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絕對的差距（上）

「怎麼樣，好點了吧？」林凌關切地說道。

「差不多了。不過那隻章魚這次遲到的可真夠久的，都半個小時了還沒來，急死我了。」劉雨拿起電話，撥通了章魚的電話。

「i『mahouseofcardsinahurricanearecklessrideinthepouringrain……」（鈴聲）

林凌和劉雨同時將頭轉向門口，一個人正站在那裡，嘴邊又一個光點乎亮乎暗。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我說你有點時間觀念好不好，我都說有急事了。還是這麼久才來。」劉雨一見到章魚來了，就立刻衝上前去，指著章魚的鼻子罵道。

「別生氣，要有微笑。」他說出了他的經典口頭禪。然後將手上的煙蒂朝門外一丟，直奔沙發。「對了你家的門還真的被林凌給敲壞啦？難以置信。」章魚指了指那扇裂開的木門，戲虐地說道。林凌馬上用尖銳的目光盯著他。

「不是林凌，或者說不完全是林凌。」劉雨輕輕地關上門，沒想到固定大門的螺絲一鬆動，門應聲倒地。「啪——」劉雨也漠然了，大罵一聲見鬼，然後也回到了客廳。

「額？老……哦不，阿雨，你的眼睛是怎麼了，怎麼會腫的這麼大？」章魚發現劉雨的一隻眼睛，腫的很大。林凌強著說；「他那個傻瓜，被人給打啦！就前幾天的事。」

其實在兩天前，那個包比現在的還要更大，那個大狗熊的力氣還真不小。

「那天我不是幫你解圍了嗎？怎麼還會被打？」

林凌和劉雨同時將目光移到章魚身上。林凌是疑惑的目光，而劉雨這是驚訝。

「你也真是多管閑事的，以我的實力用得著你來擔心嗎？其實當時我只是想用那拿那群人，來做個小小的實驗而已。呵呵，結果失敗了。」劉雨摸了摸頭上的包說道。

原來劉雨他們口中的章魚，就是楊炎。至於為什麼會被叫章魚，就沒有什麼科學根據了。至於楊炎本人也沒有說些什麼。

「對了，阿雨，他們的槍該不會是真的壞了吧？說實話我一開始，還真有點緊張。雖然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但再怎麼說也是被槍指著。」林凌一邊玩弄著那把手槍一邊說道。

「你是說你懷疑我的能力？不信的話你試一試好了。」劉雨似乎有點生氣，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懷疑他。

林凌見劉雨有點不高興，連忙賠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相信你。」

「我叫你開槍！」劉雨用命令的口吻說。

林凌知道在這樣說下去，會發生什麼，於是對準地板扣動了扳機。

「叭——」一聲槍響從劉雨的家中傳出。

槍聲把那兩個殺手，嚇得清醒過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緊張的望著林凌。他們發現自己的手和腳都被牢牢的捆住了，動彈不得。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畢竟是親眼看見。」楊炎坐在一旁說道；「阿雨剛才應該是進入了那兩個人的精神世界，在他們的潛意識裡下了一個『扳機壞了』的指令，或者是阻斷了他們的大腦神經和食指神經，讓他們無法使用食指來扣動扳機。造成槍壞掉的假象。阿雨，我說的沒錯吧？」

「當時我還以為他會直接強制性的侵入他們的精神領域，讓他們直接暈倒。」林凌放下手槍，靠在沙發上朝著楊炎說道。

「直接入侵他們的精神領域，讓他們失去意識這招的確是很方便，不過使用之後會很累的。」劉雨解釋道。

楊炎正準備點煙，卻被劉雨制止了。「我叫你戒掉，你怎麼還抽？」楊炎馬上將那包煙和打火機扔進垃圾斗，笑著說：「哦，對不起忘記了，不會再有下次了。你繼續說，林凌的理解能力有限。」

「喂！你說誰理解能力有限？」林凌在楊炎面前揮舞了一下拳頭。

劉雨繼續說道；「我打個比方吧。假設林凌你的體力有100，雖然使用凌式可以一瞬間解決對手，可是要消耗大量的體力差不多40到50，而且憑你目前的實力還無法很好的控制這麼多的能量。於是你就創造了流式，疾式，和合式。就是說少量的使用能量，更多的是靠技巧。」

「因為阿雨的精神力，並不是很多。雖然他已經可以運用得很好了，但是總會受到精神力不足的影響。」楊炎補充道。

「誰叫你們解釋給我聽，我又不是不知道，當我傻瓜啊！」林凌打斷楊炎的話，臉上的表情分明是在告訴他們「就算我不知道也不用你們說」。

「在一般人眼裡你算聰明，但在我和阿雨的眼裡你就不怎麼聰明了。呵呵，別生氣，要有微笑！」楊炎明顯在戲弄林凌。而林凌這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之前說過林凌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好了好了，再說下去林凌要打人了。」劉雨忍著笑說道。

林凌想站起來，可是找不到拐杖，只能坐在那裡大聲嚷嚷。劉雨和楊炎則是不停的對林凌說「要有微笑」。就這樣胡鬧了一會兒之後，氣氛輕鬆了不少，但是有些事總是要做的。劉雨也差不多恢復了精神，可以去問那兩個人一些問題了。楊炎利索的把他們兩個帶到了劉雨和林凌的面前。

劉雨已經做好了進入他們精神領域的準備，楊炎立刻阻止他；「你沒必要這麼浪費精力，只要讓他們感受到恐懼就行了，比如說在他們的潛意識裡下達一個『不說實話就會必死還痛苦』的指令。」

劉雨恍然大悟，他根本沒有想到可以這麼做。於是他照著楊炎說的方法做了。他先是叫林凌在他們的耳朵旁邊開了一槍，然後讓林凌擰斷他們的手腕，總之做了些還算人道的行為。在林凌做這些事的同時，他已經在那些人的腦海里寫下了一些可怕的利害觀，這些利害觀無疑是加強了恐懼效果。

結果真的是很好，他們幾乎是像求饒一般地說道；「別傷害我，我什麼都說。」真不知道在他們眼中的劉雨等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一群何等可怕的惡魔。這並不能說他們沒有職業道德，除非他們有極其堅強的意志，否則也是承受不了的。問話交給楊炎，劉雨就只要分析他們有沒有撒謊，這對劉雨來說是十分輕鬆的。而林凌就張在一旁，防止那兩個人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可是細細一想劉雨所做的事似乎沒什麼必要，那兩個人已經沒有說假話的膽了。林凌就更沒有必要了，因為他們好像已經小便失禁了。

可以想象，問話進行的很順利，不過劉雨他們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集團還是個人。」

對方几乎是搶著說出來；「集團！一個很大的地下集團，這個集團非常龐大，我們只是屬於很低級。在這個集團的高層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非常的神秘，我像們這些低級人員，對上面的事完全不清楚。」

「說出要殺林凌的目的。」楊炎說。

「不知道，只是上面的人告訴我們任務，我們只負責完成。」

「說出沒完成的後果。」楊炎說。

「要是被警察抓起來了，上面的人就不會管那麼多了，直接放棄我們。雖然組織高層的勢力很大，連警察局長都可以隨意調遣，但他們是不會管我們這些小角色的。要是沒有被抓，就會遭到降職，或者開除。」那個殺手依然是搶著說道。

「那目標會怎樣？」

「會派出更強的人手來完成任務。最後甚至有可能是高級組織的成員。」

「是不是會一些超能力之類的。」劉雨突然插進一句話。

「沒錯，卻實有這樣的傳聞。不過沒有人會信。」其中一個殺手說道。

……

「你們都聽到了，對手是一個集團，不僅有很多的高手，而且還有很多的殺手，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林凌沮喪地說道；「你們還是不要管我了。」

「你瞧那小子，又開始裝帥了。真有意思，明明知道我們會幫他，卻偏偏說一些很英雄的話。」楊炎笑著的說。

「我是說真的！」林凌的樣子的確一點也不像開玩笑。並且劉雨也示意楊炎，林凌沒有開玩笑。

「我們是一條命的，你死了對我們有好處嗎？」劉雨也笑著說道。

「現在是什麼時候，誰還在乎那個契約。」

「你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劉雨突然變得很生氣，衝到林凌面前，往他的臉上狠狠的揮出一拳。這一拳對林凌來說完全是可以躲開的，不過他卻沒有這麼做。「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嗎？什麼叫『誰在乎』？」

「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們也陷入危險，並不是說那個契約，不信的話以可以查看我的記憶。」

「我知道，但我關心的不是這個。你要知道那是信仰，信仰是不能動搖的。要是信仰動搖了，就會向他們一樣。」劉雨指了指那兩個人。

「關我們什麼事？」那兩個人剛才真是被嚇傻了，也許在他們的眼裡看見的是兩個惡魔在身邊打起來了。

最後還是楊炎充當和事佬。「好了，林凌他會明白的。」

「會去告訴你們上級，除了林凌之外還有他的另外兩個同夥也需要追殺。」楊炎想了想與補充了一句；「而且他們比林凌還要強許多，林凌在他們面前只是小角色。」

「喂，你說什麼？」林凌明顯是聽到了最後那一句。

「這樣我們也沒有理由拋棄你了，現在真的是一條命的了。」說完楊炎解開繩子，那兩個人連忙沖了出去。

「真有你的！」劉雨朝楊炎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