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暗地生意

第十八章 暗地生意

第十八章暗地生意

野上原次郎不會因為喬文生簡單的一句話就相信他是喬氏的總裁,但是他也不能很直接的說出自己的疑問,而是轉移了自己的話題,很隨意的問到:「喬先生今年多少歲?」

喬文生從野上原次郎的眼神中看出了他顧左右而言他的企圖,便微微一笑,說到:「野上先生可以暫時對我的身份保持懷疑,我想以野上先生的本事想要很快查出我說的話是否真實並不困難,而我今天來找野上先生,除了想跟你做這筆生意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談。」

野上原次郎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喬文生有如此敏銳的觀察力,說話也這麼直接,習慣了跟人虛與委蛇的他感覺有些不適應,開口說到:「什麼事情?」

喬文生已經看到了原先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人影在接到野上原次郎的某個暗示性的信號之後離開了,猜想着他很可能是去查自己的身份了,也不說破,看了一眼依舊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的松下建一,開口道:「是關於前段時間山口組跟三菱重工遇襲事件有關,」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一眼野上原次郎,見他表情沒什麼異樣,便接着說到:「我希望山口組不要再對這件事情追究下去,同樣,山口組對於酒吧的攻擊事件我們也同樣不會再追究。」

野上原次郎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嘴角帶着濃濃的笑意,只是這種微笑中包含着的濃濃的諷刺意味喬文生可以一清二楚的感覺到,他說到:「野上先生,不知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野上原次郎眼神中帶着些許陰狠,用着加重的口氣說到:「喬先生到底是代表誰來的?李逸軒還是中國政府?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難道要我們不追究就不追究?喬先生難道覺得我們就這樣算了,回去之後能夠給整個山口組一個交代嗎?」

喬文生看出了他的色厲內荏,他說這話的時候表面強硬,內心卻又有止不住的心虛,便說到:「野上先生,我不代表李逸軒,也不代表中國政府,只代表我自己。我是帶着很大的誠意來跟你們談判的。我對你們的遇襲也感到很抱歉,但是你敢說先前對酒吧的襲擊難道不是你們山口組的所作所為嗎?」

野上原次郎並沒有對喬文生的話否認,而是冷笑,說到:「即便是我們襲擊的酒吧,那也是雙方合理的衝突,造成的損失也不是很大,但是這次我們山口組死了四個人,三菱重工死了一個,難道喬先生認為事情能夠這麼簡單的結束嗎?」

喬文生見對方能夠如此理直氣壯的將殺人的罪名羅織在自己頭上,心裏不由的感嘆小日本還真是厚顏無恥,看着野上原次郎的表情,喬文生淡淡說到:「野上先生,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關於五個人死亡的事情我也感到很震驚,很傷心,但是,野上先生難道真的不知道是誰殺了那五個人嗎?」

野上原次郎聽罷一驚,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連忙望着喬文生,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說這話的意思,而喬文生只是依舊面容平靜,好似自己剛才的話只是隨便一說,沒什麼含義,野上原次郎五分不滿五分心虛的問到:「喬先生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喬先生知道兇手是誰?」

喬文生不理會野上原次郎逐漸陰森的目光,淡淡說到:「你們應該知道第一次出手襲擊的人的實力,如果想要殺那幾個人,還需要第二次出手嗎?而那幾個人死了,其實能夠從中獲益的是你們,所以到底是誰殺了他們,野上先生心裏應該很清楚。」

野上原次郎聽出喬文生只是猜測,便放下了心,表情有些輕蔑,說到:「喬先生不要凡事都這麼直接,要是因為年輕口快惹下了禍就不好了。希望喬先生說話之前先考慮清楚。」

喬文生笑笑,好像根本不在意野上原次郎帶着威脅的語氣,端起茶抿了一口,接着說到:「野上先生不要這麼着急否認,要是沒有證據我也不會這麼說的,不過我今天來主要是跟你談生意的,並不想將咱們的關係弄僵。」

野上原次郎有些失去耐心了,在他眼中喬文生的這種悠然淡定是對他自己的一種諷刺,他看着喬文生本來就不舒服,現在越發的不順眼,在他心裏自己是天之驕子,只有日本的那個變態傢伙才是略微勝過自己的存在,現在發現喬文生不論是哪一方面都不輸給自己,最主要的是他要比自己年輕好幾歲,這種感覺讓他心裏有些抓狂,原本表現的優雅逐漸消失,眼神里有着按耐不住的衝動。

就在這時那個得到野上原次郎暗示的傢伙走了進來,在野上原次郎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便離開了,待到那人離開時候野上原次郎的表情有些難看,自己熬了這麼多年終於在山口組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而眼前這個面容英俊的傢伙才不過十八歲就已經是喬氏的總裁,為什麼上天會這麼不公平?

他努力壓制住了自己想要發飆的心情,再次表現出虛假的優雅,深吸一口氣,說到:「喬先生,剛開始的時候不是想要跟我們談生意嗎?喬先生想怎麼談?」

喬文生冷笑,心想怎麼又是轉移話題這招?看來你也不過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罷了,倒是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

他悠然自得的飲著茶,不假思索說到:「我們想跟山口組開展多方面的合作,包括房地產,娛樂,海外貿易,這些都是喬氏集團經營的,也是山口組近年來一直着重發展的。我想雙方要想在對方國家發展,除了合作沒有其他好的道路。山口組在日本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而喬氏集團在中國也有一定的分量。所以只要我們合作,必定是雙贏的。」

野上原次郎再次深吸一口去,他當然知道雙方合作利遠遠大於弊,不過他真正在意的不是這些生意,而是能夠帶來更大利益的非法生意,包括毒品,包括走私。

他看得出喬文生是故意不提這兩方面的事情,知道他是想等自己提出,心中暗恨喬文生的狡猾,卻也不得不自己提出,於是他剋制自己咬牙切齒的衝動,臉上帶着虛偽的微笑,說到:「這個好說,畢竟喬氏的實力我們也是知道的,不過除了這些之外,喬先生剛開始的時候提到的關於馬六的事情,我們也希望跟喬先生進一步的商談。」

喬文生見他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也不做任何錶情,回答道:「這個當然可以,只要山口組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我們很樂意在關於這方面做更加深入的商談。」

野上原次郎終於明白喬文生今天來的意圖了,從開始到現在喬文生一直沒有亮出底牌,而是跟他玩兒欲擒故縱的遊戲,而他最終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通過增加山口組的毒品分配而讓山口組取消對遇襲事件的追究。

想明白了這些,野上原次郎表情立刻變得有些輕鬆,不再像原先那樣一直處於被動,患得患失。他帶着輕鬆愜意的微笑,喝了口茶,開口道:「當然,我們有足夠的誠意,那麼喬先生希望我們怎麼做?」

喬文生毫不在乎他表情的瞬息萬變,直接說到:「就是我們前面談到的,關於遇襲事件的處理。」

野上原次郎表情看上去有些為難,說到:「其實我也一直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和為貴,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代表山口組來的,不能因為個人的利益感情而影響到山口組的聲譽。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得到一個好的解決,不但山口組和三菱重工不能滿意,就是全日本人民都不能滿意的。」

去你媽的,喬文生心中暗自罵道,看到野上原次郎開始給自己扯淡,喬文生不想跟他做太多的糾纏,便說到:「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那幾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想野上先生就不必再辯解什麼了,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是不會這麼直接的。中國有句話叫做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說過做過,就難免會被人察覺。」說到這裏他飽含深意的望了野上原次郎一眼。

野上原次郎的表情再次凝重,而一直安靜的站在他身後的松下建一卻突然間喊了出來:「那天在窗戶那裏果然有人,是你?」邊說着邊攥起拳頭,隨時準備朝着喬文生攻過來。

「你是說哪天?是你們談話那次,還是你殺人那次?」喬文生笑着回答道。

野上原次郎跟松下建一都大吃一驚,原先以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現在眼前這個少年都知道了,而且看他的樣子他手中肯定有不利於自己的證據,野上原次郎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思考着是不是要將喬文生滅口,但是只是一瞬間他便否定了這個瘋狂的想法,不只是他無法確定喬文生的實力,還有就是這裏畢竟是中國,他殺害了喬氏集團總裁,這件事情的轟動效應遠遠超過了前些天的遇襲事件。

他制止住了站在身後躁動不安的松下建一,面容恢復平靜,淡淡的說到:「喬先生到底是想做生意,還是來威脅我們的?」

喬文生沒有理會松下建一兇殘的目光,對着野上原次郎說到:「當然是想做生意,俗話說和氣生財,但是只有咱們雙方對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心平氣和的做生意,才能達到真正的雙贏。威脅,猜忌只能使事情變得更糟。」

野上原次郎見喬文生一臉真誠,不似作偽,心裏頓時有些猶豫,便接着問到:「那麼喬先生到底想把生意做到多大?」

喬文生略一思考,開口道:「日本方面的貨,我們分五成給山口組。」

野上原次郎聽罷心中一動,原先山口組只能得到三成半貨,遠遠不夠需求,現在擺在自己面前一個絕好的機會,不過完全放棄對遇襲事件的追究回去之後也不好交代,野上原次郎一時之間左右為難。

喬文生看出了他的為難,接着說到:「野上先生不用着急回答,可以思考兩天,兩天之後給我答覆就可以了。我回去之後會跟三菱重工再談談,如果咱們三方私底下達成了協議,就不用再通過司法途徑解決了,這樣大家都好看,野上先生以為如何?」

野上原次郎點點頭,說到:「好,我兩天之後給你答覆,只是喬先生有把握說服三菱重工嗎?」

喬文生搖搖頭,說到:「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總要試試。」說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野上原次郎起身相送,而站在他身後的松下建一突然開口道:「喬先生,在下希望找個時間能夠跟喬先生切磋切磋,喬先生可否答應?」

野上原次郎微微一愣,卻沒有出言阻止,而是看着喬文生,喬文生略一思考,便點頭道:「當然可以,能夠跟山口組排名前五的高手過招是我的榮幸。」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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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俠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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