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0章

第1940章

回去又像是個吃貨一樣,吃了就睡,只是早上醒來,歐陽何月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因為在她身邊伺候的小宮女們都不見了,她睡在一張破爛的床上,屋子裡的傢具都是褪了色的,破敗不堪。

地上沒有鋪地板磚,而是土地,那地上踩一腳都能夠飛出塵土的。

她再看身上蓋著的杯子,那是一床破爛的被子,粗布被子不是金綢緞面的。這周圍的環境,她不熟悉,一點兒都不熟悉。

天啊,她的腦袋嗡的一下,真是很驚訝,很驚恐,該死的。就算是這個世界在崩塌,也不至於又將她輸送到別的地方了吧。

她趕緊下床,想要去出門查看,她這是在哪兒。

這屋子裡冷清,還冷,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兒,她是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了。她才剛剛下了床,

老太太是好攔歹攔沒攔住,楊凱急匆匆的出了門,他騎著馬在都城轉悠,猜想歐陽和月走不遠,她一個人有沒有馬車坐,也沒有轎子,就自己兩條腿,還能走到哪裡去。

只是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什麼叫陰差陽錯,這或許就是吧。

歐陽和月上街買米,轉悠著在街上逛逛,竟然就看到了,被人押著的木桑和葉子,他們二人竟然在都城。

此時他們被五花大綁的送上了一輛馬車,歐陽和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喊住他們,可是卻發現他們隨行的人,竟然都手拿長刀,看起來可都不像好人。

她只遠遠的聽到了幾個字,好像是賣去什麼地方,椿萱院。男的做苦力女的做別的行當。

這一聽歐陽和月可是嚇壞了,她一個人怎麼從那些人手裡救人啊,這麼想著,她就只想到了一個很下下策的主意,可是如果就連這主意都不用的話,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她跟在馬車後面追了出去路過賣布料的攤子時,她抱了人家一捆布,扔在了馬車上。

這下賣布的人可急了,他一路追了上來,一邊追一邊喊,「抓賊啊,攔住前面那輛馬車,他們是賊,偷了我的東西。」

因為這麼一吆喝,趕車的人加快鞭子,在人群里橫衝直撞,想要殺出一條路來。

可是這些街上的攤販,大都是街坊鄰居,平日里都相識,只要不是競爭對手,相處的都還不錯,聽到這樣的事情,自然都會出手幫忙。

有人拿著竹竿,有人提著殺豬刀,還有人索性將面前能拿順手的都拿上了,什麼鞋子,白菜的,五花八門的,大家一起去追趕那盜賊。

「想跑,沒那麼容易。」

雖然大家儘力了,可是當不住人家可是有兩個提著長刀的漢子,人高馬大,一看就是死士,他們手中的刀可是不長眼,看到什麼砍什麼,一會兒功夫,將原本沖在最前面的人都嚇退了。

也好在有些漢子手持長竹竿還能自保也能威懾對方。

趁著馬車慢下來,歐陽和月跳上馬車,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木桑和葉子。

當下她又驚又喜,一直覺得不可能,怎麼會那麼巧遇到他們,就在她覺得最無助的時候。

可是,眼前不就是他們嗎。

她也顧不上寒暄了,只是著急將他們的繩子解開,可是這繩子系的太緊,她又緊張,外面打打殺殺,她這怕對方騰出手來對付他們。

這手都哆嗦了,被那粗糙的麻繩弄出好多皮,都流血了。

可是她哪裡顧得上這些,只願趕緊解開繩子,趁對方沒發現,帶著木桑和葉子逃離危險才是正事。

葉子看到歐陽和月的時候就一直流眼淚,可惜嘴巴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來,這段時間不見她,她人消瘦了不少,也黑了許多。

這木桑也是,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瞧著歐陽和月,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歐陽和月。

終於解開了木桑的手,木桑伸手摘下了塞在嘴裡的布,驚喜地看著歐陽和月,「你怎麼在這裡。」

「先不要說這麼多了,先替葉子解開繩子,下車慢慢說。」歐陽和月說完,木桑才馬上醒悟過來,趕緊給妹妹解開繩子。

此時外圍的人被擊退,對方也有了空暇,扭頭朝馬車裡一看,馬車裡的人竟然不見了。

「人呢?」

領頭的男子看了另外一個男子一眼,對方朝馬車裡瞅了瞅,也沒見人影了。

「糟了,讓他們跑了。」那男子說完,隻眼角看到一個影子撲了過來,他趕緊閃躲,「別管那麼多了,先逃命要緊啊。」

追來的商鋪老闆,此時已經喊了人來,這些個家丁,可是手上都抄著傢伙有備而來,這人販子若是再不逃跑,那可是要吃虧了。

「走了不要管那麼多了。」此時歐陽和月拉著木桑和葉子快速在人群里閃躲,終於算是躲進了巷子,暫時安全了。

楊凱騎著他的高頭大馬,正在街上四處尋找歐陽和月的影子,卻見前面人頭攢動,有人起鬨打架,他騎著馬也不便過去,怕馬受了驚嚇,再踩傷了人。

不知道為何,每每這個時候,她便會想去那日,歐陽和月隻身擋在一個姑娘身前的情景。

那個時候她雖然不待見他,甚至對他十分不滿,可是他卻是被她的膽量折服了。

只不過,他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而今天,他卻找不到它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當初就該真的娶了她,那它也就不用為難離開楊府了。

在楊凱的心中

馬夫揮舞著鞭子使勁的抽了一下。「為你做主,為你做主。你把皇妃當做什麼人了?他每天那麼忙。哪有時間為你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費心?你以為你是誰啊!這種事情不是告到衙門裡去嗎?什麼事情都找皇妃,你這是越級上訪你知道嗎?皇妃的時間那麼寶貴。不是用來處理你們這些小事的。」

「讓開讓開。」

「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求你您了。」郎中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他的腦袋好像不是肉長的。感受不到疼痛一樣,一直咚咚的在地上磕個不停。

「夠了。」歐陽和葉大喝一聲,聽著那磕頭聲,她都覺得自己肉疼。她在馬車裡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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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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