,飛機已經待命了很久,但他還是任性地要來這裡一趟,他必須先見一見心底的那個人,這次回去是一場死戰,能不能活著再來海城他心裡也沒底。

只是當他來到的時候,門口那輛霸道的悍馬讓他把腳步停在的大堂。

他知道江一川來了,他知道他們和好是遲早的事。

如果沒有龍岩幫的事,或許他還可以死皮賴臉地蹭在錢澄身邊,貪一兩秒虛無的希望,可是如今,他是徹底沒了爭取的資格了。

江一川是少有能讓他佩服的男人。他輸得心服口服。

龍燁把懷中的小盒子遞給了錢澄,繼續念叨著,「你這個小傻瓜死心眼得很,三年了從來就沒把他趕出來過,我是想擠也擠不進啊。我就一個要求,送你的禮物你不能丟,知道嗎?」

「幹嘛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錢澄的直覺向來最准了,龍燁一番奇奇怪怪的叮囑,讓她著急了。

「好了,我要走了,好好照顧她。」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江一川說的,雖然他自知沒有說這種話的立場,但他還是厚著臉皮說了。

龍燁瀟洒地轉身離開,不忍去看身後的女人是什麼表情,他知道,哪怕只有一點點的不舍,哪怕無關愛情,都會讓他想任性地留下來。

生為龍岩幫的主人,他的命他的生活,早就由不得他自己。

否則他怎麼會熱衷扮演各種小人物呢?說到底,只是滿足自己那永遠不會實現的平凡人的夢。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準再讓我看到你為別的男人掉眼淚的。」明明是責怪的話,江一川卻還是用了最溫柔的聲線,他俯身捧著錢澄的臉。她眼底的水氣,讓他很是難受,「你的眼淚,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只能為我流。」

錢澄吸了吸鼻子,「龍燁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他在她額上啄了一吻,牽著她上了車。

「等一下我在蔣家放下你,三越的事情今天有點多,我要趕回去。」

三越的事情再多,也不能讓他這麼焦急地支開錢澄,真正的原因,當然是那本雜誌。

很快就到了蔣家,管家認得江一川的車,馬上就放行了,才剛駛進去,錢澄就看到小萌寶在草地上快樂地滾著,偶爾騎在蔣駿的背上,父女倆看上去感情很好,誰能猜到他們足足分開了兩年多,重逢后才相處了兩天呢?這就是血緣的羈絆。

錢澄下了車,小跑走在前面,「初初……初初……」

小萌寶條件反射,大喊著「橙子!」,而後四處張望著尋找聲音的來源。直到看到錢澄跑來,她激動地拍著蔣駿的肩膀,「爸爸……要橙子……」

蔣駿回頭,看到江一川遠遠地走來,會心一笑,站直了身子,小心地把小萌寶抱著,迎了上去。

「終於和好了?」他遠遠地問。

江一川得意地勾嘴一笑,意思是:這還用問?

錢澄顧不上跟蔣駿打哈哈,直接從他懷裡接過孩子,往鞦韆那邊跑。

江一川上下打量著蔣駿,他全身都是汗。墨藍色的襯衫上暈開了一大片汗跡,不過他眼下的烏青不見了,就連鬍子也颳得乾乾淨淨的,相比以前過分妖孽的花哨,現在倒真的像個溫柔的慈父了。

「我看八卦雜誌了。」蔣駿隨口一提。

「看來初初還不夠折騰,你太閑了。」

「別耍太極!你和心妍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回來了?」

「她的事我早就不關心了。」他側頭看了一下遠處的錢澄,小萌寶坐在她的大腿上,她坐在鞦韆上,鞦韆盪起她們的笑聲,也盪開了江一川緊鎖的愁眉。「那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回來的時候要是她少了一根頭髮。我明天就搗了你的蔣氏。」

蔣駿失笑,「我倒希望你能來搗搗亂。」

「怎麼?那些人你鬥不過?」

他搖搖頭,「有空再說吧,你先去擦你的屁股。」

江一川假意在他胸上打了一拳,上了車離開了蔣家。

墨言已經準備好了一段錄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麼重要的證據,他是有點得意的。可江一川才剛到三越,墨言連錄音都還沒拿出來,他就先開口了,「我知道是誰放的消息了。」

「您都知道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撬開了雜誌社狗仔的嘴巴啊。

「花點錢,買下那家雜誌社。網上的痕迹全部都掃掉,記得必須乾乾淨淨。」

……就這樣?他早上可是發了很大的火啊,墨言以為他必然要把對方煎皮拆骨了才滿意。

「有問題?」江一川問道。

「沒有,我這就去辦。」他連忙退出了辦公室,開始通知下面的人準備收購的事情。

江一川把那本雜誌從垃圾桶里撿了出來,放在抽屜里。

洛心妍的目的,他很明白。對於別的女人,例如范珊珊或者令筱瑩,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拆穿,狠心地懲罰,但這次他選擇給洛心妍一個機會,算是看在她為自己付出過青春的份上。

可他沒想到,一念的仁慈,沒有換來洛心妍的反省,而是換來更大的傷害。

事情就那樣悄悄過去了,小萌寶逐漸適應了蔣家的生活,只是偶爾小脾氣上來了,蔣駿半夜穿著睡衣把小萌寶送到錢澄那裡也是常有的。

不過後來江一川知道了,生了一頓悶氣,錢澄哄了半天也不得要領,最後還是把男人餵飽了,才撬開他矯情的嘴,他說:「錢澄,他現在是個『寡夫』。以前又是只種馬,半夜三更敲門,我總覺得很危險。」

雖然換來錢澄一頓取笑,但事情最後的解決方法,是兩人一起搬回原來的家,重新過上甜蜜的二人世界生活。

而洛心妍出院之後,打過幾次電話給江一川,但都被他掛掉了。

再遇到她的時候,是一個月後,那時錢澄和江一川的婚禮已經被提上了議程,由於蕭驍和顧以念都懷著孕,婚禮的大小事,錢澄都親自奔走著。

那天她如常地去美容館做sap,技師嫻熟地在她背上就著精油按摩著,聽著悅耳悠揚的音樂,錢澄整個人都放鬆到極點,快睡著了。

然後她聽到一陣開門聲,還以為是技師進來添花茶,也就沒有抬頭,直到她聽到洛心妍的聲音。

「聽說你們快要舉行婚禮了,我進來道一句恭喜。」

錢澄這才抬起頭,由於全身是裸著的,也不方便翻過身子,就那樣繼續趴著,「你是……洛小姐?」

「叫我心妍就可以了。」

「我想我們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吧?」這麼鬼祟地進來,她不警惕才奇怪。

「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感到很尷尬,也很有敵意,但我想告訴你,我已經放下一川了。」

「哦?我覺得你挺奇怪的,莫名其妙地打電話告訴我你對江一川自在必得,又莫名其妙地進來告訴我你放下他了,你說,你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呢?」她不屑一笑,繼續趴著,閉上眼享受腰上滾燙的海鹽帶來的舒適感。

洛心妍好看的臉僵著,眼眶也開始泛紅。「可能一川沒有告訴你,之前雜誌的事情,是我做的。」

「所以你是來懺悔的咯?」

「原來你也知道了……看來一川真的很愛你,什麼都和你說了。那件事他沒有追究,也沒有對我下手,我知道那是他對我網開一面,我是一時之間鑽了牛角尖,才想出這樣的辦法,我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人能打動一川的心,所以才那樣唐突地給你電話,才做出了那樣的事。」

「……」錢澄的心忽而就軟了下來了,也沒有再說狠話,「過去的事情過去了就算了,也沒有給我們造成什麼困擾,我沒有放在心上。」

「難怪一川這麼愛你,我要是男人,我也會喜歡你這樣溫柔明事理的女人的。」

「……」她再次抬頭,發現了洛心妍眼角的淚,居然開始有點後悔自己一開始說了重話。

洛心妍違心地說著討好的話,心裡卻是不屑地嗤笑著,錢澄這樣簡單的人,她一眼就看穿了,這種人看上去像是刺蝟,對持有敵意的人豎起自己的武器,貿然進攻肯定討不到便宜,但洛心妍好歹在勾心鬥角的地方獨領鰲頭那麼多年,自然知道只要她放下姿態,甚至低頭服軟,錢澄就會傻乎乎地放下戒心。

錢澄被她捧得有點不好意思,草草結束了對話,就到更衣室換衣服準備離開了。

只是才剛踏進更衣室,她就感覺一陣暈眩,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裡了。

「你醒了?」江一川緊張地握著她的手,另一隻大掌撫在她的臉頰,看著她的目光自然是心疼又害怕。

「我怎麼了?」她皺起眉頭,空氣里的消毒水氣味讓她感到很難受。

「你在美容館里暈倒了,我接到電話的時候你人已經被送到這裡來了。」

「暈倒?怎麼會?」

「剛才已經讓醫生給你做詳細的身體檢查了,既然已經來了,總得查出個原因我才安心。」

「一川,我在美容館的時候,見過洛心妍……」

江一川一怔,「你是懷疑她……?」

「倒不是,只是告訴你一聲而已,我看她的樣子,是真的把你放下了。」

「在美容館有吃過什麼喝過什麼嗎?」

錢澄回憶了一下,搖頭,「沒有。美容館有準備養生的花茶,平時我都有喝,今天倒因為想擺脫她,忘了喝了。」

江一川點頭,「她本性不壞,我想下毒之類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先等醫生的檢查報告吧,要是真有什麼,我會查清楚的。」

「可能是這段時間東奔西走,有點累吧。」

他板起臉,「說過把婚禮的事情交給策劃那邊去負責,你不聽。要真是累壞了,我跟誰進教堂?」

「自己的婚禮,怎麼可以交給別人啊……」

小兩口拌著嘴,江世一行四人也到了。

「小妹妹……你怎麼暈倒了呢?」蕭驍把江一川擠走,牽起她的手問。

「阿姨你們怎麼來了,還有以念……醫院細菌多,你們兩個孕婦怎麼就往這裡湊呢?大哥也不攔一下?」

江一鳴聳聳肩,摟過顧以念,「我是妻管嚴,以念說要來,就來了。」

蕭驍得意地撫著肚子,「是我肚子里的小搗蛋說要來的。老頭也只能答應了……」她轉動著眼珠子,忽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小妹妹你忽然暈倒了?會不會也和我們一樣懷孕了?」

眾人被她的話點醒了,「媽這麼說,我看像,那天我們也是暈倒了才發現懷孕的啊。」

「不會吧……」錢澄紅著臉,看著江一川。

「怎麼不會,你們有戴嗎?」

「什麼?」

「那個啊!」蕭驍挑眉,眾人總算明白了,男人乾咳著,很是尷尬。

醫生在這時敲響了房門,「錢小姐已經醒了?」

「醫生你來得正好。給我小兒媳婦看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醫生面露難色,支吾著,「請家屬們都出去吧,我們有事要和錢小姐單獨聊一下。」

?!……

大家配合地退出了房間,可奇怪的是,連江一川都被請出去了,這讓他感到有點不安。

「醫生,怎麼了?我真的是因為懷孕才暈倒嗎?」

醫生緩緩地搖頭,「錢小姐啊……給你做了一下詳細的身體檢查……你的身體……應該是不能懷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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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騙子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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